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AK系列【淬鍊】 — 黑子的籃球˙赤黑AK˙第十三章〈雙重憑證〉02

「说起来,哲也,你对你队友说了什麽吗?」

那个声音确实是黑子,只听得黑子沉默了几秒才说:「降旗同学吗?」

等等,为什麽在这时间谈论他!降旗觉得自己头上冒出的应该是冷汗。

「我想也只有他而已吧?还是你比较希望被谁看见?」

「谁都不想,不过在谈论降旗同学以前,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几秒的安静。

但这几秒对降旗来说就像好几个小时一样难熬,他下意识觉得偷听是不好的行为,但身体又动弹不得,好像一移动就会被发现。

几秒过後,赤司开口:「好吧,话说在前面,接下来我要问你的问题,要是感觉不舒服,你可以不用回答。」

「我知道了。」

赤司继续问:「你现在的父母是亲生父母吗?」

「……不是,」降旗感觉黑子好像慢了好几拍才回答:「听说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现在的父母是养父母,问这做什麽?」

黑子说的事情降旗完全不知道,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见某种很恐怖的秘辛,正常来说,他不应该继续听,这麽想着,他正要回去睡时,黄濑翻了过来,直接压住了他的脚,降旗差点痛的叫出声音。

「唔……」但他连忙摀住嘴巴,当务之急应该是要先把黄濑塞回他自己的棉被,降旗很坚定的这麽想着,然而,黑子跟赤司的对话还是继续着。

「没什麽,你从父姓?」

「不,我是从母姓。」黑子说,这次加上了说明:「是亲生母亲的姓氏。」

「是吗……原来如此。」

「怎麽了吗,征?」

「只是突然有点好奇,你对那个候补说了什麽?」

话题转得像闪电那样快,降旗有点反应不过来,也因为赤司又提到自己,使他下意识想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他听见黑子不疾不徐的回答:「我对降旗说,请他不要说出去,也直接说这样我会有麻烦了。」

「做的很好,」他听见赤司说:「不愧是我的哲也。」

「……请不要说那种话来看我的反应如何。」

降旗对於黑子称呼赤司的称谓充满疑惑,听起来,他跟赤司应该感情很好,而且一般人也不会这样称呼队长或是尊敬的对象。

但这完全无法解释他几次看见赤司对黑子的态度。

到底为什麽呢?

「哲也。」

「是的?」

接下来他没再听见任何说话声,有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声音。

但,他只觉得又更奇怪。

好像……是喘息声?

俗话说的好,好奇心杀死猫,降旗一直想着要回避,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开了个缝隙去看,才一开缝,就看见赤司压着黑子,伸手拉开他的腰带,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黑子整个人跟赤司紧紧贴着,脸上好像还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他不是很确定赤司的动作,但绝对不是什麽保持距离的礼节。

那种举动,似乎很好的说明了接下来赤司想对黑子「干」什麽。

要命的是,他现在无法判断那两个人到底是什麽关系。

等、等等……降旗记得黑子应该也是四人一间,赤司难道完全不怕被发现吗!

降旗一个慌张,原本只是想把黄濑移回原位,然後明哲保身地去睡觉,但,他先是踢到枕头、踩到青峰乱丢的宝特瓶、然後跌倒,还非常不幸的跌在青峰身上,一连串的变故来的很突然,青峰臂力出奇的大,直接翻身就把他压在下面,而且完全没有醒的迹象,完全就是一只野生云豹趴在吉娃娃身上,而且不把吉娃娃当成食物,而是当成枕头。

他的腰带已经松开,更恐怖的是,青峰好像还在做美梦:「唔,波霸美女……」

我不是什麽波霸啊……等等,你压就压,不要连双手也固定啊!脚不要卡进来!

降旗这时已经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对赤司与黑子的错误认知,导致现在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很直觉地认为:这时候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铁定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结果青峰没醒,黄赖倒是醒了,黄濑睁开眼睛,有些吃痛的爬起来,睡眼蒙胧的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在干嘛?我还在做梦吗……」黄濑一脸完全没醒的表情,然後自顾自寻找没写名字的棉被,「噗」一声又继续睡,「要做那种事要盖棉被啊……」

等等,怎麽会是那种反应?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降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通往阳台的纸门刷的一声被拉开,鲜艳的红色头发在这种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修罗的化身,黑子跟在赤司後面,脸上有点红,而且降旗感觉他似乎不是很开心。

也对啦,随便一个人被看见正在被……应该都不会很高兴。

赤司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见房间内的景象後,眉头皱也不皱一下……降旗深深觉得这可能是他刚刚偷听别人讲话的下场。

黄濑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什麽事,转过来看了赤司跟黑子一眼,依旧睡意正浓的抱着棉被:「我好像看见小赤司跟小黑子,一定是在作梦……」

红发的总队长勾起一抹像是冷笑的弧度,淡淡的、音量不大的开口:

「大辉,凉太,限你十分钟以内给我醒过来。」

降旗突然觉得,睡姿良好、而且没有被惊醒的冰室真的是非常幸福。

赤司的气息很热,而且比平常急促,也比今天下午吻他时强烈。

手掌被握着,赤司先是吻他,而後另一手攀着他的背脊,一边靠在他肩上。

吻很激烈,赤司近乎啃咬那般的要他,但也停止的很突然,黑子极力的只发出轻微的喘息,然後感觉自己被赤司抱住。

「啊、呼……征?现在……你还好吗?」

赤司承诺他,训练期间不会碰他,但黑子觉得,如果现在可以让赤司觉得好一点,以他无法比赛的情况,至少还能做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赤司真的不太对劲,而黑子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让赤司感觉好一点,因此只是配合而顺从的让赤司亲吻。

「哲也……」赤司低沉的呼唤他的名字:「哲。」

赤司停顿了一两分钟,休息般的闭上双眼,一会儿後在他耳边,发出低喃般的声音。

「哲也。」

「是?」

「你家客厅,电视旁边的展示柜,不是有放一张照片吗?那是你还是婴儿的时候照的吧?」

「是的……据说是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张相片。」黑子很困惑但依旧回答。

只听得赤司在他耳边轻叹了口气,很轻,然後很低沉、很温和的开口:「我跟你,也许……有一点血缘关系。」

黑子一愣。

「不过,我暂时还没有弄清楚是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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