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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是经过了特地打扫布置的,白哉通过这个细节意识到一护确实是有组织有预谋地想要让他留宿。这件客房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为了偶尔留宿的妹妹而准备的,床单被套的颜色都是非常温柔的浅色系。赤裸的黑崎一护被他放在这样色彩粉嫩的被褥之中,都显得年轻青涩了好几分。
白哉虽然觉得自己多半不会甘心今天放过他,但心里还是疼惜自己的小星星。於是他便半跪在床上,俯身双手撑在一护脸旁,用了个偶像剧里最常见的荷尔蒙爆棚的姿势低头亲了亲羞红了脸的少年。一护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白哉的脖子。
被摄影师称作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名演员不仅恬不知耻地用脸来引诱人,还引着一护用手去摸自己的胸肌跟腹肌。一护心跳得简直都要从胸口里弹出来,全身酸软无力,乖乖地任由白哉摆布。於是白哉也便顺理成章的分开一护的双腿,在灯光下观察他那涨红硬挺的分身。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淫靡得超过了想象,一护记得他曾经看过一个粉丝剪辑,将白哉在无数作品里用餐的模样拼凑在一起,花样展示什麽叫做优雅如同贵族的用餐仪态。而此刻白哉正是用那剪辑里一模一样的方式在品尝他的下体,一举一动都有条不紊,好似正在无数人的注目下享用宴会上的佳肴。
而被享用的一护则害羞得不知所措,两条腿控制不住的扭动,拼命忍耐着不要射出来。可是这麽超过的事情还是头一回,一护光是被这麽舔吸着就已经浑身发抖倒吸冷气,被白哉吞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差点都要尖叫出来了。
在这样的轰炸之下,溃不成军的一护很快就喘息着射了出来。他的胸口快速起伏,眼角含着高潮的余韵,浑身酸软无力,望着白哉的眼神又羞涩又渴望,像是一只懵懂而贪婪的小鹿。白哉发现自己非常容易被一护这样的模样所诱惑,情不自禁地就凑过去亲吻了一下小星星的眼皮。
「有套吗?」
朽木白哉还是头一次问出这种带颜色的问题,哪怕他有足够的演技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可靠的老司机。而也同样没有被人问过这个问题的总裁,则露出了懊悔的表情。
「没…没有。」
他料想到了今天会有亲密的接触,选择了一条紧身骚包的黑色小内裤。也特地在出门前洗了澡,喷上了香水。可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护却满心只想着要跟男神见面,忘记了在这个屋子里准备安全套,现在他简直後悔得要把自己整个吃掉。
白哉不由得犹豫了片刻,一护并没有准备这个东西,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小星星并没有预料到他们之间会进行到那一步?自小在海外长大,就连性教育也是正儿八经在教室里上过课的,白哉的脑海里几乎是一瞬间就蹦出了凯瑟琳那个布满皱纹的老脸,跟她那个与高跟鞋一样尖的声音。
「真正的绅士,在不得到允许之前,是不可以做过度亲密的行为的!」
「你需要的是一个充满了爱与期待的允许,而不是一个抗拒,勉强或者是妥协的允许!」
白哉的表情有点僵硬,他并不想给小星星留下糟糕的印象,让一护觉得他只是个想走肾的家伙。可是算一算他们俩见面的次数跟时间还有认识的过程…可能不让一护产生误解都不可能了。
「白哉!」
一护却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双深棕色的眼睛诚恳地看着他,一眨也不眨,「你听我说…我、我那个,其实还是第一次,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所以我很乾净的,哪怕不戴套也很安全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白哉的脑袋哄一下就炸了。像是五彩斑斓的彩条在他头顶上「嘭」一下拉开,然後他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绚丽的色彩,烘托出近在咫尺的青年那张俊朗而明亮的脸。不论是眼睛鼻子嘴巴还是耳朵,都是最合心意,最可爱,最迷人的模样。
啊,男人真是糟糕的物种。
面对这样的小星星,他只想狠狠地操他,别的什麽都想不到了。
然後白哉也的确这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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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以前也看过些河蟹文学,毕竟他可是个富二代,又年少有为,简直就是河蟹文学里的标准男主配置。即便他觉得多半这些小说全是脑补出来的,至少也应该有一些参考价值。毕竟…他可是个处男呢。至於那些带颜色的碟片,在总裁眼里就有点口味不够清新了,毕竟…也因为他还是个处男呢。所以大半没能吊起他的性慾,反而叫一护用一言难尽的表情在无比吵闹的叫床声中关掉了播放器。
真的滚上床了,一护才发觉那些小说连半点参考价值也没有。
说什麽爽呢,开始就是疼,疼得他头都要炸了,非常没有脸面地在床上哭得满头大汗。做爱这档子事这麽难受,实在是不应该。那麽多人沈迷於床上运动,更有甚者更能一夜七次,这肯定应该是件爽得让人上瘾的事才是。可现实中他从头哭到尾,嚎得嗓子都疼,浑身都跟拆散了似的,下半身火辣辣地痛,在疼痛过後就麻木得毫无知觉。一护完全无从比较,也不知道白哉技术差也是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他只是觉得被摆弄成一个姿势捣弄个几百下,自己身体根本吃不消。总裁又是个整天专门坐办公室不是看报告看资料就是开会的职业,很明显缺乏运动。
黑崎一护非常的不甘心,他在浑身酸疼地被白哉搂在怀里亲的时候,下定决心还要再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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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万万没想到他的小星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竟然还要主动提出再来一回。他心疼一护,也知道一护是头一遭,吃了许多苦头,刚进去的时候惨叫得像是谋杀现场,之後都每顶一次就抽泣一下,白哉好几次都以为一护要喘不过气昏厥过去了。可一护难受的时候还要死死地拽着他,就像是落水者攀着泳圈一样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因为汗而抓不住滑下来的时候,还要一次一次重新抱住他。男人有时候真的是很恶劣的生物,喜欢欺负心上人,看心上人在极致的崩溃中依赖他跟需要他模样。
