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 — 第19节

“不用,随便包扎下就行!”沈南征爽朗地笑了两声,以此掩饰心虚。

他就是想跟她多接触一会儿,不然连包扎都不用。

温然很少见他笑得这么爽朗,他比自己跳楼前年轻二十岁,平时的他很是稳重,总是一副老干部做派。

这样的笑容太稀罕了!

多半是因为他现在年轻得多。

记忆里的事也因他的出现越来越清晰,她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有点局促。

沈南征心里却乐开了花,与她并肩而行。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小偷,抓小偷──”

这……

沈南征身为一个军人,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没等温然反应过来,人就窜了出去。

“你先走,不用管我!”

温然:“……”

温然转过身,人已经跑远了。

让她先走?

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虽说不打算嫁给他了,也不想他遇到危险,况且他还受着伤。

她骑上自行车也追了过去。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抓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口口声声说:“臭小子,偷了我的钱还不承认!”

“我没偷!”男孩十分倔强,“这是我在路上捡的正在这里等失主!”

“就是你偷的,你还不承认!”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五毛钱,“还有两毛去哪了?”

男孩依旧说:“要是我偷的我怎么会等在这里等你来抓我,你不要不讲理,我捡的就是五毛。我们家虽然穷,但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温然和沈南征对视一眼,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丢了钱,被男孩捡到了。

男孩捡了五毛,女人丢了七毛。不是误会就是故意讹人。

沈南征看男孩挺正直,说话有理有据,对女人说:“既然你丢的是七毛,那这五毛就不是你的。”

温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着说:“是啊,你再去其他地方找你的七毛吧,这五毛肯定是其他失主的。”

中年妇女眼珠子一转,“这就是我的,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丢的是五毛。”

沈南征又问:“你的五毛有什么记号?”

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答不上来,死鸭子嘴硬:“钱都长得一样,我又没有做记号。”

“那你就不能说这是你的钱!”温然看了看男孩说,“钱没记号,能说是我的,也能说是他的,凭什么就非得是你的!

你要不服气,那就让他把钱交给公安叔叔,你去找公安叔叔评理!”

中年妇女气得跺脚,“多管闲事!”

沈南征护着温然说:“这个闲事我们管定了,现在就去公安局!”

中年妇女一听去公安局有点心虚,还是那句话:“我也丢钱了!”

“那就去公安局找!”

沈南征和温然带着男孩去了附近的公安局,把钱交给了公安叔叔。

剩下的就不归他们管了!

男孩见他们要走,也跟了出来。

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叔叔,谢谢姐姐!”

叔叔?

姐姐?

沈南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喊他“叔叔”,喊他媳妇“姐姐”?

这辈分一下就差出来了!

他也才二十七,照镜子也很年轻,这孩子怎么能叫他“叔叔”呢!

郁闷!

拉着脸说:“给你一次机会,你叫我什么?”

男孩:“……”

男孩不知道自己怎么叫错了,只记得妈妈说见了当兵的要喊“叔叔”。

这时不远处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过来,“二虎,你怎么还不回家,都急死我了!”

男孩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带着心疼说:“妈,你身体不好,不用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了能找到家。”

女人摸了摸男孩的脑袋,然后鞠躬向沈南征和温然道谢。

沈南征忙说:“大嫂你别放在心上,都这么大月份了还出来找孩子,也是难为你了。”

女人脸色大变,“我没怀孕!”

沈南征:“……”

沈南征尴尬了!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女人怀孕六七个月,人家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男孩也着急地说:“我妈没怀孕,她就是生病了!”

沈南征没见过这种病,好奇地问:“什么病?”

女人掩面痛哭,“我也不知道,去了好多医院都没检查出来。说实话,这肚子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还有儿子在,我都……”

她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温然观她面色灰黑菱黄,略显浮肿,表情痛苦烦躁,四肢肿得也厉害。

再看她的肚子像六七个月的孕妇,心里大概有了判断。

“大嫂,你平时是不是一动就大喘气,不能平躺,食欲差,睡不好,怕冷,腹胀?”

第25章 以后叫“哥哥”,这个也给你

“对对对,就是这样。喝水多小便少,大便干燥。”女人没想到她把症状说得分毫不差,顿时顾不得还有男人在场,忙把自己另外两个症状说出来。

这个病简直是她的噩梦。

丈夫早死了,近几个月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害得所有人都以为她怀孕了。

去不少地方看了,都没有明确的答复。

各种闲言碎语如刀子般,让她恨不得撞死在门前。

可是她还有儿子,她不能丢下儿子孤零零一人,只能在流言蜚语中苟延残喘。

温然的诊断准确,就像在她黑暗的世界里照进来的一束光,忙问:“你知道我这种病?”

温然给她把了把脉,温声道:“这在中医上叫臌症,不是怀孕。”

女人不懂这是什么病,却也喜极而泣。

最起码她能证明这不是怀孕。

沈南征没想到还真不是怀孕,对温然现在的医术也很好奇。

温然知道治疗的方法,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学徒,很谨慎地说:“你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让医生再做个详细的检查,应该不至于检查不出什么病。”

“姐姐,我们去过医院,医院治不了,你能看出是什么病是不是也能帮我妈治疗?”男孩含着眼泪,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女人突然给温然跪下了,“同志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能把我治好,我给你当牛做马。”

温然把她扶起来,犹豫片刻说:“我给你个药方,你先吃吃看,应该会有所缓解。”

女人忙说:“我们家就在附近,去我们家有纸和笔!”

温然点点头,沈南征也跟了过去。

男孩拿了一个比小拇指还短的铅笔头过来,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找了一遍,家里没纸了。”

沈南征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本子,“用这个。”

“谢谢。”温然谢得自然。

刚要写字,发现铅笔头连铅都没有。

她皱皱眉头,“有没有小刀?”

“没有。”男孩挠了挠头,“我都是用菜刀削。”

温然顿了下,“那就用菜刀吧!”

男孩很快把菜刀拿过来,不过没交到她手里,就被沈南征拿走。

沈南征怕温然削到手,又在她发愣的功夫从她手里拿走铅笔,一本正经地削起来。

削好以后才给她。

铅笔头写字不是很方便,但有总比没有好。

她认认真真地把曾经背过的药方写下来:川芎2钱,白芷2钱,干姜12钱,附子……

一日一剂,水煎四小时后分三次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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