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美国,随着入宿、台湾同学会的欢迎会、orientation(新生说明会?)等等一堆有的没的非常非常的忙,等到想起来我除了跟爸妈以外谁也都忘了联络(那个「谁」当然是特别指他)已经是三个星期後的事了,本来想要上BBS跟他说一下,不过,那个老龟速而且从美国连回台湾的BBS站是恐怖到了极点的慢,就又懒惰了起来,考量到时差的问题,所以也没有打电话,难得悠闲没事的下午正懒洋洋地准备躺回床上的时候,我的日本室友就直接开门进来很兴奋的跟我说有个帅哥要找我在宿舍楼下,而且说是台湾的朋友,我本来还在纳闷是不是我跟台湾同学会的人有约却忘记了,就穿着热裤T-Shirt连内衣都没穿就跑下楼,把门一开,这不只是意外而已,而是惊吓地往後退了三步,好啦…也是有惊喜的部分,但是也太可怕了!我不过就是忘记打电话了而已,怎麽有人就突然跑来的啦?!既然可以查到我住在哪里、查到我的电话应该完全不难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偷偷移到现在的分隔线
说起来蛮好笑的,为什麽当年会神经这麽大条又这麽无感大天兵一枚,时至今日,我当然知道我一开始就爱他,但那个时候的他跟我,起码我自己觉得是白马王子跟丑小鸭,他又有女朋友,当然,能跟他维持一个友好、甚至是比好朋友还要好的关系、不去多想乱想,就很够很够了…….而他许多的事情也实在是让我蛮疑惑的,包括这件为了找我特地飞到波士顿去的事,我还是一样不敢多问不敢多想,就是不愿意破坏可能的平衡,但是,真的要我说,hello?有问题的不是只有我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默默回到当年的分隔线
他在波士顿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个星期而已,因为我也才刚到很多地方没去过,就趁机跟他一起当个观光客找了一些”风景名胜”的资料就按图索骥的去玩耍(当时的他应该没想到自己後来会去美国而且算是在波士顿”定居”下来,不过应该就再也没有去那些风景名胜了,更不用说还坐T+走路的到处玩吧),台湾同学会里刚好有个他也认识的台大学长,当时到哈佛去念公共卫生的硕士(这是很多在台湾念医学系或牙医系到美国去尤其是去哈佛的选择,因为只要念9个月就可以拿到硕士学位,而且是哈佛耶!),他还颇有「托孤」意味的介绍了我们认识吃了一次饭,不过,哈哈,他一离开美国我也再没见过那个学长了,我们那一周去了相当多的地方,看了不少的夜景跟海景,他要离开美国的最後一晚,我们才到波士顿最着名的保德信大楼去看夜景,跟他肩并肩聊天的时候,我跟他说,我从小就想要有哥哥,很高兴他圆了我的梦,他没有说什麽话(後来当然知道他根本从头到尾都不想要当我哥,不过既然我是他爸妈的乾女儿,我就算是乾妹妹?我是自以为是的做了这样的解释,而他自始至终都排斥我是妹妹的这个想法)那天晚上就这样结束了,隔天送他去罗根机场的时候还哭的稀哩哗啦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