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有诸多私设的初代群个性捏造,在此提醒--就是ooc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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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四起的「选择」第一战刻依然激烈地进行着,只是让人想都没想到的是确实以一人之力对抗百人的彭哥列方,即使是拥有最高等战力的真六吊花也不禁瞠目结舌,与预期完全相反的战况让他们受到了些许的打击。
「喵!为什麽会这样!就算再怎麽弱也不该一面倒啊!」风铃草不满地挥动双臂,差点就要冲出观众席去场上发泄不满,幸好还有桔梗在後方拦着她。
「虽然我不想这麽说,但是这应该是『情报出错』了……」石榴尽管语气懒洋洋的,但是眼神犀利地直盯投影的画面,正好禄倪那边的画面是有人试图逃跑,却被巨大的植物给缠卷的场合。
「唔啊……!又有人被大熊熊给吃掉了!这样的话会死……会死……」雏菊睁着的眼睛布满血丝,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骇人,不过本人倒是因为大型玩偶追逐着士兵、将士兵一个一个地吞入腹中的场面而恐慌地全身颤抖。
「你也冷静下来,雏菊。但是这些确实和我在开始前获得的情报完全不同,看来切尔贝洛那边也一样只拥有『旧的资料』了。」桔梗没有对於一面倒的战斗产生过多的情绪,他只是冷静地阐述事实,接着他扬起嘴角,眼中有着几分势在必得,「不过就算在这里除掉了四百名士兵,在外头的士兵们也正在分散打击着彭哥列,这样从大局而言依旧会是我们胜利。」
「……不,无论是这里还是外头都会是我们输喔。」白兰的声音在观众席冷冷响起,即使他挂着笑容,冰冷的视线还是令人不寒而栗,他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映着司徒的画面--他的心底依旧觉得有趣,只是失算让他有些颓丧。百无聊赖地捻起一颗棉花糖,但是没有吃下肚,而是在指尖把玩着,无视桔梗等人错愕的视线,低喃着:「这是彭哥列藏到至今的底牌,为了不让彭哥列完全瓦解而藏到现在的……鬼牌。」
白兰知道那群外来者会是个极大的隐忧,但是有些人受到接近监禁的庇护,或者是几乎消失的失去行踪,他也抱持着对未知的玩心而没有尽全力去捕捉这群人,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局面--想到此,他扬起了更大的笑容。
「真棒啊……彭哥列,可以得到『他』和『他们』。」
白兰探查过彭哥列的历史资料,所以自然也知道了那个与司徒长得十分相像的男人,对方可说是参与了彭哥列的大半历史,尽管此时自称为「杂兵」,但也不改曾是个如神一样的存在……
被认为是彭哥列史上最强的首领:乔托,以及他身边六位守护者的个性和事蹟,至今也被彭哥列的相关人士流传着。即使运转着整个彭哥列的不止这七人,但是或许正是因为有着个性鲜明的他们存在,各自强烈的信念吸引着人们加入,只要能为彭哥列尽一己之力,即使成为没没无闻的齿轮也无妨。
司徒剖椟就是其中一个帮助彭哥列运转的齿轮。
一切的开端只是一个阴错阳差,住在遥远东方大国的他,只是为了逃跑而一股脑地前往西方。
剖椟是在那个东方大国之中为数不多的杰出人才,前往西方的时候还只是个少年,聪颖的他就已经和同龄人有着偌大的差距,甚至比成人还要优越,并且有着少数人才有的某种资质。这样的他被人们称为……「怪物」。
生来就是一位白子的他,在那个时代是会让人产生恐惧和厌恶的,所以在仍为只会嚎啕大哭的婴儿时期便被亲人抛弃,却因缘际会被隐於山中的一对老夫妇救起,直到离开东方大国的两年前这对恩人离世。
为了能个活下去他来到山外,却只感受到人们对他的排斥,理解了在这生存不易的他决定逃跑,携带着重要的家当,连夜离开了这个国家。
