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麗絲學園之愛麗絲特別事務科 — 11.生贺

FA情期~生贺(既然搞不了FA情期就搞乏情期)

生贺特别篇(但实际上并没有明显主线其实也无所谓特别篇吧?)

1.FA情期

“唔……”心读扶着自己有些酸软的腰站在爱丽丝抑制器店的货架前,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挑选抑制器。

他现在觉得比起思考“究竟是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长进还是正田堇的爱丽丝更有长进”这种没用的问题,还不如给正田堇买几个够劲的爱丽丝抑制器比较实在。

毕竟那种发、情、期一年有两次,得及早准备才行,虽然这次才刚结束,但他感觉下一次就在眼前了。

“嗯……犬类发、情、期下次在几月来着……”心读脑子里朦朦胧胧地,他额头抵着货架,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可能是被压榨太多次了,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

心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继续挑选着满目琳琅的抑制器。

他倒不觉得被压榨成这样很丢人,可能自己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在前两天已经在床、上被扔掉了吧。

心读慢悠悠地终于挑了几个中意的抑制器,再翻翻自己的钱包。前两次的案件发的奖金刚好够。还好正田堇没有跟他搞“工资上交”这一套,不过就算真的要上交他也没话说。

现在他们很自然就住在了一起,房间本身也不小,一个人住有点空,两个人刚刚好,正田堇的东西又都在隔壁,搬过来很方便……等他恢复些体力的话。唯一需要替换的大概就是床了,等过两天再去买张质量说得过去的双人床,至少不能像他之前的床一样买的时候贪便宜结果前两天猝不及防被折腾散架了。

“这样一来的话……”心读有些虚弱地倚在收银台旁边,心里计算着自己的收支。

加上前两天用来买套的钱,他今年到此为止所有剩余的工资都搭进来了。

说到这个——心读提着装着抑制器的袋子有些颓废地回到了车上,用他最大的力气关上了车门,趴在方向盘上稍作休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给正田堇解释为什么自己那里一开始就会备着安、全、套这种东西。

他并不是不近女色,在没有正田堇的那些年里,也带女孩子回去过,有时候是在酒吧认识、在工作过程中认识……如果你情我愿的话,和她们玩几个晚上也没所谓,甚至有时候他也会想着“是不是该找个人好好谈个恋爱”可终究没人和他走到最后——如果就这样说实话的话,正在虚弱期的他绝对会被正田堇打死,毫不夸张。

只是这样想想,他就回忆起了年少时期被正田堇用双臂卡住脖子每次都差点窒息的情景——啊,不是差点,有次还真的昏过去了。

而她虽然有的时候的确会为难别人,但一般都是一副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样子,鲜少使用暴力,只有对他每每拳脚相向。

心读呵呵地干笑两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这种事情感到高兴。

再回到正题——既然不能说实话,那就只能撒谎了?

比如说“那是你来了之后才买的,想和你一起用”?不用说,这种回答也是必死无疑。在此之前的正田堇丝毫没有想和自己做的意思,如果自己擅自买了这种东西,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说不定还会死得更惨。

心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虚汗,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他发动了车子。

“嘛,回头再说吧。”反正现在正田堇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于是心读哼着歌慢悠悠地开车回家去了。

——后记:难逃一死。

1.乏情期

即使用上了心读两个月工资的抑制器,已经发生的意外也不会收敛,正田堇奇怪的生理现象还在继续着,只有时间能够让她恢复正常。

那是赌场案件的两周后。

已经全方位完全恢复的心读盘腿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调着电视节目,他微微笑着,声音却略微有些沙哑:“呐,我说卷发,你能不能穿厚一点?不冷吗?”

“嗯?不冷。”

刚洗完澡只裹了一件睡袍的正田堇正吹着头发,吹风机的溢出来的风抚动着睡袍的边缘,绝对领域若隐若现。

心读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失态掩藏起来,勉强地笑笑:“啊,是吗。”

说起来刚才正田堇在洗澡的时候,她的视野就通过读心爱丽丝传达给他了。心读终究是个顶不住这种画面的年轻人。

不安分地往正田堇那边瞟了两眼,心读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回电视节目上。

11点左右,两个人一起躺下,心读一开始还让自己背对着正田堇,但默默地背了十几条警训后,心读还是翻了身面对着自己的恋人了。

“嗯?”正田堇似乎快要睡着了,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问。

心读没有回答,伸手将她那几缕偏长的卷发轻柔地顺到脑后,然后凑过去,捧起了她的脸颊,如蜻蜓点水般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些急切。

“嗯……”被这样挑、逗的正田堇轻轻皱了皱眉。

舌尖撬开毫无防备的唇齿,温柔地继续侵略着。

“唔……”正田堇发出一丝不满的声音,一把推开了心读,翻了身背对着心读,调整好姿势想要继续睡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只手向他的手摸去,然后把心读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拨了下去。

“……”就这样被甩开的心读默默地坐起身来,一手抹抹自己有些发热的嘴唇,而后有些无奈的扶额。

——乏情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虽然学习有关警犬的知识的时候确实有听到过这么一回事儿!但为什么就连这种事情都会成为爱丽丝的副作用啊!

