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废话了,既然醒了,就去做下一重。」黎朔在玉寻的耳侧说了几句,就带着他们到屋子後的训练场地。
那里到处都是高低不一的木桩,不过每个都有两尺以上,看起来壮观无比。
「这里是我们年幼时练武的地方,每个桩子都是师父亲自为我们打下去,真怀念啊~对吧~师弟~」玉寻满脸回忆的笑着。
「嗯,确实怀念。」黎朔仰望着高大的木桩,「那些血与汗。」
……原来你怀念的点在那?玉寻的笑容僵直在嘴边。
「快上去吧,别磨蹭了。」黎朔催促着她们。
「可……这怎麽上去啊?」叶梓很是怀疑,就她的身子来说,那木桩整整高了她两倍以上。
「傻孩子,当然是我们抱你们上去,来,师父先带你。」玉寻莞尔一笑,放低身子把她抱起,一个运气他们已在木桩子上。
看着在上方的叶梓他们,叶嫣然两眼直盯盯的,「……要怎麽下来?」,她比较想问这个。
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头,迫使她只能低头,然後包含一丝笑意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当然是往下跳罗!」
……
老实说吧,你等这天多久了师父?
那天她们姐妹两体会了什麽叫,上去、跳下去、被接住、上去、跳下去……
在不断的坠落中,为了活命她们最後总算学会了轻功。
好几次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却仍未看见师父来接住自己的身影,那时,才真正感觉到了死亡离
自己如此相近,人有时就如蝼蚁一般脆弱。
「别再一副欺负你们的表情,这只是习轻功的必须要的。」
「师父呀……」叶梓笑的越发灿烂。
「嗯?怎麽啦,梓儿?」玉寻溺爱的回望着。
「助纣为虐不太好哦!」聪慧如她,怎麽看不出他们间的小伎俩,还不是平时然儿欺负师叔欺负的太过,才会让一向冷漠的师叔终於忍不住想在这上面给她一点苦头吃。
可惜她才是最无辜的,唉……幽怨的盯着师父,叶梓扁嘴,「师父真是的!」
玉寻见不得她受到委屈,终归是他不好,他不该一时被玩心给诱惑的,「好好好,师父错了!真错了!以後他们的事他们自个儿折腾去,不要扯上我们师徒俩了!带你去吃糖,乖别气了。」,说着就带着叶梓渐渐走远,去吃糖了。
「师父你呢?不给我糖吃压压惊?」叶嫣然默默的问了句。
斜睨着她,「你忘了给你受惊的是谁?」
叶嫣然有点错愕,後来她立刻收回表情,面瘫的直视他的眼睛,嘴巴开始一张一合……
「小气。」
……
「小鸡肚肠。」
……
「宰相肚里不能撑船。」
……得,还能押韵。
「冷血无情。」
……
「没有表情。」
……你最没资格说我。
「笑起来很……」
黎朔眉头狂跳,「够了!」,捏住她的下巴,快速的塞进一颗糖,「给你了,可以闭嘴了。」
「唔…一开始这麽做不就好了。」鼓着一边的脸,叶嫣然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不过这次黎朔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