但是在近乎封闭的居住环境,难过和冲动的剖椟完全没有想过一件事,或许该说在当时这也是鲜少有人会考虑的事情……就是「语言」的问题。
虽然剖椟在这趟前往西方的旅行中经过磨练,也严以律己、努力不懈,「那个资质」也在这期间突飞猛进,即使遇到「同样的人」切磋指教,也能漂亮地了结--但是当抵达完全不同的环境,不了解风俗习惯和语言的剖椟只会各种地方吃亏和惹麻烦。
理所当然的,在义大利也是如此。
那时的剖椟刚好结束和一群小混混的打架,在不使用「力量」的情况勉强还能逃出,不巧的是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摄取营养,所以维持了十分钟的架式他就开始处於下风,过了几分钟就被捉住空隙遭到围殴,认为这样下去不行才稍微使用了常规外的能力,总算逃跑成功。
但是逃跑没有多久,那群小混混就带着更多人一起叫嚣着追上,累到没力气又受了伤的剖椟自然是与对方的距离渐渐缩短,就在神经绷到最紧的时候竟在转角处被人捉住,被箝制住的他下意识以为是对方的人马,正采取攻势时这个人说话了。
「冷静下来,保持安静。」
对方说了什麽剖椟当然不明白,只是男人语气中的沉稳平息了慌乱,被兜帽盖住的视野仅能看到那温和上扬的嘴角,即使如此他确实被安抚了。思考上线的剖椟注意到男人身上的大披风不仅挡住了自身的脸,也正好裹住了他,让追逐的坏人不会发现到他。
就在剖椟稍微感到安心的时候,却有几人的脚步声朝他的方向走来,不禁再次紧张起来的他贴近了这个平白无故帮忙他的陌生男子,男人像是安抚一样地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上,而被隐藏的他听着双方开始用完全不明白的语言对谈。
「喂!我们正在追一个穿灰色斗篷的家伙,大概有这麽高……你有看见他吗?」
他们原本统一追逐着那名披着斗篷的人,但是因为目标物突然失去踪影,於是大伙决定分开寻找。
这里其实是里社会与正常社会的交错区块,平时也是有几分混乱和热闹,但是因为某件事所以现在变得比较冷清。此时出现在这区域的这名男人十分可疑,况且对方的披风里似乎藏匿着什麽,带头询问的向身边的人使了眼色,彼此不动声色地分开站位,好包围和突袭可能存在的目标人物。
「劝你乖乖配合我们,不然的话--」「嗯?我会被怎样呢?」
男人抬起原本低藏在双臂之间的头颅,他以一种挑衅、戏谑的口吻,抢先一步反问了威胁的人,不料对方非但没有被挑起怒火,反而和其他人一样立刻倒吸一口气。
「这、这不是彭哥列的老大吗!不好意思!是我们有眼无珠!」
「不用这麽拘谨。我只不过是刚好经过这里……然後巧遇了这个人。」
男人说完还稍微拍了拍剖椟的脑袋,突然的行为让剖椟疑惑地偏过头。对方的这番话让他们想起原先的目的,彼此有些忐忑不安地互看,不过还是下定决心地提出。
「请原谅小的无礼,但是我们正在追的一个人,能否请您让我们看一看那个人的面貌?」
男人听见却是困扰地歪过头,他眨了眨明亮的双眼,接着用颇为无辜的语调说:「可是对方现在有些……以女性来说的话,应该是害羞到不敢见人?」
「--对於绅士来说是不可以为难女性的啊!」
「没错!没错!」
「彭哥列的老大果然是好男人!」
「说的对!说的对!」
「谢谢你们的体谅,小姐也在向你们表示感谢喔。对了,我刚才有察觉有人经过,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男人说话的同时露出和善的笑容,并且--随意的--往某个地方指过去,这群人便像看见新鲜小鱼被扔过去的海鸥一样一起转头看过去。
「「「非常感谢您!」」」
认为不该继续打扰男女情事--或者该说不能再打断这名目前最具权威的男人的兴致,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离现场,并且向同伴们报备这个区块一时半刻绝对不能接近。
