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森森地觉得监狱这种明显应该XX又XX的题材,不能被我写得这么清水,于是决定搞炖肉30题(滚
早先写的炖肉30题严重缩水又木有神马肉,所以这次的30题逼着自己每题都要写,并争取(注意,咱争取了)每题都要肉一下……
好吧,其实还是……非常充分地留足了让人脑补细节的空间OTZ
注意:
实质性互攻
各种肉
有点太欢脱(…)所以估计有OOC,囧
以上赶脚不能接受的就不要继续了,汗
以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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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风云番外炖肉30题
逃亡么,两个人目标总比一个人大,迹部隐藏行踪的本事尽管有手塚这个良师教导,但他毕竟不是在刀尖滚出来的,水平仍旧有限,寻仇的人、被仇人雇来找他们的人,逼着他们在每个地方都住不久。
嗯,当然手塚也承认,这些找麻烦的家伙基本冲的是他。
这次搬家,他们找到了座不错的山间木屋,隐僻幽静,四周林木繁密,退路四通八达。可最让迹部兴奋的是——屋里的床是上下层的!
“你至于吗?”
手塚看着迹部雀跃地攀上擦拭过的上铺床板,略有点无语:他怎么没发现迹部居然这么“怀念”铁窗生活。
“怎么?你心理阴影?”迹部看穿手塚的心思,跳下床安慰似的抱住他,“本大爷是怀念跟你上下铺的日子~”
手塚眉毛一挑:
“你不是一直很怨念当时我对你性冷感吗。”
“你那时候戒心那么强,解决‘下半身问题’都只肯靠你自己,本大爷怨念又能怎么地。”
“……要补偿还是行的。”
“哦!”
于是这座山间木屋,被俩人临时规划为“新•监狱生活”的游戏场所,俩人还一块儿列了任务单,共30关,每关详细设定可以随机应变,初设定手塚当监狱老大,迹部当监狱新人,安全词是俩人的名字:“国光”“景吾”。(注:说出“安全词”即一方要求游戏停止)
一切就绪,游戏开始。
1.年龄差
监狱新人迹部抱着自己的东西走进来,他的室友,手塚,靠坐在下铺床上翻书:黑塞,《荒原狼》,德文。
“为什么进来,小子?”
手塚眼也未抬,翻过一页书继续读。
“干你什么事,大叔。”
手塚抬眼,跟前的金发新人不屑地瞥他,把东西丢上铺面。
三十秒后
“拎清自己的分量,小子。”
手塚对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疼得发抖的迹部“提点”道。
又一个三十秒后
手塚无可奈何地松开迹部:
“你笑什么……”
“抱、抱歉,本大爷忍、忍不住、哈哈哈哈!!”
2.在能被他人看见的地方留下吻痕/咬痕
迹部仰着头,脖颈细薄的皮肉已被手塚啃噬吮吸许久。
“留这么严重的红印子,你是多想让整监狱知道本大爷是你的人?”
迹部转转脑袋,示意手塚换个边,手塚却并不会意似的,依旧在原来的地方变本加厉地啃。
“贴胶布,不能让狱警发现。”
手塚湿热的舌头舔得迹部不禁轻叹出声。
“也就是说,如果本大爷想害你,撕开胶布告发你就行了?”
“不错。”
“这样啊~”
怀里人笑得浑身直颤,手塚嘴角微翘。
“监狱里最棒的情话之一,啊嗯?”
3.蒙眼
迹部使劲对搓手心,直到他认为够烫。
“可以了,老大~”
“嗯。”
躺床的手塚摘掉近视镜闭上眼,迹部将搓得热乎乎的掌心覆上手塚双眼。
“怎么样,老大?”
“嗯。”
“凉了讲一声,老大。”
“……你能换个称呼吗?”
“你不喜欢被叫‘老大’?”
“你明显叫着玩而已。”
“行~”
迹部在手塚额头印下一口亲。
“Darling~”
“………………”
4.捆绑
迹部见过手塚捆绳结、捆行李、捆寻仇者(…),动作一气呵成还捆得稳牢狠,他看多少次都不腻。
这回被捆对象变成他自己,这体验更新鲜了。
尤其他还没穿衣服。
可迹部比较受不了的是,明明手塚在捆本大爷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男子,他那表情怎么居然能跟捆行李一个样!真不亏他那“监狱头号性冷感”的称号!
