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姻緣錯對—彎的撩不了 —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迷药迷得路嬂潪昏昏沉沉,醒来又很快睡过去,断断续续又睡了几个小时。

等到药力散去,眼皮没那麽沉重,四肢也恢复了点力气,嬂潪挣脱一直把她吸入去的旋涡睁开双眼,这一回醒来没了很快想睡去的无力感,她动了动手臂,却觉得手臂被甚麽拉住,她以为是迷药残余的副作用。

「小潪,你好了点吗?」守在床边的人被她想抽回手臂的动作惊醒,坐到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

「曲……我有点渴。」嬂潪要撑起身来,她才动一下,就被曲璩服务周到地扶她起来,把枕头立起来靠到她身後。

扶隐她坐好,曲璩一脸内疚,底里的半丝挣扎犹豫被磨去了,她不能再让小潪身陷险境,她得作出个选择。姆指在她乾涸的唇上来回轻抚,倾过去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声线低哑道:「我去倒水给你喝。」在她额头轻了一吻才离开房间,没两分钟回来,手上多了一杯温水。

曲璩坐到她旁边,小心地把水喂到她唇边,嬂潪低头啜了一口,温水湿润了喉咙,她渴得灌了几大口,解了喉咙干涩的难受,摇头把水推开。

「小潪……」她珍重地握起小潪冰凉的手心往脸上贴去,脱下隐形眼镜的眸子恢复了清净透彻的灰蓝,她眷恋不舍地凝望着小潪苍白的脸容,想到她会如此是因自己而起的,心生内疚感使她眼眶忽地湿润起来,一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下。

她不舍得跟她分开。

二人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互相凝望对方,小潪不急,她慢慢等曲璩把话说出来。

「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俄罗斯了。」曲璩把手从脸上拿下来,依然紧握在手里,深怕一松手小潪就不见了。

「俄罗……斯?」嬂潪把目光转向房间外的窗口,她隐约只看到她们还在海上,船身摇摇晃晃的。

「小潪,我得回去接手公司,阿列克谢说……爸他早前住院了,虽然不算很大问题,就是过度疲劳导致心脏有点痛去了医院检查休息,但因为这次我爸入院惊动了总统,你被人抓走的原因正是他要逼我回去,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为了你,也为了我爸的身体,这一次我都必备回去,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找你,不过幸而因为你,我们有雷做靠山,我会争取让他放你回去,答应再不用你来威胁我,保你安全。」

嬂潪把她拉过来抱住,她很感动,却也心痛。「如果你不走,我也不走。不论怎样,我愿意放弃所有跟你一起,在俄罗斯开中菜馆应该还满不错的,我只是有点放心不了妈妈一个人在那边。」

「好……好,我打本给你开,再把伯母接过来一起生活。」眼泪悄然流出来,双臂紧抱住小潪的身躯,她很高兴,很感动,未来她被困的路很长,能有一个人愿意陪伴着自己,人生圆满幸福了。

她也许求的,是长命一点,陪小潪久一点。

「啊!可不行啊!」

一把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们温馨感动的场面。

「你也要留在俄罗斯,不就等於我想吃你煮的东西的时候就得来一趟俄罗斯!太远了,不化算!」璃纱端着一碗粥进来,撞见她们在拥抱便躲在门外,她没心偷听,但听见小老板要为婠曲璩留在俄罗斯,她反应可大了。

她把粥放在床边的柜上,亲和笑指:「医生说如果你醒来先给你吃点流质食物,我让厨师熬了点粥,味道是不及你煮的,将就一下吧。」

「谢。」小潪淡雅笑了笑,闻到粥香,她倒觉得饿了,想去拿来吃,可身体还是软绵绵的。

「别动,我来吧。」曲璩皱眉把她扶回去躺好,小心端起香气逼人的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

「小老板,我跟你讲。」璃纱打量了她们,转过另一边坐在小潪身旁,拉了小智的手,压声用以为人家听不见的声线在她耳朵旁说:「女人不能没事业,你只身跟她去俄罗斯?还用她的钱开店,那不行的!万一你们分手呢?你到时候是人财两失!听我讲,我让紫薰给她争取人生自由,她可以两边走,你就继续留在那边掌管自己人生活得精彩,努力够了,你累了再去找她也不迟。」

「韩小姐,麻烦你不要煽风点火。」曲璩瞪向笑得妩媚的雷夫人,耳朵听得一清二楚,额则的筋都快要爆出来。

嬂潪被劝了两句,心里有些动摇,她不是怕日後万一跟曲璩分手会一无所有。一席是她一手一脚经营的,由选址到装潢花了她很多心血与时间,如果贸然把它关了,确实有点不舍。

不过……

身旁的雷夫人为了自己而这样劝她,小潪颇感无言的,她在想……雷紫薰要跟这位过气影后相处应该挺劳心。

为恐天下不乱的某影后傲娇抑起下巴哼了一声「小老板,你要认真考虑清楚自己的人生,不要为了爱情停步,我当年啊,也拖了紫薰好长的日子才答应她息影,你还年轻,给这任性的大小姐拖多七八九十年,人生想做的都尽兴了才定居俄罗斯!这地方冬天冷得鸟不生蛋,很可怕的啦!」

