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跑啊,你跑了我怎么办……”小O哭唧唧追着你,你光着脚到处跑,经过一间病房时,看到熟悉的脸。
病床上躺着竟是特纳。
你好几个月没见到他,还以为他已经死在阿休斯的暴乱中。
他此时也看到了你。
你听到后面急促脚步声逼近,就躲到病房的床榻下。
脚步声逐渐走远,你小心走出来。
特纳的身上插着倒换管,他的血液从里面流出来经过滤进入到真空器皿里。
你想到阿休斯的军队,立即明白这是在干什么。
阿休斯想控制住这些稀有的alpha为他所用。以特纳的性格,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你拔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管子,还在想着如何叫醒他,特纳紧闭的眼睛霍然睁开。
“特纳?”你小声唤他的名字,特纳却一脸冷漠把你堵在门上。
“你是谁?”
他竟不记得你了。
看来阿休斯真的下狠手,要是你晚来,特纳就成了阿休斯的杀人工具。
“我是莱莎呀,我们之前在监狱里见过的。”
你垫着脚尖比划着,特纳只是凝着你,眼里尽是防备。
特纳深邃的眼越来越暗,眼里尽是黑暗的情绪,“你的信息素很香。”
他的语调透着压抑,下一秒他咬上了被你忽视的腺体。
你后知后觉意识到,你的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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