“狱里犯人不允许私藏长绳,我们要抓紧。”
没等迹部回神,手塚把已呈五花大绑状的他丢进床,麻利地脱掉衣裤蹬开鞋子摘掉眼镜,压了上去。
……
清早阳光和小鸟的欢唱唤醒浑身散架的迹部,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满身伤——被捆绳勒痕“划分”的每块区域里,都执拗地留下至少三块皮下出血,要么吻痕要么咬痕要么就……掐……
他是做填空题吗???
“别穿衣服,露出来。”
早起的“做题者”双眼在迹部身上十分克制地流连一瞬,便藏进反光的镜片后。
5.射在任意一方的任意部位
手塚拿根细枝条靠在床上,在裸站着的迹部身上这儿戳戳,那儿划划,之前捆绑的勒痕还很明显,所以显然,手塚是在挑勒痕“划分”的区域,作为他等会儿射的“目标”。
迹部翻白眼。
“你干脆在本大爷身上标编号然后抽签。”
手塚闻言一愣,思考片刻,真这么干了。
好吧,抽中的是“后颈”,迹部喷笑不已,手塚冷着脸果断把签撕了。
6.不碰性器官就射
迹部不太想接受手塚帮“遍体鳞伤”的自己上药。
因为本来也不算多严重,昨晚手塚“施暴”的力度控制得相当精准,也一直根据迹部的反应调整……这“暴”“施”得简直不能再贴心。
“你大概搞错一件事。”
手塚逼迹部脱掉衣服背对自己。
“我并不是补偿你。”
手塚伸臂将迹部用力箍进怀里,涂满药膏的双手捏紧、挤压着那些伤处,迹部吃痛地咒骂开。
“昨晚是为的今天。”
迹部在疼痛与禁锢中大汗淋漓地被插射,他知道手塚这次才是真正地放开手脚。
能设计出这么费劲步骤的家伙到底有多闷骚啊喂!
……虽然本大爷“最刺激高潮记录”的确被刷新了,唔。
7.Dirtytalk
“本大爷当你‘小白脸’被人讲了不少难听的。”
迹部劈完一摞柴,坐下擦汗休息。
“监狱里想保命可以靠别人,想得到尊重只能靠自己。”
手塚接过他的斧头继续劈。
“哎,本大爷的意思是,我没听你讲过什么难听话。”
斧头咔地停在木块上,手塚不解地看向迹部:
“你希望我讲?”
迹部点头点头:
“你把他们说本大爷的难听话对本大爷讲一遍。”
“……为什么?”
“呃,以后本大爷再听他们骂我这些,就会想到你嘛,想到你,本大爷就不那么难受了。”
迹部这诡异的“甜蜜”逻辑让手塚不禁皱眉,他思索片刻,妥协:
“……好吧,你配合下。”
迹部闪着透亮的蓝眼满脸期待地起身走来,手塚一把抓住他的后脑头发拽到跟前,冷冽的声音直颤迹部耳膜:
“你以为监狱是什么地方,大少爷?
这里整人的法子多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能塞进你嘴里和屁股里的东西你想都不会想到,
你唯一的价值除了脱光了让我上,没有其他,懂?”
甩开吓愣的迹部,手塚面无表情推推眼镜。
迹部瞪大的双眼眨了眨,深吸一气:
“你……你之前到底性幻想本大爷多久?”
已经如常接着劈柴的手塚顿顿,回答:
“别人我没兴趣。”
8.水仙(Doppelganger)
离干活地方不远有个清澈山溪汇成的小池塘,是洗掉满身泥汗的好去处。
手塚无语地看见迹部在那洗完澡后,站池塘里叉腰笑得一脸欠揍地欣赏他大爷的倒影,甚至开始摆出各种自恋姿势。
刚才那顿Dirtytalk真是让那家伙得意过头了。
不过手塚也不介意欣赏一会儿。
9.暴露/偷窥
监狱里几乎没有隐私可言,但又处处发生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你没被人盯过?”
迹部玩味地靠在马桶边上,看着手塚在自己的注视下……尿不出来。
“没人敢。”
手塚无奈又略窘地用另一只手推眼镜,他就知道迹部一脸坏笑跟自己进卫生间企图不良。
“那有人敢了,怎么办?”
