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
纳兰鬼刹摇晃着头躲避莲泽啸离凑上来的唇,无奈醉眼迷蒙,老老实实被她吻问了个彻底。
“呵……”
莲泽啸离趁着女人失神,把女人推倒于床上,手在其身上不住摸索,说不出的猴急。
“啸离,我喜欢你…”纳兰鬼刹还是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她终於肯放开某些心结,试着接受这个开始伤她至深的人。
“我知道……鬼刹。”
衣带尽解,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更是似雪,吹破可弹。
完了……莲泽啸离只觉情欲猛升,原来真的压制太多是伤身的啊!==
“一生一世……一双人呐。”
誓言,既然是誓言,那麽就具有了束缚心脏的能力,自此刻下至死不渝的咒语。
亲、吻,舔、舐,狠狠烙下属于她的印记,於是有了可归属的家,从此无需漂泊,无需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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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纳兰鬼刹才清醒,还未睁眼就闻到满室的情、欲……好吧,她已经可以想像她昨天究竟做了多放荡的事情,以至於那个一向以隐忍着称的半妖终於啃了她。
貌似腰还是酸酸的,这家伙,果然是整晚吗?
纳兰鬼刹试着撑起身体,才坐到半中央,面瘫脸猛然僵硬……随後安安分分地再睡下来躺好,可以很清楚看见脸是绿的……
果然不该放纵她!
……女人觉得那些过往,像梦一场,飘忽不定,最终还是消失。
‘喀’
门轻声打开,莲泽啸离走进来。
“鬼刹啊……醒了吗?”
小心翼翼支个头出来,预料之中被柔软的枕头砸中,她反而捡起枕头,笑得狗腿地凑近。
“还在生气?我知道你不是那麽希望我这样做的……对不起!”
很是深沉的认错,嗓音里带着苦涩,很是落寞地在女人身後想起。
“我不是……”纳兰鬼刹没听出来莲泽啸离是在演戏,急忙转头,“我没有这样想!”
生怕解释晚了爱人就伤心欲绝了。
於是转头撞进怀抱里,“我知道啦!鬼刹只是害羞对不对啊?”
女人气呼呼抬头,“你骗我?你根本没……唔!”
被吻住了,狠狠的,融入彼此的身体。那个纳兰鬼刹生气的原因也给抛到了不知何处。
“……啊!非礼勿视!”
滦紫惟不声不响就闯进来,於是碰见了这一场勉强算是活春宫的晨戏。
纳兰鬼刹惊得重新躲进莲泽啸离怀里,有把自己捂死的觉悟;莲泽啸离倒是无所谓,抱住害羞的鬼刹,转头瞪了不知好歹的死蝙蝠一眼。
滦紫惟无可奈何的耸肩,看吧,这就是典型的为了衣服不要手足啊!!见色忘义的家伙!!
“好了,人都到齐了,快下去。”
“知道了!滚吧!”莲泽啸离没好生气的说。
滦紫惟做了个鬼脸,退出了房间。
“鬼刹,好了。”莲泽啸离拍拍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顿觉鼻血又要开始流,“衣服在这里,能换吗?”
纳兰鬼刹低着头,发丝划过如雪的肌肤,牵扯出魅惑的味道,缓缓点头。
天呐……莲泽啸离庆幸又失望地逃出房间,再呆下去,她绝对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纳兰鬼刹最後终於学淑女点了,在那慢悠悠的穿衣服,时不时傻笑。
“啧啧……我赌你被她再次伤害的机率为八十。”
不知何时坐在窗前的华烨克·东炽摇晃着两条腿,说着讨打的话。
“……是吗?那时再说吧……”女人的好心情看见这只知道看好戏的蝙蝠,就被消耗光了。
不再磨蹭地穿好衣服,从邪魅的男人眼前飘过,正眼也没给。
再伤害……她已经没有精力再被伤害了。这个人,是她的,她不要了也是她的!
下楼时,血皇也装作才到,从正门慢悠悠走进来。
“你看吧……这有了谁啊,就不一样,刚刚还在那苦着张脸呢,现在就狗腿地凑上去了。”
从滦紫惟嘴中吐出酸溜溜的话正是形容凑上前的莲泽啸离。
旁边伸出一只手拦上这只吸血鬼的腰,“小惟不要嫉妒别人啊!我可是狗腿地凑在你面前哦。”
滦紫惟僵硬着身体,混蛋!他X的居然忘了这罐醋坛在这里!
“呵呵,话不是这样说的,我只是取笑她,取笑一下嘛!”
“咳咳。”
莲泽月出声了,算得上半扶着女人坐上沙发的莲泽啸离不敢反驳那只死蝙蝠的话。
“夷狟已经把聚灵的宝物寻到,再加上纳兰鬼刹身体差不多调节好,所以我把时间定在後天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
“可是,月,正午的话,滦紫惟他们不是不能帮忙了吗?”那样谁来护法呢?莲泽啸离的疑惑没有发表完。
“所以我来帮忙。”玄关处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瞬间来到众人面前。
纳兰鬼刹猛然瞪大双眼,却未显现任何仇恨。只是拉开莲泽啸离环在腰间的手,站起来,“我想我可以选择拒绝。”
站在女人面前的男人苦笑,“鬼刹,我只是想……”
“我不想,我现在没有任何想看见你的欲望。”
人呐,摔一次站起来,那叫吃一堑长一智;可若摔了无数次还是站不起来,那就叫傻了。
她纳兰鬼刹很不幸,不傻。
“鬼刹,都过去了好不好?”莲泽啸离拉着女人的手。
“没过去!谁说过去了!我现在可以站在这里,并不代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完了!”
莲泽啸离……我自以为……你懂我……呵呵……
被你伤害的机率为八十。那只老蝙蝠还真说对了呢!
三人僵持着,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
“哇……”没有任何预兆,女人吐出鲜血,喷在男人黑色的衣服上,看不出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