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哈利波特同人] - 分歧的選擇 — Chapter 7 - 魔藥學老師

"你看过哈利波特了吗?"

"他好可爱!"

"哈利波特上次还帮我捡起来掉了的书耶。"

"你觉得他会不会愿意跟我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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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翻飞的教授独自一人走在清晨的校园,准备前往温室摘取一些新鲜的药草。

开学的第一周,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不时地有人讨论着那个活下来的男孩-哈利波特,每次走在走廊上,当有人提到哈利波特这个名字,他就忍不住地皱眉。

霍格华兹的学生们只要看到皱着眉头的斯内普教授经过,都会立刻收敛态度,不敢再恣意地打闹(就算不皱眉也是一样),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朝下节课的教室迅速离开现场,以免被教授看不顺眼地盯上害得自己学院被扣分。

即使是新生,也会很快地学到霍格华兹行走守则第一条:珍惜学院分,乖巧安静地快速远离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心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每当听到波特这个名字,第一时间就会让他想到那个令人厌恶的老波特的存在,心情绝对不会愉快到哪里去,然後接着就是药材店的娇小黑发男孩的身影。

微黄的灯光下男孩稚气的脸庞、碧绿的大眼,一脸认真地检查着药材;男孩娇小的身材、细瘦的胳膊,动作麻利地准备着包裹,完全意想不到竟然会是波特家的小鬼!原本他其实觉得药材店的小孩满不错的,看上去似乎有些天份可以进一步培养,但是结果如何,那小鬼竟然是一个波特!

他根本不想耗费任何一丁点的心思去培养一个波特!完全不值得!

回想起那天开学晚宴後,他准备要回去地窖时,邓布利多叫住了他。

"西弗勒斯,我听说在阿尔巴尼亚的黑森林发现了他的踪迹--"邓布利多用一种隐晦的方式说着。

斯内普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回道"是吗,那需要我做些什麽?"

"目前暂时还不用--不过,请帮忙多注意哈利好吗?刚好那孩子也进了斯莱哲林。"邓布利多笑咪咪地说着。

"放在那小鬼身上的注目礼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加上一位教授了吧。"斯内普冷淡地说。

"你懂的哈利的身份比较特别一点,或许那孩子会需要一些小帮忙。"

"邓布利多,你知道的--别想我会给他任何的特别待遇。"

"当然。"邓布利多依然笑着回答了,不过回答中感觉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让斯内普暗自翻了个白眼。

他没跟邓布利多询问,为何那小鬼会出现在斜角巷里;他知道邓布利多有派人定期留意着小鬼的状况,而这样也就够了。

他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保住哈利波特的一条命而已,这是莉莉的希望。其余种种与他概不相关,他没兴趣跟一个波特有任何更多的交流。

不过适当地给自己找点乐子、给对方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

"哈利˙波特。"

"我们的新--名人啊!"斯内普翻开点名册,点到哈利的名字时语意不明地说,教室里一片沉默,众人不知该有什麽反应,只好盯着两人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精神。

哈利原本也跟其他人一样,单纯地盯着斯内普点名,在斯内普说完那句话後,有些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与隔壁的德拉科对视一眼,开始有点紧张地抿唇看着讲台上的教授。

哈利直觉地感觉到对方是真的对他不满,但是他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

哈利波特从小在德斯礼家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一直到现在也依然是德斯礼家最不受欢迎人物第一名保持人,他也早就习惯这种待遇了;不过当初第一次跟斯内普教授见面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状况啊!为什麽才开学没几天而已,教授的态度转变这麽大?就算不能当教授们心目中的好学生,他也不想被盯上啊!

即使他一头雾水地搞不懂原因出在哪里,但他还是至少知道一个重点-从现在开始,他最好自个儿皮绷紧点!

斯内普点完名,放下点名册环视全班同学。

"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如何调配魔药的精密技术与正确知识,"他的声音低沉清晰,莫名地即使不大声地说话,也有着让人想要正襟危坐的压力,"这里没什麽机会让你们傻呼呼地挥动魔杖,或是叽哩咕噜地乱念咒语。我不期待你们会有人能够真正了解,一锅细火慢炖、白烟蒸腾的神奇魔药所具有的神秘美感--我可以教导你们如何淬取名声、熬煮荣耀,甚至是阻止死亡--前提是,你们必须不是我常常教到的那些超级蠢蛋的一员。"

一席话说完,教室里依然保持着连讲台上正在熬煮的一锅魔药咕噜咕噜声都清晰可闻的寂静。

学生们本能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有赫敏身躯微微地向前倾,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教授口中所说的那种超级蠢蛋。

"现在!你们面前的桌上是这次课程所要调配药剂的药材,有谁可以告诉我这些是什麽药材。"