不怀好意的蓝眼特地夸张地审视某物。
“按规矩是把那人‘下边’打残。”
手塚满意地看见迹部不自觉一缩。
“当然,不必我动手。”
迹部咳嗽咳嗽重回状态,认真地提醒手塚:
“可你目前只有一个部下,现在呢,他也已经决定不跟你。”
“怎么?翅膀硬了要自立?”
“没法子。”
迹部绕到手塚身后搂住他,接管手塚手里的“活计”,凑近耳边低声道:
“他想上你想疯了。”
10.第一次
“你是不是第一次?”
迹部咄咄逼人地瞪躺在自己身下的手塚。
手塚细长的眉毛微挑。
“不是?”迹部不甘地咂个嘴。
“我并非那种进监狱之后才‘变成的’同性恋。”
“……”
手塚好笑地看着迹部三分真心七分夸张的吃味表情。
“我只被人强上过一次倒是真的。当时我重伤,他几乎没润滑就进去了,动得也颇粗暴,的确够呛。”
手塚边回忆往昔边盯得迹部越发心虚。
手塚的本意是逗逗迹部,不料迹部太过在意那个糟糕的“第一次”,太想给手塚个更好的“第一次”,全程小心得手塚无比抓狂。
“算了以后还是我上你吧。”
“你别这么伤本大爷自尊行吗……”
11.多攻一受
手塚并非禁欲主义者,他只是在不能放纵自己的时间场合里不放纵而已。换而言之,时间场合允许的话,他有心情的话,他可以放纵得相当发指,包括和一个以上的入得了眼的对象保持“关系”。
“粘着你的那个奶油少爷不见了?”
手塚的情人1号端着餐盘一坐到他旁边,立刻摸上手塚的膝盖,并向大腿摩挲。
“拿开。”
手塚淡定地啃进口面包。
对方极其不舍地停止骚扰,边视奸手塚边扒完饭,急切地在手塚耳边讲了句什么便离开。手塚细嚼慢咽地结束早餐,收拾毕餐盘,闪进门板虚掩的储藏室……半小时后才餍足地出来。
“本大爷可不像那痴情狗似的巴不得舔你屁股。”
情人2号凶狠地隔着裤子揉搓手塚裆间,用嘴堵住他的呻吟。
“你希望我按哪套方案‘动’,啊嗯?”
“少废话,快动。”
手塚把情人3号的头按下,绕在对方腰上的双腿圈得更紧。
……
最近放纵得有点过度——手塚倒进床,心想歇一阵比较妥当,唔。
“你这些天很充实嘛。”
“奶油少爷”酸溜溜的声音从上铺传来。
灭灯后屋里挺黑,手塚也不懂透视,可迹部那憋闷挺尸的模样仍鲜明地呈现在他眼前。
“明天我想读书。”
“……嘁,本大爷同情你形单影只,勉为其难陪你。”
上铺床板扭了扭,吱呀呀。
嗯,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小情人。
12.骑乘
上下铺的监狱床有许多不便,操作不了“骑乘式”就是其中一项——上面的人头会撞到上铺床板。
“要不我们在上铺?”
迹部使劲压了压上铺铺面,床的“抗议声”显得非常坚决。
“会撞到房梁吧。”
手塚抬头眯眼目测距离,摇摇头。
“把上铺床板暂时拆掉?”
“不会撞到四边床架?”
“那你说怎么办!”
“……其实狱里‘骑乘式’的话,上面人的感受一般不在考虑范围内。”
“被强迫的0号么……”
结果,他们还是拆了上铺床板。
13.漫长的前戏(就是不上)
监狱里打炮总体而言讲个“快爽狠”,因为你是坐牢又不是度假,没太多时间暗中干这勾当。炮友是室友算最幸运的,尽管夜里也会有巡逻狱警煞风景。
睡前先告知,装睡熬过巡逻,手塚抬手敲敲上铺床板,迹部便翻下床挤进被单,和手塚合作“床震”。
不过偶尔会出点纰漏——
迹部热血澎湃心痒难耐地在上铺等半天等不到“敲敲”,受不了地探脑袋看下铺……
个混蛋睡着了!!!!