雌性犬类在发、情、期之后进入乏情期,然后……奇怪的欲望消失了!

心读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也消失得太彻底了点,不管怎样都完全没有反应,简直不像一个健康成年人。

他掰着手指数一下自己究竟被拒绝了几次——前天在她洗澡的时候,被拒绝了;昨天在起床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今天……

这样一数还不是很多。

心读默默地躺回被窝里,盖好被子——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他用贤者的目光注视着恋人的后脑勺,墨绿色的发丝柔顺地散在枕头上,还有洗发水好闻的味道传过来。

总之希望能早点结束吧。

2.生贺

(对不起迫害心读实在太快乐了。)

3月18日是心读的生日。

其实毕业后他就没有和别人一起过过生日了,虽然家里人也会打电话并且寄礼物来,但很多时候3月18日就是工作日,没有什么庆祝的余暇。

最好的待遇就是他自己去家小餐馆点些喜欢吃但平时不怎么肯点的菜,结果因为终究还是花的自己的钱而感到心痛,并且三月后面的十来天花费都小心翼翼的。

当然,因为3月18日太过普通,也有他自己本人都给忘记的情况,到了深夜或者第二天才突然想起来“啊,好像是我的生日”,来不及用什么手段庆祝、甚至还会因为根本没有人来给他庆祝而感到丝丝失落,最终想着“既然这样还不如根本不要意识到好了”。

这些也都不是最糟的,3月18日也有可能是心读加班工作的日子,他至今也忘不了某一次他在海边绷紧神经工作了两天三夜,最后回到家里一边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一边吃着母亲邮寄过来、因为没有人管而一直放在门口、已经有些发硬了的年糕时他自己泪水的味道。

而今年不同。

今年心读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日,也没有加班,运气很好地四天连休,家里寄来的东西也好好地收到了。而且今年有正田堇在他身边,所以他……

“呐……堇?你在吧?”心读轻轻地敲着书房的门,压低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了,是我错了。”心读轻轻皱着眉,整个人都趴在了门板上,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悔过之意。

[哼,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他……可是……]

“已经够了吧?堇?今天我生日,我做了蛋糕,你要来尝尝吗?”心读小心翼翼地问道。

[原来刚才闻到的一股烧糊的味道是他在做蛋糕啊。]

“不,最后一个没有糊!大成功!”心读反驳道,“是你最喜欢的草莓味……所以你来尝尝吗?”

[……生日……原来已经过了两天了吗……今天是三月十八号啊。]

“是哦,已经两天了哦……”淡淡的升调。

两天前。

“今天是3月16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呢?”正田堇捧着泛红的脸颊一脸陶醉状,扭着身子在同居人面前晃来晃去,比起提问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

即便如此心读还是将目光从书上挪开了,不以为意地读心,随口应道:“哇,好厉害,是流架的生日呢。”

闻言,刚才还春光灿烂的正田堇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两手按住心读的肩膀,心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碎了,无辜地笑着看着一脸核善的正田堇。

“给我加上‘大人’,流!架!大!人!”

“……”心读轻轻拨开正田堇热情的双手,“我一直都是这样叫他的……而且,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其实3月16日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呢。”

心读潇洒地用手拨一下刘海,得意地说:“两天后就是我的生日。”

“啊,三月十八日,原来如此。”

“什么啊,卷发,你居然好好记得我的生日啊。”

“哼,我的记性可是很好的,倒是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吗?”

“5月31日。”

“你不是读我的心才知道的吧。”

“才不是。”

正田堇轻轻用指尖卷着自己卷曲的发梢,沉默了数秒,又转回了刚才的话题:“我应该送给流架大人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你认真的?”

“向日葵怎么样?”正田堇看着餐桌上摆着的鸢尾花,灵光一现,双手合十、一脸陶醉:“我记得公主大人曾经给流架大人取花名就是用的向日葵,啊!真是太合适了!流架大人的容颜真真像那盛开的向日葵一般……”

“别提了那是因为公主大人推枣流CP”——心读没有像平常一样用奇怪的话吐槽,他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眼神也阴郁了起来,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将人压在下面,语言已经不受控制:

“你为什么还要给那种人送礼物啊!”

正田堇一愣。

“什么叫‘那种人’啊!”

