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也嘲笑我:“你好,你像个二少爷,店小二少爷!”
这个我知道,我穿了一身小二装,我跟他说: “大厨,做饭去吧!”
我刚说完,外面王姐的大嗓门就响起了了:“姓光的!你赶紧把菜刀拿过来!做饭!”
我朝他耸肩:“快去吧,光大厨。”
光哥切了声:“我姓许!”
我从善如流的道:“行,许大厨,让本少爷尝尝你的手艺。”
他拖着我:“行,二少爷,你去给打个下手吧。”
我再次听到他叫我二少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我还是那个二少爷就好了,可惜不是啊。
我跟着他出了房门,正好碰到天字一号房的祁云阔跟陈明出来,他们两个也换上了这个客栈里的衣服,陈明穿的是一身黑衣,袖口扎进,腰间是他的鞭子,缠了好几圈,看不到腰带,不知道是不是取代了腰带,但这一扎身让他看起来别样好看,他的鞭子颜色是暗红色,跟他手链的颜色很像,所以这么看上去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板寸的头发让他那种刀裁玉雕似的脸越发的帅气,特别硬朗,像是武侠里的大侠似的,我暗暗的啧了声,这家伙不当明星可惜了,粗布麻衣都穿出型来了,走到哪儿都抢镜。
哦,还有祁云阔这个帅哥,既然他不是赵思楠了,那我现在也把客观的评价还给他,他确实长的很帅,风度翩翩的类型,他此刻穿了一身宝蓝色的长袍,衣领,袖子处有简单的花纹了,他这衣服不再是粗布麻衣了,是绸缎了,这让他看上去也跟贵公子似的,玉树临风。
我是个同性恋,看男的要比看女的仔细多了,形容词也多,我朝他们两个打了个响指:“帅哥啊!”
祁云阔也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含笑:“好看,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二少爷呢?”
又是这个,我也跟他笑:“对,店小二少爷。”
祁云阔也只是笑话我,说完后就招呼我们下去。
到了一楼后,其他人已经都在了,弄了半天我们是磨蹭的,他们也都换上了这里的衣服,都跟我差不多的粗布麻衣,正在王姐的指挥下收拾这个客栈,擦桌子的擦桌子,收拾柜台的收拾柜台,王姐头上包了一块儿围巾,看上去特别干练,一边擦桌子一边道:“快,都动作利索点儿,一会儿就开饭了啊!”
她这个架势跟要在这里过日子似的,我没有忍住打趣道:“王姐,你这是要开业啊。”
王姐大嗓门道:“秦兄弟,咱们不知道在这里住多久,收拾的整齐点儿住着也舒服是不?”
怪不得说劳动妇女顶半边天,家里有女主人就是不一样,我连连点头:“王姐说的对!”
我得努力调整我自己的心态,我总不能不如个女人。我一边拽着头顶的灵幡一边看着那9个棺材。
每拽一条,那个跟大爷似坐在客栈长桌上的金子龙就瞅我一眼,眉头都皱起来了,我没有理他,这种东西挂在这里怪渗人的,跟灵堂似的。我这会儿看着这些白布条,知道我刚才擦澡用的白布是干什么用的了,恐怕就是金子龙说的用来披麻戴孝的麻布。
这家店是知道死这么多人,才准备了那么多的麻布吗?难道真的如那个npc说的,要给这些棺材披麻戴孝?
我把这个诡异的想法从脑子里晃出去,等拽完了这些布条,光哥拿着菜刀叫我:“长生,咱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我真是一点儿都不想进厨房,我不会做饭,但我想去找个趁手的武器,厨房就在一楼,从这个大堂过去就是,马媛媛正在这里烧火,那种大锅炉,我跟她打了招呼:“你做的什么吃的?这里的饭能吃吗?”
我手摸着柱子上的一挂玉米问道,我觉得真的挺神奇的,无论是二楼的住房,还是这个厨房里的东西,都是可以用的,仿佛这里的人家就是出去了一趟,随时都会回来一样。
而那边的光哥已经把锅台上的芹菜给提下来了,闻了下:“还是马家沟芹菜啊,挺新鲜的,就是没有肉啊!没肉豹爷发挥不好啊。”
他一边说着又翻其他的菜,菜的花样还不少,应该是刚才院子里的,能从一堆杂草里翻出菜来,王姐不愧是贤内助。
马媛媛跟我道:“这里的东西能吃,这些菜都种的很新鲜,我在上一次的时候,也吃过的。”
我搬了个马扎子坐在她傍边,跟她一起往锅底里添柴,我有很多东西想要问,只是千头万绪,所以就着她刚才的话道:“你上一次也是这个样子吗?”
马媛媛拿木头的手顿了下,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好,她摇头,又点头
,显然是不好说,我给她提示:“也很危险吗?”
她脸色苍白的点了下头:“上一次死人了,死了三个。”
她又补充了句:“是真死了,等我们完成这里的任务出去后,那三个人也死了,一个跳河、一个出车祸、一个跳楼,几乎是同一时间。”
我听着她说的‘车祸’陷入了沉默里,我来前就出了车祸,虽然大难不死,但是心里的阴影一时半会儿去不掉。而且马媛媛的话要比那个金子龙警告我的话要可信,我深吸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本来有很多谜团的,但都被这个事实打回去了,无论我有多少好奇都抵不过死亡的威胁。
我回神的时候,光哥在那边跟王姐为炒什么菜争吵,这里的菜也有限,就是后院菜园子里□□的,主食也是这里的杂粮,所以光哥说他吃不饱,要再多炒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