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灼灼其华 — 273从你心里来

第二天,小姑娘跟着神清气爽的阿尔弗雷德来到基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用意外的眼神盯着他们。

甚至有人向他打招呼说,他还以为阿尔今天不来了。

“这里的人好多啊?”东张西望的阿桃看着热热闹闹的基地,还没走到放飞机的地方呢,就已经遇到了好多维护人员,地勤人员,以及穿着厨师服的大厨。

在不远处,就能听到飞机起飞的轰鸣声了。

飞行员们坐在一边闲聊着,气氛很是热烈。

“当然啦,亲爱的,飞机要起飞作战,就要能开出来,就要能回来,比如一个飞行小队,所需要的后勤人员起码不下叁十个,甚至更多。”男人顺手从一边的货架上拿了瓶可乐,“要喝么?”

“嗯嗯!”小丫头两眼放光,好长时间没喝过了呢。

“亲我一口。”他把手背在后面,笑得蔫坏。

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放在这里,她厚着脸皮,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

小姑娘如愿以偿的喝了一口欢乐肥宅水。

“哟哟哟,”一个穿着棕色飞行夹克,头戴着墨镜的青年率先打了个口哨,“快!阿尔的妞来了!”

“哪里哪里?!”

闻言,人群开始躁动,连窗户里的大厨都停下了揉面、切菜的动作。

“伙计们,你们把我的甜心吓到了,”吓到他怀里不出来了。

“东方美人就是容易害羞,”唐森大声道,“我们只想看看我们的翻译,没有别的意思。”

有人把脑袋转过去,却用余光盯着这里。

“放手啦!”

阿尔把她勒的腰都快断了。

“好吧,”男人牵着她的手大大方方的来到飞行员们面前,半开玩笑的说,“给你们看,时间有限的,多了要交钱喽?”

“看看琼斯!多么有商业头脑!”其他人附和着他的玩笑。

“糟糕,没想到阿尔弗雷德喜欢这样的妞,我现在去整容还来得及吗?他会喜欢我吗?”

“呸呸呸!”一群人开始嘘他。

“好啦,”青年走进去指挥所,没过一会儿就拍出来一个牌子给她:“开工喽!”

“还有夹子。”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宿舍把我的衣服换上,”他说,并朝人抛了个媚眼儿,把人电的魂不守舍的。

“你长得好娇小哎!”

“皮肤好白呀,多晒一点阳光吧?”

“看起来不是很能吃的样子啊……”

飞行员们嚷嚷着,他们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热情。

甚至热情过了头。

他们开始讲阿尔各种各样的笑话了,并且分析了一大堆阿尔弗雷德当男友的好处和缺点。

“我之前还跟琼斯打赌来着,我又赌输了,”阿桃看向他,好像是一个叫唐森的家伙?

“赌什么了?”

“我赌肯定他喜欢的是那种……你看,杂志上的这种美人。”

他变戏法的从夹克里面掏出来一本时尚杂志。

金发碧眼的,身材火辣的美人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那个波涛的胸一下子吸引了她的视线。

小姑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内心的口水早就哗啦了一地了。

她也想把自己的头埋在美人的胸口,吸上一下。

“违禁品,没收啦。”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换衣服,这么会快的吗?

“要在叁分钟之内解决的,战场上可没有那么长的时间给你换衣服。”阿尔毫不客气的把那本杂志没收。

“副队长——”后者哀嚎起来,“我的苏珊!我的美人!”

他没看那个蠢小子,得意扬扬的在她面前转来转去。

毕竟他的美人可是在他面前朝他笑呢。

“酷不酷?”

“酷!”棕色的飞行员皮夹克,卡其色的裤子,还有锃亮的皮鞋,船型的帽子,军服穿上身总有一种诱惑力十足的感觉,而且这青年本来就是个行走的衣服架子。

无论穿什么都不会太差的。

“那就好,”阿尔笑得更开心了。

“别和男模走台一样摆了,快点集合,开始我们今天的工作。”出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说。

“马上,长官!”

走到外面的一个大空地上,随着一声哨响,这个小队的人齐刷刷的排成一排。

阿桃从右往左登记着,飞虎队下面还分为叁个中队,中队下面还有各种小队。

而果这边也是需要有人员备份的,她做翻译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当一个果和美之间的一个沟通桥梁。

小姑娘打开手上的夹子,就有关于登记姓名祖籍啦,学历,战斗经验什么的。

一个人一张表。

“米勒·沃伦?”