魔药学不是一般巫师能轻易掌握的一门学科,即使是古老的巫术家族,也很少会让学龄前的小巫师在家预先修习魔药,顶多介绍一些基本魔药知识而已。实际操作更是几乎没有,毕竟魔药是一门需要细心与耐心的学科,年纪还太小的孩子们很难有办法能够做到熬制魔药的基本要求。

当然更别说辨认药材了!话虽如此,这可难不倒在派斯的药材店待了三个礼拜的哈利,他可是把整本《一千种神奇药草与蕈纇》都背下来了,还基本上都接触过课本提到的大多数药材了呢。

只是他最新出炉的魔药课攻略是保持小透明,以免教授有任何看不顺眼、找他麻烦的状况,当然不会主动争取回答问题露脸的机会。

要不是德拉科身材不够高大,他早就躲到他背後去避风头了。但是,事情一向都是你怕什麽就来什麽的。

"波特!"斯内普突然地喊道,"你来说前面这三种是什麽药材。"

"是的,教授。"哈利低头快速地答道,"前面的分别是海洋角蛞蝓、乾荨麻以及腹蛇毒蛇牙。"

这小鬼,在斜角巷待了肯定不只短短的两三天,综合他上次看到的收购哭密虫糖蜜的情况,再加上这次小鬼只瞄了两眼就立刻判断出药材的样子--非常好,即使他的小脑袋里装了那麽点东西,依然是个翘家的波特!

"没错,斯莱哲林加一分"能给自家斯莱哲林学院加分的机会,斯内普当然不会放过。而教室内的其他小巫师,倒是有些赞叹地看向哈利,能这麽轻松地回答教授的问题,感觉就是很厉害啊!至少他们都回答不出来就是了,真不愧是哈利波特。

哈利偷偷松了口气,心想回头他肯定得记得给奥古斯都送上一份礼物,感谢他的良心建议,拯救了他的魔药学。他真不敢想像,万一他完全回答不上来自己院长的问题的话,教授的脸色会有多黑--基於现在教授对他的不满程度而言。

斯内普挥动魔杖,黑板上立刻出现药水配方的板书,"现在,两人一组站到各自的坩锅前面,依照黑板上的配方开始熬制你们的疥疮药水,最後的成品会做为你们第一堂课的平时成绩。仔细阅读配方的指示!"

哈利就近与德拉科凑成了一组,哈利主动表示自己可以负责处理药材,但是从来没熬制过药水,而德拉科则自信地说熬制的部分可以包在他的身上。两人顺利地分配好工作後,便开始认真地做起准备工作。

教室内的其他人也纷纷各自分好组别,急急忙忙开始熬制药水。

斯内普穿梭在教室内,监督着学生们秤量乾荨麻以及磨碎毒蛇牙的动作。

"卫斯理,看清楚黑板写的是十克的乾荨麻,你这才只有三、四根的量,不晓得你是眼睛有毛病还是手有毛病?"

"抱.....抱歉,教授。我立刻再量一次"荣恩手忙脚乱地回头重新抓起乾荨麻。

"帕蒂尔,配方指示的是磨碎的毒蛇牙,应该呈现均匀的粉末状,你的毒蛇牙根本还是块状,我不知道该说你是哪里有问题才好了,没完全磨碎前不准你做下一步动作!"

"角蛞蝓只要单纯的清理乾净就好,猆尼干,一整只的角蛞蝓,为什麽只是清洗、去除脏污的部份而已,你的角蛞蝓会只剩半只?你最好把另外半只生出来。"

因为之前在斜角巷已经处理过不少药材的关系,哈利的动作十分地迅速,不一会儿就把材料都处理好,整齐地放在桌上,静待下一步德拉科开始熬制的作业。

巡视的斯内普经过哈利他们这组的旁边时,德拉科已经开始熟练地炖煮角蛞蝓了。

"很好,马尔福炖煮的手法很纯熟,看得出有预先做过练习。斯莱哲林加一分。"感觉斯内普对马尔福应该很有好感,德拉科是班上唯一没被他严厉批评的学生。

随即话锋一转对哈利说,"波特,我想你不会以为光看就能学会如何炖煮吧。"虽然其他组别的学生也都是一个人负责处理药材,另一个人就负责熬制的动作;但是他就是看不顺眼波特站在一旁的样子,反正炖煮本来就是每个人应该要练习的手法不是吗?

