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灼灼其华 — 关于普设番外

解释一下梦里的普设阿桃大概是为什么表现出来是一个偏向过于奉献的性格。就是番外七篇+五篇后记那篇。

是我梦到我都觉得她不值得的程度,虽然我在梦里就是她本人。

线索非常明显,一条是圣母像,一条是superman。

圣母像是我一直反复提到的意象之一,在我了解的神学知识中,圣母是经过受难的存在,比如说她遇到了种种曲折离奇的经历才会在马窖里生下耶/稣的。而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将会遭受过的苦难,换句话来说运用其他游戏里面的名词,这种人被叫做先知或者是预言者。

西/方的圣母像和典型的被绑起来的耶/稣像差不多,一般在她的心口上会插上七柄剑,而圣母的表情是那种怜悯、甚至是慈爱的,即使她的胸口还插着剑。

受难是华/夏不太关注的一种概念,我暂时的把受难称之为概念。而在各种宗/教/信仰中,比如基/督和神/道教中都可以看见殉道者的形象,尤其是后者,受到神/道教思想的霓虹人,会觉得人们一出生就是要来受难的,他们一出生就会觉得自己的出生是有罪的,是要还的,他们认为,报恩是由条件的,就是施恩者必须是自己认为高尚的,可以偿还的人。对象是基本上是父母、君王(或者说天/皇)或者说有生死之交的恩人,要报他们的恩情,他们那就要按着一定的观念做事,例如遵循等级制度,他们绝不接受陌生人的好意,也不会主动帮助陌生人,这就是霓/虹人生活的习惯。

西/方的罪感文化非常值得探讨,和霓虹特有的耻感文化不太一样,华/夏不太会说你这个人生下来就有罪,只会说你做错了事就要去还罪,之前流行的“苦难是值得歌颂,”到现在的关于人们对苦难观念的改变,“苦难是一件不需要赞扬的事”,可以看出来人们的思想确实是有一些转变的。

想要彻底激怒一个西/方人,非常简单,只需要当着他的面说他信仰的神不存在之类的,他绝对立刻会跳起来要揍你。

西/方人的精神崩溃一般都产生于大战之后,尤其是世界大战一战、二战后,当他们发现他们口中的神拯救不了他们之后,他们真的会疯狂,有“迷惘的一代。”二代、N代。

也就是说,我们一般强调的自己救自己的观念,他们是理解不了的,比如番外里面的弗朗西斯,就是理解不了我和他说的话。

他最后发现我是矮子和女人的那种表情是我这么多年在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的,是那种极度的震惊。

弗朗西斯的话,他这个人是极度的无情,他脸上的笑容是他需要的前提才表现出来的,一般来说,他的表情不会有剧烈波动。

战争时期也是,没有剧烈波动。

话题扯远了,扯回来。

阿桃的性格在这个普设里展示出来的是极度的奉献主义,其实就是缺少爱的表现。

这些人从小成长在一个缺爱的环境,嬷嬷教她的缺少了关于个人自我认识的东西,嬷嬷只是一味的把她的经历传授给阿桃,嬷嬷之所以要偷那个孩子,是阿桃表现出来的性格和她要希望阿桃被培养出来的性格大相径庭。

也就是说,因为阿桃没有成亲就生了个孩子,嬷嬷就把她的存在视为一种羞辱。这种羞辱也是在羞辱嬷嬷自身,嬷嬷对她无比失望了,以至于抛弃了她。

嬷嬷种种以上的行为,是嬷嬷所有的经历,所接受到的教育指向的一种后果,我们现在看来是很无理由的,结合当时的时代、社会背景是多多少少可以理解的,但是现在这种思想的人还存在。甚至数量很多。

嬷嬷没有教给她关于自身认知的正确认识,加上战争的大背景,阿桃只会觉得自己可以活着、并且衣食无忧就谢天谢地了。

她不是现代穿越回去的人,也没有任何未来发展的警惕性,她和当时的大多数人的思想一模一样:一战爆发也没多久,不会这么快来二战的。

她也理解不了罗维诺为什么要和她说跑出巴/黎,不理解马修对未来战争的预测,她只是觉得人类自身并不喜欢和平,对和平的来之不易弃置于不顾,她会觉得自己的辛苦马上就会付之东流。

她不是在悲伤自己,是在悲伤人类的劣根性是无法被剔除的。

而老王和老菊给她更加灌输了一种错误认识,是“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控制不住我自己,所以我带给你的喜欢也好,伤痛也好,你就得完全承受。”

