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執子之手 — 執子之手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阔契,与子成说。>

我是名飞贼,那一日不知道偷了哪一家的传家坠子,被那家子给追杀到一处花楼。

翻墙进入花楼层层的守卫,我倒在墙上深深的深吐一口气,看着那纸窗投影出的酒池肉林,那花楼里头极尽淫糜之气,我还是决定沉沦了。

一宿之後,我扶着头疼的脑子半坐起来,大大的棉褥除了我,还有别人。

我立刻瞠大眼,想着我昨日并没有找姑娘伺候才是。

不过……我垂眸看着背对我的雪白美背,和散乱着如绸缎的黑色发丝,我趴回到床塌上,改用一只手撑着头颅,而另一只空闲的手则缠上她的发,看着那发慢慢的纠缠我的手,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抱持着这种想法,我带着些许期盼的等着我想像中的美人儿起身。

好一阵子之後传来呻吟声,我的心中一喜,知道美人儿应该是醒了。

而不出我所料的,她用着眼角瞟我一眼,才转个身子起身。

抱着毯子起身,当我看清楚她的脸时,我才懂什麽叫做一见锺情。

上挑着的狭长凤眼勾起我的魂,挺立的俏鼻生动了五官,丰厚的唇瓣性感至极,好一个角色的美人儿。

我在心底惊叹着,呆愣愣的看着她美丽的脸蛋久久而不能自己,那美人见状却是轻轻一笑,像是在嘲笑我的不纯熟似的。

那笑让我瞬间回神,下腹部涌起一股热潮,我居然在大白天发情了。

「官人,昨日睡的可好?」美人儿亲启红唇,待着三分慵懒三分嘶哑和四分的性感。

我只能不住的点头,有点欲盖弥彰的掩盖我脸上的微红。

美人儿又是轻柔一笑,「如此甚好。」

「姑、姑娘,我们昨日……」我结结巴巴的说。

平常好歹我也是叱叱风云的一名飞贼,江湖上好说歹说也听过我的名威,可是如今我居然对一个女子这样的不知所措,传出去的话我、我我我我的颜面何在!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停止我过快的心跳。

那美人儿歪头看我一眼,却突然掀开盖住身子的毯子,露出赤裸裸的身子。

果然白皙如玉啊。我赞叹着。

虽然如此想着,可是我并没有遗漏掉美人儿平坦无物的胸部。

我开始催眠自己这美人只是有些发育不良而已,只要有那张脸就可以让我忽略掉所有的缺点。

我虽然又是这样想,可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下飘。

那美人儿也没有任何害躁之情,大大的方方的任由我看。

等到我看到了不属於女孩子的器官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那那那那那那美人儿居然有着跟我的小兄弟一样的东西……呵呵好巧哦。

我的想法和我的动作总是不和谐。

我看到那话儿之後整个人傻愣在原地瞠目结舌的,反而是美人儿处变不惊的自己钻到我的怀中,一脸的春心荡漾似的说:「虽然我不是姑娘,可是我们昨天的确怎麽了。」

他这样说着,还把一片青一片紫的手臂抬起让我看清楚上头的痕迹,由此可见昨晚真的是一个激情的夜晚。

可是重点是我怎麽会没有印象!

「官人……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

耳边那美人儿还在说着,我则是脑袋轰的一声,宣告停摆。

原来是『他』不是『她』!

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不怎麽的好,也不怎麽的差,就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画面。

他缠我、我缠他,缠着缠着就这样也过了。

犹记得那次看到他的小兄弟之後让我整个人心灵创伤了好久好久,到了花街青楼想要找个抚慰才发现──小爷我居然不、行、了。

当下一整个晴天霹雳只能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家里还有那个害我不行的罪魁祸首,就这样大剌剌的坐在了主厅的大位上。

「喂你怎样了。」见我的不对劲他立靠朝我走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来到椅子上坐稳。

他秀美的脸蛋就这样离我好近,可能是报复心态也可能被他蛊惑吧,我也不解。

总之我把手伸到没有任何防备的他的後脑杓,一个用力就让我们两个的唇贴合上。

他立刻惊讶的瞠大美目,却没有挣扎,只是张着黑色的眸子水光盈盈的看我,看得我心慌,也看得我浑身燥热。

下腹部又是一阵躁热,我才吃惊的发觉我对女人不行居然对这男娃儿可以?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时候闭上了,很是沉醉的和我拥吻,热情的模样比起我有过而不及,热情惹火的美人儿和极具纾发的欲望,我就顺着他的不推却这样进行下去。

我让他坐在我的身上,放肆的在他的身上耕耘,他的香汗淋漓落在我的肩头上带着属於他的香气,这香气鼓舞了我,下身的动作更加的放肆了。

他的呻吟和我的粗喘共谱成一曲,激情之时他张口就咬住我肩头的肉,让我一个机灵闷哼一声发泄在他的体内。

我没有立刻抽出,而是继续呆再里面回味这一次。

他还在喘着气,细细的吐息打上我的耳畔,让我受了不小的刺激,身下的小兄弟立刻张牙虎爪的挺立,咆哮着要再来一次。

「你……」他立刻抬起头狠狠的瞪我一眼,可他媚眼如丝的实在没有什麽威胁力,我邪邪一笑一个用力,他又是一声美妙的呻吟。

他紧紧的缠住我,秀美的脸上红霞阵阵好生美丽,却因为我停下的动作而心痒难耐的瞅着我。

我放开缠住他的手,他立刻依依不舍的要跟进,却看到我幸灾乐祸的表情而停止动作。

我慢慢磨着,用让人心痒的慢动作慢慢摩擦,让他一脸的难耐恶劣的笑出声。

「你……」他咬着因为刚刚和我亲吻而更加丰厚的唇,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你怎麽不动……动嘛……」他对着我撒娇,难耐的摆动身躯。

原本的慢磨就是在折磨我自己了,得到美人儿的应允和要求我当然不可以拒绝了。

继续努力的耕耘着,他也很卖力的伸出舌头和我拥吻,让这一场欢好中处处弥漫着快感。

好半晌之後欢爱结束,他气喘呼呼的倒在我怀中筋疲力尽,而我则是整个人神经气爽的,好不畅快。

「喂。」我的胸口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欢爱过後的嗓音透着暗哑好不迷人,我身下的小兄弟又是蓄势待发了。

他瞪我一眼,从我的身上做坐直後,用纤纤玉手打上我的颊,带着威吓的说:「讲正经的,不然小心我把你的那话儿给拧下。」美眸微眯,看起来真有几分吓人。

我依然笑嘻嘻的,把手举高表示不会做什麽。

他不怎麽相信的瞅我一眼,还是媚眼如丝的又趴回我的胸膛,语调变得很温柔的说:「其实,那一日我跟你并没有肌肤之亲。」

我把手伸到他的屁股上面拧了一把,惹来他的怒视之後我才又笑着说:「我知道。」

他大大的震惊一番,和我对视用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大声的说:「怎麽可能?」说完後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又把声音变小,「你怎麽会知道?」

我则是摇头晃脑,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想回答他。

我怎麽可能告诉他,在嚐过他的味道之後我怎麽可能忘得掉?

这之後我也金盆洗手不再当一名飞贼了,只因为他的一句贼臭味。

他很有经商的头脑,所以我们开了一家小餐馆,从我以前偷来的银子中抽资金,并且由他掌柜。

就这样子和他度过逍遥似神仙的三年。

可是果然人的一生是不可能顺遂下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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