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峻和程若恒见到吴董後就进入厢房,厢房内已有几瓶啤酒和几盘下酒菜,更别提今晚最主要的,女人。
不仅是吴董好色,萧寒峻自身对眼前褐发的女人有些勾结。
只要一见到那女人,他脸就刷的倏然暗下。
当他们一坐下,彼此叙旧了一番,美女们勾搭着吴董,啤酒也越开越多瓶,在吴董的催促下,萧寒峻被迫喝了好几杯啤酒,程若恒也喝醉了一番。
最後不知怎麽搞得,当萧寒峻回神过来时,他正坐在计程车上,程若恒则是侧卧着,头还枕在他的腿上,因为喝醉了头有些疼,不过他隐隐约约地看到在副驾驶座上的是个女人。
他心里懊悔着,早知道就叫程若恒来挡酒了,这家伙酒醉了还没关系,倒在街上他还会把他领回去,但现在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女人。
看着窗外的景色越发越熟悉,萧寒峻便故作冷静地僵着平常深不可测的脸,但那通红的双颊马上就背叛他了,加上那有些恍惚的眼神,一副就是酒醉的模样。
计程车开到他家大门楼下,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挂着笑容付帐,接着就到後座上扶人下车。
「你给我起来,别睡了!」萧寒峻鲜少的生气,但身上的人已醉得睡眼惺忪。
当女人想来扶程若恒时,萧寒峻瞪了她一眼,但他总不能在陌生的司机面前动怒吧,索性收起眼神,一同把程若恒扶上楼。
这下可好了,与自己结仇的女人和自家秘书今晚要睡在自己家,想想他就整个人烦躁。
上楼後,萧寒峻没有马上开门,只是对的女人低声说道:「我来付帐…」
女人妖媚的抛了媚眼,而萧寒峻则是心里的火又袭上心头。
「这麽客套?怎麽?翻脸就不认人了?」
「方婷,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我来看看我儿子不行吗?」
萧寒峻马上讽刺地笑了几声:「你儿子?他搞不好还不认你呢!」
只见方婷故作受伤的软弱回:「怎麽这麽说?孩子的爸…」
萧寒峻马上斥喝:「给我闭嘴!给我滚出去!婊子!」
此刻方婷已不再阿谀:「真敢说,又是谁和这女妓搞出个杂种的?」
萧寒峻气的青筋突起:「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手上有我的柄我可能会留他吗?噢,我们来想想,那天你来找我时你还不想认他呢!你只想着把他赖给我!我想你从没好好照顾过他吧?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钱是自己挣的,连吃饭都舍不得!不就是你和他要钱,但他想拿去缴学费而闹翻不是吗?因为这样你才想把他赖给我,好!我也认了!他确实长得像我!个性也像我!只要把柄毁屍灭迹!五百万,你收钱了,人我也留了,你离开前也说过不要再让你见到他,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方婷欲言又止,一气之下伸出手赏了萧寒峻一巴掌。
萧寒峻被赏巴掌气得双手举起作势要打人,没想到手一举起,在他右肩上的程若恒便马上失去重心,头部狠狠的往门上倒撞个不轻,那响亮的撞击声让三人都清醒了不少。
「要、要命,好痛……」程若恒一清醒便马上摀住自己的头颅。
「他不会认你这个妈,我也不会认你,孩子是你给我下药怀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萧寒峻冷厌的说着。
「不就是做完後不负责任吗?萧大董事长都这麽办事的?」
「你自己下药的还要怪我操你?要是那时候我知道你怀了个小杂种早把你带去堕胎,我他妈事业从大学做到现在,我不会让一个婊子和一个小杂种毁了我的一切!十年前请完吴董吃饭还跟我说生了我的种?谁信你啊!然後一个月前拿我的柄打压我?这倒不错,十六年前就看好我会成功,我会赚钱,於是把孩子养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要钱?拖油瓶我都担了,你走不走?还是要我请人赶你走?」说完,萧寒峻掏出手机。
「不用,我自己走,那杂种就是我这婊子生的,而他的父亲也不过是只狗!」
「滚开!你他妈连个杂种都不想认你!」
程若恒模模糊糊的看着方婷踩着艳丽的高跟鞋离开,男人见状,愠怒:「还看,她会毁了你!」
「董事长,你的风流帐还真多。」
「你再罗嗦我就把你扔上街。」萧寒峻掏出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开门把便瞧见方徐正愣愣地站在门後。
程若恒一看便知道尴尬了,他们俩刚在外头吵得不可开交的就是这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