正文 指尖烟火 — 26.离别之夜

“我要你,景烟,我要你!”叶淮宁低喊着,双眼猩红。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摁在玻璃窗上,一把掀开了她的真丝睡裙,雪白的臀部被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又圆又翘,他的手覆盖上去,摩挲了起来。

“叶淮宁,你给我住手!”景烟命令着。

“我偏偏不住手,景烟,这是你欠我的!”叶淮宁恶狠狠地说道。

“你放开我,叶淮宁,放开我......”景烟挣扎着,像条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臀部晃来晃去,更显诱人。

“景烟,我会让你牢牢记住这个夜晚!”

景烟停止了挣扎,正当她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叶淮宁用力撕碎了她的内裤。

下身一阵凉意,蕾丝内裤被他撕成了几缕布条,狼狈地落在了她的脚边。

紧接着,景烟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她的心脏慌乱地跳动起来。

“叶淮宁,你清醒一点,你这是强奸!”景烟控诉道。

叶淮宁如同脱缰野马,早已失去控制,他那高高竖起的肉棒抵着景烟的蜜穴,用力地往前一挺,深深地埋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他的分身就这样蛮横地闯进了干涩的甬道,景烟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腰微微弓了起来,更加亲密地靠近了他。

他们二人的大腿部紧紧地贴在一起,雪白的皮肤与小麦色的健壮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叶淮宁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冲刺,景烟的身子颤抖起来。

“强奸也会有快感吗?如果和我做爱是强奸的话,那么上次呢,上次算什么?”叶淮宁发狂地问她,肿胀的肉棒在她的花径里巨力搅动,粗暴至极,没有半点温柔。

景烟疼得掉下了眼泪,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玻璃窗,脸颊都被压得变了形,她的身子好冷好冷,仿佛正在遭受台风的袭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斜落在玻璃窗上,雨珠顺着玻璃潺潺滑下,模糊了视线。

叶淮宁没有半点温柔,对待她,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温度的泄欲工具,而不是一个鲜活的人。

景烟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那淫荡的呻吟声,双唇渐渐冒出血液,与温热的泪水融合在了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流了下来。

“景烟,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吗?来,叫几声给我听听......”叶淮宁说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

景烟没有回应,就像个活死人一般。

叶淮宁愤怒,大掌绕到前方,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部,用力地揉搓起来,两颗红红的乳头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捏在手中亵玩、占有。

剧烈的疼痛折磨着景烟,她疼得冒出了冷汗,眼前也变得一黑一白的,她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如果此时她哀求叶淮宁停下来,叶淮宁会不会可怜她。

就在景烟犹豫着是否开口时,房门被人叩响了,叶淮宁兴致正浓,根本没有听到。

景烟的双手扒着玻璃窗,虚弱出声:“有人敲门......”

“什么?”叶淮宁没有听清楚,却还是停下了动作。

门外的人见没有回应,再次叩响了房门。

“谁呀......”景烟用尽力气朝门外喊了一声。

“烟烟,是妈妈......”门外传来了杨玉玲的声音。

叶淮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肿胀的欲望极力克制着,在景烟的体内安然不动。

听到母亲的声音,景烟的双眸瞬间变酸,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仅有一门之隔,母亲不会想到,她正在这里遭受着叶淮宁的凌辱。

她吸了吸鼻子,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妈妈,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烟烟,你睡了吗?”

“妈妈,我已经睡了”为了不让母亲看到这肮脏的场面,景烟只能说谎。

“哦,那我就不进去了”

听到杨玉玲没有进来的打算,叶淮宁松了口气,他按住景烟的腰,继续在她体内律动。

“啊~”景烟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她吓得赶紧咬住了嘴唇。

“烟烟,明天上午你是不是去考试呀?”门外的杨玉玲问。

“是的,妈妈......”景烟的声音里有着丝丝颤抖,希望妈妈听不出异样。

叶淮宁像是存心捣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景烟敏感的花核,轻轻地揉捻起来,同时他的肉棒也慢了下来。

景烟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体温越来越高。

“烟烟,明天考试放宽心态,不要紧张,妈妈知道你一定可以考上的”门外的杨玉玲说道。

“我知道了,妈妈......”景烟浑身难受,她眯着眼睛,仍在努力保持镇定。

“好了,烟烟,早点休息吧......”

杨玉玲走了,室内再次恢复宁静。

景烟的蜜穴早已沁出蜜液,叶淮宁看穿了她的渴望。

“景烟,承认吧,你也想要我......”

“不......”景烟摇头。

“那这是什么?景烟,你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叶淮宁抬起手掌,逼迫景烟看着,那修长的五根手指有两只沾上了蜜液,干净的指甲有些发亮。

景烟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她也搞不懂为什么,明明她对叶淮宁没有半点爱意,可偏偏她的身子却渴求着他。

叶淮宁俯下头,双唇轻轻地蹭着她的头发,他很温柔,就像一只小绵羊。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他抱着她,真诚地哀求道。

然而,景烟没有丝毫犹豫,就给了他答案。

“叶淮宁,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答应你......”

叶淮宁身子一怔,他没想到任凭他这么低声下气的哀求,她都不肯可怜自己。

叶淮宁讥讽地笑了笑,笑她无情无义,笑自己爱错了人。

“好啊,景烟,既然你这般决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记住,这是你逼我的”

话音落地,叶淮宁进入了她。

很疼很疼,那肿胀的欲望如同一把刀,粗暴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响亮的撞击声与窗外的风雨声融合在一起,流淌在二人的耳边,久久不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院子里的路灯也关了,房间里一片沉寂,只剩下了钟表指针摆动的声音。

灼热的液体自他的肉棒喷发而出,射入了她的身体,叶淮宁闷哼一声,撤了出来,然后转身离去。

直到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景烟再也支撑不住,柔弱的身子顺着玻璃窗坐倒在地。她的脸色惨得有些吓人,像是神话传说里的白骨精,下嘴唇因为咬了太久而变肿,一双眼睛暗淡无光,像是一池死水。

叶淮宁说得没错,很久很久以后,景烟还是无法忘记这个夜晚,就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让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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