“是的,小姐!”

“来自哪里?”

“加利福尼亚的奥克兰!”

“嗯,晒太阳浴不错的地方。”她点头。

“是的小姐,有空的话可以来我的家乡一起晒!”

她讲英语的时候有点奇怪,发音是英音,但语调什么的完全是向美音这边走。

尤其是挑高声音反问时,总感觉挑动了他的心弦。

但是这样不行,得找个时间把小丫头改造一下,发音全改成美音不好听吗?

阿尔弗雷德敢打包票,像英音那种土老帽的发音,完全是亚瑟这老古董逼着人学的。

阿桃问的很快,快到她后面站着的果政府人员都没反应过来。

就已经到倒数第二个的阿尔弗雷德了。

“阿尔弗雷德·F·琼斯?”

“是的,小姐!”

她的声音依然没有很大的波动,静静的如流过的溪水。

“性别……”

“男!”他响亮的回答。

“你从哪里来?”漂亮的眼睛一边抬头看他,一边低头在上面记录。

“从你心里来!”青年含情脉脉道。

队伍里有人小声咳嗽了一声,有笑点低的已经开始爆笑了。

“……琼斯,请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姚桃桃有些无语,搞得她好没面子的好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嘟囔,“hero来自华/盛/顿。”

“的哥伦比亚特区——”

得了,直接说他家就是白宫不就行了吗?

小姑娘斜眼吐槽,但落在阿尔弗雷德眼里,同样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战斗经验?”

“还没有,我是新来的,不过要说的话,扛起一头公牛算不算?”

“……请闭嘴吧,琼斯。”

他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该问完的问完,把手里的夹子交给长官,阿桃就跟着他们去看飞机了。

飞虎队之所以叫飞虎队,是因为英文名字翻译有一个tiger,但是,这些飞机的头部上面绘制的油漆很像鲨鱼。

而绝大部分没有去过海边的人,不知道那是鲨鱼。

觉得很像老虎,长着獠牙的老虎。

华夏这边就干脆叫飞虎队了。

“给你看!”阿尔弗雷德兴致勃勃地在前面带路,他走到一架p40面前,“这是我的小桃号。”

小桃号?!

阿桃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这这这这这……”

她只听说过水手们出海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的船舰拟人,称为她。

“那要不就是桃桃号!”

她快晕倒了,离近点一看,机身上面果然喷着油漆。

“TAO”叁个字母。

年轻的飞行员会把喜欢的明星或是心爱的姑娘的名字写在自己飞机上,他也写了。

“要不是上头不允许,他甚至想拿油漆喷一个桃子的形状!”

其他人哈哈大笑。

“呃……”对上一副期待夸我的蓝眼睛,她扭扭捏捏,左顾右盼,以一种极低的声线说:“谢谢你,对我的喜欢?”

就这样?

青年有些沮丧的耷拉下来耳朵,本来还以为会热情的给他一个吻呢。

还是对直白的流露出来自己的感情有些不适应?

“么么哒?”小姑娘歪着头看了半天,尝试着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给了一个飞吻。

“亲这里,亲这里!”开心的接住了飞吻,男人得寸进尺的指指嘴唇。

“噫——”众人又开始嘘他。

他完全不害臊,要不是看见旁边的长官一直盯着他,还完全想着要把小姑娘抱进去,体验一下他的小桃号。

————

中午吃饭,小姑娘和其他翻译们坐在一起,这些翻译们大多就近取材,也是来自西南联大的学生们。

很年轻。

“甜心!”阿尔弗雷德打完了餐盘,非常快活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我们一起吃啊!”

“不打扰你们了,”明明刚才还聊知识聊得火热朝天的大学生们,非常有眼色的找了另一个桌子坐上去。

“哎?”

她的工资是果给开的,吃饭的也是算比较好的人员待遇。

但是相比较航空队的伙食就显得有点寒酸了。

不像对面的餐盘上有牛肉、猪肉、午餐肉,光肉就有叁种!

还不包括什么香肠,鸡蛋之类的,也算荤菜。

饮料居然有咖啡!

姚桃桃快被香晕过去了,可怜的她只有一个荤菜,两个素菜,白开水和米饭。

“要吃吗?”

“不——”

她艰难地摆摆手,可恶,万恶的资本主义,吃的就是好。

“你要不来加入我们的地勤?享受一下我们的饭菜待遇?”

