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Ⅲ
“难受?”白哉故意地问着,同时以大拇指缓缓摩擦过神经纠结的顶端,将那里激动渗出的透明汁液推抹开来,使得或轻或重的抚摩更形顺畅。余下四指曼妙地扫过楚楚颤抖的茎身,缓缓收紧,旋转着掌心。
反应可想而知的激烈,就像是拨动纤细的琴弦一样,每一丝动作都可以引发难以抑制的颤抖乃至痉挛,这个飞扬坚强不为任何规则所限的少年,此刻却如此温顺如此无助地攀附着自己,每一丝反应和感受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会令人不由滋生出淩驾的征服感,“不要问我……这种……呜……”少年紧闭着眼睛的喘息得急促,满脸激情的可爱红晕,那不由自主顺着套弄的节奏微妙迎合晃动的腰身着实勾人,转折间有着流水柔滑的线条和灵动,一路舔噬而上的男人忍不住玩味一口咬住耳垂下方的肌肤。
那里是少年全身最敏感的区域之一。
“嗯嗯……白……”尖锐着似乎兴奋又极端难耐而变了调子的呼声中,掌心的热度亦愈发紧绷,应该……很快就要到达顶点了吧……落在肩膀上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往下胡乱拉扯着,洁白的队长服早已滑落,只余下袖子部分挽在肘上,里面的死霸装也松散着裸露出肩颈的肌肤,柔顺的墨色发丝被肌肤沁出的薄汗粘在那里,发梢有些刺人,让人不适。
从身体内部燃起的热火在少年妩媚的神情姿态下已经开始燎原,累赘的衣物顿时显得可厌无比。
白哉咬住迷乱在自己掌心的少年红润欲滴的耳垂,沉声命令,“一护,帮我宽衣。”
“?”在震动进耳部的耳语下迷惑睁开的眸子里水光潋灩,似乎在费力思索白哉话中的意思,“什……什麽……”
小家伙,沉醉成这样麽?近距离下,那找不着焦距的眸子比燃烧的太阳还要热烈,呼应着体内快要沸腾的血液,白哉觉得自己的控制力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下腹的绷紧火热一触即发,怀中的少年却恰巧在此刻蜷起了膝盖,有意无意地摩擦过那里,男人发出了明显的闷哼声。
不好,快忍不住了……
故意放开了快到极限的稚嫩,白哉一把拉起少年跪坐进自己怀中,重重一口咬在了性感的锁骨上,发泄出快要破闸而出的野蛮,直到少年迸出尖利的痛吟,“啊!好痛……喂!”胸膛也被用力推挤着,这才松口抬起头,吐出郁积的浊气,“只有一护在享受,太不公平了吧?”
丝丝血色衬得那形状完美的薄唇顿显几分妖异的邪气。
“干嘛啦?要我帮你脱衣服也不用咬我啊!”很痛知不知道?终於清醒过来的一护火大地瞪着看起来就危险万分的男人,说不出口真正令他恼火的,其实是即将爆发的热度得不到进一步的抚慰,郁热地屯积在下腹部,躁动不安,这种难受劲叫人怎忍得下去?
这混蛋,什麽都顺着他了到底还要怎样?
相比之下,那犹自疼痛不已的齿痕倒在其次了。
“干嘛啊……”白哉看着抱怨之余已在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腰带扒拉着碍事的衣物的小猫,一边配合着除去自己的衣物,一边意味深长的沉吟,直到一护连头上的牵星箝都给他摘了个乾净,自认完成了任务地舒了口气,才神秘地凑到少年耳边说了一句。
“什麽?”显然被刺激得不轻,一护几乎当场跳起,面红耳赤地瞪着白哉,“我……我才不……”
反对的话还没说全,已经被坦诚相见的男人拉入怀中,迎面盖下来的就是一个浓郁之极的热吻,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口腔中的敏感处,本就一触即发的情欲烧得更是难耐,偏偏男人只是热吻,平常总要四处巡游使坏的手掌这次却规矩得媲美圣人,等到气喘吁吁地恢复了说话的自由,全身有若火焚的一护却是一句完整的话也骂不出来了,“……呼啊……你……”
好难受……
而那将他逼到这种地步的家伙还要火上浇油,“莫非一护你不敢吗?”
“笑话!我有什麽不敢的……”一护反射性地反驳,待要改口,却已经来不及了。在男人得意的目光里,他难堪地咬住了嘴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引导着落到了男人灼焰蒸腾的火热之上。
像是被烫伤似的猛力一缩,握住手腕的钳制却不肯放松。
“那就快点,我可是……”性感的声带仿若低沉的弦乐,盈满了恶魔般的诱惑,那是即将坠入深渊的战栗和危险,偏生又令人觉出沉沦的无比甘美,“等不及了……”
平常总是温柔而宠溺的恋人,到了情事中却总是充满了控制感,或软或硬地总要逼得自己什麽矜持都没有了才肯甘休,所以说一开始真不该心软的……埋怨着自己明知故犯的少年在焚身的热度下已经没有了对恃下去的意志和耐心,只得哀怨地凑近男人的嘴唇,羞怯地印上自己的,同时鸵鸟般闭紧了眼睛。
紧蹙着眉心的神情总流露出一种不愿被情欲沾染的奇异洁净,让人觉得占有这样的他就像是触犯了某种禁忌一般,而饱满充血的嘴唇却矛盾地暗示了内里丰盛多汁的甜美。
令人加倍想要追求这罪恶的愉悦。
小动物舔人似的亲吻逗得白哉低沉地发笑,“一护,你这样下去我们就是到了天黑,也做不完啊……”
“少罗嗦……”恼羞成怒地借助了身体的力量将猝不及防的恋人扑倒,以羞耻的姿态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年下定了决心似的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堵住那恼人的低笑声,却在舌头被卷住之快速地逃逸,微微拉开距离,凶巴巴地命令道,“你不准乱动!”
