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特太没有耐心了﹗”乾爹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摇头叹息。
“不能说他没耐心。婚前他等了一年多﹐婚後又等了两年。不容易了。”我垂下眼睫﹐“是我冷感。”
“你一点也不冷感﹗”他抗议般急声说道。
“我们看过妇科医生﹐心理医生也看过。”我没理会他﹐继续解释我的﹐“都没用。”
“你们---”他停了一下才说﹕“没想到来看我﹖”
我回答:“我们讨论找心理医生的时候﹐麦特说不能找你﹐太尴尬。”
他叹了口气,然後说:“还好你还年轻﹐才二十七岁,应该还有很多机会。可是你这个问题必须先治好。你过来!”
我低首敛眉地走过去﹐到他面前。
他端详着我,赞叹道:“看你的曲线﹗亚裔女子里﹐很少像你这样前凸後翘。你不给男人﹐真是浪费你知道吗﹖”
他伸出右手捏了一下我穿着深蓝色镶白边运动短裤的左股﹐往下滑﹐抚摸我凝脂般的大腿。
“还有你的大腿﹐这麽光滑﹐这麽紧实。你的小腿,超比例的修长。你真是上帝的杰作﹗来﹗”他把我拉进他怀里﹐让我侧坐到他膝上﹐双腿双脚提起放到他所坐奶茶色皮质长沙发一边的空位上。他改用左手抚摸﹐从大腿一直往下摸到涂着紫罗兰色指甲油的脚尖,又从脚尖往上摸回到大腿。
我闭上眼睛。忽然间,我感到一只大手伸进我的运动短裤以及内裤的松紧腰带,接着,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体内﹐给我从未有过的一种涨涨的快感﹗我噢了一声。
“痛吗﹖”他轻声问。
我摇头﹐感觉那里愈来愈湿润。
“你下面这麽小这麽紧﹐难怪麦特老是弄痛你。”他疼惜地说着﹐手指在那紧绷之中上下搐动。
我只觉快感渐强﹐口中呢喃。
过了不知多久,那只手指的抽动停止了。那只大手从我胯间退了出去。松紧带式裤腰立刻弹回到腰上。
“可惜我不能再做下去了﹐不能犯奸淫罪。“他苦笑道:”豌豆公主可受不了地狱的折磨。但愿上帝怜悯我们﹐看在我是在帮你治病的份上﹐让我们免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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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你初经来的时候几岁﹖”珍妮挂了一串灯泡到圣诞树上﹐突然问。
“十一岁。”我边答边也往圣诞树上挂一串灯泡﹐“你怎想到问这个﹖”
“我下星期就满十五岁了﹐那个还没来。”珍妮边说边拿起一个拐杖糖形小饰品插上一枝树梢。
“你初经还没来﹖”我颇为讶异﹐这才想起难怪刚搬回来时,在和珍妮共用的浴室里没看到储存备用的卫生棉。但我很快收敛神色﹐改用轻松的语气说﹕“不过晚来也好。早来的女孩子都不会很高。我就只有五尺三寸半(约一六一公分)﹐虽然算是中等个子﹐我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不够高。”
“我倒是够高了﹗我已经五尺七寸(约一七零公分)。我只需要长胸部。你看我胸部多平﹗”珍妮左手拍了拍胸口﹐穿着鲜绿色连帽运动衫和浅灰色紧身裤的她身材瘦长单薄。
“你想要我陪你去看妇科医生吗﹖”我忽觉自己该尽做姐姐的责任。
“不用。爹地说现在这个感恩节到圣诞节之间的时候﹐很多医生都休假。如果过了圣诞节我还没有﹐明年一月他带我去看医生。”
“你怎跟他讲这种事﹖”我蹙眉﹐“这是女孩子的私事。他是个男人---”
“他是我爹地﹗他说我什麽事都可以告诉他﹗你不服吗﹖”珍妮竟然凶起来﹐“他是我的监护人﹐可已经不是你的。你是成年人﹐应该独立。为什麽你离婚要搬回来﹖你应该自己找个公寓。你最好赶快搬出去﹗”她愈说愈气﹐把手上的一枚银星往地下一扔﹐掉头跑进她房间﹐砰一声摔上门。
我继续点缀原本说好两人合作装饰的圣诞树﹐心中却起伏难平。自从我搬回来﹐珍妮就常对我莫名其妙发脾气﹐不知是青春期荷尔蒙不稳定还是怎麽回事。我也看她不顺眼﹐那麽高的个子﹐还总像小孩一样去坐乾爹的膝上﹐而且不是侧坐﹐是面对面﹐两腿分开﹐裤子紧裹的胯下张开朝着他的裤裆﹐双手搂着他脖子跟他讲话﹗
一次难得和乾爹独处时﹐我向他提出珍妮的没分寸﹐他只笑说珍妮从婴儿期就开始做他女儿﹐所以在他眼里永远是小孩﹐叫我别多心。
“可是---”我才再开口﹐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我回想到这里﹐蓦然意识到我和乾爹是永远见不了天日的。珍妮可以当着我的面去黏他﹐为所欲为﹐我却不能对他做同样的举动给珍妮看。他也绝对不会在珍妮面前碰我一下。
也许﹐我真的应该搬出去。只是搬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