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聂家别墅主栋门口停下车,在楼下吼着。
聂家三少爷文质彬彬的走出来:
“小念,我爸不在,有什么事你先预约吧”说完,转身就要进去。
“不行呀,我现在就要见他老人家。而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好吗?”
我废话不多说,直接掀开后备箱,把被绑住手脚的聂盏东拖拉到地上,我拽着他的衣领往前拖动了一段距离,蹲下,把□□cha进他的喉咙,拉开保险。
“我再说最后一次,一个小时内,我要见,聂-明-山。”
半个小时后,聂明山的车子从外面驶来。
“小念,你这是在闹什么?”
聂明山的声音洪武有力,走下车愤怒的瞪着我。
“聂伯,我也实在是被你逼的没办法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你清楚,我今天来这,是来和你约法三章的。”
“约法三章?呵呵,好啊,说来听听。”
他背起手来冷笑着说。
“我爸现在被杀了,你只剩下我一个目标了吧。但是你别忘了,如果你找不到家族遗嘱,我们墨家的钱你一分也拿不到。
而我已经立好遗嘱,一旦我死了,所有遗产全部捐献,到时公司整体股价跌停,你的损失可是非常惨重啊。
在你拿到家族遗嘱之前,我劝你还是留着我的命好。”
聂老头脸色很难看。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要一份诚意呀。”
我踢了一脚聂盏东。继续说:
“我想我现在就是打死他,你也不会要了我的命吧。对吗聂伯?”
我用枪拖狠狠的砸在聂盏东的嘴上,顿时,他满嘴是血,不晓得这一下打掉了他几颗牙。
聂老头欲上前阻止,最后还是缩回了脚,聂盏明在后面看不下去了,正要掏枪,却被聂老头阻止了。
我擦擦枪托上的血,面无表情的,又把枪口对着聂盏东的□□bu位,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砰、砰”两声枪响,
顿时,哀嚎声,震天响。
面对自己的儿子遭受这种酷刑,聂老头居然一动不动,只是脸色铁青。
“这足够表明我的诚意了吧。”
聂老头皱紧眉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我最喜欢的儿子已经被你废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动你了吧”
我冷哼了一声。
转回头对聂盏东说:
“对了,盏东哥,我还让你的女秘书送了你一个礼物呢。”
“什么意思?”
聂盏东满头大汗,颤抖着嘴唇说道。
“就是在两天前的晚上,在你的办公室里啊,你和她不是鱼水之欢了吗?我让她把乙肝病毒送给你啊”我邪魅的笑着。
“她有乙肝?”
聂盏东惨白着脸,骇然的看着我。
“本来是没有,但是后来我帮她找了几个男人,她就有了,而且那天我叮嘱她了,让你别带套。”
“你这个坏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呀,就是...”他像是想到什么“就是因为你知道我出轨了吗?”他一边大哭一边大吼。
“为什么?难道你他吗今天不是去医院杀我的吗?”我对他怒吼了一声。
他一怔,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我摸像他的裤兜,掏出了那副胶皮手套,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说完这些我起身就走。
你个王八蛋,你不但想杀了我,你居然还他妈想强|奸我。
但是这种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因为一想到当时□□那一下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感,我怕我随时会忍不住,直接把子弹打进他的脑壳里。
我坐上车,最后对聂老头说了一句:
“聂伯伯。我这个孩子不太好欺负。我可不是我爸。
对于公司这边。我会拿出我家一半的股份支持你投资海外,但条件是,一年内我们停战。
还有别忘了,我爸没了,现在我才是总裁。”
车子驶出,我对着对向车道即将驶入聂家大院的救护车轮胎放了一枪。
此时,我的内心异常平静。
……
“会议要开始了,请大家关掉手机。”
思绪又被重新拉了回来。
......
股东会议开了整整三天,聂老头虽然答应停战一年,但是聂盏东心里有多恨我,我是知道的,他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他已经是个太监,所以在公司里,他仍要佯装我的未婚夫。
但他再恨我,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总裁,所以在这个场合他仍要对我谦卑有礼。
而我怎么也得看在聂老头的份上,给他几分薄面。
这次决议的事项是海外计划出现了事故,需要再次拨大笔款项修建设施。
海外计划目前0收益,如果公司决策失败,很可能会拖垮整个集团。
我和聂老头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还好三天会议结束时终于有了结果。
结果是变卖聂老头旗下的一个大公司,我旗下的一个小公司,然后继续投资海外;
我们墨家,派出亲信随时监督海外计划;
并且协定,这是最后一笔注资,过后无论成败,墨家都不会再注资此项目。
……
.....
刚经历完和聂家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惊心动魄,回到雪儿这么单纯的孩子这里,感觉舒服多了。
就像是在繁忙的工作中忙活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里的轻松。
……
雪儿家。
她开了门但没有搭理我,就像个生气的小媳妇,径直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扭过身不理我。
我跟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握着她的手说道:
“好啦,你原谅我吧,对不起。”我眯起眼睛和她道歉。
她见我的手冰凉,虽然她还在生我的生气,但她还是反过来握紧我的手帮我暖着,这举动让我为之一惊,同时让我的心也跟着暖起来。
“你得告诉我,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那样做?我还以为你这几天,天天在和他约会。”
“你为什么会那样想?你还是喜欢他的吧,我其实就是想用行动来证明给你看,渣男本渣,我不想你以后受到伤害,所以帮你试探一下他。”
她愣愣的望着我,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然后撅起嘴巴一脸不相信的道:
“怎么听都像是个借口呢,照你这么说,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吗?”
