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純愛工口系列 — 《魔法少女♥小褲褲防衛戰-發情期篇Ⅱ》

《发情期篇Ⅱ》

作者:釉子酒

绘者:堂本桃子

属性:纯爱H小说

页数:100P

收录:黄槐篇、燕青篇

预购特典:「变装系列.性感旗袍」炫光画卡

▼试阅

[燕青篇]

蓊郁的森林里,一名相貌婉约柔美、碧眸沉静、双唇丰润的绿色长发女子正信步走在枝叶掩映的小路上。她戴着白色发箍,穿着修身墨绿长裙,那些和谐的色彩交织在一起,令她看起来如同这座森林的守护神。

但是躲在草丛中的杰斯塔却是非常清楚她并非什麽守护神——里界没有神的存在,只有七王——而是披着人皮的凶神。

想到同伴们的斑斑血泪,杰斯塔越发坚定自己一定要完成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打倒这名人类女性!

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出手之前,做好周全的计画是必要的。

杰斯塔已经暗中观察绿发女子好几天了,他利用自己黄褐与绿色斑驳交杂的身体,完美的隐腻在植物里,睁大眼睛端详她的一举一动。

不得不说,那名绿发女子有着与她恬美气质截然不搭的凌厉拳头,一出招必定是快狠准,将对手狠狠击倒在地,务求一招解决。

所以杰斯塔有个大胆的推测。

听说胸部大的女性容易喘……不不不,不要想歪,他指的是胸前有那麽两大团脂肪,活动起来必定很消耗体力,影响呼吸的顺畅。

所以啊,人类女子还是要贫乳好,就像是那个有着橘色短发、笑起来古灵精怪的少女,胸前一马平川真是太棒了!

噢!他的女神,他的白月光,他心中最美的一抹橘,就算放了屁也一定是彩色的!

发现自己不小心走神的杰斯塔赶紧掐了腰间肉一把,免得他会控制不住的用长篇大论来歌颂起另一名魔法少女的美好,这就有违他潜伏跟踪绿发女子的目的了。

他小心的缩在草丛里,集中精神盯着猝不及防迎来战斗的绿发女子。

她今天的对手是一名鹰头怪人,即使对方拥有飞翔能力,她眼里却毫不见怯意,以着森林中的树木为支撑点,灵活游走纵跃,身姿像是跳舞般的曼妙,万有引力彷佛对她失去了作用。

杰斯塔摸摸下巴,以着挑惕的目光打量起如同翩翩起舞、又恍若飘浮在林间的绿发女子。至目前为止,她都是在防守闪避,并未真正的出过一拳。

有监於此,杰斯塔越发肯定自己的推测了。

在鹰头怪人之前,绿发女子还与虎头怪人及蠍人交手过,连续三场战斗,体力一定会耗得差不多,到时他再趁机偷袭,夺得胜利的果实。

这个计画太完美了!杰斯塔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屏气凝神盯着林中的战斗。

鹰头怪人的翅膀是优势却也是劣势,枝叶繁茂的森林反倒让这个怪人的灵敏度降低了。

被绿发女子带着绕了几绕,鹰头怪人似乎被四周深深浅浅的绿色晃花了眼睛,左翅一不小心撞到树枝,这小小的失误顿地让他的飞行轨迹出现偏差,极细微的停滞一下。

很短暂的停滞,却已经足以让绿发女子觑准空隙,拳头夹带猎猎风声挥了过来,砰的打中他的侧脸,并且就着这股势头将他摁压在地。

地面似乎震荡了一下,杰斯塔的心脏也跟着紧张的狂跳几下,他似乎、好像,看到了鹰头怪人坚利的鸟喙上出现了裂痕!

不过看见绿发女子脸颊染着激烈运动过後的红晕,丰满的胸脯快速起伏时,他的一颗心就落回原处。

「抱歉啦,小姐,你的连胜记录就要终止在我手上了。」杰斯塔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趁着绿发女子闭着眼,似在调整呼吸,他猝不及防的从草丛里冲出来,两条手臂在瞬间化作螳螂前足般的模样,胫节末端巨大而突起的端爪猛地朝绿发女子的後背抓去。

彷佛尖锐的镰刀骤然劈下!

但是,本以为体力耗尽的绿发女子却无预警的一个闪身,腰肢一拧,脚尖在地面画了道半圆弧,由背对转为正对,洁白的五根手指收拢成拳,指关节上的手指虎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好亮!杰斯塔脑中才刚闪过这个想法,连眨眼都还来不及,雕有漂亮玫瑰花纹的武器已经吻上他的脸。

重重的、狠狠的!

