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开到庭院,我便赶紧溜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别墅里跑去。
「本少爷是恶魔是吗……」司原野抽了抽嘴角。
打开大门,我打开客厅的电灯,瞬间变的灯火通明。我走向电视下面的柜子,印象中司叔叔是说医药箱放在这的。
果然,一打开柜子,看的便是医药箱,我开心的拿出医药箱,拉过呆站在门口的司原野。
「坐下。」我一手拿着医药箱,一手用力将司原野按在沙发上。
「啧!别命令本少爷。」司原野一脸不爽地看着眼前的小小人儿,撇了撇嘴。
我放下医药箱,从里面翻找出生理食盐水和基本处理的药物。
「哪里受伤了?」我皱着眉头看着司原野。
「本少爷没有那麽脆弱。」司原野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旁边,右手不安的摸娑着肚子。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家伙在心虚,腹部一定受了伤。我乾脆的拍掉了司原野的右手,霸气的掀起他的衣服,用小夹子固定着。
「欸你!」司原野傻住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可以这麽淡定的掀起他的衣服。
「别动!」我眼神晦暗的看着司原野的腹部上一大片的瘀青,肯定是被机车撞所造成的。
拿出消瘀青的药膏,纤细的食指从罐里挖取了一点,我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司原野的瘀青上。
原本是善意的涂抹药膏,在这气氛下却显得有些不同,两人的气息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暧昧的交织着,落月细嫩的小手在司原野的腹部上按摩着,偏偏司原野受伤的地方又在腹部偏下面一点,按着按着,落月的小脸都热了起来。
司原野感受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腹部按摩,身体愈发躁热起来,情不自禁的便发出了一抹呻吟。
「呃!......」暧昧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司原野无言的手扶着额头,而落月则是脸红的将小手从司原野的腹部拿开。
「该死……」司原野低咒了一声,放下了衣服,起身便走向了浴室。
而在客厅呆愣着的落月表示很无辜,赶紧收了收医药箱,擦了个手,便匆匆地跑回房间。
冲完冷水澡的司原野眉头深锁的走出浴室,坐在床边,双手懊恼地抱着头。
「该死的!我怎麽那麽容易被那蠢女人……」司原野双眼闭上,也不管头发还是湿的,倒头便躺仰在床上。
而另一边的落月也不怎麽好过。逃回房间後,想也不敢想的跳进柔软的床里,用棉被紧紧的裹住头。
「天哪,好歹我也是个纯情的小女孩。」我躲在被窝里,脸颊烫红的逃避着现实。
不知道是今天发生了特别多事,特别累,还是刚刚的催情场景……咳咳咳!总之,我们的落小姑娘入睡的特别快,特别熟。
睁开眼,金色的阳光透过薄纱,从落地窗大片的洒在房间里。我稍微动了动身,看了下时钟,心情愉快地起床,整理仪容,拿起书包便向楼下走去。
没想到途中路过那大恶魔的房间,想起昨晚的一切,脸颊又立刻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正准备重新迈开步伐,朝着楼梯走去,却遇见一大群佣人着急地从楼下跑上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各个急得满头大汗。
「张姐!你们这是怎麽了?」我抓住张姐的胳膊,深深地皱起眉头,疑惑的问着张姐。
「小姐你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少爷好像是洗完凉水澡没有穿上衣服,头发也还湿漉漉的便躺在床上睡着了,今早起来发了高烧,怎样都退不下来。」张姐脸色难看的说完,便加入女仆的队伍,开始帮司原野进行退烧的动作。
「搞甚麽阿这家伙……」我担忧的看向房门里正虚弱躺在床上的司原野。
下定了决心,我放好书包,到厨房开始准备煮粥,以及煮一些小菜。
我忙碌的在厨房走来走去,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流下,但仍然坚持要做出适合病人的清粥小菜。
忙活了二十分钟,我满意地看着餐盘上的白粥、水煮青菜以及营养饮品,愉快地走回二楼,端着餐盘,轻轻的敲了敲司原野的房门。
「叩叩叩!」
「滚开!本少爷不是说不要烦我吗?」凶狠的语气与少年带有杀气的一瞪,我手上的餐盘抖了一下。
「哦?不饿是吗?那我只好自己吃了。」我端着餐盘,转身便作势要走。
「站住!」身後传来的又是少年那霸道的嗓音。
「不是你叫我不要吵你的吗?」我挑着眉,眼底的笑意渐渐愈浓。
「那是你做的吗?」司原野避开我的问题,锐利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手上的餐盘。
「是呀,不过有人这麽不领情意,做了也没用。」我耸耸肩,无辜的看着司原野。
「谁说的,我要吃!」司原野急忙的叫住我。
我开心的端着餐盘,将餐盘放到床边的桌上。
「闹脾气的幼稚园小朋友总算愿意吃东西了?」我笑笑地看着他。
呜......嫣倾想要活人!
不要求收藏
只求有人能跟我互个动
让我这小心灵安心
不然我觉得没有人喜欢我的作品......角落画圈......
爱你们ღ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