“‘那种人’就是‘那种人’!以前怎样都好了但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吧!你不要再和他们两个来往……唔!”

通过正田堇的感受他可以知道自己的表情很可怕、声音也很大,怒气冲冲。心读一下子就被发动爱丽丝的正田堇给推开,在地板上滚了两圈撞上衣柜才停下。正田堇的尾巴炸毛了。

“为什么我就不能再和他们来往了!我可是……他们可是我的……”正田堇咬牙,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中带了些哭腔。

心读揉着后脑勺坐起来,戾气重重地打断正田堇的话:“他们是你喜欢的人对吧!”

一愣,猫耳都竖起来,正田堇狠狠地吸了吸鼻子,与心读互相瞪着对方,大声地回敬:“啊!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他们!我就要喜欢他们一辈子!”

心读似乎被这话重创,呆坐在地板上一时说不出话。

正田堇强忍住自己的眼泪,摔门而出:“樱田谛索你个笨蛋!”

——

“所以都说是我错了啦~”

心读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轻声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书房反锁着的门。

“是我反应太大了,对不起。”

“哼。”

正田堇终于有回应了,虽然只是表达不满的“哼”,但依旧是冷战有所松动的重大标志,这让心读备受鼓舞。

“我不该管你那么多的,你的人际关系再也不会插手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就算和别人跑了你也不管吗?!]

“……不~是~哦~”心读有些欲哭无泪地回应:“我相信小堇你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对不对?我,百分百相信,小堇是绝对爱我的!小堇只是把流架大人和枣大人当追了多年的偶像来看……不对,连偶像都不是,只是稍微有些特殊的朋友,嗯嗯,因为追了那么久所以不能简简单单断绝联系到生日礼物也不送的地步,好,我都懂的……”

这样一番话下来,将自己锁在书房内的正田堇终于有所动容,心读的嘴角刚刚微微翘起,就被一句话给压了下去。

“不要叫我‘小堇’!好恶心!”

“……”

心读将手掌轻轻贴在门上,他知道正田堇已经走到了门边。

“呐,卷发,我都明白了,也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你想给流架和枣送礼物是你自己的自由,好么?”

而正田堇的声音隔着门板气势汹汹地传过来:“为什么你就只会说你错了啊!?就没有别的了吗?!”

“……”心读内心默默叹口气,聚精会神去解读正田堇的心声。

房间一度很安静,心读甚至怀疑正田堇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很快的心跳声。心读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读心的结论说出口。

“……堇,你也有错,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枣和流架了,好吗?”心读抱着必死的决心轻声说着,抑制着自己的求生本能不让自己做出任何防御措施。

面前的门猛地打开,带起的风吹动了心读的短发,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下一秒却将眼睛猛地睁大。

“好!”

正田堇从书房冲出来,他们不过隔了一扇门的距离,却依靠惊人的爆发力获得了极高的速度,手肘用力地刺入心读的小腹。

“呃!”

心读捂着自己的小腹后退了两步,终究还是没有撑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唔……好痛……”

“哼,这是你应该的,”正田堇居高临下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傲娇地说着:“本小姐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突然就吃草莓蛋糕会长胖的不是吗?”

还捂着小腹的心读干笑两声,扶着墙站起来:“我知道了,那你就别吃了,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这算什么啊。”正田堇闷声说道,搀起心读的胳膊将人扶到餐桌旁,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心读看着她的侧脸,读着她的心声,揉了揉自己钝痛的小腹,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就是啊,这算什么啊,今天我生日,不管怎样你都该来陪我一起吃蛋糕吧?”

“哼,真拿你没办法。”正田堇的脸红到耳根,她轻声嘟哝着,扶心读坐下,然后去洗洗手、拿了刀叉和纸盘,一人切了块蛋糕,将心读的那份递到他面前,自己则坐在他旁边。

心读用叉子戳着有些发硬了的奶油,根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笑得很是欠揍:“不过话说回来卷发,你的道歉方式还真是奇特……”

话还没说完,一整块蛋糕连着纸盘都朝他脸上糊了上去。

[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

心读默默地放下自己手里的刀叉,一手粗略地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蛋糕,而后笑着回应:“好好,我们不说话,好吗?”

说着,就侧身向身旁的人凑过去,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覆上她的唇。

我们都不说话,好吗?

[等…奶油都粘我脸上了!]

但却直到最后都没有被推开。

等分开之后正田堇又以“你粘在我脸上的奶油我要还给你”这样不讲道理的理由侵略了回去。

呼吸交缠,在空白又紊乱的心声中心读的确听到了。

[祝你生日快乐。]

——

三月十八日是心读君的生日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心读君生日快乐!

(明明是生贺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迫害心读君快停下来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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