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设定,日常文。
(不知ABO请先上网查下,但ABO我只取大概概念,有许多自我设定的地方,或许与原始概念有所差距也说不定。请注意。)
◎明明是ABO,但自觉蛮严肃的,请小心。
◎cp是火黑,但还有其他,请放宽----------心阅读。(请忍受许多~)
◎以上都OK请看下来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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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的回应,让降旗突然想起前不久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也太奇怪了……」
那时他跟那个人坐在咖啡厅里,还摸不清怎麽会在这里遇到对方。
「什麽?」
坐在对面的那人立刻回应,降旗才发现他把内心话说出口,顿时慌张了起来。「没、没事!」
「不用这麽紧张,降旗光树。」
降旗能不紧张吗?他不过是逛二手书店时,在店内只有一作老旧电风扇的吹送下,满身大汗找到一直很想看的书,一个多小时的寻宝之旅终於结束。步行於正午的烈阳下,考虑午餐所需的消费金额和能让他舒爽看书空间的平衡,降旗碰巧找到一间新开幕没什麽客人的咖啡厅。
就着开幕特价,点了三明治套餐填饱肚子,留着套餐的冰红茶慢慢喝,兴冲冲的翻开书页。没想过来这个地方还能碰到熟人,不,也不应该说是熟人,只不过是几面之缘而已。尽管听队友几次说起帝光中学的故事後,降旗觉得他好像跟这人认识很久了。
但这应该是错觉吧。
「哈哈……真巧啊,赤、赤司君……」降旗勉强跟对方打起了招呼,这种状况下他无法专注於书本世界中了。瞥一眼自己看到的页数,双位数字的模样还没进到脑内,他已经把书盖起。
「是啊,真像命运呢。」赤司点的热红茶很快就被送来,他慢条斯理的闻着茶香,优雅的嚐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到底什麽意思啊……降旗盯着眼前的人只能傻笑,分不出对方话中的意思。是刻意来找他的?还是只是路过?降旗可没忘记刚刚赤司有说他是「绕」过来的。
赤司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降旗。降旗笑得声音越来越小,不自在的拿起自己的冰红茶喝了一口。
「降旗光树,你的周期已经来了。」赤司开口说。
降旗赶紧拿一旁的纸巾摀住嘴,差一点喷出来。
「没事吧?需要手帕吗?」
降旗连忙挥手表示不用,再拿桌上提供的纸巾擦拭嘴角。降旗不明白……依他从黑子那听来关於眼前的这个人,和几次接触,他不是非常的有教养、有礼貌,虽然气势惊人,但对一般无关痛痒的旁人来说,赤司应该是不会给人造成任何压力……因为没有必要。
可是刚刚他说什麽?他们也不过是在篮球场上见过几次……好吧,也在篮球场边见过,降旗想他什麽时候惹到了赤司啊……要不怎麽会问这麽……私人的问题?应该不可能是黑子说的吧,黑子不是这样的人……那到底……
「呃……赤司君怎麽会知道的?」还是IH决赛那天他们队上太吵让洛山听到了?不对啊,他去检查时,洛山正在场上比赛呢。
「我闻到了味道。」赤司的表情似乎也有点疑惑,但喝了口茶後又继续说:「你周期是在IH季军赛时来的吧,那时我们洛山在一旁准备,突然感受到像一阵狂风袭来。」
「……哈?」风?室内的球场怎麽可能会有狂风?「Bata周期很少人会注意到呢……连我们诚凛其他队友都是比完赛在休息室换衣服随便说说猜中的……赤司君真敏锐啊。哈哈……啊,是不是味道很奇怪?」所以才引起赤司的注意?降旗左右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变过。
「很香。」
「……」降旗非常尴尬,甚至想要立刻离席。他摸不清赤司这麽说的意思,是他不小心走到了万兽之王预定乘凉的树荫下吗?还是对方一时兴起在耍他?
不对啊……降旗不认为对方是这样的人,虽然跟赤司不熟,但他就是这麽觉得。所以到底……该不会是在称赞他吧……,该回谢谢……吗?降旗满头大汗,坐立不安,不知该怎麽回应,低着头看着自己冰红茶。
「降旗光树,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吗?」赤司像没有察觉降旗的手足无措,继续说。
「嗯?……可、可以啊……」降旗对称呼不太在意,虽然的确只有家人才会叫他名,亲近的朋友通常都是简称他的姓氏而已,反正现在他摸不清赤司想要做什麽,先答应也无所谓,他们又不常碰面。
赤司听到降旗同意後,笑着点了头。「那,光树,请跟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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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奇怪了!」火神又说了一次。
降旗回过神来,抖了一下。刚刚想起那天被告白的过程,他可是被吓到站起又留下一句「真的太奇怪了!」,连忙拿包包和书跑离餐厅,直到跑不动停下喘气时才想起他还没结帐。
劫後余生的感触,降旗想他是不是热昏头了,才会以为赤司在告白。不管如何这样离开真的是……太没礼貌也太丢脸了……。隔天回咖啡厅付餐点的款项时……降旗摇摇头,现在想这个干嘛!?
「哪里奇怪啊,火神?」福田适时的提问让降旗回复心神。
自从知道黑子是Omega之後,火神在学习关於ABO的事情都自然的把黑子给带入作为范本。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种类,火神通常是以黑子作为思考的出发点。
如果就刚刚降旗他们所说,「标记」所残留的味道如果是一辈子,那也太奇怪了。能让喜欢的人身上有自己的印记的确很高兴,但如果是永远的痕迹……火神无法接受。
因为没有任何後悔的余地。
为了什麽拚命去做,努力以赴,火神从小就是如此。他想在异地交朋友,所以努力练习篮球。他想成为义兄的好弟弟,所以努力练习篮球。他想变得更强,所以努力练习篮球。对篮球他是没有保留余地的。
可是好多事情难以预料。火神不得不接受一个又一个的变化,拚了命去做的纯粹也逐渐被其他颜色所沾染。一开始承受不住所导致的呼吸困难,慢慢的也知道该怎麽保持空间让自己能顺利呼吸。回到日本後他是这麽生存着,火神习以为常,以为一直是如此。
火神全身紧绷,散发着骇人的气势,一旁的三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不了解为什麽火神好像生气了。降旗拍了拍火神的肩膀,担心的问:「火神?你还好吗?」
火神也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他们只是简单的在教他ABO的事情,谁会想这麽多,何况自己的事情别人又不知道,可是脑袋转着的事情停不下来。为什麽平常没什麽在动的脑袋,现在却一次倾巢而出?许多画面在闪烁着。
是黑子的关系吗?因为今天他不在、因为回日本遇到了他、因为脑里都想着他,所以现在终於明了,自己和别人相处一直保持着的「後路」已经全被他占满了。
空间不见了。他的确越来越亲近黑子,亲近到想要顺利呼吸的空间不见了。呼吸困难。
他不想要黑子被人「标记」……
他不想要黑子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他想再更靠近一点黑子……黑子的味道如此的吸引他,所以他想……他想……他想要黑子,他喜欢他。
原来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黑子。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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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