这是完全错误的想法。

而阿桃默认了这些错误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根生蒂固。

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吸引一些恶、恶到了极点的东西或者说是人。

所以她会认为,把子/宫摘了,把脸划破了就会没有事。

没有人告诉她那些认知是错误的。

罗维诺知道,但是他说的时候太晚了。

实际上,罗维诺他本人是个不算好人的坏人,他会玩黑/手党的跳刀,他在参/军之前是一个杀人放火,但是点到为止的黑/手党,小混混。

噢,大混混。

不会取人性命。

但是他被迫参军之后,发现人类的恶和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想的太天真了,他关于人类善恶的想法在战争面前不屑一击,其他人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多残/酷多暴/虐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搞得他好像是最纯洁的那个。

为啥他会救到基尔伯特,不是他迷路了,罗维诺撒谎了,在两个集/团军之间从这边迷路到那边就是天上掉星星的概率,是他想当逃/兵。

而罗维诺也不可能完全承认他是个无恶不作的人,他默认了这家伙的奉献精神。

弗朗西斯也是默认的,其实他一直就在巴/黎待着,她被排挤到这种地步,是他一手造成的,阿桃隐隐约约会感觉到,但她就是个傻蛋,傻到无可救药,她觉得人不可能恶到这种地步,但是她错了。

弗朗西斯也是被报复回来的,只要他说阿桃是红/方的,自然而然也会被其他人怀疑他也是通红/方的。

在西/方,通/红的下场比大家想的更为严重。只需要一句,没有证据的话,大家都会相信她就是通/红的,不然他为什么会知道呢?

弗朗西斯也没有想到,人可以恶到这种程度,他自以为巴/黎解放有自己的一部分功劳,实际上人家压根不领情。

“人类从来不感谢罗辑。”晚年的弗朗西斯看透了人性,他是大笑着死去的,他稍微懂了罗辑这个人。

番外的阿桃也缺少爱,她把自身的立身之本认为是他人需要自己的价值,没有人告诉她要自己爱自己。

亚瑟提了几嘴,但是亚瑟的所做所为和他的言语表达完全不一样。

亚瑟的傲娇导致她陷入泥沼陷得更深了。

自己存在就是为了其他人。

极度偏向他人主义。极度的利他主义者。体现到极端就是圣母。

也就是说,是我们所说的“恋爱脑”的升级plus版,她不是恋爱脑,不会把男人视为自己的生命全部,会加上女人。

会加上帮助过自己的,乃至于陌生、甚至是伤害过她的人。

阿桃的意思是她不会自己去直接杀人,伤害人是可以的,但是其他人怎么杀贝什米特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其他人死在她面前无所谓,她会直接走掉。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讨厌弗朗西斯,“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了,而你,一个直接和德/三有深仇大恨的人,你到现在还要求我去杀掉他们,无法理解。”她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多了,她知道贝什米特们对她没有防备,要他们死就是她下个毒的事,但是弗朗西斯的思考还在停留在“你杀他们不就是顺手的事?”

她认为弗朗西斯很懦弱,让一个没有直接血海深仇关系的,遭到巴/黎人集体排斥的华/夏女人站出来冒着生命危险去杀nazi?

没把弗朗西斯卖了就不错。

他不明白这件事和她奉行的信条完全冲突,乃至于是间接否定了她所有的经历,所有的精神,和她整个人。

她把自己的孩子的出生定义为自己的罪,那个孩子生下来就是死婴,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直接被她杀死的。

从那以后,她就发誓自己不会去主动杀人。除了那个孩子,她的手上真的没有直接因为她而死的人命。

阿桃忽视了被亚瑟打死的,伤害过她的人,因为贝什米特维护她的行为直接死在贝什米特的枪/下,这些无辜,或有罪,为了她传递消息而死的盟/军间/谍、被透露情/报死的一大批德/军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是间接的导致他人死亡的间接者。

其实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阿尔弗雷德带来的superman加重了这些想法的塑形。