“好!”白哉爽快应了,不过立刻就後悔了,因为情热难耐的小坏蛋一边用自己的火热涌动着向前摩擦着他的,一边俯下身来蜻蜓点水地到处胡乱点火,挑起了感觉又不给个够,还故意在衣领也遮不住的地方用尖利的牙齿咬了几口。
这小坏蛋,报复心还挺重!还不如自己来呢!……白哉又是好笑又是难耐地扣住了少年的头颅往下按去,命令般的喝道,“别玩了,快点!”
大概是感觉到了喝声中掩不住的焦灼,少年未加抗拒地滑下身体,白哉能感觉到呼吸的热度喷吐在勃发的情欲之上,随即被柔软如果冻得嘴唇含住。
滑软的舌尖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扫了几下,一瞬间心尖抖了一抖。
“唔……一护……”白哉发出性感的低喘。
肿胀被一点点含进温腻的腔体,包裹的粘膜细腻湿热,郁积的火热终於有宣泄的去处,却一瞬间窜升得更加汹涌,扣在橘色头颅上的手指忍不住穿行进了柔软的发从中,稍嫌急促地施加压力,让自己进入得更深。
“呜……”被充塞的口腔内顿时溢出难受的呜咽,一护竭力张大嘴容纳下益发扩张的火热,吃力地转动着舌头去服侍,尽管实在谈不上什麽技巧,只是笨拙地吞吐,舔噬,加上手指在未能含住的部分来回抚摩而已,男人却似是得到了莫大的享受,喘息明显地鼓励着,“好……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摩挲过头皮的掌指来到额部撩起那里的发丝,暴露出少年涨红着脸委屈难堪的容颜,煽情的表情和着自己情欲在嫣红蠕动的嘴唇中进出的情状,白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那里去了,眼前烧起了一片绚丽夺目的深红,几乎把血管烫穿。
柔软的嘴唇,蜂胶般粘腻,舌体在肿胀之上滑动,已经懂得用舌尖去点触敏感的凹槽,舌体缓缓扫过茎身,又是另一番绝妙的感触,在自己的引导下吞含得更深的时候,因为咽喉不适的刺激而泛出的泪光,几乎害得自己当场就这麽喷发出来。
“一护……”激动地迸出浓重的吟喘,“……真好……”
浓烈的情欲味道充斥了口腔和鼻息,男人失控的样子性感得简直形容不出来,一护只觉得脑子就像高热中的病人一样烧得难受,却摆脱不了愈来愈混沌的境地,当似赞叹又似叹息的低沉声线穿透了耳膜的瞬间,仿似有强力的电流通过,蛛网般在全身散开,春潮般的焦虑席卷而来,失去了抚慰的下体忍不住夹紧,轻轻的磨蹭着,几乎想要探手下去,好容易才忍耐住了,而掌下的布料已经被抓握得纠结成一团,拉扯出阵阵涟漪,“嗯……”头颅起伏的间隙中,少年在吞吐的水声间发出了欲求不满的低哼。
白哉闻声一怔,随即了然到自己的残忍,“看来,是我忽略了……来……”手掌扶住少年细巧的腰肢一抬一拉,将打开的下身分跪在自己的肩膀两侧,“这样就可以了……”
“啊……你干什麽?!”惊愕地松开火热回转头,极度羞耻於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用那种姿势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少年不解又难堪地红透了耳根,声音发颤,挣扎着就想爬起身来。
“不用害羞……”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地分得更开,不得不沉下的身体於是几乎趴伏在了自己胸前,稚嫩的尖端早已湿透,因为其主人无地自容的情绪而可爱地颤抖着,白哉缓缓凑近嘴唇,贴上了洁白的大腿内侧,那不见天日莹洁肌肤,感觉到猛然绷紧身体的反应,暧昧的轻舔变成了恶劣的啃咬,随即放开,一团深浅不匀的红晕立即浮现,中央鲜红齿痕宛然,身上的身躯几乎瘫软成泥,断断续续的叫声中透出欲迎还拒的甜腻,“白……白哉……不……放开……”
明明这麽快乐……口是心非……白哉用指尖捻住充血的尖端,轻轻伸舌舔了一口,舔出短促的惊呼声中,“别半途而废啊,一护……”精神奕奕的硬挺示意的向上顶了顶。
即使看不到的地方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夺走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一护还是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脸立即热得要烧起来,怕是生鸡蛋都可以煎熟了吧,还在犹豫的当口,火热已经落入了一个密合湿润的腔体,舌尖灵巧地拨动,“啊啊……”那种刺激,根本就是把神经拉到极限然後用剃刀在上面划割,尖锐得几乎无法承受的快乐,全身剧颤几乎要融化,摇晃着发抖的腰肢只想要更多的时候,火热的嘴唇却又惩罚般的离开,清冷涌入,顿时几乎要为那灭顶的空虚哭出声来。
过分……
再也提不起半分矜持地用双手握住面前傲然挺立的硕大,启唇深深地含了进去,用力吮吸、绕转、吞吐,几乎是讨好的急切,低低的笑声中,企盼的欢愉终於再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