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小纪觉得这下真的挫赛了,该怎麽说呢,既上次被咩咩头推下楼事件以後瓜小纪以为只是个小事儿恶作剧,但其实後来的她才发现根本不是,她真的越来越常收到其他各种恶作剧,但其实都是小事情,就只是例如把她的课本偷藏起来或是把她的书包扔去回收场之类的总归之也没真涉及到恐怖的事件范围内。
但会让瓜小纪真的觉得挫赛的原因是因为现在是放学时间,而她人呢正被锁在厕所里面,
学校每到了晚上都会在楼梯间拉下铁门,而她的位置现在是四楼,不管怎麽讲就算她真的从厕所里头跑了出去好像也不可能离开学校了。
这是多老梗的事情呀,怎麽那群爱捉弄她的女生还想的出来呢。
瓜小纪没有像正常女生那样一直拍门求救,因为她知道那是浪费体力浪费唇舌的事儿,於是她静静地坐在了地上,原本她还不敢坐呢,毕竟厕所嘛,脏的要死,但站啊站,站到脚酸了自然就是坐了,她现在都酸的要命哪还管甚麽脏呀。
门啊,应该能踹开吧?
瓜小纪的脑海闪过了这个念头,怎麽说呀,她虽然不想破坏学校公物,但她现在可真的想不出甚麽法子了,只能使用蛮力了。
於是瓜小纪还真的二话不说抬起脚就给她踹了,门还真的就给她踹开来了,嗯,门把也就很戏剧性的就坏了,门外用来困住她的扫把也就这样断了,瓜小纪就这样欣喜地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
外头的天色早就黑了,哪还有甚麽夕阳啊,根本半点毛都没有呢,学校可以说是一个人都没有,暗的不得了,瓜小纪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内心蒙上了几道阴影,对於一个人走暗的地方是特别敏感,惹得瓜小纪是特别害怕。
她这是真的很害怕,她畏首畏尾地走到三A,沿路真的是抖的不得了,怕的眼眶都湿了,她难道要这样一个人待到隔天早上吗?她不要。
她打开了教室的灯,与外边不成正比,但却让她安心不少,但不管怎麽说她还真的不敢一个人走出去,她光想她就觉得很害怕,内心的恐惧又是一点一点地增加。
全校就她一个人,外头又这麽暗,她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晚间九点多了,也是,她被困在厕所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放学的时候,而她也因为被困的无聊而睡了,真是,真不该睡的。
她的周遭没有半点的声音,静的不得了,只有她的喘息声,她的手不断地颤抖,她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就害怕,她拿起书包里边的手机,她播下了齐隽泽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一个女生的声音,瓜小纪愣了,对於这声音是熟悉的不得了,「小纪,怎麽了吗?」
「这不是齐隽泽的手机吗?」瓜小纪咽了口口水,害怕甚麽的早就忘了,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不解,不解齐隽泽的手机为甚麽会在她那儿。
「哦,对呀,小纪你找隽泽吗?他现在去洗澡了,你有事情吗?我可以替你转告。」
这段话还真的讲进了瓜小纪那一片空白的脑袋里面去了,还真的让她有些无法思考了,「不用了,我没甚麽事,我明天在跟他说就行了。」
「好喔,那就这样罗,再见。」瓜小纪按下结束通话钮,她不自觉地盯着电话发呆,她握着手机的力道逐渐地加大,就好像手机是她的仇人似地。
最後救她出来的是生物老师,空手道下课的生物老师打了通电话给瓜小纪,每个礼拜四瓜小纪都会来上课的,但今天没有於是生物老师就觉得怪了才打的,打了才知道原来是被困在学校。
他马上就跑到了学校去替瓜小纪开门,他先是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叔叔,他叔叔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学校警卫,这才替瓜小纪开了门,他冲到了她的教室,一看见瓜小纪她就看见了瓜小纪失神的表情,脸色煞是难看。
後来的他把她带上了车,他以为她是被吓坏了才会这样所以也没多说些甚麽,但当他载她到了她家门前时,瓜小纪的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坠。
「为甚麽李予苡可以去齐隽泽的家?这都几点了?为甚麽齐隽泽肯李予苡碰他的手机?」瓜小纪眼泪哗拉拉地掉,很放声的哭,哭的生物老师真的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怎麽了?好了别哭了啊,你直接就哭了你要我怎样啊?我怎麽安慰你啊?难不成要我跟你一块哭吗?」生物老师赶紧抽了几张卫生纸抵到了瓜小纪的眼前替她擦拭眼泪,样子可以说是滑稽呀。
瓜小纪哭了整整要半小时,她哭到打嗝,哭到打哈欠,哭到眼睛肿得不成眼形後才肯打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