14.纹身/穿孔/等等
手塚的左肩胛处纹着一条黑龙,看似简单低调,却霸气外露得令人难移视线。
可真有胆多瞟两眼的,至少迹部没见过。
除非他照镜子。
“你不是道上的人,所以你才敢。”
“本大爷不需要知道它的意思,本大爷只知道他在你身上很性感。好了别动,本大爷画到关键地方哪。”
当手塚终于结束模特工作穿毕衣服,他便立刻接到“画家”迹部迫不及待递来的作品。
画纸上的手塚与另一个男人赤裸上身,在监狱铁栏后并肩而立,手塚的左肩胛,那男人的右肩胛,盘着一对一模一样的黑龙。
“我以为你是写生?”
“谁告诉你本大爷写生,本大爷是取材~”
迹部示意手塚瞧不远处的镜子。
……自己居然会认为迹部裸上身画画习惯而已。
“别画了。”
“诶?本大爷画这么绝妙你还嫌弃!”
“你有没有纹身都是我的人。”
“噗,哎哟,本大爷当初怎么没发现你嘴能这么甜哪手塚国光~”
手塚白了迹部一眼,迹部还他一个憋死人的舌吻。
15.撸给他看
和往常一样靠坐在床上读书的手塚,莫名看着迹部兴致十足地拆掉上铺的一条床板。
“你又想骑乘?”这大白天的。
好吧,白天不是重点……
迹部小心地又爬回上铺,金毛脑袋出现在床板空隙,笑嘻嘻地说了句让手塚眼镜反光的话:
“喂,撸给本大爷看。”
“……理由?”
“牢里传说的‘手塚国光的黄金左手’,本大爷想见识见识。”
“这‘传说’有这层意思?”
“你以为大伙因为怕你不敢明讲,就不敢暗想?啊嗯~”言罢,迹部朝手塚飞了个自认“大胆又下流”的媚眼。
迹部真该庆幸自己“还算”喜欢他——手塚想。
迹部一再催促调戏,手塚总算答应,但约定迹部全程只准看,不准移开视线,不准下床。
结果?迹部的确坚持在上铺看完全程,手塚从高潮的疲沓恢复过来一点,才感觉到双层床狂抖两三下,接着自己被个满口爆粗的男人急得要命地给扑了。
虽然异常自我满足的手塚不介意对方“早泄”的问题,但对方似乎沮丧得不行。
“这项活动可以保留。”
“本大爷能反对吗……”
“不能。”
“………………”
16.强迫/半强迫性行为
“这所”监狱的澡堂设备过于简陋所以没淋浴,却有一人份的大浴桶,犯人们只得轮流泡澡。
地位高的犯人泡第一遍水,地位低的就只能泡别人泡过的。
“手塚你老实交代你刚在浴桶里干嘛了……”
“嗯?”
“你自慰射在洗澡水里面还让本大爷泡进去!”
“……”
“你自慰射在洗澡水里面让本大爷泡进去还跟本大爷说洗干净屁股晚上让你操!”
“迹……”
“本大爷已经被你操一身了!靠!”
“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本大爷冷静!?”
“我只是弄撒了点牛奶。”
“………………嘁。”
“你非要自欺欺人得这么重口吗?”
“你管我。”
17.非插入式性行为
迹部身上原本光洁得跟希腊雕塑无异,但后来也逐渐有了些伤痕。
俩人在不那么猴急的夜晚,会赤身相拥,长久地爱抚。手塚偏好在迹部没有伤痕的肌肤摩挲,实际上他时常懊恼没在迹部“完美无缺”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把迹部“影印”下来,或者说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手塚也许认为迹部不该是现在这样。
和手塚相反,迹部貌似更痴迷于手塚遍身纵横交错或新或旧的伤痕,他喜欢用指尖一条一条地描摹,舌头一道一道地舔舐。
迹部的过往手塚几乎一清二楚,但手塚的过往迹部则几乎不知。
手塚不讲,他也不问,手塚在保护他,迹部不介意。
如果有一天手塚告诉他些什么,迹部乐于做个倾听者,他会分担手塚肩上那将背负终生的重荷。
反正他大爷已经是“终身监禁”,和手塚一起。
18.拒绝高潮
迹部不得不承认,手塚的确挺能忍的。
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可手塚硬是忍下三次才射。
这样做的结果么,自然是透支。
看着手塚瘫在边上失神喘气的模样,迹部咽下口口水——这是他给手塚的,全部。
“其实我基本不这么忍。”
手塚缓过劲后懒懒地任迹部搂在怀里。
迹部当然明白个中原因:
“高潮以后防卫值清0的时间长到可以被人杀掉100遍了,啊嗯?”
