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前】
诈欺游戏,秋山深一x神崎直,日剧设定。
2013年之1122纪念文。
不知道这是什麽节日也无妨,请和秋山教授一同探寻。
这可能是个描述生活的小无奈的故事(?)可能不算非常欢乐(?)
副标题也许是「秋山教授的一天」或「秋山奋斗记」或「这社会可没那麽好混」或「这就是现实」之类的东西吧,请以这种感觉去阅读。
2014/01/22首发於鲜网,暂不开放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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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已入十一月下旬,天气转冷。
秋山深一套上黑大衣准备离家上班,秋山直则照惯例在玄关送丈夫出门。
「深一,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在递出公事包的同时,直貌似随意地开口问道。
秋山回想了下,脑中浮现行事历上的预定行程,包括自己在每周五早上开设的普通心理学课程、和学生们约好的Lunchmeeting,以及虽然麻烦但不能不参加的系务会议。
前两项例行公事的耗时颇为固定,相对较可能耽搁到的是下午的系务会议。开会本身倒是还好,通常没什麽要事也鲜少超时;重点在於会议结束後,往往会被系主任和其他资深教授们拉去附近的居酒屋餐叙。
资历尚浅、还属新进教员的秋山,纵使再不爱应酬也无法次次回绝;就算只是虚应故事,依旧得适时出席。毕竟,学术界可没外人以为的那麽好混,即便不刻意迎合,仍要顾虑最基本的人际关系。再加上秋山过去的诈欺前科,总有人睁大眼等着挑毛病,因此他更不能落太多口实,让有心人士借题发挥。
「今天事情比较多,恐怕有点困难。」经过几秒的思索,秋山省略说明,简单道出结论;其视线也对上直的双眸,等待解释--以他对自家太太的了解,她心中想必有所考虑才会如此探问。
「只是想说深一辛苦了整个星期,希望你能早点回来休息。」而且今天是小周末嘛。察觉他的目光,直笑着否认,而後彷佛怕他不相信似地补充。
很普通的日常对话,秋山却觉得其中有微妙的不同;很难具体指出,可直觉就是有异。但他也不会在无其他迹象佐证的前提下揭露臆测,所以便没有继续追问,改而叮嘱直不用等自己回来吃晚餐。
要是不先说好,直肯定会撑着发出严正抗议声的肚子,坚持等他回来才开饭;这秋山可不允许,毕竟再怎麽样也不能饿着她。
「欸咦、深一今天来不及回来吗?」配合失落的语气,头也略微垂下;眼前的直看起来就像被主人狠心抛弃的小动物,令人不忍直视。
平常的她很快会抬起脸,顽皮地吐着舌头说「没关系,那我就先把好菜全吃光」之类、有些稚气而体贴的发言,以免他为此内疚;不过这回她给了秋山一个试图装作毫不在意但明显失败,以致还残带一丝哀怨的回应--尽管原因不明,但这并不寻常。
工作方面的因素确属不可抗力,秋山本人可谓无失无过;话虽如此,他仍萌生些许歉意。秋山动作轻柔地将直拉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额留下浅浅一吻,多少作为补偿爱妻的若干安慰。
「我出门了。」带着依恋,他在直耳边私语。
「路上小心。」缩着身子,她脸红害臊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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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秋山提着公事包往车站方向走去;十分钟不到的路程,脚步已从清幽的住宅区转踏至熙来攘往的闹街。
大部分的商号尚深锁无人,而少数正准备营业的店家也还散发着清闲的气氛,由寥寥一两个夥计整理门面。他们的谈话模糊可辨,包罗当日限定商品的预计销量、藉由节日提升业绩的期待等。
作为一位心理学研究者,秋山时常观察周遭环境与身处其中的人们;他在通勤沿途之所见所闻,往往会被权充为课堂举例的对象,帮助学生更了解理论。
不过,今日的秋山教授无暇去细听商人的精打细算或主妇的街头巷议--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自家太太。
直绝对隐瞒了什麽。
可既然她还不愿主动透露,秋山也就暂时装作什麽也没注意到,放弃任何旁敲侧击。哪怕是婚姻中坦诚相见的夫妻,彼此也需要个人的空间,没必要紧迫逼人地掌握对方的一举一动。
然而,就算十分清楚这样的道理,就算不断告诫自己应该放手,秋山仍难以克制地无法不对此耿耿於怀;挥之不去的烦躁使他今天的脚步特别沉重。
列车即将离站的警示音响起,秋山满怀郁闷地挤上通勤时段的地铁;车厢内的空气不太流通,令人在生理和心理上皆产生一股窒息感。他拎一手公事包拉一手吊环,死盯着前方的平面广告--虽说乘车人数已使秋山达到一个毋需扶手便能站稳的境界。
老牌艺人三浦友和的半身照配合着「今晚陪另一半吃顿饭吧!」的显眼字体确实短暂吸引了几对目光,但乘客们随即缩回手中的书报杂志或电子产品,甚或在枯燥漫长的通勤路上闭目养神,多少偷得一点时间假寐。
秋山运气不错,有个定点能避免视线不知往哪里摆的尴尬;要不,其所见可能就只能局限於某个上班族的摇头晃脑了。不过他也并未把海报真正看进眼,而是在飞快地回溯自己的记忆。
首先,夫妇俩本就甚少吵架,这几天也毫无可能导致争执的导火线;其次,最近并没有两人的纪念日,被直写得满满的月历上也未标明今天有何预定活动。配合自己早上的简短观察,秋山强力运转大脑以寻觅所有可能性,却依然徒劳无功地走进死巷。
思及此,他闭上眼发出近似闷哼又似叹息的声音,一筹莫展地强迫自己先静下心。秋山可以论定直确实有所期待,可他目前仍不知道她的真正想法。
所有异常组合起来--无论是猜不透妻子所思,抑或这种束手无策之感,都罕见地在他心底产生挥之不去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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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22,鲜网,作家的话。
硬是要拼在22日发布,迟到了整整两个月的贺文。
这次冗言废话颇多(似乎更胜以往),但它们不是毫无意义的;除了自己私心想写的东西,也藉机藏了一点点点有关11/22的提示。但也蛮多是没意义的啦我承认.....
今天的润搞BGM是潜入侦探蜥蜴的ost,这是个人蛮偏爱的一张原声带。
网路搜寻「潜入探侦トカゲost」即可在nico线上收听。
手上已写的份量不少,但现在收尾部分依旧很卡,十分伤脑筋。
接下来该怎麽办呢?我也还在摸索呢。
总之,感谢各位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