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下,星斗焕然,树林里蛙鼓虫吟,宛如交响乐此起彼落。
每日准备入睡前伍其河会端出一只绘有精致玫瑰花图腾的瓷盘,上面有今天该吃的药、一杯水以及一瓶药剂、小针筒和消毒用的酒精棉片。
「伍大哥……我真的好很多了,其实可以…不用……」乖乖坐在床垫上的旷桐汶怯诺地望着刚走上来的伍其河。
她不怕打针,但要一个人每天打针,不怕都打到怕了!旷桐汶喟然,每天打针的日子是种心理负荷,她倍感沉重,不知要该怎麽说伍大哥才愿意尊重她的意愿。
「现在已经不是药了,你身体还是太虚弱需要补充营养,难道伍大哥会害你吗?傻瓜。」伍其河在她身边做下,将盘子放在地上,很顺手地拆开针筒的包装袋,将针头插入药剂里,里头的液体便缓缓导入针管里。
她怎敢说不,嘴角扯出小到不能在小的弧度,动作缓慢地挽起细白手臂上的袖子。
他擦上酒精棉片,针筒向上举,中指弹了下针管後朝她上手臂没有针孔的地方扎下去,不需十秒时间液体以注入她体内。
旷桐汶不想看,脸撇向另一头。
拔出针头,把针管丢到瓷盘内後,将水和药递给她。
「打完是不是觉得特别放松?全身舒畅啊!」亲眼见她吞下药後,伍其河这才露出宠溺的笑容,摸摸她头。
药效在她体内四处流窜,感到有点亢奋、有点刺激,旷桐汶需要全身绷紧後,待药效走完全身後才能得到舒缓、有点飘飘然,渐渐适应过来。
刚洗完澡的沐浴乳香味弥漫在旷桐汶全身,伍其河只需轻轻呼吸便能闻到那熟悉的甜甜的草莓乳香味……
就算她现在洗的是一般皂香味。
「汶汶……」伍其河又嗅了嗅,体内骚动受不住诱惑地低喃喊道。
他身子靠了过去,张开双手一把将她圈在怀里,才得到舒缓的旷桐汶吓的立即推开他,他往後倒在床上,她缩到床头角落。
他隐忍,再度欺前,耐心哄道:「我们是彼此相爱,嗯……别害怕,我是最爱你的伍大哥啊!」
大掌爱怜地抚摸她冰凉小脸,另只手轻放在她膝盖上,欲缓缓将她屈在胸前的双腿分开,筑在他们之间那道屏障,他非要打开给她看,他一定会得到她。
压身,火热的吻先落在她额头,两手则不安分地四处游走,想迅速点起她身上的火苗,当他想直攻苍白唇瓣时,她却猛然推开他,防备地抓起床上的枕头揣在两腿前面。
「伍……」她声音很小,他却不肯再听她说半个字。
「还要多久?」扭曲着脸,是多少难堪上心头。「还要多久你才能忘记他?」
他堂堂留美硕士,已经是卑微地再乞求她的爱了,她还有哪点不满意?
「我是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你……」他呢喃不解,声音突然变大,「爱你爱到要发狂了……你为什麽不懂?」
他什麽都给她,不断给她,给到耐心都快磨尽了。「我在监狱里天天想着你的声音、你软甜的笑容数日子;夜里梦到的还是你,和你做爱的画面,疯狂做爱,不分日夜地做,多麽可爱惹人疼的女孩……我饱受相思之苦只为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开。而你在外面还是把我忘了!枉费我想尽办法、费尽心血,他竟然……他竟然还是把你抢走了!你们以为暗通款曲、偷偷摸摸我就会不知道,哈!我真想杀了他……」
满腹妒意、怨恨直冲脑门,他到底哪点比不上傅明雪?
未完待续...
为弥补上周未更新到,明天晚上8点请继续收看....【那是秘密别说】之铜色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