"不,教授。"德拉科有些同情地看向一脸无辜地睁着大眼的哈利帮忙缓颊,"我们等一下会轮流练习操作,我只是先为哈利示范而已。"

"那就好。"斯内普轻飘飘地说,接着便走开继续监视其他人的动作。

德拉科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人,"哈利。你是不是惹到教授了啊?"德拉科疑惑地问,"感觉教授好像不太高兴。"虽然他本来就知道教授平常就不是什麽和蔼可亲的人物,但是这麽明显的针对,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我也不晓得啊!之前在斜角巷有一次碰到教授的时候也没这样。"哈利一副苦恼的样子,他也很清楚的感觉到教授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啊。

"我看教授好像盯上你了......你最好自己小心点。"说着,顺便把手上的搅拌棒交到哈利的手上,示意对方开始练习。"节哀,这我可帮不上忙。"

哈利接手继续搅拌角蛞蝓,欲哭无泪地小声哀嚎,"拜托不要啊~"

"别太担心啦~我听说教授不会扣自己学院的分数,一般顶多罚抄书而已,最坏也只不过关禁闭、做个劳动服务。"德拉科还乐观地说。

"德拉科---这样有比较好吗。"哈利听完无奈地回道。

"呃--应该算不错了吧!?毕竟你应该也不想输掉学院盃吧!"

"那是当然啦---"

这时教室内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嘶嘶声,接着哈利两人就看到斜对桌,奈威以及猆尼干的坩锅冒出深绿色的浓烟,随即一股像是臭酸掉的鸡蛋般的味道,弥漫在教室里。

奈威不晓得怎麽搞得把西莫的坩锅烧成扭曲的铁块,坩锅里的药水全都泼洒到桌面及地面,奈威自己更是被淋个彻头彻尾。他们周围的人动作迅速地在几秒内通通爬上椅子避难,被药水泼到的奈威露出来的皮肤上立刻可以看到冒起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红肿疔疮,难受地大声哀嚎。

课堂上顿时一片混乱。

"呜--我的手。"

"你别靠过来啊!"

"药水流过来了,你快点後退啊!"

"你这个白痴!"斯内普生气地朝奈威怒吼,快速地一挥魔杖,溅出来的以及地上的药水立刻消失不见,"你一定是还没熄火就把豪猪刺丢下去了对不对!"奈威蹲坐在地上低声呜咽哭泣着。

"把他送去楼上的医院厢房。"斯内普对西莫吼道,接着转头对跟奈威他们同桌的荣恩与丁˙汤玛斯怒骂,"你们同桌而且位置就在隔壁,为什麽不提醒他别把豪猪刺扔下去!我猜,你们以为,这样可以让你们的平时成绩比他高是吧--两个人,葛莱芬多扣两分!"

荣恩跟丁觉得不公平地想要开口反驳,隔壁的赫敏跟文妲˙布朗快速地在桌下踢了两人一脚,低声耳语,"别跟教授顶嘴,想再被扣分啊。"

哈利看着这一场突发事件,目瞪口呆地说"魔药还真危险。"

"教授不是说了吗,魔药是一门精密技术的学科。",德拉科不以为然地说"谁叫那个隆巴顿自己不用心,活该倒楣。"

"他也满可怜的......"哈利有些同情,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奈威的不小心才好了。

一道轻柔的嗓音在两人间响起:"似乎波特不能很好的理解魔药的危险性,《魔法药剂与药水》最後一个章节-魔药的危害,抄写十遍,下周五上课前交上来。希望这可以帮助你更好地端正对魔药的观念。"原来斯内普已经走到了两人旁边。

哈利整个人都僵硬了,哀怨的表情看向德拉科:为什麽不提醒我教授在旁边;德拉科则是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组员:我也不晓得教授走过来了啊。

哈利心想,以後的魔药课他宁愿一个人躲到教室的旮旯角落去,再也不要跟德拉科同一组了,单独被针对的感觉真心不好。

终於结束了让哈利万分纠结的魔药课,两人一起享用过霍格华兹精心为学生们准备的营养午餐後,下午哈利便和德拉科分开行动。

早上用早餐时海格猫头鹰了哈利,邀请他下午去禁忌森林旁的小屋喝下午茶,所以用完餐後,哈利决定四处晃晃消化一下;德拉科对可能会是脏兮兮的猎场看守人小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打算回斯莱哲林交谊厅跟人聊天打发时间。

哈利一个人在城堡内散着步,挑了人少的地方走着,心里回想着入学一周以来的生活。

这一个礼拜以来与室友德拉科相处可以算得上是十分融洽,原本还有些反感德拉科说话、行事的态度像是他那被宠坏的表哥一样,但是对方其实满照顾自己的;斯莱哲林里大多数的学生行事、说话都有点类似的感觉--有点骄傲、带点任性,但是很有自己的条理。

或许因为大家几乎都是从古老巫术家族出身的关系,所以都有些公子、千金小姐性格,哈利也渐渐习惯了。

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哈利早早地学会合作的态度--或者说是看人脸色。

顺应周遭的期望、配合人们的要求、迎合对方的心意,如此在德斯礼家的生活才能过得更好一些。

於是不知不觉地哈利变成只有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允许自己做真正想做的事情,但要是有旁人在身边,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让自己符合对方的想法,虽然这点可能连哈利自己都没有发现。

散步了一小会儿,哈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於是开始向海格小屋的方向前进。

"嘿!哈利,你要去哪里?"经过前门大厅准备离开城堡时,荣恩出声叫住哈利。

"嗨!荣恩。海格邀请我去他的小屋喝茶,顺便聊聊这个礼拜的生活。"

"我下午也没事做,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找海格?"