“你这算夸我还是夸你?”
“夸你,行了吧。”
手塚不置可否地合上本就睁不太开的眼皮,舒服地睡过去。
迹部笑着搔搔手塚乱翘的头发,也合上眼皮一块儿睡过去。
19.电话性爱
“你在外面有女人么?”
手塚捧着书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正奋力达成100个俯卧撑的迹部差点忘了刚数到哪。
“女人?女朋友?”七十四、七十五……
“男朋友?”
“呃,都有、过……”
迹部呼哧呼哧做到八十五,终于受不了地停下来一屁股坐地上,好笑地看向“专心读书不再吱声”的手塚:
“放心,没一个会来探监的,你有实体对象吃醋的机会无限趋向于零。”
“你想多了。”
“是是,你随便问问,一点儿都不在意,啊嗯~”
迹部忍不住笑开,爬起拍拍屁股,擦干汗涔涔的上身,不顾手塚皱眉抗议,把散着新鲜出炉“运动气息”的自己硬贴上他。
“不过呐,有些保持联系的家伙可能会八卦地来个电话之类~”
“……哦?”
“喂迹部,在牢里有人陪吗?”迹部摆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一本正经地自问自答,“啧,没人陪。”
手塚眼一斜。
“本大爷现在专职陪一个人。”
手塚的眼珠转回原位。
“啊?那人满足得了你吗?”
手塚细眉微挑。
“本大爷向来专一,嘁。再~者这人比你们加起来都好。”
手塚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
“哪儿好?嗯……长相是本大爷喜欢的型。”
迹部摸把手塚的脸,故意在他下巴尖那儿“流氓”地捏捏。
“浑身肉是少点,不过结实。”
迹部的手继续乱摸。
“尤其‘下面’,嗯,非常不错。”
迹部重点乱摸某处,一直岿然不动的手塚终于不算情愿也不算不情愿地开始蠕动。
“本大爷最乐意听他出声。”
熟门熟路地舔上手塚耳后的肌肤,迹部得偿所愿。
“哎,可惜本大爷跟他都硬了他还假惺惺地死抱着那本书。”
手塚偏头瞥迹部:
“因为有个人还假惺惺地在打电话。”
于是,迹部果断“挂掉电话”,和果断合上书的手塚一块儿“运动”去了。
20.占有欲
“你说本大爷对你是不是有那么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迹部摘着一盆豆角问手塚。
手塚放下手里的书,想了想:
“一、人质必须真正感到绑匪,即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你是没想要本大爷命啦……”
“二、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会出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哦!凭良心说你待本大爷本人确实不错,别否认。”
“三、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呃,虽然本大爷是只被你隔离一小段时间。”
“四、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好吧,本大爷没这么相信过……”
“一比三。”
手塚捧起书继续读。
不甘心的迹部狠掰只豆角丢进盆,另找证据: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四大历程:一、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算一个吧。”
“哼。二、害怕:笼罩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嗯,也算。”
“什么叫‘也算’,本大爷最有发言权,绝对算!”
“行,两个。”
“三、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认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受到‘直接’伤害。”
“你觉得?”
“唔,本大爷的确能觉出你身不由己,但我可没同情你。一半?算了搁着再议。四、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
“没有疑义。”
“三点五比零点五~”
手塚视线越过书本,果然瞧见迹部那不知为何的得意模样,还捧着一盆剥好的绿绿的豆角。
“一比一打平。”手塚提醒道。
迹部垮下脸。
“没必要绕那么复杂。”
手塚放了书,拿过那盆豆角往厨房去。
“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仅此而已。”
21.权力对调
监狱新人手塚抱着自己的东西走进来,他的室友,迹部,靠坐在下铺床上翻书:黑塞,《荒原狼》,德文。
“为什么进来,四眼小子?”
迹部抬眼看似慵懒实则犀利地一瞥,翻过一页书。
“手塚国光。”
新人答非所问,目不斜视地将东西放到他的上铺。
三十秒后
“拎清自己的分量,手塚国光。”
迹部拍拍压在自己身下的手塚脸颊,手塚面无表情地瞪他,迹部仔细端详了会儿,咧嘴笑开。
“以后你就是本大爷的小情人了,了解吗?”
