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早,瞿光衍家的门铃便催人命的大作。刚梳洗完毕的他还未着装好便走出来开门。
望出门眼外,她!
瞿光衍头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则先出卖主人打开大门。
「嗨,我……早安,嗯……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吗?」就怕他又生气,害她说个话结结又巴巴,别扭极了。
神经!一大早就跑来问这个。
「没有。」瞿光衍退了几步,因为发觉跟她靠太近心里会逐渐熟悉两人站在一块的模样,好像越来越自然。
这是不对的,他说过要离她远点,绝非说说而已。
「我就知道你不是小心眼的人。」温世淇心中放下了一颗大石头。
「你的伤口还好吗?」水亮的大眼正在巡视他的胸膛和腹部,一点也不避讳。
「会留下疤痕。」嗯……他在说什麽啊!
「有、有那麽严重?!」温世淇瞪大眼。她就是烦恼他的伤势搞得整夜睡不着,好不容易在床上翻到天亮才匆匆下楼找他。
他的皮肤还真烂,一阵酸酸疼疼的感觉在心底泛开,奇怪,以前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我可以负责,你……」温世淇还没说完勒,瞿光衍已经笑了出来。
她到底在说什麽啊!她真想咬断自己舌头立刻死了算了,这麽没大脑的话她也说的出口。完了!她是不是变成白痴了?
「娶我吗?」负责。
他的话让她傻眼,他在开玩笑!
「好,ㄟ……我想想,我是说,如果啦!是如果,内个……内个我先看看你的伤势在视情况而定。」她头壳坏了,神智不清到了恍惚的地步,不,是离谱的地步,结结巴巴到底在说什麽连自己都听不董。
「啊!哈……」瞿光衍简直要笑翻过去,狂笑不止,一点形象也不在乎。
「喂、喂、喂。」温世淇难为情的捶了他一拳,一点面子也不给她,她也不会留情的。
瞿光衍因为笑的太激动,加上她捶的力道不轻,磨扯到他胸口烫伤处,这下可笑不出来了,马上换上痛苦不堪的表情。
「哈……你活该,笑太激动扯到伤口了吧,应该。」换温世淇大笑,还想多补两下的粉拳被他紧抓住。
她还幸哉乐祸,这是谁害的?
看着她的笑容,瞿光衍再疼痛也跟着笑出来。
「你不要紧吧?」他的脸快抽筋了,他在干嘛?痛成那样还在笑!
「药箱在哪?我帮你看看伤口怎样,有没有发炎。你别抓着我的手,我去找药箱。」昨天他的皮肤都烫破皮了,不知道有没有长脓包。
「没事的,我看过医生。」他又看到她慌张的神情了。她是重视他吗!还是只因歉意?
「你的手!」他注意到了,细嫩的手上包紮了一块丑陋的白纱布。
「没什麽,你先放开。把衣服解开,我先看看你的伤。」好疼啊!
温世淇用另一手拨开他的紧抓住不放的大手,他再不放开她真的会尖叫出声的。暗自用力呼吸,将他推坐下沙发,她人则蹲在他两腿间。
「你不用动不动就叫我解开衣服。」
他侧过身离开沙发,温世淇的姿势太让人尴尬,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他真会被她搞到抓狂。
控制自己不要偏离的思绪,瞿光衍走向阳台。
「对、对不起。」温世淇再一次会意自己的白痴,口拙地道。她不是那种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她真的没别的意思,除了心底对他有那麽一点好感外,她是出自善意来关心他的伤势……
天啊!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越描越黑的想法,还是别解释了。
「来找我什麽事?」望出户外优丽的景色,今天是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心里头却又突然在意起她手上的伤。
「我昨天没开车回家,想你…顺便载我一程。」他会不会不答应?
像这种小心眼的男人,被拒绝的机会高达百分之七十,她有心理准备了。
「谁前天喷了我一身烟。」瞿光衍没好气道。
又在记仇,小心眼、小心眼,天下无敌第一小心眼。
「不载就不载,又不是没你带我就去不了,哼,你给我记住,臭男人。」温世淇甩身旋即离去,袭一身火。
她真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瞿光衍不自禁莞尔,双眸中蕴藏着某种调动的情感正在逐渐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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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