"可以啊,一起走吧。"

两人一同说说笑笑地踏上离开城堡的道路,穿越大半个校园,来到了禁忌森林旁海格的小屋前。小屋门边放着一张石弩、一双橡胶套鞋。

海格很热情地欢迎他们的到来,准备了成堆的硬得可以绷断牙的石头蛋糕、以及一大壶热腾腾的红茶。海格养了一只巨大的黑色猎猪犬-牙牙,牙牙长相虽然很凶恶,但是个性却很温和,牠热情地扑向荣恩、舔他的耳朵,然後又乖巧地把头靠在哈利的膝盖上--不过口水把哈利的长袍滴湿了一大片。

"哈利啊,我真没想到你会进了斯莱哲林。"海格搔了搔头说。

"是啊,很多人都说变坏的巫师跟女巫都是从斯莱哲林出身的。"荣恩附和着,我本来以为你会进葛莱芬多,或者至少是雷文克劳--你功课看起来满不错的。"荣恩一副惋惜的样子。

"斯莱哲林不错啊。至少我认识了好几个也都是斯莱哲林出身的人,他们人都挺好的。"哈利不太认同地说。

虽然他也才加入斯莱哲林没几天,不过听到海格他们表达对自己学院的不喜,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也不是说斯莱哲林全都不是好人啦。只是当初很多食死徒都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很多人都会这麽觉得。"海格继续道"当然,我知道哈利你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就是啊,我听我爸说,"荣恩搭腔说"像是马尔福他们家,当初就是在『那个人』消失後第一批回到我们阵营的人。他们宣称自己中了魔法。不过,我爸不太相信就是了。--他说马尔福一家根本不用任何胁迫,自己就会自动地投靠黑暗势力。你要小心一点喔,我看到你们满常一起行动的。"荣恩神情凝重地说。

哈利感觉很矛盾,荣恩跟海格好意地想要提醒他,但是他认为学院的分类不能就这麽简单地决定一个人的好坏,老是听到其他人信誓旦旦地说着斯莱哲林的缺点,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至少德拉科目前看起来对我还满好的,"哈利试着解释,不过看到另外两人不太相信的样子,他放弃再继续解释下去,决定转移话题。

"话说,我上魔药课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海格你知道为什麽吗?"哈利心底其实还一直留有斯内普教授那天在斜角巷帮助他的深刻印象,所以他真心的不想被教授讨厌。如果知道原因的话,或许他可以做出一点补救?

海格轻松地说"别担心,斯内普总是那个样子。他应该从来没喜欢过任何学生吧。"

"是啊,弗雷跟乔治也常常被斯内普乱扣分、关禁闭、罚劳动服务什麽的。"

"教授对德拉科就很好啊,不知道为什麽,我真的觉得他好像特别讨厌我。"哈利沮丧地低头说着。

低下头时,哈利发现海格在桌垫下夹着一张从《预言家日报》剪下来的新闻,上面提到了古灵阁发生非法闯入事件。时间就在哈利生日的那天,但是对方没有成功地抢走任何东西,因为目标的金库在当天稍早已经被提领一空。

哈利有点惊讶地喊出"海格,古灵阁发生抢劫事件是我们一起去斜角巷的那天耶!"

"这很难以置信,古灵阁可是从来没听说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荣恩补充道。

海格的态度稍微不自然地没继续搭腔,反而说"斯内普是霍格华兹的老师,他不会特别针对某一个学生,所以不用太在意。"这句话讲得有点生硬,让哈利更觉得海格似乎隐满了关於教授的一些事情。

而且同时莫名地,海格不自然地带开话题的样子,让哈利立刻就连想到了--躲过被抢劫的金库,应该八成就是那天被海格取走一个小包裹的713号金库。只是不晓得那个小包裹里面装的是什麽东西?又会是什麽人会想要抢走它?

赶在晚饭前,哈利跟荣恩匆匆忙忙地回到城堡。接下来整个晚上的时间,哈利心里依然充满着疑问:为什麽斯内普教授突然这麽讨厌他?为什麽海格似乎知道一些斯内普教授的事情可是却不愿意告诉他?

哈利默默地思索着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让他多了解一些关於斯内普教授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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