手塚扭头挣开下巴上迹部的手,冷冷回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真纯情,在监狱里当个小情人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啊嗯?”
无论如何,手塚以为“随时让迹部操”大概就差不多,不料“听迹部念莎士比亚肉麻台词”“跟迹部手拉手放风”“和迹部互相喂饭”“被迹部搂在怀里修指甲”诸如此类也包括在内。
“你‘只要’操我就行了,迹部。”
“噗!咳、你居然在命令本大爷?你忘了你的身份,啊嗯?少废话,快过来让本大爷抱着看日落!”
“………………”
迹部当“老大”,也许是另一个层面的“可怕”。
手塚默默地想。
22.鞭打/拍打
手塚捆手捆脚地横趴在迹部腿上,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发凉。
他烦躁地等着迹部所谓“非常有趣”的游戏,终于忍不住开始鄙视被迹部“花言巧语”骗倒的自己。
迹部安慰似的摩挲两下腿上人的脊背,按牢。
手塚想迹部最好表现上佳,否则他大爷可以等着被自己调教了。
伴随划破空气的风声与紧随其后响亮的一声“啪”,手塚的屁股霎时蹿起一阵痛。
混……!!
“什么书?”
……嗯?
“刚打你的是什么书?”迹部压下想抬头的手塚不让他看,笑嘻嘻地说,“猜不出来?没关系~”
啪——!!
该死!
“本大爷服务到你猜出来为止~”
啪——!!
“混蛋你觉得这可……”
啪——!!
“劝你别抱怨,专心在屁股的触感上,啊嗯~”
手塚咬牙。
他知道迹部不可能罢手,不过他也没那么容易认输。
……
手塚筋疲力尽地趴着。
“本大爷真对你刮目相看啊,”
迹部满足地躺在他边上,指尖戏谑地弹击面前通红的肉团。
“你光靠这儿都能认对这么多书,哎不过本来我们就没带几本,你挨个儿瞎蒙也不难。”
“……冷敷。”
“遵命~”
迹部怜惜地在被自己打红又操过的屁股上亲两口,再狠狠一捏,让屁股主人更坚定了让他“死得很惨”的决心。
23.Rimming
“迹部,运点东西。”
“啊?”
“去把屁股洗干净。”
“………………”
本大爷就说手塚手里那个圆不溜秋的玩意儿瞧着不对劲!!
监狱里似乎比别处更清楚屁眼里能藏东西,犯人入狱之前就得被狱警捅一次屁股检查,入狱后还会被突击查,如果你藏毒嫌疑重的话。
手塚没搞过毒品生意,但不代表他不会,他也不介意在某些特定情况下“试一试”。
已经洗干净屁股的迹部跪趴在床上,任手塚仔细研究,尽管他相信手塚不至于那么没人性,但手塚把“包货蛋”搁在他“洞洞”上比大小的时候,他还是吓得弹起险些撞上上铺床板。
“你你你下半辈子不想操本大爷了怎地!!”
“嗯?”
“把那玩意儿弄小点再塞!!”
“这是你能选的?”
手塚不容置疑的表情让迹部咽下口唾沫,僵硬地重新跪趴。
他感觉到手塚用手调整了他的姿势,他的屁股撅得更高,臀瓣被掰开,凉飕飕的。
“你随时可以叫停。”
手塚挠人的吐息吹进内里。
迹部一颤没颤完,便差点失声叫出来。
不!!
不是叫停!!
怎么可能叫停!!
被舔这么刺激还叫停,本大爷冤大头啊!!
手塚用舌头仔细地给迹部做完近十分钟润滑与扩张后,便表示比起藏毒,屁股担当些别的“副业”比较合适,那个“包货蛋”么,作罢。
然后?
然后他就去看书了。
……
“靠!本大爷屁股被你搞湿不拉几都是你口水你敢就这么把本大爷撂下啦!”
气得发抖的迹部发誓手塚看书的背影也抖了两抖。
欲求不满还受骗的男人很可怕,尤其在监狱里,迹部更不例外,所以他咬牙切齿地决定:
告发!!