阿尔弗雷德不是单纯为了维护正义而来的,他只是想借战/争的借口,来欧/洲捞钱,这样的人,在战/争中也有一部分。

他是真的想偷那副画。

这个善恶不分的青年盯上了她。

阿桃一直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博物馆周围徘徊。

阿尔一说他是为了偷画,她就马上知道这个就是他的真心话。

路德维希完全错误认为阿尔弗雷德靠近她就是为了偷画。

她接下来和阿尔弗雷德熟了之后,会告诉他关于博物馆的缺陷条件之类,也就证明,阿桃对于博物馆的规则束缚道德谴谪之类的东西,完全比不上一个自称是喜欢她的人重要。

可是阿尔弗雷德的英雄主义和自我主义严重影响到了她的三观最终形成。

她把“圣母”和“英雄”结合,得到了这样一种理论,“我挺身而出,我就是英雄。”

其实就是想过一把英雄瘾,正好和她的奉献精神完全结合起来了。

并且乐在其中。

其实普设里面的众人大大小小都有罪,最容易达成HE的,是罗维诺、阿尔弗雷德、马修和亚瑟。

基尔伯特确实凌/辱过他人的尸/体,并且一直活到了最后。他口里的其他人是他自己。

路德维希没有因为刺/杀而死,也是活到了最后,土豆兄弟俩在她身上确实是得到了救赎,相当于阿桃用自身安抚住了两个战争刽/子手。

费里西安诺是间接导致她被路德维希他们抓走的人。

罗维诺把她看成是可以治愈心病,坚定自身信念的存在。

他也说谎了,他不是上尉,他没有被人排挤到巴/黎,故意留在巴/黎给盟/军传消息的,他也不是闲职,一个闲职是怎么知道重要情/报的?

阿桃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没有指出来。

弗朗西斯是她巴/黎一切不幸生活的罪魁祸首。

老王和老菊对她造成了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也导致了她很严重的自/残倾向。

伊万的罪过是他没有证据证明那个苏/军到底要干什么,他直接不分青红皂白开/枪杀死了那个经过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士兵。

到后来,他才明白是个误会。那个苏/军不是要强她。

亚瑟是只要他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和她说清楚就行,而不是阿桃眼里看来,亚瑟一句话没说,自己溜溜的行为就是抛弃了她,顺便一提,亚瑟留给她的纸条被弗朗西斯烧了。

阿尔弗雷德的错误是没有完全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其实也不算啥,因为金毛们都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全名告诉她,因为间/谍是不可以暴露身份的,我是指阿尔弗雷德、亚瑟和弗朗西斯。

除了想要偷画,阿尔弗雷德是全心全意为了阿桃好,除了有些考虑不当,比如大街上把她一个人丢在柏/林而没有想起来早点派人告诉她一下。

所以阿桃和露露走是理所当然的。

老菊是亲手杀掉了莫。

老王漠视了莫的存在。注意到了吗,老王说过莫的长相不太一样,他其实是有长相歧视意味在里面的。老菊也是。

从头到尾没有想杀了她的念头的,有老王和老菊、伊双、亚瑟、阿尔和马修。

这些多多少少做过坏事的恶人,被她教导到了向善向上、然后他们变成了偏向于好人的人,可是她内心也同样积累了无法被排解的恶。

就是这样矛盾的。

阿桃回去开孤儿院是为了赎罪,因为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大概解释到这里,以后再有人说女主圣母,我就默认是她在说我是圣母,我就当圣母是个中性词。

正文里面不会这么圣母的,放心。只是这十二篇体现出来的是这样。

伏笔一:那双蓝色眼睛一直看着她。那双蓝色眼睛指的是路德维希和阿尔弗雷德。

伏笔二:老菊的做法是把莫的头发割下来,其实是想拿回去的,就相当于是认了亲缘关系,后来保存下来的头发才会有DNA。

伏笔三,她的自/残倾向一直很严重,她觉得如果自己的器官被摘了的话,也就是被德/三划成是残疾人了,残疾人正好是要被拉去人道毁灭的,正好省事。

少写了的部分包括莫偷听阿桃和阿尔还有露露的对话。

莫确实不是阿桃的孩子,有人拜托给她的孩子,其实阿桃也是受过她的恩情的。

莫一开始是真的感激她,因为她对他太好了,就一直把莫留在身边。其他孩子成年之后会被阿桃赶出去独立谋生,实在是智力问题和其他严重残疾的孩子,她才会留下来,但是莫不是。

后来听见了对话,他觉得:“啊,怪不得对我这么特殊的,是有原因的。”就开始恨她,他觉得她的罪过大多了,既然不是想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其实这个也是悲剧性的人物,现实里是有混血儿被一直排斥的,但有一些百姓愿意接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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