「哈啊……总算离开了。」男人--乔托放松地吁出口气,收回对仓皇离去的人们的视线,他稍微和剖椟拉开距离,为了能和对方平视而微微弯下腰,带着一点歉意地说:「抱歉,把你形容成那样的状况,你生气了吗?」
在这种危机关头能够逃脱就好,一般人不会去管是用什麽藉口--乔托其实是在让从刚才一直紧绷到现在的剖椟放松,才会像在闲话家常一样地开口,不过当他看见剖椟的表情时便诧异地张大眼睛。
「你……一脸听不懂的模样耶?话说你的脸是东方人的脸……咦?该不会是真的听不懂?」
乔托的表情十分夸张,这让本来就听得一头雾水的剖椟以为是自己的外貌吓到对方,他不禁把兜帽往下拉得更低。虽然危机已经解除,但是必须回报恩人的念头让他继续待在原地,歪头看着乔托在原地来回踱步和自言自语。
「不会说义大利话又被人追……说不定是异国人所以对义大利完全不熟,最近这里又有随机杀人魔在,专挑落单的可爱小姐下手……带到安全地方就撒手离去,这样我会心理不安--好,决定了!。」
「咚」的一声,乔托一拳敲在掌心上,想到好办法的他停下了踱步,再次转回剖椟的面前,然後热情地握住对方捉着兜帽的手,正要高兴地宣布想法时声音却嘎然而止,想到语言不通的他笑容僵在脸上,举动有着极大落差的对方令剖椟更加不解地眨眼。
「嗯--那个,你、和我……一起走。」乔托低吟了几秒,接着决定用比手划脚的方式和对方沟通,於是他先指向剖椟在指向自己,接着在用两指做出走路的手势,虽然嘴巴忍不住吐出单词,但是看着剖椟陡然明亮的眼睛,便明白对方有懂意思。
不过看见剖椟毫不犹豫点头的样子,牵着对方离开这里的乔托顿时有些担忧少年的危机意识,并且微妙地有种将未成年拐跑的犯罪感--不不!这是为了少年好啊!乔托立刻说服了有些动摇的内心。
一个单薄弱小的异国少年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家闯荡,见到刚才的情况就能知道对方有可能继续深陷危机,为了让对方能够确实独立在这个国家,乔托决定将这名少年安置在那个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乔托,这是诱拐。」
「你这样说会害我动摇的,G!」
回到这个区域的临时居所,乔托与这次同行的G说明原委之後立刻遭到吐槽,而被带回来的剖椟被指示先去清理身体--乔托花了十五分钟才解释完浴室的所有机能和公用--期间两人继续交谈着关於剖椟的事情。
「彭哥列最近的确渐渐声势浩大起来,可说在义大利已经是只要讲出名号,就能吓阻一些为非作歹的人,但是收留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孩这有些……」
「G的担忧我也知道,但是我觉得那孩子不是坏蛋,何况既然相遇了我也不能放他自生自灭。话说G你刚才是不是说那孩子是女--」
乔托的话还没讲完,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剖椟带着几分惶惶不安的眼神走进房间,洗净过的他显得更加梦幻,白发柔软发亮,琥珀黄的双眼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看起来灵动可人,因热气而染上的红晕还残留在白皙的脸颊,可惜身上的擦伤和瘀青破坏了这个美好的景致,若不知道真实性别的话任谁都认为这是一位柔弱可怜的美少女。
「看来衣服还算合,只看一眼真不知道尺寸是多少--嗯?怎麽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G双手还臂地点点头,对於一瞬间的判断结果感到满意,不过剖椟欲言又止的表情让G不解地挑起眉。
被浏海遮住的眉头正深锁着,剖椟有些疑惑又不好开口地来回看着前面两位男人和自己的衣服。因为他初来乍到这个国家,不确定这件衣服穿在身上是否在这里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若依照他以往经过的西方国家时的所见,目前穿着的这套衣服--应该是属於女性的衣裳?