“本来就是为了你啊,我要是真喜欢他,现在完全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呀,何况你都刚刚都发话了,说不会生气同意我们俩在一起啊。所以说我现在没和他在一起就完全可以证明,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欢他呀。
你要还是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
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找出了一个打印好的本子递给她说道:
“对了,这首曲子是送给你的,你练习一下,练熟了我带你去找专业的制作人,我找人特意为你写的。”
“小念。”
她接过本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语气很重的念出我的名字,她竟感动的要哭了。
“你对我真好。”她一下子抱住我:
我就这样幸福的微笑着,享受着她怀抱的温暖。
“这就是代表你不生气喽?”
“谁说哒?”
她又来了兴致,撩起我的下巴,把脸凑过来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命令你,你以后只能和我亲亲知道不,再和别人亲亲我就再也不爱你了。”
她的唇几乎就要贴到了我的唇上,我有点被她的举动吓到,怔怔的望着她,竟心跳加速的厉害。
这气氛,太暧昧了。
我们都愣神了有几秒。
“你走...”我红着脸推开她。
“你羞什么啦,哈哈,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逗你真好玩。”
说完她又要扑上来。
“你走开...”我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仍向她...
我们又闹开了。
......
我真的是累坏了,要知道白天我还一直在公司开会,签署着各种文件,而且最近觉得心脏越来越累。
洗过澡,我大口大口的吃完雪儿给我做的三明治,一边吃一边笑眯眯的望着她,她看着我的样子忽然捂嘴大笑起来,然后走过来很亲昵的帮我把嘴巴擦擦干净。
我倒在雪儿舒适的床上,闻着她的味道,幸福的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嘴唇上湿|湿滑滑,腻腻甜甜。
我梦到有一个果冻一直从嘴巴的外面到里面来回的跳舞,它时而吸住我的唇瓣,时而吸住我的舌头,滑腻腻,这感觉还挺舒服,于是我就一直在回应着、吸吮着那个果冻...
是在做梦吧,那味道,就像那天在车里,我偷吻某个人嘴唇的味道,好舒服,好香甜。
那果冻动作很是灵活,我在做春梦了吗?
可是眼皮好重,睁不开,好困,又好舒服。
早上醒了,当真是睡了一个好觉。
我捏捏自己的脸,我居然在雪儿的床上,做了一晚上春梦,这都什么呀。
我的睡衣呢?昨天睡觉前我是穿着睡衣的啊?
??
??
雪儿给我煮了牛奶,我咪着眼睛被她拖拽着坐起身,然后又倒下赖在床上,揉揉眼睛不想起。
她放下牛奶,飞扑上床,钻进被窝就要乱摸,我又和她打闹了一阵,瞬间精神了。
我坐起身喝她递过来的牛奶,她色眯眯的盯着我看。
“看什么?”
我赶快纠起被子遮住羞处问道:
“我的睡衣呢?”我佯装气恼的质问她。
“是你半夜说热,自己给脱了呀。”
“......”
黑线略过。
走到浴室,我解开浴巾准备洗澡,对着镜子挽起头发的时候,突然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镜子中我的右匈处,居然有两个浅浅的wen痕。
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吗?难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程雪儿,你都对我做过些什么呀。”
我拉开浴室的门探出头来,大吼一声。
“咦?雪儿的朋友来家玩了吗?”
“啊?阿..阿姨好,你回来啦,我先借用个浴室洗个澡。”
雪儿妈妈刚刚进门便看到了我,我尬笑着,迅速关上门,吓死我了。
大写的尴尬。
......
其实,越是和雪儿亲密,我就越觉得有负担。
对待那些恶狼我敢奋起反抗,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对待雪儿,她活泼,健康,美丽,善良,还有大好的人生,这样美好的人,我怎好取其性命?
可是我还有父仇未报,还有家族要守护,还没让聂家身败名裂,我还不能死。
还有不到三个月,雪儿啊,我该怎么办。
我的脸颊忽然被她用双手拍了一下,把我从思绪中拍回现实。
“怎么老是发呆,表情还那么可怕,快点走吧,上学要迟到了。”她把书包递过来。
雪儿的妈妈早上才回来,正在收拾行李,说是要出差一周。
她说我家里要是同意的话,这星期可以留下来陪着雪儿。
车子往学校开着。
电话响了,居然是聂明山。
“聂伯伯,什么事?”
“小念,过几天是我这个老头的生日宴,你代表墨家一定要赏脸啊。放心吧,不是鸿门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稍后我让秘书把具体时间发给你。”
“好,我一定去。”
挂了电话,我给蒋秘书发了个简讯:
“蒋叔,帮我给聂老头准备一份寿礼。”
“是,大小姐,刚接到个情报,聂盏东在聂家已经失势,聂老爷子正在扶持次子聂盏翔。”
“好,我知道了”
我冷哼了一声,这怕是一场相亲宴吧。
我看向车窗外,思虑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