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合欢宗掌教日常(仙侠 NP 高H) — 第六十九章·一夜落花

窗外溶溶一团霞光,迦若点了点头:“我认得她。那位帝尊与帝后均不是苍洲人,早些年在上位面的荒泽时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那她为何要混入修士之中?不过倘若她当真是那位帝后,倒也说得通我察觉不到她修为高低的事儿了……”

沉明琅蹙了眉,半点也想不通白琈此举是何意。迦若也摇了头:“那位尊神的意思你也不必猜,左右这鹿野墟是他们夫妻两个的地盘儿,我们只需敬着便好。”

听罢沉明琅低头啜了口茶,此行尚不知那尊魔神是敌是友,万事还需小心为上。

不同于九岳仙宗的宁静氛围,南柯入了这蒹葭小榭,只盘膝凝了片刻神便睁开了眼。她现在不宜凝练太多灵力,眼下她早已伐神大圆满,离金丹半步之遥,这半步,她得去九岳仙宗沉明琅的眼皮子底下迈才行。

她睁了眼,长泽还在吐纳。他金丹初结,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此行能到鹿野墟叫这浓郁的仙障包裹一番,也算是奇遇。南柯卧下去枕在长泽膝上,长泽微微阖了眼,抬手轻轻抚在了女孩儿缎子般黑顺油亮的长发上。

二人这般静静地坐卧了一个时辰,窗外一片清凉的星光,南柯早已阖眼小憩,长泽方才收功吐纳。青年人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垂眸看向自己膝上的娇娘。察觉到长泽目光,南柯睁了眼儿,朦胧胧软声道:“我没睡着呢……”

长泽抽去她发间一根玉簪,一手轻轻抚在南柯脸颊,也柔声道:“嗯,我晓得你没睡呢。要吃些什么吗?”

南柯摇摇头,抬起手勾住了长泽的颈子:“不想吃什么,想你陪我。”

轻纱沿着玉臂堆迭滑落,露出南柯白生生带了镯儿的腕子,长泽握住她手腕顺势欺身压了上去,两个人双双倒在榻上。南柯身上羽衣霎时在床榻间绽开,衬得她乌发雪肤、眉目含艳。

长泽手指挑开她胸口两枚盘扣,低声道:“这衣裳恁个难脱,下次还是换一件。”

南柯眨眨眼,拉着他手摸到自己腰间勾了一朵莲花的宝带上:“憨子,你解这个就好了。”

男人叹了口气,手随着南柯柔荑摸到她腰间那朵莲花,却只是按着不动,隔着那薄薄法衣低头含住了一点雪乳朱红。南柯轻喘一声,只觉得乳尖儿处一片濡湿温热。她不排斥长泽,这法衣对长泽便如寻常羽衣一般,长泽齿间轻轻叼住那一点儿,舌尖细细密密地磨着。

南柯腰腹轻颤,身体已然顺着长泽的撩拨动了情。她伸了手想解腰间莲花,不想长泽忽然扣住她手腕,余下一只手撩起南柯散开的裙裳轻笑道:“便这样做吧。”

撩开裙裳的那只手早已抚上光裸大腿,长泽触到怀中人已经湿腻的蜜缝,手指方落在穴口便被软肉嘬住了指节。

两根手指并了进去,南柯娇喘细细,只拿双膝去磨蹭长泽腰侧。那两指搅出几道啾啾水声,长泽抽出手,沉腰顶了进去。

这几日都在赶路,南柯早已难受了许久,长泽甫一进来便入到了最深,饱胀菱头顶在花心,将媚穴插满。

熟悉的情潮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随着长泽深重的抽插顶撞,南柯妩媚双眸渐渐泛起朦胧的水雾。

因为衣衫未除,长泽挺腰时便能知觉到那被堆在南柯腰间的羽衣轻纱也跟着一颤一颤,朦胧红纱阻了南柯视线,她往下看也只依稀能瞧见长泽的腰腹,男人掐住她腿弯,低头时正看见那湿红软肉含着他进出的阳物正淌着水儿。

这种被阻隔的视野让南柯下意识缩紧了穴肉,突如起来的夹弄将长泽激出几声低喘,他掐住南柯细腰,将人翻了过去。

硬挺肉棒在穴里唐突转了一圈,南柯抓紧了身下被褥,唇齿间溢出几声娇吟。

长泽双膝抵在她腿弯,自己附身下去压在南柯背上,他一手撑在南柯身侧,另一手却捂住了怀中人的唇:“嘘……小声点,那护阵不大隔音的。”

南柯轻哼一声,启唇欲说什么却被男人手指侵入了口腔,她含着长泽手指,舌尖未等逗弄便知觉身上人发起了劲。

这个姿势让南柯给人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在耳侧,南柯唇舌间尽是揉碎了的喘息。

那根性器一次又一次碾开腔穴深处瑟缩的敏感软肉,撞得南柯几乎失了力气。

长泽压低了她的腰,却也使那娇臀高高翘起,他呼吸深重,咬着南柯耳廓道:“……阿柯,你晓得吗,这般姿势听说是最便于让女子受孕的。”

不知是不是“受孕”二字激到了怀中人儿,长泽只觉得那软穴顿时抽搐痉挛起来,他咬着牙插到穴心处磨弄,登时便被浇了湿漉漉一缕淫水儿。

久违的潮峰将女孩儿双颊晕出淡淡的绯红,汗湿的发丝含在唇角,一双清泠泠的眼里噙着漫漫春水。

折腾了半晌,那一身羽衣早已给揉皱了形状。长泽到底解了那莲花宝带给南柯宽了衣裳,抱着她两个人赤条条去泡了热水。

南柯倚在池壁边,纤足蹬在长泽怀里,懒洋洋撒娇:“……方才你弄得我腿好痛,真是讨人厌。”

长泽揉着她足踝穴位,也耐着性子哄她:“我收着劲儿的,在你上头都怕压着你,你同我说,你哪里痛?”

“哪里都痛,”南柯扬了下巴,“罚你明儿个调花露奶糕子给我吃才行。”

知她是在撒娇讨好,长泽抿了笑:“好好好,都依你,给你调花露奶糕子……只是明儿青雀宫里就要开宴,你不去吃龙肝凤髓、玉露仙丹,在这儿讨奶糕吃?”

南柯呀了一声:“差点把这茬忘了,那改日再做罢……方才你有没有设结界?”

见长泽点头,她才反应过来,南柯掬起一捧水兜头朝长泽泼过去:“那你还堵我的嘴,你这个小兔崽子、王八蛋!我揭了你的皮!”

长泽笑眯眯偏头躲了开那一捧水花,转而张臂将人牢牢裹在怀里,湿漉漉的皮肉挨在一处,朦胧雾气中南柯一点朱唇水润饱满、正嘟囔着什么,长泽看得意动,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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