知道剖椟和他语言不通,G正思考着该怎麽让对方说出口,不料身後竟传来爆笑声,吓得他被打断思考,这让他说话的语气不禁带了些责备:「突然之间怎麽了?乔托!」
「因、因为……噗哧!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结果、哈哈哈……」乔托对於青梅竹马难得的出错捧腹大笑,不过G一副急着得到回答的表情,一旁的剖椟也被他吓着,他只好忍着笑声,抹掉眼角的泪水,回答着:「我、我说啊……G,这个孩子是男的啦!」
「……啥?」G心中的不可置信完全袒露在声音中,他看着还在拚命憋笑的乔托一会,接着在看向身穿女性洋服也毫无违和的剖椟,过了几秒才终於找回一时丧失的说话功能,「但是……你不是说担心那边有个总是挑可爱的小姐下手的杀人魔,所以才带离他的吗?」
「我有说啊,但是我又没说这孩子就是女的--只是他长得就像可爱的小姐,我才担心他会因为被误会而遭到毒手。」乔托毫不在乎地将没有解释清楚的责任撇得一乾二净,并盘算着要如何利用G误认性别、错给女装的事情。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挚友,乔托知道聪明的对方鲜少出糗,难得的机会自然要从G的身上敲出一点好处。
「可恶,原来是我自以为是而被误导了吗……」G懊悔地揉着紧蹙的眉心,同样的他也了解身边的这位朋友的个性,见到他出糗之後肯定会为了这个难得的把柄而做一些打算,事已至此他只能无奈地叹气。
重新看向面露困惑的剖椟,G再次审视对方的面貌,确定了其实不只乔托会引人误会的说法,面貌偏向中性、身材瘦小单薄的剖椟也是原因之一……做好心理建设,修补好一时破裂的自信心,G重咳几声,回到一开始严肃自制的模样。
「总之还是去换件衣服吧,我在让人带--」「不,这样就好。」
乔托打断了G的话,黄橙色的双眼直盯着剖椟,歛下嘴角的他瞬间与刚才开怀大笑的模样产生反差,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作为老大才有的成熟面貌,即使是不熟悉对方的剖椟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转变,尽管不懂发生什麽事情,但是他忍不住屏息以待。
「我们这次来到这个区域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捉到那名尚未落网的杀人魔,但是如你所说的,彭哥列近来名声上涨,我的行踪也在刚才被这地区的流氓混混知晓,传出去只是时间问题,恐怕我们的出现也在不久後会被一些思想敏略的人注意到,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追捕对方。
「从犯下第一起杀人案已经过去一个月却仍未有人见过他,本来就擅於隐匿行踪的杀人魔若是之後也得到这个讯息,恐怕他会先销声匿迹,甚至是离开这个区域、改到其他地方犯案,若是这样接下来将更难以捕捉到这个杀人魔。」
倾听完乔托的话,已经猜到对方想法的G张大双眼,他有些犹豫地开口:「所以在杀人魔消失踪影以前,若是有个诱饵在我们身边,那位杀人魔也会主动接近我们?」
「对,只要杀人魔的执念和慾望都很深,甚至有着不惜捻下狮子鬃毛的胆子,在我们身边这位平均年龄落在十四到十六岁间的、楚楚可怜的『小姐』,一定能引诱到对方。」
G的视线追随着从开口时便逐步向前的乔托,他考量着这个办法的成功机率,并沉声提问:「你的想法我了解了,那麽这个孩子的安危要怎麽办?乔托。」
「办法是我想的,当然责任也是我来承担。」乔托弯下腰,就像最开始对话时一样,彼此的视线坦然对上,这次他却动作优雅地牵起剖椟的手,信誓旦旦地看着少年,也是对着身後的G宣告:「这个孩子的性命就由我来守护。」
69,完。
(预计包含此篇还会有2或3篇在讲剖椟和乔托等人之间的过去,尽量不影响到西蒙篇~因为我有想写的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