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卷三尾声。
“到此为此了,已经──够了不是吗?”泽田纲吉看着那还没从自己失去一只手臂也没有发怒的再不斩,用大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说着“你,再害怕着,白死了之後,你不取得胜利会对不起他的牺牲...”
“但你也知道的,这并不是他的希望...”泽田纲吉摇着头的说着,突然间他感觉眼前黑了几秒,他整个人失去了扶着大刀的力量,他累得坐了下来的说“所以这就够了。”
“哈哈哈!”再不斩先是笑了几声,然後以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泽田纲吉,但他发现自己明明是站着的,可确认为对方处在比他更高的地方,这让他一楞却也直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们出现这种可笑的想法?”
泽田纲吉听着想要说些什麽,卡卡西也趁机将白放到一旁,然後来到了前者的身边,隐隐有护着的意思,可这时桥上来了一群人,所有人都望着来者的人──卡多,就是这次事件最主要的人物,也是杀了伊那利父亲的人,更是害了第七班执行了不过一个C级任务而已,也能遇到再不斩的人。
而泽田纲吉看了一眼卡多,原本到嘴的话成了吐槽的语词,他说着“人这麽矮,又蠢、又笨、又没气势,腿又短,这样的人,真的有能力...成为...一个集团的...负责人麽?”
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在心里赞叹着泽田纲吉的勇敢,同时也是无比的认同,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泽田纲吉仅是回想到曾经与师兄见面的场景,然後“真的”很不小心的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不过众人没敢发生不代表本人就不会生气,卡多一脸暴气的指着泽田纲吉说道“你又有多高!实力有多强!还不是输得惨兮兮的!你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当忍者?”
然後众人又是一阵鸦雀无声,因为他们想着泽田纲吉再怎麽矮,也都你卡多还高,实力不强?那你来跟他打打看啊!看看被秒是不是真的是瞬间解决!还有他没资格当忍者?他没资格的话,谁还有资格!只可惜敢说的不想说,不敢说的就真的不敢开口。
再然後春野樱突然想起还挡在旁边的佐助,在达兹纳先生的提议下,与後者一同跑向那儿,看着佐助哭了起来,她伤心的解释着忍者的意义,达兹纳先生听着,而泽田纲吉是向侧边一仰的说着“那个...小樱,佐助他并没有死啊...白只是对他用着那天对再不斩的招式,过一会就能醒了...”
“诶?”闻言春野樱停止了哭泣,她回头看着泽田纲吉,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真的吗?”
“啊...我保证!”泽田纲吉回予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紧接着面对再不斩的继续说着“你想知道卡多为什麽会来?...他早就另有招募一些人马,然後改变了计画,不,应该是说早在一开始,他是要你死在这里,这是我所调查到的,随你爱信不信。”
“哼,真没想到我的计画会被人知道,不过你说的没错,如果能让你们这些忍者互相残杀的话,可以帮我省下不少钱!”卡多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心虚,还大喇喇的自己暴料一切。
再不斩沉默了一会,然後开口说着“抱歉了两位,战斗到此为止了,既然我已经没有理由要达兹纳的命,也没有理由跟你继续战斗下去。”
“嗯...”卡卡西应着,这样的结局再好不过,可卡多却走到了白的身边踢了几脚的说着“对了,这小子还欠我一个公道呢...居然把本大爷的手给折断了呢。”
然後下一刻他就用力的在白的身上踹了踹,这让坐在地板上的泽田纲吉深呼吸了口气,面对失去了一只也流血过多的人说着“这样...好麽?白他,不是你的夥伴麽?”
再不斩没有说话,可泽田纲吉仍是继续说着“其实你并没有将白当作工具才对,而你之所以要灌输这种观念给他,是因为你比谁都清楚...”
“白...跟你太像了...”
“如果不给他的能力一个理由,那麽他是不会再相任何一个人...”
“因为以前的他,觉得在他能力面前,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是可脆弱的,所以你给了他能力所存在的理由...”
“你看着他的成长,看着他对你的依赖,看着他对你的守护,看着他对你的每一个举动...”
“同时又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早已将他当成夥伴的想法...”泽田纲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卡多对白身体的糟蹋,不是他不行动,而是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也没有立场,於是他说出了最关键的话“你敢说...你对白,真的毫无依恋麽?”
“...够了...不用再说了...”再不斩终於开了口,同时也低落几滴眼泪,他抬头尽可能的不让泪水再流了出来,却没能阻止,於是在他再度低下头来说着“白...他不只是为了我而已,他为了你们也是狠下心来战斗的,这点我很清楚,他实在太善良了...”