24.小空间内/暗处性爱
扒得精光连眼镜都没留的手塚,被蛮横地推进禁闭室。
适应昏暗的光线后,他起身审视周围:
窄,躺不开人,地上铺了条毯子,角落放个便盆,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不过么,这得算他见过最干净的禁闭室。
他不知道他得被关多久,外面的时间过去多久,他只能从隔板里送进的饭食次数推算,他已禁闭整一天半。
在这一天半里,他一共被突然闯入的“不明身份者”强暴一次,被迫口活两次,性骚扰更多次。
这个“不明身份者”在禁闭室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手塚也越来越贪恋对方的体温。
没办法,一个人实在太孤单。
……当然话说回来,这种饥渴换得的兴奋,实在跟嗑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25.面对镜子做爱
囚室的盥洗台上方有面不大的镜子,基本照个脑袋而已,站远点能见半身,再远?再远就撞墙了。
手塚捧着本书,见迹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站位研究半天,最终放弃地坐下。
“下半身‘重点’看不到,嗯?”
手塚挪了挪脚,搁在迹部大腿上。
“不然就上半身?”
迹部边琢磨边捏着手塚的小腿肚,引得手塚一阵痒。
“也就是说我们没法看‘G片’,只能看‘言情片’?”
“啧,做人别这么低俗行么。”
“难道你在屋里站半天位是想拍‘儿童片’?”
“…………”
临了,俩人还是在所能照着的最大尺度位置,演了一遍“上半身言情片”。
26.使用口塞/项圈/手铐/玩具(或同时)
监狱里犯人们打炮要玩点什么花样是困难的,大家隔三差五的被地毯式搜房间,你也藏不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只能发挥创造力拿有限“资源”充分利用。
“你有那么洁癖吗?”迹部翻白眼,“本大爷洗三遍了。”
“免谈。”
手塚坚决不会同意迹部拿他的袜子塞自己的嘴。
“真罗嗦,那你说用什么塞你能接受。”
迹部边抱怨边打量一丝不挂的手塚,把袜子套在手塚的分身上握着揉搓,满意地听见手塚的闷哼。
“我能接受的,你就能接受?”
“啊?”
手塚眼里划过一丝精光,迹部阴茎突地一跳。
迹部长裤被慢得磨人地扯下,手塚的手指勾住了、噢,他目标是……
迹部只觉热血上涌大脑下冲分身。
……
怎么讲呢,嘴里塞着对方内裤互操的确够羞耻PLAY,但一次两条内裤的损耗着实有点大。
以后套个袜子搓搓就好了,唔。
27.支配/服从关系(D/S)
手塚衣领下,脖子上套着一个简单的皮绳项圈,项圈串着个小金属圆牌,圆牌刻着个“A”。
这是“奴隶标志”。
迹部抚过手塚后颈露出的那段皮绳,坏笑着给手塚下达第一个命令:
“给本大爷跳个舞,边跳边脱的那种。”
手塚瞪大的眼让迹部笑得更欢:
“快点,服从~”
事实证明手塚这奴隶当得不太合格,即便有收音机的音乐鼓励,他还是跟进澡堂一样纯粹脱遍衣服了事。
“你是没跳过舞吗!?扭扭总会吧!摆个姿势咯!”迹部夸张地捂着泛红的脸哀叹。
“…………”
“行行行,看在你还蛮让本大爷兴奋的份上,放你一马。那你……就这样做个早操给本大爷瞧。”
“…………”
手塚做操认真得当过监狱领操员,这条命令他倒能顺畅地办到,如果排除迹部全程视奸的“干扰”的话。
“你当奴隶真是当得让主人毫无实感。”
迹部津津有味之余,不得不坦诚地告诉手塚——裸体做早操你居然也能全程全力以赴地满脸领操员表情,本大爷服了你。
手塚不置可否地站到迹部旁边,倾身状等吩咐。
行,挑衅是吧?看本大爷怎么整你!
