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秋女霸 卷一 — 第61章 苦盡甘來

十几个热气球於当天傍晚完工。小巧玲珑没有急於攻城,她还在等候水立方的捷报。假如说水立方平息了都城的叛乱,消息传至包邑,会给城中的士兵造成心理压力,她在攻城遇到的抵抗就会减小。

是夜酉时,小巧玲珑收着了水立方的飞鸽传书,她即作出明日清晨反扑包邑的打算。

正如小巧玲珑所料想的那样,包邑军民得知吕光被斩、王进良归降,在上万大军将压包城,人人自危,只迫於别成的残暴,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

近乎穷途未路的别成还想再作一博:待天明,包邑军民倾巢而出,除了玖凤凰,再派人去楚国求救。

五月十五日卯时,包邑军民大部还在梦中,忽然发现城墙上空升起十几只「会飞的竹篮」。

对於「会飞的竹篮」,城中人人听说过,一个月前玖凤凰就是依靠它来大败鲁军。新鲜的事物被人们添油加醋後,变成了无所不能的武器。

一时间,包邑中人人睁开了眼,有人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也有些人带上贵重的财物,想逃亡,也有人想开城门迎监国。

小巧玲珑也乘坐在其中一个热气球上,她期望能劝服城中士兵入放下武器:「包邑众将士听好,别成谋反与你们无关,如丢戟弃剑开城门,我保证不会降罪大家。如愚昧顽抗,待都城大军前来,包邑必城破人亡,寸草不生。」

城中一名顽回分子道:「大家别听劣女胡言乱语,宜听命於次卿,死守包邑……」

「不知死活的东西,放箭!」小巧玲珑一声令下,顽固分子身黏百箭,守城士兵无计可施,全退下城去。热气球上的一百多人安全在城墙上降落,小巧玲珑还在半空中飘荡。

见城上的士兵退下,堆在城门口处的数百百姓忽地一涌而上,夺取士兵的兵器或以手中的木棍作武器,砍杀士兵,开门迎接潘生率领的四千人。

「放下武器,缴械不杀。」空中的小巧玲珑大声叫道。

守城的士兵内外受击,唯有伏地求生。

潘生入得城门,与闻讯赶来的别成相遇,大腹便便的别成斗不过潘生,被一戟刺於马下。

别成一死,他的党羽一哄而散。既为神与小巧玲珑分成两路,前者去搜捕别成的家族,无论男女老少全部屠杀,以绝後患。後者则出榜安民,派人去找回逃散的大臣,同时重整包邑士兵择优任用。

赶至半路的终无期得知包邑已恢复平静,掉头返回。

至中午,溃逃的大臣全入了包邑,主动向小巧玲珑请罪,她毫不客气地斥责他们一通。下午,她听了既为神的劝告,前往泓水补行禊礼。

入夜,小巧玲珑终於可安安稳稳地睡一觉。自从宋景公驾崩後,她遭遇了牢狱之灾,接着被大臣们排斥在国君候选人之外,随後才临危受命,大败鲁军,正当沉醉於喜悦时,赵柏、别成先後向她发难……

回想起一个多月来的一切,她还彷佛事情就在昨天一样。

几十天来,古老的宋国也因政变造成了三万军民的伤亡,多座城池中的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小巧玲珑无心去考虑是谁造成了灾难,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评论,她只知道自己的将成为宋国新一任的国君,她会给宋国百姓带来更美好的明天,她要让宋国的旌旗在众多诸侯国中永久地飘扬,当然,她也会造成宋国新的伤亡,但她带来的幸福要比伤亡多。

七月二十一日,小巧玲珑回了商丘,她首先对左、右两军作了调整:原来的左军仍作左军,疾如飞任司马,王进良还留左军任职;右军改为中军,她自任司马;因缺兵少将,右军暂时不设。

小巧玲珑带回的那只小猩猩,她也安排了专人去护理。

此时离宋国先君下毙的时间尚有三十多天,小巧玲珑马上安排既为神去负责修缮馆舍,用以迎接即将来宋国吊唁的各国使节。

进入八月,宋国迎来了第一位来使,她就是小巧玲珑的姑姑:卫灵公的夫人——南子。

小巧玲珑在参加拍摄《孔子》时,曾见过周迅扮演南子的造型,现在见了真人,她发现周迅与南子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前者的美是出自造型师设计,有造作的感觉;而後者的美那是纯天然,给人的感觉是妩媚,而不史书上的「淫」。

虽然是同性,又是姑姑,小巧玲珑还是忍不住地打量她一番:身高约七尺,长着跟林青霞一样的脸蛋,勾魂的双眼跟赵微的有几分相似,绯红的小嘴连小巧玲珑也有上前一吻的冲动,紧身的衣服凸出她绝世无双的双乳及恰到好处的蛇腰。

小巧玲珑清楚姑姑回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然,她与侄女寒喧了几句,就去寻找她的目标,根本忘记了躲在冰冷柜子里的兄长——宋君。

「也太没人情味了。」小巧玲珑这局外人也忍不住从内心遣责她。

没过几天,许、莒、邾等国的国君或卿一类的代表也先後赶来,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是刚参加了七月二十二日鲁昭公的葬礼後,急匆匆地跑来的。他们的前来,与其说是吊唁,不如说是赶集。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得参加,否则很容易落下对大国不敬的罪名,以招致讨伐。

晋、齐、秦等国自持国力昌盛,自然是姗姗来迟的,虽如此,小巧玲珑还得亲自出城门相迎,以示对他们的尊重。

大国派来的虽仅是大夫一类的代表,可也是明星云集。

晋国的代表是赵简子的家臣董安于。对於董安于有许多人可能感到陌生,其实他在晋国,特别是在历史上的赵国有着重大的影响。

董安于是晋阳城的创建者,他到晋阳城时,向赛老询问如何治理晋阳,赛老提出「忠」、「信」、「勇」三点建议。就是对君主要忠心,要取信於民,还要敢於为政,除恶务尽。正是得益於董安于在晋阳城的治理,使晋阳城後来成为了赵氏坚强的後方。

齐国也算是给足了宋国面子,来访的是大名鼎鼎的晏婴(即晏子),他时任齐国相国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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