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子不容易,也不算困难,就是……”桂迎香朝儿子勾了勾手指,两人一阵耳语,桂蔓听完,连脖颈也浮泛着一阵淡红,一手掩着嘴,不敢置信:“这、这……这有多羞人!”桂迎香怕桂蔓不肯信,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桂蔓认真想了一会儿,觉着那法子自有妙处,就不甚抗拒,当晚回莫府说服莫忆配合。
“……胡闹!我、我……”莫忆气得一阵低吼,脸红脖子粗的:“老子被你上过,如今你还敢要我跟你在府中不同地方野合!”
桂迎香那法子便是要桂蔓跟莫忆隔晚在莫府不同小楼附近的草丛野合,使月华助益莫忆的男子精气,再让桂蔓此时进入莫忆体内,行之一月,便能让桂蔓身下阳物掉下来。莫忆自是十万个不愿,但一想到这是为了他接下来至少几百年的性福——总不能一生就任得桂蔓操干的——便抹乾净脖子赴刑场,与桂蔓开始在不同地方野合。
这一个月下来,莫府中人均听过他俩办事的声音,莫忆总是跪伏在草地,任桂蔓在他身上驰骋,呻吟低哭着:“小蔓、小蔓……掉下来了没?”
而桂蔓不忘在莫忆结实的背上咬着,身下愈发的暴烈撞击:“还早着呢……好阿忆再夹紧你下面的小嘴,说不定能绞断我那物。啊、啊……好紧、好爽……要真掉下来就真可惜了……”
有时两人趁着淩晨时分才觅野合之地,适逢露重之时,桂蔓便摘下沾了清露的枝叶,把露水擦到莫忆敏感的乳首,迅即俯首含吮,那味道比桂花酿还清甜,且叶子尖利的边缘或划破莫忆的皮肤,渗出极微量的血丝,衬得那浅竭带红的乳尖更是艳丽。
众人默不作声,下人交换风声,渐渐莫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对未拜堂的“夫妻”是受桂迎香那妖女所骗。反正这两个娃儿是逃不掉一场嫁娶,已订下终身,做那事也不算伤风败德,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在看戏,还有下人预测这两人下次会在哪儿野合,开起赌盘来,闻说连莫忘也有下注。
过了一个月,莫忆安份了许多,再厚的面皮也在一个月内磨得比纸更薄。不只莫忘来调侃他,几位伯娘更轮番炖汤给桂蔓,说是补身,结果一揭开给桂蔓的补汤,不是鹿鞭就是鳖。花妖茹素,莫忆每次均叫桂蔓别喝,桂蔓哄他说都倒去花园,实际上一想到那些伯娘暧昧的笑语,隐约知道喝过这些补汤,跟莫忆做那事时便更得趣,就偷偷喝下,结果又是苦了莫忆,整个月下来也基本上没离开莫府,每周总有几天躺在床上,由桂蔓为他按摩酸软得似不再属於他的腰部。
而在这个月里,桂蔓也终於知道自己确实是个男子。一天,莫忆某个叔父的娘子——狐妖眉月——又炖来一盅补品给桂蔓喝,桂蔓随口说了句:“月姨,我乃女子之身,常饮这些壮阳汤水,日後会不会难以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