她说的又有点道理。嬂潪弯起嘴角,心里好笑地想。

「璃纱。」又一把冷淡的声线穿透到房间里。

雷紫薰见璃纱少有主动献恩勤端粥给路嬂潪,心下有点不安,她太了解璃纱脑里点子最多,带着不祥之感大步流星走过去路小姐休息的房间,在房间门口便听见璃纱在高谈阔论自己当年给她拖着之事,她扶额叹气……

她没听过古语有云:莫教人分妻?

「紫薰!」璃纱心怯了一怯,假装镇定的噔噔噔迅速走去她旁边撒娇挽住她的手臂,还恶人先告状:「紫薰,婠妹妹欺负我。」

紫眸扫向见着她就胆怯得缩了一缩的婠曲璩,再扫向反而表情淡定自若的路嬂潪,她朝後者露出一个抱歉的目光与浅笑,扭过头捏住璃纱的鼻子,又不舍得责备,柔了声线说了她两句「你不去欺负人就万幸了,她们的事会自己解决,我们是外人不宜插手,只要你想吃路小姐煮的菜,我就陪你去找她。」

璃纱嘟起嘴轻哼一声,扫了眼床上一对很般配的人,确实不忍心把她们分隔二人。莫名感叹世界并不完美,她感恩至少自己的人生有雷紫薰相伴。璃纱展露羞意的笑容,拉住雷紫薰便往外走,跟她说着去完俄罗斯後她们该去甚麽地方,做一个…...

人生计划。

「曲。」小潪把游了神的人喊回来。

「嗯?」曲璩从虚无跌荡的思绪里拉回来,自然做出一副没甚麽事的温柔表情,弯边强意弯起。

嬂潪把她细微的不安看入眼中,心坎里全是痛。伸手抚上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探入她蓝眸子里面,身体慢慢向前靠近,亲去那双勉强笑着的唇瓣,她细软地吸吮,一吮跟着一吮,由初初的规律渐渐在曲璩的回应而变得零乱没章法,各自采摘对方的柔软。

「曲…….曲……」不知何时,曲璩离开她的唇吻向她的脖侧,一路来回舔吸後,倏地把她的耳珠含住热烫的口腔里,用舌头高频地舔吮着。「呃…….曲……曲……」理智是是让她叫停婠曲璩,奈何身体十分诚实地把她抱紧,唇瓣因为她的挑逗不断轻唤出所爱的人的名字。

抱在她腰肢上的手急不及待地探入去小潪的衣衫里,火辣而暧昧地在细腻的雪肌上爱抚起来,曲璩把小潪推倒在床上前麻利地把背後的内衣扣解开,小潪倒入床里後,她的手禁不住地把两团隆起的雪乳揉入手心里推弄捏握。

「小潪……小潪。」曲璩在她耳旁激动地叫唤她的名字,彷佛得不到回应不会停止。

嬂潪苍白的脸很快羞得通红,她双手抱住曲璩的头往自己唇上亲,曲璩跟她吻得难分离解,炙热激烈,舌头卷搅得快看不清是谁的,情慾满泻,原本睡不够而双目布满红丝的曲璩,现在双目急得赤红,她舍弃手感丰满细软的雪乳一手蜿蜒而下,穿过腰身落到牛仔裤的钮扣上,灵活的两指轻易解开它,也俐落地把拉链拉下。

可当她要穿过小裤裤探入前,嬂潪惊觉甚麽把她的手腕抓住,曲璩不明所以,满眼慾望地瞅看着她,伸出舌头迷恋地舔着她的下唇。「在别人的地方不太好…….而且我是不是被抓後到现在没洗过澡?」

拉停她,重点是在於後面的理由。

被叫停的理由倒让曲璩挽回一点理智,她不是嫌脏,甚至巴不得到俄罗斯前压她几遍,但想起小潪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过份激烈的事,指尖扫抚着那张被吻红的唇,抑压心间蠢蠢欲动的某些渴求,从她身上起来,笑得暧昧问:「我也没洗,要一起吗?省时间。」