“最後...能跟你们交手真是太好了...”再不斩像是说完遗言一样的将自己脸上的绷带给拆了下来,他对着泽田纲吉说着“忍者也是人,所以我做不到对白毫无依恋,而这场战斗是我输了...借我一把武器!”
泽田纲吉点着头的望着卡卡西,後者确实将一把苦无扔给了再不斩,然後再不斩成功的用嘴主住了那把苦无,再然後卡多死再不斩的攻击下,一刀入肺,二刀割脾,三刀划肠,第四刀完结生命,掉入河中,而再不斩也因为失血过多,仅剩一口气。
他缓缓的走到白的身边,望着这那灰黑色天空,说着“永别了...白...这些日子谢谢你了...是我对不起你...”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上双眼的那刹那,天空就下起了初雪,一如他见到初次见到白的时候。
然後卡多带来的人没了主人,各自决定趁机打劫,可就在这时泽田纲吉的另一个影-分-身带着伊那利与众多村民来到,他们一致决定要为波之国而努力一次。
再然後泽田纲吉拜托了卡卡西将再不斩与白一起埋着,紧接着他整个人就昏了过去,一直努力维持不散的影-分-身,也在这时消散了。
一个星期後,卡卡西才从使用写轮眼的消耗中恢复过来,而这时的泽田纲吉刚醒。
他躺在被窝里,伸出手来的观看那颗未被血染到的雷之戒,想着那时的那个人,明明是明明也是雾隐的忍者,却毫不留情的收割了自己村子里的八条性命,所以他认为对方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因此给予制裁。
但他忘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世界,而那个人也有属於他信仰及认知,但泽田纲吉不会後悔自己下了手,因为他是为了保护他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不後悔。
又是过了三天,泽田纲吉才能勉强离床走动,他为那就人造了一个不算墓的墓,将九鼎面具全都埋入其中的想着“果然觉悟够引起源源不绝的死气之炎,可体力透支了终究会带给身体负担...”
再过四天後,泽田纲吉也恢复如初,而他一整个错过了送葬再不斩与白的时候,错过了桥建好的那时刻,错过冬天的盛雪场景,错过了自己那小小的赌场成功壮大,然後将卡多集团收为及用,让波之国繁荣的一天,但错过了也没什麽。
隔日波之国不再下雪,而他们第七班也踏上了回木叶的路,泽田纲吉回头一看那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就擅自取名为“鸣人大桥”的桥,莞尔一笑道“再见了──”
“──或者永远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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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首先我必须说一下,270之所以会把暗部的面具带回来,本来就是要拿来祭拜的,不要说他天真什麽的,这只是他对生命的一种尊重,咳,没有人规定恶人就不能下葬吧,这就是270所要表示的涵义,并不是因为他对不起对方什麽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写,甚至我表达270根本不後悔为了守护而杀人这件事,就是有些遗憾真的无法和平解决,但他是知道要和平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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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卷三就到这里结束了,有什麽问题都可以问,我会回留言给解答的,还有本章最後一句话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270没有预知能力,他并不知道他们未来还有机会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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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解说一下270为何会休息这麽久,一来他很久没有使用手套,二来这副身体本身就不是他的,他还没来得及习惯就一直逼着自己使用火炎,身体又累,这种情况下当然在他终於不用再支撑之後回馈给他,三来影-分-身也是持续很久才解除,这份疲劳又累积上去,270有办法在短期间内恢复才奇怪,还有四来,这就是伏笔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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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说明一下手套,为何270有使用手套与没使用会相差那麽多?
270没戴手套时,哪怕控制火炎在怎麽厉害,多少还是会外漏一些火炎,他为了减少外漏的份,就不得不以全身的精力去控制火炎,这也导致了他无法在使用火炎的状况下使用查克拉,因为根本没精力再去产生查克拉了!
然而有戴手套时,手套就像个引导线一样,直接将他身体里的活炎引导在手上,然後凝聚,这样可以大幅减少270控制火炎的心思精力等,当然也能减少身体的负荷等,於是耐力、精力的消耗都减少了,人就感觉起来比较强(事实上有带没带差在於使用火炎的时间长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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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其实早在我写卷一第一章的时候,就有中二的想着想法,就是让270用着火炎绕道给卡多後面给予一记死气的零地点突破初代版(这才是我创文的主要目之一),可惜目前还不到暴露的时候...中二的想法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