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当机,两眼直瞪着他,傻愣愣的问道,只见那双长眸歛下,高傲的朝我扫了一眼,黑眸里却是深深的宠溺之情,眼角微勾,竟添了股万种风情,薄唇勾着美好笑意,轻声缓道:「妖姬,真认不出本王?」
这万分熟悉的昵称,我震惊的瞪圆了双眼,一瞬间,原本打从心里厌恶至极,进而觉得面目可憎的样貌,忽然美好了千倍万倍,绝美得犹如嫡仙下凡,坐在我腿上重得要死也立马变成美好的负重,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只因眼前这人不是其他心理变态的陌生人,而是我最喜爱的傲天亲亲啊!
果然能这麽二又傲娇的只有傲天亲亲了!二得好可爱!傲娇得好萌啊!
心里欢得不得了,乐得无法言语,只知两眼放光,猛盯着他瞧,舍不得移开视线分毫,他这般似笑非笑的神情,记忆中依稀是代表着某个涵意,好像、好像是……开虐的节奏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我一秒钟前还把他当某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看待,各种仇视,又呛又婊的,骂得可难听了……我擦!还好没全直接骂出口,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再也不能一起开心的玩耍了,差那麽一点就把傲天亲亲得罪遍了……欸,等等,傲天亲亲用这身份混进来这麽久,迟迟不与我相认,对我各种无视和放置PLAY,今夜却突然黑化跑来夜袭,一定要这麽搞我吗?傲天亲亲我是哪里得罪了你吗?
我满脸疑惑的瞧他,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看我收起花痴样,似满意的收回虚假笑容,脸色顿时冰冷起来,一双长眸微眯起,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那张画皮脸凑上前来,一字一顿的缓道:「认不出本王,那便是对别的男人动心?」
那语气轻缓沉稳,却如厉声吆喝般的咄咄逼人,话中满是「傲娇了」的节奏……我擦!你不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不好!
我只是视X意淫来补充精神粮食,小粉丝的心态只想远观,完全没有要搞的意思,暧昧调情神马的可都没有啊,我都是很正直的面对夏美人,最多就是小小的PLAY一下,更是万万没想到夏美人,居然是傲天亲亲你假扮来搞我的,现在还逮着这个跟我算帐,亲爱的,你是想闹哪样?吃自己的乾醋有意思吗?
不行,我得先冷静下来,绝对不能跟他对着呛,那是得不到好处的,这麽一想,赶紧脑内激荡起,思考着把他安抚好,再拆吃下腹的办法,老娘被迫单身又饥渴的,傲天亲亲你是伤不起的……
我立马脸不红,气不喘,满脸认真,正经的喊道:「才没有,我早认出是你了!」
这话一出,立即迎来他嗤之以鼻,那眼神明目张胆的告诉我「老子会相信你,就是傻逼」,我当然清楚这货傲娇归傲娇,实则可精明得不好糊弄,便继续正直着脸色,仔细说道:「打从第一眼便觉莫名熟悉,所以我才常去乐坊,时时刻刻观察着,不管你的一颦一笑是多麽谨慎的扮演他人,你总会有不自觉的无心之举,他人看不出来,我可都清楚着呢。」
「哦……」
他拉着长音轻吟了一声,脸色纾缓许多,目光也不再寒冷刺骨,表示他相信了几分,还充满兴致的能继续听我说,我自然更是趁胜追击的鬼扯,面上故作得意道:「亲爱的,或许你的演技完美无缺,但眼神终究是骗不了我的。」
我厚着脸皮呛他演技差,不专业,他放开了我的下巴,却毫不动怒,甚至毫不在意般,不冷不热,淡淡的回了句:「竟被你察觉了吗……」
「当然,我这般熟悉你……」
听他完全相信我的鬼话,我得意得很,又厚着脸皮登鼻子上脸,却被他神色自在,牲畜无害的喃喃一语给打断。
「当你每回痴迷的瞧我这张脸皮时,我多想狠狠的撕碎你……」
……
我擦!不带这麽凶残的吧!
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你都用这麽凶狠的目光凌迟着我吗!我他马的完全没发觉啊!这货真心的太凶残了!你ㄚ的能别这麽鬼畜吗?不虐我你会怀孕吗?
我心里百般的震惊,面上还得淡定的不能被他瞧出破绽,朝他乾笑几声,仗着他自曝的破绽,拼命去嘲笑他「不专业」的演技来得以信任,他便不再吃乾醋,而是一副「被拆穿,扰了兴致」的模样,冷哼一声,美眸傲娇的撇到一旁去,不愿搭理我……
你ㄚ的,都坐我腿上这麽久了,还需要这麽傲娇吗?亲爱的,你还敢再萌一点吗?