「婠曲璩,我觉得我要把刚才说的话收回来,要不要跟你留在俄罗斯,我得重新考虑。」嬂潪也坐起来,一个巴掌巴在她的额头上,直把她抹邪笑巴掉。

她们问了船主雷紫薰借了两套衣服,几经思良还有不足一小时就到俄罗斯,最终还是一起洗澡,因为要省时。

半个小时後,一首豪华大游轮缓缓停泊在俄罗斯的海参威巷口。

海参威巷口早在六个小时前便被俄罗斯国防部派出军队强行清场,驱走巷内以及巷外五百米范围内的人,现在巷内空荡荡的,就剩下一队先锋部队穿起全套武装被派来“迎接”贵宾。

当收到游轮靠近巷口,先锋部队全体都紧崩着身躯,抓住手中的部枪做了一个随时拔枪的细微动作。曾经跟雷交过手的老将成为了先锋部队的总指挥官,他眯一眯眼,彷佛过去跟雷交手的枪林弹雨还历历在目,只有体验过由雷训练出来的人交手,才知道死亡多麽的可怕。

游轮停定後,舺板处有一条金属楼梯缓缓降到地上,率先从游轮出现的是展雨所训练出来的特工队,由展昕带领众人提枪小跑走到平地,全部特工下了船都以一个提枪的姿势对准“迎接”他们的先锋部队,展昕眼观对方并没有要开枪的意图,比了个手势,提枪的所有人把枪收回握在胸前,她摸摸耳机,小声说:「安全。」

展昕说完的几秒後,雷紫薰身穿一件到及小腿的黑色大衣出现在楼梯口,她把头发俐落地绑起来,让她看起来更有气势与不减当年的风范,她走下了一步回身,递出手握住璃纱的手,轻扶她来到她身旁,跟她起在前头领风骚。

她们後们跟着的是一脸被塞狗粮而翻白眼的展雨,再来是婠曲璩牵住路嬂潪,紧贴她身後保护的是两名特工。

指挥官埃特很有诚意地身上只穿有军服,全身并没任何武器,他个子高大如熊,见到一张熟悉的紫色寒眸,埃特反倒有股亲切的提起温和的笑容大步上前,他扫了一眼很有警惕的展昕,感觉她没要阻止,他便继续向雷紫薰走过去,恰好她们一等人也走到了地面。

「很久不见,雷和雨」埃特主动伸手过去,雷紫薰与展雨也很大方跟他交握,毕竟她们真不是要来拆场子的,所以要表现出友好。

「你老板也挺有意思,派先锋部队来“迎接”我们。」交握後,雷紫薰难得见到熟人打趣扫了一眼他身後起码有两百人的部队,每个人的姿势就是随时要提枪扫射的感觉。

埃特叉腰失笑,他的笑声跟熊叫也一样,十分雄亮、波澜壮阔!

他这一笑,吓得路嬂潪躲在曲璩身後。「别怕,这只熊看起来可怕,实质是个暖萌大叔。」

「哦?小妹妹,终於又见面了,你这几年在外真够意思,能请得动雷出山帮你啊!」埃特侧过身走到她前面,想当年见到她也是一个奶萌的小娃儿,她还大胆的要骑在他的肩上。

曲璩把嬂潪护在身後,回他一个傲娇哼,手指戳向他的大胸肌上道:「大叔,我告诉你,如果谈判失败,我绝对要把你拖下水,陪我困在办公室!」

「喂喂,你跟总统之间的瓜葛不要扯上我呢,好啦,总统阁下等很久了,我们准备了车戴你,至於他们呢,我都都安排了几辆装甲军车,不知道你们怎麽安排了。」最後的话是讲给展昕知道的。

他知道展雨训练出来的人不会轻易上别人的人。

展昕意会到,便马上作个手势派人过去把军车检查,众人原地默不作声地等待,直到派去几个人回来向展昕点头,展昕即时向展雨示意一切安全,可以跟他们安排走。

为了安全起见,展昕亲点了几个危机感特别敏锐的手下与她一起贴身跟在雷紫薰她们,展雨不喜欢见着雷紫薰撒狗粮,宁愿坐上装甲军车,而埃特恰好派了两部防弹房车过来,正好两对人分开来坐。

展昕被吩咐带着一个特工跟在婠曲璩那辆车里,另外被点名的特工则跟雷一车。

他们被载到一个停机坪,那儿停泊了几部军用飞机,因为要从海参崴到莫斯科很远,正常内陆坐飞都要八个小时,如果用军用机可以省点时间,提早六个小时到达。

埃特按排了一众上机後,对婠曲璩打了声提示。

「你该知道你爸因为心脏出了点问题入院,我明白你不想被束缚,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与使命,你可以跟总统阁下争取,但不要太过份,物极必反,你该知道这个道理。」

离开机仓前,他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作一点鼓励。

飞机起飞,嬂潪抓紧了曲璩的手,低声往她耳旁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曲璩回心一笑,反过来握紧她,原本失重无措的心绪一下子定了下来,只要嬂潪在身边,要她怎样都没问题。

