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姊姊明明说要帮我们的。
为什麽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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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曦凯先上网查了温咏忆生前的公司，总觉得有些端倪，这间公司签过的演员都不简单，有几位影后级的曾在这待过，照理说应该会跟着演员出名而被知晓，即使路人不清楚，圈内人也不可能听都没听过。
就算纯属巧合，又为什麽单凭他一间小公司，资源可以这麽充足，旗下演员接过的戏尽管不红也都是一线电视台出品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只是中间公司？」申朔听完他的推论反问道。
「小公司不需要用心经营，所以断尾也很容易，换掉重开一间就可以了。如果郑兆濬的指控是真的，那这间公司只是用经纪的假象来招揽新的女演员陪睡，以真乱假。」杨曦凯推测却也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前，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想。
门突然被人推开闯入，井毅恩探出头来问道，「哥，你们躲在书房做什麽？」
「没什麽，放假太无聊一起打打游戏而已。」申朔随口扯了个谎言。
「游戏机客厅不是都有？这里才一台笔电欸，而且只是打游戏曦凯哥干嘛一看我进来就急忙盖笔电？」井毅恩皱眉完全不信哥哥的话，硬是挤进他们之间打开笔电看个仔细，只见搜寻引擎上反红了三个字，「……子宁？」
「你认识？」两人见他这麽亲昵地唤道，对视一眼急切地问。
「不认识啊，但第一个字我又不会念当然就念後面两个字罗。」井毅恩见他们默契这麽好异口同声，摇了摇头否认，好奇地问，「她谁啊？看你们这麽紧张？」
「一位已经退隐的女演员，有个导演问我们认不认识想找人，但我们听都没听过，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个人。」杨曦凯淡淡带过理由。
井毅恩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为什麽不去问艾琳？别看她只是主持人，综艺界认识的人比想像中多太多了，就算她不认识，她认识的女演员总会有人知道吧？」
徐艾琳是几年前知名节目的固定素人来宾，颇有主持潜力，年纪轻轻就被几位主持界前辈看中，争先恐後想收入门下当弟子，现在成了新一代主持新人，在前一间公司结束後转约到宸悦，目前也算是他们的师妹。
徐艾琳看了杨曦凯给的名字，思考片刻後摇头，「我不认识，但我会帮你问看看前辈们，或是一些女演员有没有听过她。」
「是吗？谢谢，抱歉明明应该在公司说的，还特别把你找了出来。」杨曦凯本来就没抱太大的期望，倒是对眼前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暂时进不了公司还要劳烦她从公司出来。
「你最近是怎麽了？陆总真的打算冷冻你了？」徐艾琳对於这阵子圈内的流言多少也是知道的，杨曦凯进警局这件事已经踩到陆竞宸的底线了，现在大家都等着看陆竞宸是要冷冻他还是将人丢出去。
「不知道。」杨曦凯苦笑回应着，选择权既然不在自己手上，他就不打算拿这个问题来为难自己。
「不过这位是谁？你找她有什麽事吗？看起来好像蛮重要的。」徐艾琳再看了他给自己的字条一眼後收起，难掩好奇地追问了几句。
「就是有个认识的导演问我们认不认识、想找人而已。」杨曦凯还是原先那一套说词。
「那你应该要建议他去问看看陆总或湛哥才对，他们可是活化石呢。」徐艾琳听言笑了出声玩笑地说，起身拿着他请的咖啡杯晃了晃，「我还有约，谢谢哥的咖啡罗，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谢谢。」杨曦凯连忙跟着起身又是一次道谢，惹的徐艾琳板起脸来要他别再道谢了接着转身下楼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走进公司前徐艾琳将喝完的咖啡杯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接着拿出杨曦凯前十分钟给自己的字条，原来脸上的笑容消失的一乾二净，她冷冷地看着上头的名字，想着杨曦凯那句完全不像话的理由嘲讽地笑了。
导演？身为前辈导演还需要後辈去找已经退隐的人？既然能劳驾杨曦凯，会没有别的门路？她应该要教教杨曦凯什麽样才是像话的藉口才对，真可惜。
徐艾琳将字条折了几次接着动手撕得一乾二净，确定怎麽重拚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後才甘心洒落在杯子上头，让他们一同陪葬在垃圾堆里。
电脑萤幕停留在社群软体登入页面，温之姀输入了几次常用的帐号密码全跳出错误的红字，她很久没使用社群软体了，以前脸书刚盛行时她有开过帐号，只是也没加几个朋友，更不习惯发短动态，办一阵子就荒废了。
想起之前有不少报导提到失联的朋友都是靠社群软体找到，她也只能先试试看能不能看见温咏忆生前的好友名单，真的进不了帐号就办新帐号用名字搜寻了。
温之姀试了几次失败，还想继续往下试时，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她手和眼睛正忙着，看也没看来电名字滑开後直接接起，「喂？」
「是我，楼宇中。」楼宇中正好也习惯报上名字，温之姀直接省了一来一往问名字的时间。
「是，怎麽了吗？」温之姀看着萤幕上一再跳出的错误红字皱眉，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地问，忽然想起楼宇中前几天在警局前说的话，她连忙回神抢先问了出口，「我没做什麽吧？我最近真的都没出什麽事情才没联络的。」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闷笑声，他忍着笑意说，「我知道，我只是想说我找到谌子宁了。」
「你找到了？」温之姀停住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