反正已经安抚好,我就不跟他客气了,大肆的欣赏起傲天亲亲的美好身材,看这跨坐在我腿上的修长长腿,结实有力,脚底还犯规的稳踩在地,当然最美腻的还是那紧贴在我腿上,线条优美的小屁屁啊,立马伸出咸猪手摸去,欸嘿嘿嘿……
当我的双手都贴在他的臀上,还轻轻抓了一把,立刻迎来美人皱眉,一双美眸含娇带嗔的瞪来,问道:「你做什麽?」
我朝他扬起猥琐笑道:「我做什麽?问我做什麽?哇哈哈哈……对啊,我要做什麽?双手捧着你的小屁屁上下活动吗?骑乘位?」
「……」
在他凌乱之时,我立刻改捧着他双颊,装傻装无赖的凑上前去,边喊着就要吻上去:「亲爱的,老见你在我眼前晃却碰不得,我忍得很难受啊。」
我将对那雪白脸颊一亲芳泽时,瞬间被一手掌捂住了嘴拒绝,他将我推离他的脸,硬是不让我碰,我不甘心的挣扎着硬要去亲,他要推离我却又不能真使力推,终究拗不过我,喊道:「不许亲!不许你亲这张脸皮!」
闻言,我无奈又不解的问:「不过一张假皮,我要亲的是你呀!」
「就是不许你亲这张假皮!」
他却异常坚持的傲娇起来,连这点乾醋都吃……亲爱的,不吃醋你会怀孕吗?
「我不亲便是,你快将那张假皮剥掉,我看着也心烦。」
对这傲娇,我只能百般宠着纵容着,不宠他,我还能宠谁,反正我也不想亲这张假脸皮,便开口要他拿掉那张画皮,彼此都省事开心。
却又迎来他狐疑的傲娇目光,特别需要承诺和证明般,偏执的细问道:「你不喜欢这张脸皮?」
「我只喜欢你呀,亲爱的。」
我直言不讳的回答,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瞧,似想辨出我话中真假,好一会儿才相信了,满意的抬手摸上自己脸,面色从容不迫,理所当然般的开口:「自然,如此平庸的姿色,怎麽比得上本王。」
……亲爱的,你为什麽放弃治疗?还能继续吃药吗?
老实说这张假皮当真不差,眉清目秀,肤赛白雪,十足的美人胚子,虽然比不上亲爱的你绝世无双的貌美,但肯定不是平庸之色,如果这张脸皮叫作「平庸」,大强那张脸不就得叫作「惨不忍睹」?而南门大猩猩就是「面目全非」了是吧?
亲爱的,不带这麽黑的,你这样的审美观要普通的平民百姓们情何以堪呐?
是我太久没见到傲天亲亲吗,怎麽觉得他越来越二了,还傲娇得不得了,是专注好几把月集满了傲娇值来虐我的是吗……而且你果然自恋啊亲,我能顺道弱弱的问句「你觉得自己跟谦之谁比较美」吗?不过我猜结果肯定是我躺枪口上,所以还是别问的好。
我扯着乾笑应合,没敢说话找抽,他自恋了一会儿,提起长袍下摆,从容的抬腿下地,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面,着手剥起那张画皮,他一从我腿上离开,我才发觉我的双腿乏力得快瘫软了,赶紧动手捏了捏,捶一捶,按摩活血,一能恢复活动,我立刻去拿房内唯一燃着的蜡烛去点起油灯,薄弱的烛光实在为难我的视力。
待我点亮所有油灯,房内灯火通明的犹如白昼,才瞧来顺眼,一回头更是仔细的看清梳妆台旁那人,眉目如画,肌如白雪,一双秋水明眸,波光流转间,顾盼生姿,潋艳薄唇勾着一抹优美弧度,貌美如昔,绝世倾城。
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想奔上去搂腰枕胸,各种勾搭吃豆腐,但是饥渴如我,这点小豆腐怎麽够,要吃就得吃个足吃得撑,所以暂时收起节操,走到床边去,爬到床榻上,尽力摆出诱惑的POSE道:「亲爱的,许久不见,亚拉那一卡?」
却迎来美人蹙眉和看猥亵物的复杂眼神,甚是不解的提问:「那句话是什麽意思?」
「亚拉那一卡」用言语解释起来太费劲了,还是使用简单易懂的肢体语言,给他再明示一点,便拉起长裙一角,拉高至露出膝盖,朝他笑道:「就是这个意思。」
他面色沉静,盯着我露出的小腿看了一会儿,後神色认真,语气淡然道:「打断你的腿?」
……
亲爱的,可以不要这麽凶残吗?你的鬼畜值也是专注累积了好几个月,全要用来虐我是吗?
不虐我你真的会怀孕是吗?
我在心中各种凌乱後凋零,不禁暗自腹诽了千言万语,才重新鼓起勇气,振作起来,不搞什麽扯蛋的肢体语言,改从床榻上爬起来,朝他张开双臂,厚着脸皮装嫩道:「傲天亲亲,让我抱抱你嘛。」
他又面瘫着整张脸,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才缓步走了过来,一待他走近,我立刻双臂一圈,抱住那修长腰身,再用脸贴着那结实的胸膛磨蹭,摸个够本後,改拉他上床,再将他推倒在床榻上,他倒安静从容的任我摆布,不吭声也不动,满脸毫无兴致的面瘫,让我不禁也少了些兴致,皱眉问道:「亲爱的,你在床上不是最热情的吗,如今竟如此冷淡。」
语毕,那挺屍的美人,秀眉皱起,抬眸朝我扫来一眼,目光含怨如嗔,姿态高傲的轻哼一声,非常傲娇的道:「本王不想在这抱你。」
好可爱,可爱死了,这傲娇女王的属性展露无遗,萌得我一脸血啊,心态立马猥琐起来,念起攻的台词道:「你不想没关系,我想就行了,躺着别动,我来就好,肯定让你爽到哭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