男人本来想给她的盘子里布点菜的,但是想来想去有点不太好,就作罢。

她真的想落荒而逃,不对比还好,一对比显得她刚吃饱了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是我们这边不能给你开工资哦?然后你还要学一点专门的知识……我不指望你会修飞机,你最起码懂得会保养吧?”

“哦。”想来也是,阿桃便点点头,“你可以先试用我几个月……万一我没保养好,我没有多的脑袋……”

那一架飞机得多少万美元啊!

“噗!”

阿尔乐不可支,“没关系啦,都是要重新开始学的,这个果酱给你。”一个金属物被他捧在手心上,递了过来。

果酱罐头?

“蓝莓味,我想你会喜欢的。”

“可是蓝莓不是护眼睛的吗?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需要才对!”

小姑娘执着地推回去。

“我不近视,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戴眼镜而已。”青年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下眼镜戴了上去。

果然如他所说的,摘下眼镜显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犀利了许多。

倘若之前眼睛里是澄澈的湖水,摘下眼镜来之后,湖水就可以结成有形的形状了。

大概是要谈判的时候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吧?

“啊,放心了,他出去开飞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戴眼镜的,在失重状态下,哪怕一根手指头长的铅笔也能导致一架飞机坠毁,就不用说眼镜这种鸡肋的东西。”

旁边的飞行员也说。

“虽然我很好奇,他戴上防风眼镜再戴上他的这个,那不就是四眼田鸡咯?”他顺便在眼睛前面做了一个ok的手势,模仿田鸡。

“嘿!”他抱怨,“别这么说啦!”

即使是这样开玩笑,他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变化。

而这种对外貌开玩笑的玩笑,是欧/美人的禁忌之一。

“所以该吃的时候就吃嘛!要不我喂你吃?”

这个罐头,捧在手心里也是小小的一个,不到五勺子就能吃完。

“但是……”

“最好的东西,留给你吃呀。”

“那是真的,一个套餐里面数这个的最贵了,”唐森揭短,“美人,你不吃那就给我吃?”

“滚!”阿尔呲牙。

“好好好,我滚,我滚,哎呀,有了美人之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从来没有喜欢过,谢谢。”其他人以为他在说笑,只有他知道,这话是认真的。

“甜心张嘴,啊——”见这丫头还是不乐意,阿尔弗雷德干脆掏起了开罐器,舀起一勺。

“我……”

阿桃是准备开口拒绝的,谁想到他瞅准的时机刚好,直接就塞了进来。

蓝莓味顿时爆开在整个口腔里。

“没事啦,反正我吃了对我来说和没吃一个样,视力不会变化的,还不如给你呢。”

她眼神湿漉漉的看他,看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你夹克上的这个标志是什么意思呀?”咽下果酱,她问。

“左边么?”夹克左臂上是最经典不过的白头鹰啊,他们家的国鸟。

“右边。”

“啊,这些杠杠吗?”青年把衣服上的标志扯过来给他看。

“杠杠们会哭的!”米勒大声说。

“哎呀,这个相当于是一种军衔标识啦,”他挠挠头,“因为只要是飞行员,都会是士官的。”不像陆/军,一开始进去肯定没有人直接成为士官的。

“是吗?”

“而且地勤吃的已经够丰盛的了吧,”米勒朝那边一扭嘴,“我们这些飞行员吃的比他们更好。”

“因为培养一个很不容易啊,培养出一个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最起码要同等重量的黄金。”阿尔说。

“哦——”阿桃之前不知道这个,这才发现地勤跟飞行员吃的还不一样,只知道好像有什么空军少爷兵之类的称呼。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出生于富裕的家庭,是名副其实的金贵少爷,从小享受着最顶尖的条件。

“所以宝贝,”男人向她眨眨眼,“你看,你现在拥有了一个会自动行走的人形的金子库哦?”

爱财如命的小家伙眼睛亮到吓人了。

“那我要抱抱我的黄金!”

他放下汤匙,笑着把扑过来的小女人抱在怀里。

“从一九零叁年莱特兄弟发明飞机开始,也不到四十年啊,”吃完饭,阿尔一边给她介绍飞机的基本框架,一边把他的飞行员手册拍给了她。

“战争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促进了生产力、科技的极大进步,”

他想,“一开始的飞机也只是满足最基本的属性,摇摇晃晃的上天就行,然后它们有了更好的性能,它们可以装备上更好的武器,你看这个家伙很笨拙,但是早晚都会有比它更加轻的,更加灵活的飞机诞生。”

青年支着腿,发现她在飞机周围蹦来蹦去显得很开心,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是那种活泼和好奇。

“会有的。”阿桃点点头,比如现在的隐身战机。

他便又笑了,竖起手指在嘴唇上比了个手势。

本来还想问他家隐身战机研发到第几代的小姑娘默默的转身回去了。

真好懂啊。阿尔感慨。

“honey,为了方便你上下班,你要不?”