所以他反而很粗暴地用单手挽住青年那盈盈一握的腰身,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让一护无法逃离地锁在身下。而双眼哭得红肿,可怜兮兮的青年则只能蜷缩着四肢,害怕地颤抖着,用他的膝盖紧紧夹着白哉的腰,不知所措地任由他摆布。
白哉在他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一护那可怜的小分身还是半硬的模样,没能得到什麽快乐,只吐出一点点精水翘着。回过神来的名演员非常愧疚,他低头亲吻神情恍惚的一护脸上斑驳的泪痕,又用手非常温柔地抚慰一护没能得到快感的慾望。青年双眼毫无焦距地软绵绵依偎在他怀里,跟毛发相同颜色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颤抖着,像是沾了雨水的蝴蝶翅膀。
青年人的身体很敏感,也经不住挑逗,白哉摸了一阵之後,很快一护便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哑着喉咙轻哼了几声,光芒再度回到了眼睛里,又亮又清澈。
「白…白哉…」
「一护,你还好吗?」白哉低头问他,鼻尖抵着鼻尖,含着一护的嘴唇用舌尖轻柔地舔舐。一护很喜欢这种亲密感,於是双眼轻轻眯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抚摸的猫咪一般,把欢喜都写在了脸上。
「嗯…还好,」一护的声音也有点有气没力,但接下来他说的话令白哉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我还想…再来一次…」
白哉手上的动作都因此停住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一护,你说真的?」
一护似乎也被他的反应惊讶了,他很慢地眨了眨眼睛,然後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不愿意?」
白哉顺着一护的脸往下看,青年的脖颈上散落着好几个颜色鲜艳的吻痕,精瘦的胸口上一边乳头被吮得又大又肿,跟另一边都已经不太对称,腰上还有几个深红的指印,可能是刚才白哉用力过度,明天不知道会不会发青。至於下面就更加不能看了,精液沾满了一护的双腿之间,因为没有用套还内射,合不拢的菊穴里还在往外淌着被他的体温煨热的白浊。
不论用什麽角度来说,这都不像是一对情侣第一次之後的场面,简直像是单方面的施暴。白哉的言语功能直接停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一护。他心里很愧疚,本来想要告诉一护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没能给一护一个浪漫又舒适的夜晚——可现在一护竟然还想要来第二次?
白哉的僵硬让一护也有些慌张,他单手反撑着上半身半坐起身,差点因为下体的酸痛整个人又倒在了床上。一护自己也顺着白哉的视线把自己的惨状看了一番,嘴唇发着颤,感觉有些生无可恋。
原来那些小说真的没有半点参考价值。
被强取豪夺的男主角都会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而原本性冷感的霸道总裁也会对男主角一发不可收拾,每天看到他就会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不论是什麽都不是真的。
「你刚才,不舒服吗?…一点点,都不会想跟我…做第二次吗?」
总裁的声音都发抖了,可他本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在这样丢脸的现实面前哭出来,因此他竟然本能地板起了脸,像是要跟白哉谈判一般严肃起来。总裁眼神凌厉,彷佛身後有着数张财务报表作为谈判的依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压迫感,迫切地希望白哉能迅速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并且对他的暗示屈服。
白哉被一护这个模样给逗笑了。他双手捧着小星星的脸颊,在一护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後谈判的总裁整个人的气场又瞬间坍塌了,彷佛跟这个吻一样软了下来。
「很舒服,」白哉低声道,「但今天不能再做第二次了,一护会受不了的。」
「不行,」总裁也低声道,「这样不公平,你舒服了,可我刚才光疼去了。我也要舒服。」
白哉看着一护,一护也看着他,两眼里写着不满跟不服气的神色,好像要坚决地扞卫自己的权利。
「噗。」
「别、别笑啊,我才不信这种事不会舒服的,我看那些人都说…」
「说什麽?」
「就,就是说,」一护有点结巴,不太好意思,「说会很舒服的,在下面…会特别舒服,所以我才想在下面的。」
当然他估计就自己比白哉矮了好几公分的身材,也多半不可能在上面。可是一护当真是有点小心思的,他以前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喜欢男人,甚至会跟男人上床。能跟自己的心灵支柱,与多年的男神躺在一块赤裸着抱在一块他都会高兴地要升天了。可当他偷偷查资料,看到当受会很爽的时候,确实暗搓搓地偷乐了好久,还做过好几个朦朦胧胧又很色情的梦,早上醒来自己洗着内裤都很不好意思。
让白哉知道自己有这种心机,让一护觉得非常害臊,尤其是白哉听了之後还憋不住笑,一护以前可从没在这个出了名的冰山美男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你就笑话我吧。」一护鼓起脸,生自己的气。
「不是笑话你,」白哉在他嘴唇上又亲了一下,允诺道,「是我不好,也是第一次,没让一护‘特别舒服’,我会改正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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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後来一护果然後悔了再要求一次。因为最後虽然也爽到了,可第二天他根本下不了床,请假了在床上窝了一整天。
情人节末班车哈哈。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茜玛之前不小心追星去了,结果这篇文就感觉老出戏...现在茜玛总算是回归了(大概
祝草莓白菜也幸福美满,大家也幸福美满哦!
2020年的茜玛仍然是单身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