太阳落下又升,在众人累得在军机上睡了一觉後,军机不知不觉便到达了莫斯科。

她们下了飞机同样出现另一支部队出来迎接,不过这支部队身人数约五十人,身上的武装较为轻装,看上去就是腰间佩带了手枪与军刀及避弹衣。这一回,从部队身後走出来跟雷紫薰握手的是总统的特助格林尔。

格林尔冷列着一张脸与雷紫薰直视「雷小姐,你好。总统阁下已经在新奥加廖沃

等着,上车吧。」他把目光投到雷紫薰身後的婠曲璩身上,顺带扫了一眼她旁边的路嬂潪。

她们怎会结识到雷的?他派去跟从她们的人怎麽没跟他报告过?他眉头皱起却又很快松开,依然冷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脸转身带着她们去安排的车里。

婠曲璩她们没怎麽机会躺在床上休息,大家心里面都只想快点解决问题。当新奥加廖沃渐渐逼近,曲璩内心既兴奋又带点惆怅。她知道雷以前再怎麽强大,怎麽存在威胁,但各国都有对付雷的方法,只是它们不愿意花掉国防大半的力量去打压雷。

所以,其实俄罗斯也是有足够的实力能与以前的雷抗衡,何况现在雷退引了,虽然实力还在的,但没那麽大的威胁了,这趟谈判,她明白是雷紫薰要她好好面对自己的使命,无论怎样,都可以有方法解决的,逃避却是方法里面最差的选择。

「放松点,我会陪着你的。」嬂潪见到曲璩整个人又不安起来,她把她拉过来纳入怀里抱住。

「小潪……万一…….你到时候跟雷紫薰回去吧,我不想你不快……嗯……」

嬂潪不给她说下去,用唇堵住住她的说话。

跟着她们一起坐在车上的展昕跟另一名特工适时把目光移开,展昕不自觉地偷偷瞄过去,余光见着她们越吻越激烈,姓婠的还把舌头伸进去,接吻的湿潮声回荡在车厢里,让展昕十分尴尬,因为坐在她旁边的特工是车上唯一一个男人。

不,不对,司机也是个男人,但他很专心在开车,目不斜视。

展昕心叹…….

以前在家就见着两位母亲时时刻刻都玩亲亲,情绪来了还在客厅作秀给她看,眼见自己年纪已过二十二,她手下的男人全都怕了她导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却天天被人喂吃狗粮,心里很不平衡。

不行……

这次任务回去她得跟展雨请辞退休,去寻找她生命中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不错,她只要谈一段可歌可泣的恋爱!

新奥加廖沃别墅离莫斯科不远,她们一行人抵达的时候,天清气朗,四周绿意盎然,环境安静且宜人。格林尔领着前头,在走到别墅前方时转身,向雷紫薰婉转地说:「雷小姐,此处是总统阁下的地方,你们…….一大班人进去打扰他不太好。」说时,他扫去展昕以及身後那群特工。

「是的。」雷紫薰则一则身瞄了一眼展雨。

展雨向展昕眯了眯眼,展昕便指挥特工门在一旁站好待命。「雷,为保大家安全,容许我带三名下属跟进去。」展昕走上前与雷紫薰请示,她此话也是要跟格林尔说的。

雷紫薰紫眸扫向格林尔,格林尔思考了几秒便同意点头。

格林尔带她们进去饭厅,俄总命人准备了一桌地道的俄菜替她们接风洗尘。俄总见人来了,大大方方的从沙发里起来,走过去与雷握手「很久不见。」

「很久不见的原因大概是我们都不想见到对方。」雷紫薰忍不住吐槽出心声,若非必要,她怎会想见到俄总。

俄总原本嘴角的笑意顿时无趣地收起,跟她交握的手也抽回来,冷淡一声:「确实,以後还是能不见便不见。」他目光扫向被护在身後的大小姐和他一直想抓却不成功的人,嘲讽地再度扬起嘴角,挑眉轻浮说:「怎样?我就说过你逃不了多久。」

婠曲璩双眸染上一股怒意与恨意,蓝眸显得更加冰寒,双手捏紧拳头,狠狠地瞪他,绝不退缩,她永远不会忘记因为这个人,她的母亲才会命送在那场绑架案里面。

从曲璩有记忆开始,她就被灌输要为成公司的继承人为一生的使命,很早之前,她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也做好了要做继承人的准备。万万没想到,她生命里最爱的母亲就因为这个人与父亲的利益关系而把救缓迟了,母亲的命无辜断送在利益之下。

多年来,她要逃离的是自责,怨恨父亲的犹豫,还有痛狠眼前这个男人的冷漠与傲慢!

「我也说过我不会简单顺从,向你就范。」

曲璩扭起眉心,态度张狂,对俄总举起漂亮纤巧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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