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不是个处,不过还真紧。”肉棒只短暂停滞了片刻,便开始抽插起来。李新故的性器很长,轻轻松松就能够探到子宫口,他放开了劲地弄我,我顿觉有些难受,一只手伸过去抓住他的手臂,“轻点,太深了。”
“我还没全进去呢,你就受不了了,啧,我还没玩过这么不耐操的。”话虽这么说,他终究还是减小了力道,我顿觉舒服了很多,被入了十几下后忍不住溢出了呻吟声。
“你几岁破处的?看你长得这么纯情,没想到也早早被人干过了,也是,纯情小女生怎么会偷偷在花坛边看h漫。你有过几个男人了,嗯?”
“怎么,你艹个女人还有处女情结,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对一张膜在意的不行,要求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的老婆,甚至是自己的情妇、玩物都得有那么一张膜,你们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处,又破了多少张膜,甜言蜜语哄骗女孩子,原形毕露就直接强上,我不是处女怎么了,我不在意这张膜,是哪根鸡巴捅破的我也不在意,凭什么我要被一张膜束缚,被夺取者当荣誉炫耀,被别人当耻辱轻慢。怎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你很失落吗,你拔出去啊,我肮脏得很,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你阴道里有没有别人的精液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很快我的精液就会流进你的子宫,从现在开始,有什么痛你就给我受着!”李新故一把把我抱起,身体由于重力些微下沉,我感觉到龟头已经完全插进了我的子宫里,生理性泪水不禁流了下来。
“痛死了,你放开我。”
李新故走到一堵墙壁边把我放下,一只手握住我双手手腕摁在墙壁上,我整个脸都贴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小幅度的摩擦,但更痛苦的是被毫无怜惜侵犯的下体,我禁不住踮起了脚尖,但却根本躲不开一丝一毫的进攻。
“你再嘴硬啊,你下面的小嘴可没上面的这么能说会道,只能可怜巴巴的贴上来,大肉棒想进去就拦不了,想离开也留不住,只能给我徒增快感,就像你只能乖乖任我艹,我让你舒服你就舒服,我让你痛你也只能受着!”
我感到了深深地屈辱,可我无能为力,就像他说的,是甜还是痛,只要是他给的,我就不能不要,就像三年前那个男人对我一样,自那以来,我就从来不属于我自己。
我感觉靠着墙壁的那一侧脸已经被摩擦得发烫,好在还有些泪水做润滑,我不会开口求他,我知道没有用,我激怒了他,是我自己活该,他应该也觉得莫名其妙吧,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一场做爱结束后,我们就再无瓜葛。我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下体,再加上踮着脚尖肌肉用力,我知道此刻我足够紧。身后李新故的呼吸突然变重,抽插也变的凌乱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你说,否则你休想我这么轻易射出来。”
我勾起了嘴角,翘着屁股主动迎合凶猛的进攻。
“你!妖精!我真射在里面啦?”
“嗯,我有在吃药,我等会去厕所……呃啊!”李新故射得又急又猛,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刷着我小腹深处。
“慢点拔出去,别把你的精液溅在我腿上或鞋上。”
李新故松开了我的手,握住我的腰慢慢抽出了肉棒,我收缩着小穴拉起了底裤,转身面向李新故,他正在拉牛仔裤拉链。
“我先走了。”我从他身边经过往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
“莫木兰。”
“木兰从军吗?”
我没理他,迅速把他甩在身后。
“哟,出来啦,怎么样,够长够粗吗?我好像听到你叫得很舒服呐。”闵缕叉一脸潮红,一只手还放在内裤里,毫无疑问她刚刚在我和李新故做爱时也不忘安慰自已一番。
“你满意了吗,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你也一样,行吗?”
“OK啊,不过我劝你以后和我说话别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否则我怕我哪天心情不好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比今天还要冲动哦。”
她把手从内裤里伸出来放在我的腰上细细摩挲着,我强忍着把这只手拿出来塞进她嘴里的冲动,勾起一抹无辜的微笑,“知道了,校花大人。”
“很好,你走吧。”她把手拿开,转身迎向了李新故。
我与她交错相背离开,就如我跟她的人生,这只是一次小小的相交,从此便各走各路,再无瓜葛,当然,这只是我以为。事实会告诉我,有些故事一旦开始,便不会轻易结束;有些人一旦闯入你的生命,便不会轻易离开,即使你已经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