……
“……屋外黑漆漆,风更大了,小黄兔对小黑兔说;‘我绝对不出去。’”
“带点感情,加点音效。”
歪在床上的迹部赤裸上身,伸脚一踹坐在床尾的“奴隶”。
“奴隶”隐忍地吸口气,自暴自弃地加重抑扬顿挫重念道:
“屋外黑漆漆,风更大了……呜~呜~呜~小黄兔对小黑兔说;‘我绝对不出去。’”
嗯,手塚此时正捧着不知为何被遗落在此的破旧幼儿童话书,给“主人”迹部念故事,当然,他身上只“穿着”那条皮绳项圈。
“加点动作。”
“……书上没动作。”
“发挥,书上也没‘呜呜呜’啊,别给本大爷装傻,快。”
手塚再次忍着吸口气,推眼镜思考片刻,然后拉开一直在自己股间肆无忌惮踩揉的脚,贴着某人后背搂住他。
金属牌表面的冰凉让迹部颤了下,随即一只温热的手捂住眼,为他隔绝掉所有光线。
“屋外黑漆漆。”
薄唇贴上耳廓低沉呢喃,胸腔的共鸣、暖人的体温隔着肌肤同时传递而来。
“风更大了,呜~呜~呜~”
吹进耳洞的热气惹得迹部想躲又忍不住笑。
“小黄兔对小黑兔说……”
另一只温热的手抚过腰线,探进裤子。
“我绝对不让你出去。”
迹部抢话道。
已经在裆里抚揉的手闻言停下:
“书上不是这么写的。”
“本大爷说了算~”
“……”
手指不很情愿地离开,往另一个地方去了。
好吧,迹部也有点不舍得。
哎,有得必有失嘛~
总之呢,虽然这个童话故事最后被篡改演绎得面目全非,迹部还是非常满意“奴隶”的表现,大恩大德地允许“奴隶”这晚跟自己睡一张床。
“下铺本来就是我的床。”
“你忘了本大爷是你什么人?”
“……”
28.“现在就做”
手塚若无其事地冲迹部比个手势,迹部差点被嘴里的牛奶呛住。
天杀的本大爷在吃早饭哪!
“你可以把牛奶带上。”
……靠。
迹部抹了把脸,认命地拿起牛奶,钻进桌底。
“本大爷今早吃得可够营养,啊嗯?”
29.使用枪械/刀具
手塚用枪用刀都是顶尖高手,但监狱里这两样东西都不是犯人能被允许有的,迹部很晚才得以见识手塚耍枪动刀的水平。
有手塚这个良师,悟性高的迹部学得非常快。和讲求实战实效的手塚不同,迹部总爱在实效之余弄点花样,手塚认为没什么意义,迹部却乐此不疲,包括很想把这些货真价实的武器“带上床”。
手塚表示坚决反对:
“你知道武器有多难到手、武器于我们有多重要么?”
“本大爷当然知道,可……”
“你知道我们随身的药物有多少、伤口没处理妥当有多麻烦么?”
“行了行了,本大爷就提下,啧。”
“你确定玩开了之后能控制得住,不玩坏么?”
“…………呃?”
“我自认控制不住。”
迹部眨眼。
手塚推了推眼镜,反光。
噢……
30.任意一方是超自然生物(触手/鬼魂/吸血鬼/等等.)
迹部转狱了,上铺空空的,手塚承认他心里不太自在,但更严重的问题是他觉得身子很重。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有个迹部挂在身上似的。
其他不对劲的地方还包括:耳朵后面总有股热风吹得痒痒,脖子莫名出现诡异红印,自己一直处在性兴奋状态……
敏感点老有种被人又摸又捏的感觉,谁能不兴奋?
手塚十分肯定——他貌似在被个瞧不见的东西性骚扰,24小时贴身的那种,一入夜躺床会变本加厉。
虽然不必在漫漫长夜里寂寞地靠自己解决欲望是挺不错,但长此以往着实吃不消。
被折腾一整晚的手塚好不容易昏睡会儿,便又被“鬼压床”得喘不上气。
“鬼”估计也累坏睡死了……
算了,总得有个人先妥协。
“景吾,睡一边去。”
“鬼”嘟嘟囔囔地“显形”,半推半就地翻身骨碌开,头却不慎撞在墙壁“哎”了声。
“国光……”
“自己翻过来,不然回上铺去睡。”
“嘁……”
迹部懒洋洋地往反方向骨碌,跟手塚挤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死。
手塚经历使然,从不睡死,但这晚他揉着迹部的额头,也睡得更沉了些。
安全词出现,游戏结束,30题达成。
事后,手塚跟迹部经过讨论,都同意这次活动总体成功,可消耗太大,真关在牢里没别的事干勉强能玩玩,但越狱逃亡的时候就不要一口气30题了。
“其实可以做成签抽着做?”
“…………嗯。”
完
全系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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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杠滴都是肉啊,手塚老大和迹部少爷辛苦了!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