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是对我失去兴趣了,正确来说一开始对我就没有什麽太多的兴趣。
毕竟我们在一起聊天我会因为结巴而且因为紧张根本无法好好正常对话,加上你不喜欢班上的人用我的心意来闹你,你用了不想要尴尬而且有自己的交友圈要顾,我们聊天会造成你的困扰而封锁了我的讯息。
好的,所以在你最後一次这麽郑重的告诉我後,我开始专注在学测跟挚友上......我是这麽想得,但期间我认识许久的挚友因为些许嫌隙,加上个嫉妒我们之间友谊的焦虑症同学利用了这个空档,让我跟挚友越来越疏离最後什麽也都没解释就分道扬镳了,挚友她本来就是个容易受影像的人,焦虑症同学虽然讲话破绽很多,但倒是能把挚友唬的一愣一愣的,心里当然是很难过毕竟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可那又能如何?
将这件事压进心底的我认为只要不听不看不去回想就没事了,然而这样不可能就不去在乎这件事,最後我的寄托还是回到了你的身上,我想只要我不去跟你有互动,这样远远看着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可越是看着,心里的空虚就越是明显。
你跟异性间的相处彷佛就像是你在为收後宫做准备一样,几乎班上每个女性你都会与之笑得开怀(或许那只是因为我带了有色眼镜才会这麽觉得),其中的几个,你很明显看起来就是对她们有兴趣(当然这也不排除是我的心态而造成这样的结果),那个焦虑症的同学在以前曾对此给了一个我很认同的见解:「都不会告白的原因是因为都没有到很喜欢的人吧。」
你对几个女生都仅有兴趣,你会只是在她们的边缘晃着,偶尔跨个线试探下,至於来者,你除了我跟少数人几乎都不拒,你在寻找对你而言是真正有把心放在她身上的女子,在此之前,你都会将心拆成了好几个碎片分给不同的人。
我只能靠着不知是否有的视线交会,以及短暂的擦身而过来满足我空虚的心,可是这样的下场会是当你靠其他女同学非常近或是你不拒绝女同学的肢体接触时,我的心会痛得难以言喻,因为我不是特别的;因为你跟所有人都是如此,甚至她们还能跟你有所交谈,我却只能这样看着你。
我不能改变什麽,这是我的选是我一步一步把我自己逼近了这般田地。
这样复杂难以解开枷锁的情绪一直左右着我,最後还连带影响到了我的学测。
在我寻求帮助时,我妈告诉我说,她只能把她曾发生的事情转述给我,可我的人生还是我的,怎麽走都还是我的,她不能干预不能帮忙选择。
Tworoadsdivergedinayellowwood(黄树林里有两条岔路)
Thentooktheother,asjustasfair(而後,我踏上另一条一样好的路)
Ishallbetellingthiswithasigh(我会在某处,许久许久之後)
Somewhereagesandageshence:(叹口气,这麽说:)
Tworoadsdivergedinawood,andI—(黄树林里有两条岔路,而我—)
Itooktheonelesstraveledby,(我选了一条较少人走过的路,)
Andthathasmadeallthedifference.(而这让一切变得如此不同。)
在佛罗斯特的未走之路之中有这麽一段,我在岔路中走了注意起的你那条岔路,从此,我觉得人生的一切都不同了,或许我会在未来的一个停驻点休息时,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