“啊,我等一下给城里的旅舍老板说一声,正好我在那儿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了,直接往你们这边找一间比较近的吧?”

“那太好了。”

“对了对了!弗雷迪,能陪我去西南联大么?”

“怎么啦?”

“陪我去嘛,去嘛,”她撒娇,“那里是一个需要你的地方。”

“需要我陪你去看小哥哥吗?”他反问。

“哎哟,不是小哥哥啦。”

问过双方确定一下没有下午需要自己翻译的东西后,阿桃拉着他,生怕他跑走一样拽的紧紧的。

走进了熟悉的大门,阿尔弗雷德的长相很明显的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是洋鬼子!”有学生小声说。

“八国联军到现在也只不过四十多年,这群家伙真的是好心来帮助我们的吗?”

“嘘,他看过来了!”

“请问?”小姑娘随手问了一个男生,可那本来低头看报的男生看见阿尔弗雷德以后就跑了。

“咦?”她疑惑。

阿尔假装自己听不懂中文的样子,脸上一副茫然无措,“宝贝,到这里找什么人吗?”

别待会儿告诉他这里有个教授名字叫王耀。

他真的会心情变化的。

她又转向一间学生宿舍,刚准备敲开大门呢,男人向前一步,“这里住着的全是男生哦?还是我来问吧,你要找谁啊?”

阿桃便告诉了他名字。

“去上课了。”

“啊,这样,”打开门的学生看见他还有一点忌惮,问完马上就关门了。

“我还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哎,”两个人慢悠悠的在校园里面闲逛,正好迎面走了一个她要找的男同学。

也是刚才话题的主人公。

“快!”小姑娘兴奋起来了,“你上次问我的法/国大革命对美/国法治制度有什么大的影响,我给你找了个最合适的人选!”

她一指不知道为什么笑的很僵硬的阿尔弗雷德。

没有比美/国拟人体更加懂这个问题的了。

没有比阿尔弗雷德更懂美/国的了。

“好!”男同学大吼一声。

然后又蔫了,“我学德语的,我不学英语……”

“没事,我给你翻译!”

阿尔弗雷德明白了,他就是被这个小女人纯纯的当作是工具人的存在啊。

面对着前赴后继的学生和教授,神色产生的是对知识最纯粹的渴望,他头一次,落荒而逃了。

“跑了跑了!”

“怎么这么快就跑了!”

“看起来挺像一个小伙子的呀,没想到懂了的那么多,哎,你们说他是常春藤毕业的吗?”众人扼腕叹息。

“甜心!!!”青年抱着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

看起来摆脱了那群疯狂的人们之后,就开始找人算账。

“别生气,”小姑娘缩缩脖子,“给你亲亲!再给你比个心!”

“哼!”大金毛别扭道,“这些事是哄不好阿尔弗雷德大人的!”

“给你摸摸?”

“不够哦?”

“哎呀,怎么办呢……”

“我要别的!”

“能不能别一天到晚都想着做啊?”

“不行,这是我的本能,”他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快来姨妈了,给你口好不好啊?”

“可是宝贝,你的口活真的好烂……我还是选择后面吧?”

“甜心!怎么自己一个人走了!等等我!”

作者俺:阿尔弗雷德是那种,特别狠,真的是有实力,语言功夫特别到位,个人魅力特别强,嘴巴特别甜,没有架子,你和他随便开玩笑都不会生气的,不在意金钱,是指,花出去的钱他不在意,怎么花都行,怎么收来的钱他非常在意。非常有耐心,在人群里面非常吃得开,就像做鬼脸,其他人是不会冲我做的,但他会。前提是不能踩雷点,他甚至第一眼看上去完全是彬彬有礼的那种青年。

也是那种,刚见面,第一天晚上就想……的人。他喜欢你就会直说,不喜欢也会非常直接的明确告诉你。

用的手段也特别多,就像卖惨跟卖萌特别熟练。而且这个人特别喜欢先斩后奏,都是跟我说你要去做啥,我就去,做完了告诉我有啥后果。

熟了之后就是一只大金毛了。就是有一点点自大 自负,不过他处于上升期了,可以理解,梦里的老王上升期的时候比他更狂。

他家人是真的不擅长国家地理,不用说国家地理了,世界地理都……

之前梦里有米家人问过我说古/巴在哪里?

