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君璃姐他们从国外回到宜兰,我们六人一起在仓君又家吃披萨。
「映晨,你为什麽礼拜三晚上那麽晚被安哥送回家?」嫣芹问,挑起大家的注意,大家也饶富兴味地看着我和郁安哥。
说到这件事我就有气,我绝对要掀了这两人的底!
我慢条斯理地说:「那天晚上我睡不着,打算要出去买宵夜,在出门前我就先到你房间要问你要不要吃,结果──」
嫣芹尖叫一声,冲过来摀住我的嘴。
只见她和苍君又俩耳根子血红,好像血要滴出来一样。而我的好夥伴郁安哥帮我把故事接下去:「於是映晨只好一个人去买盐酥鸡、一个人在河堤孤单地吃着。顿时间她孤单寂寞觉得冷,想到她的两个好友在家里恩爱的滚床单,她愤愤不平地啃了一口盐酥鸡。刚好我看到她,就停下来和她聊一聊,让她宣泄一下寂寞的心情。我见时间已晚,大概两人不会再以生理上的饥渴发射闪光弹砸到映晨,就把她送回家。故事结束。」
我拍拍手,只差嘴巴被堵住不能说Bravo。
君璃姐和褚函哥看了自己的弟妹一眼,褚函哥轻咳:「嗯,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成年了,但是这样不好吧。」
君璃姐则忧心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你有戴套吧?」
我忍受不住的放声大笑。
「映晨我不要理你了啦!」嫣芹遮脸。
苍君又看着自己的姐姐和女朋友的哥哥,不甘示弱地反驳:「你们两个大一就直接上──」
君璃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摀住他的嘴,朝大家呵呵一笑:「抱歉,我有事情要跟他说。」
两人就先行离去。
「咳咳,原来现在人都…那麽开放。」我憋住笑意。
「不,是这两家基因『优良』,生下来的孩子都很饥渴。」
褚函哥的青筋隐隐地跳啊跳,「阿安,我们要不要也出去谈谈呢?」
「如果你能接受只用嘴巴不用拳头,我十分乐意奉陪哦。」
在两个人还没谈妥战争守则,君璃姐就带着苍君又回来了。
「我们错过什麽了吗?」
「「没有。」」
这场闹剧结束後,我拿了一片披萨边啃边问:「你们知道房东的堂弟是谁吗?」
嫣芹耸肩:「不认识。你喜欢他!?」
我对自家好友翻了个白眼:「我是那麽肤浅的人吗?」
最好能听别人唱歌就喜欢上,特别是连那个人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
「嗯…好像我有见过他一次。」苍君又回忆,「但也只有看到。而且他长的怪熟悉的…难道之前跟我同校过吗……」
「要去拜访他吗?」
苍君又摇头:「人家可是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要是去拜访那天他女友刚好去,两人又在处理生理上的需要,不就很尴尬?再说他时常去住他女友家哩。」
我理解的点了头。
「等等,你怎麽那麽了解?」我质问苍君又,难道他是个──
「韦映晨!停止你脑中奇怪的幻想!因为我看到他的那时候他刚好和他女友在一起,而且他们俩正要去女生家,OK?」
嫣芹放心地拍拍胸。
不担心自己男友的性向後,她又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映晨竟然也有提到其他男人的时候?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他吧?」
「嫣芹小妹妹,我呢,只是每天晚上听到他在唱歌,然後在自言自语,而感到好奇好吗?」
不过这样也太奇怪了吧?明明有女朋友,却说「你现在是不是真正的快乐?」。
用那种口气说这种话,论谁听了都觉得是在对爱人说,可是他分明有女朋友了啊……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又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