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伺惑她(NPH) — 今晚你陪我,肏狠不准哭(虐)

姜荔尝试好几次想爬向妈妈都会被哥哥拽回来,他揉着她的两颗乳低声跟她说这里的男人都想玩她,只要他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这里就会有很多男人想要肏她。

“到时候你会跟你的妈妈一样成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哥哥那么恨我跟妈妈吗?”姜荔看着景桓秋眼眸闪烁,她从小到大都被妈妈教导不要去伤害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别人害她还防不了应该怎么办,这个妈妈没有教导她。

“所以你跟你妈妈现在要去死吗?”

“你们死了我就不恨了。”

景桓秋望着她语气冷沉,眼前的小姑娘穿着一件夏天的短袖,身材很瘦弱,印象里她很少穿裙子,那双眼眸总是死气沉沉的,喊他哥哥也是不情愿的,她擅长做表面功夫,喜欢敷衍他去保护她的妈妈。

姜荔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妈妈养大她很辛苦,她也想保护着妈妈。

女孩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弯身低着头扯着哥哥的裤腿,冷风里她头上的碎发被凌乱的吹着,姜荔眼眸上的泪珠不停的掉落,她轻声道,“哥哥,我求你…放了我妈妈,我妈妈人很好,她只是想要把我养大…”

姜荔不恨姜盼翠,外人看来她应该抱怨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收养她,为什么不让她就这么死掉,谁都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无辜的,她只是无端被牵扯进入了这一场无止休的仇恨里,该去恨谁呢,女孩不知道,她只想回到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看见妈妈,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女孩知道哥哥恨他,她的头磕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额头上出现了血印,姜荔想要再次低头景桓秋蹲下身捂住了她的额头,男人瞥见她头上那暗紫色的淤青眼眸阴沉,白皙干净的长指摩挲着那处。

景桓秋手指在她的伤口处用力往下按。

姜荔很疼,但不敢喊疼。

“哥哥…”

景桓秋望着她瘦弱的身躯,“我放了你妈妈,今晚你陪我,肏狠不准哭。”

姜荔急忙牵住景桓秋的手指,“叔叔呢?哥哥,求你把叔叔也放了,叔叔也很好。”

景桓秋抱起她走入别墅里。

今晚是景桓秋的生日,他的母亲就是在他生日这一天死去的。

不过生日宴会的主角不见了。

闹剧结束,薄吴看了一眼景弘义,“人老了,这种小年轻的事我很难参与进去。”

景弘义瞥了眼自己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儿子,“死了就死了,没有价值废物死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薄吴暗暗啧了声,这老人真够无情的。

姜荔咬着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肏的实在太狠了,哥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入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要把子宫口肏开,女孩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两颗小乳一晃一晃的,男人捏着乳头问她为什么不叫,女孩看他,“你不是说不准哭的吗?”

她怕哭了叔叔跟妈妈又会受到伤害。

“我说肏狠不准哭你那么听话,怎么我说不准和陌生男人接触你不听话?”

“你没说。”

景桓秋不悦,“我没说?”

男人再次用力撞入女孩的小穴里。

“呜…哥哥轻点…我以前没听见你怎么说过,你只说那些男人看不上我。”

景桓秋确实没怎么明确跟她说过不准跟陌生男人接触,他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她,说那些男人看不上她,说她妈做鸡的。

姜荔很困,想睡觉,闭眼好几次都被景桓秋阴沉沉的喊醒,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了。

女孩牵着哥哥的手指,屈起双腿,“睡一会就好,哥哥别生气,让我睡一会,不要喊醒我。”

被子好暖和,好累好困…

景桓秋这次没有再喊醒她,女孩睡了。

男人干净整洁的长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额头的伤口印子,景桓秋抽出阴茎把液体都射在外面,刚才忘记戴套,这会只能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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