我说古/巴就在你们下面啊。

然后那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以为古巴在亚/洲。

我问他为啥?

他说一般红色不都在亚/洲吗?

我寻思着这好像也没毛病啊。

但是,还有的本地人认为芝加哥是一个州……芝加哥会哭的啊。

早上梦见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了……基尔特别喜欢穿黑色。

按照在梦里我对他们的印象,给他们排个序。这个排序是根据我个人的经历,还有梦里其他人对他们的印象排出来的一个相当于是第一眼看上去最有好感度的那种。

联六:阿尔gt;马修gt;老王≈弗朗gt;伊万gt;亚瑟

阿尔就不用说了,我遇见过的人们中对他的好感度基本上都是80%以上的高,相当于是人见人爱的那种。

马修由于给人的印象比较过于温和,所以好感度也挺高的。

弗朗西斯是长得太漂亮了,所以不太好靠近,老王同理,而且老王除了漂亮以外,还有一股那种飘飘独立的气质,我发誓这个漂亮绝对是褒义。

伊万是看上去第一眼不苟言笑的那种人,就那种冷冰冰的盯着你看,感觉就像什么千年冰洞里面的冰,不过我对付他还算是比较有心得。

至于亚瑟,我为啥排到最后一位,是他说话的腔调和脸上的神色都透露出那股倨傲的表情,而且巨毒舌,我不太擅长对付这种……说绅士吧,也算是绅士,但是那是假装的,对于其他人他就不会表现出那种骄傲,是一个温和有礼的绅士,但是对我的话就完全是那种,骄傲的孔雀……

关于轴:安东gt;费里gt;罗维gt;路德gt;基尔gt;菊

安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太阳一样的热情,而且他和阿尔一样,看见人就喜欢笑,把他分到轴里面没别的意思,那个时候是佛洛哥掌权。

所以好感度好高的。

费里也一样,嘴巴特别甜,还会撒娇,不过由于他不太喜欢睁眼睛,所以往后稍稍。

罗维纯粹是他有点傲娇,而且嘴巴也有一点毒舌。

路德维希的长相是那种典型的日耳曼帅哥,给人一种非常沉闷可靠的感觉。

吉尔伯特,尤其是他的那双红眸子,给人一种邪肆、为所欲为的那种感觉……而且有人真的问过,我说这个人不是白化病患者吗?我说真的不是。

至于老菊,是因为长得太精致了,如果他大半夜坐在你床头,你肯定会被吓醒的那种精致,特别像什么鬼娃娃花子的那种……

而且他的瞳孔是全黑色的,看上去有点吓人,表情波动非常少,这个瞳孔问题,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很郁郁不乐。

因为全黑的瞳孔好像有一种代表性的寓意,就是不是活人的那种,带着点死气沉沉的那种意味,所以小豆丁菊是被大多数他家人排斥的,他又没有老王那种仙人般的气质。

就……呃……

然后讲一讲梦,前天写的他,然后昨天早上在我的梦里晃了一圈,因为我不会一道数学题还嘲笑了我。

我:大可不必。

今天早上被基尔压了……关键是 我叫他爹爹,我觉得老王要暴怒了,我只叫过亚瑟是daddy,还有老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床上情趣。

大概是梦里面制作出来一种什么什么药水一样,反正就是催情的,我就去找基尔,据他看见 我就摇摇晃晃晕晕乎乎,一看他就不放手,然后吵吵着要做,基尔:天降好事。

然后我就一直磨他,最后被我磨的受不了,关键是一开始没有那么激烈,听我说了一句对我怎么样都行,然后狗男人毫不客气的把他弟叫了过来。

我就成了夹心……

基尔好喜欢穿黑衣服啊,我每次看见他,他总是黑衣服。唉,我还是保护好我吧,总感觉我会被老王抽,因为基尔肯定会去炫耀,尤其是屁股,之前老王是打手板子的,现在是皮带了……

中午梦见阿尔弗雷德了,他跟我说,大概意思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然后还要有激情,激情做事。

我:……激情……我没有

不过他说的是正经事的激情,然后我跟他说没激情,他就兴奋了,掰开我的大腿看了半天,摸了半天,然后问我有没有激情。

我: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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