杰斯塔噗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与一颗碎牙,尝到了满嘴的铁锈味;就连脑子里也嗡嗡作响,彷佛有无数个齿轮在运转,吵得他又晕又疼,踉跄好几步才稳住身体。

「你……你以为一拳就可以打倒我吗?」他挥舞着拟螳螂的两只捕捉足,色厉内荏的叫嚣,「我杰斯塔才不会输给你这个胸部过重的女人!」

话声一落,他整个人倏地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後落在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脸上是火辣辣的痛。

「你、你不是都只打一拳的吗?」他震惊的捂着脸坐起来,心里的警钟敲个不停,有个声音在大叫着快後退。

杰斯塔遵循本能後退,背部却抵上硬邦邦的石头,只能胆颤心惊看着绿发女子与他的距离不断缩短。

当那双绿色的高跟鞋喀的一声踩在自己前方的草地上,杰斯塔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喉咙口。

绿发女子神情恬淡宁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彷佛柔软的花瓣盛绽舒展。

她对着杰斯塔微微一笑。

「一拳解决不了的事,我可以用第二拳解决。」

明明是这麽温柔好听的声音,但杰斯塔脖子後的寒毛都一根根竖起来。

「当然,对於偷袭者,我不介意再多打几拳的。」绿发女子屈起细白的手指,手指虎沾有血迹的那一面正对着杰斯塔。

杰斯塔说不清楚心里的感受,他讨厌巨乳,又被这个人类女子打得心里发怵,可是不得不承认,她挥出拳头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如果她胸前的脂肪可以少掉十分之九,他铁定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对了,你去抽脂吧!」杰斯塔盯着她秀美的脸庞,心脏越跳越快,忍不住冲动的说出这句话,「少了那两团累赘後,你就是我心目中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强制截断,燕青噙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挥过去的拳头却是凶暴无比,拳风擦过他的脸颊,划破皮肤,迸出鲜红的血珠子。

喀啦啦。杰斯塔小幅度的侧过头,惊恐的瞥见他身後的石头凹陷一大块,细碎的石屑正如雨点般落到草地上。

如果刚刚打中的是他的脸……他吞了吞口水,心惊胆跳的把脑海中那幅血肉模糊的画面抹去。

「你刚说了什麽?」绿发女子俯着身子,笑咪咪的问道,「风有点大,我没有听清楚。」

「没有没有!我什麽都没有说!」杰斯塔惊慌得声音都拔高分岔了,心中的那点旖旎遐思在这一分这一秒被完全掐掉——尤其是在他直面那两团又软又大,几近要从衣领里弹跳出来的雪白。

「下次别再偷袭人了,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场。」绿发女子温和吩咐。

「是是是,您说得都对。」杰斯塔点头如捣蒜,就怕自己让对方一个不喜,戴在那只玉手上的手指虎就会狠辣的砸过来。

连石头都能砸碎,他的脑袋有比石头硬吗?

杰斯塔瑟瑟发抖,无比希望自己能有一对翅膀,从这名浑身散发母性神圣光辉但下手却残酷无情的女子面前飞走。

他眼珠乱转,意图搜索一条逃走路线,却不经意的与另一边倒在地上的鹰头怪人对上视线。

鸟喙渗出血丝的鹰头怪人很是狼狈,但他的表情却不带半点痛苦,甚至还有种心满意足的享受,看着杰斯塔的眼神大抵是:嘿兄弟,我们女神的拳头很赞吧。

那已经超出赞的范围了,是杀怪人凶器啊!杰斯塔在心里尖叫,他的脸跟嘴巴都超级痛,痛到他回去之後一定要预约牙医的程度。

就在这时,笼在他身前的阴影动了下,杰斯塔吓得肩膀震动,紧张无措的看着绿发女子。在发现对方只是直起身,脚跟一旋的往旁边离开,他憋着的一口气终於颤颤的吐出来。

七王在上,他宁肯被他心爱的橙橙用三菱刀扎上几刀,也不想再被那名绿发女子一拳打凹脸!

坐落在森林里的宫殿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等到了它的第二位主人归来。

燕青撩起长长的绿色发丝,大步走进风格粗犷简约的宫殿里。一整个下午与怪人的战斗让她浑身汗涔涔的,皮肤透着一股黏腻感,不是很舒服,就更加不想要立即恢复原来模样。

那还是一样的汗流浃背。

还不如直接去浴室洗完澡,再解除魔法少女的变身状态。

燕青一边盘算一边不经意的往同心圆拱顶状的门窗看出去,看见了隐在瑰丽余晖中的一轮蓝色,以及逐渐由蓝转紫的天空。

里界的白天与现世没有区别,但是晚上的夜幕却是暗沉的紫色,并且会有一蓝一红两个月亮轮流出现。现在是九月,挂在天上的自然是後半年的蓝月。

每每看见这幅景色,燕青就会深刻的体认到自己果然是在异世界。先不论怪人,毕竟在现世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跟多少怪人打过交道了,就算在此处看到更多样貌奇形怪状的怪人,她也不会有太多惊讶。

反正上门挑战的,打就对了。

暴力无法解决事情,但可以解决很多事。

而燕青之所以会出现在里界,就是因为她拗不过某人的死缠烂打,只好认命的一口气连请数天特休,来到这个地方权当度假。

可是就这麽无所事事的放松也不是她的风格,乾脆就拜托她的前任吉祥物哈德烈——一只黑白色会说人话的哈士奇——替她放出消息,欢迎怪人们前来挑战她。

一来可以加强自己的实战经验,二来她也想见证一下自己在伴侣的训练下,战斗技巧是否有成长,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的发生。

燕青熟门熟路的穿过长长走廊,来到她与宫殿第一位主人同住的寝室。宽阔的室内并没有摆放太多装饰物,只有基本的家具而已,乾净到简练。

不过床铺却是比加大双人床还要大,燕青第一次看到这张床时,目测那应该可以躺上四个她了。

照原定计画,她本应该拿了衣物就去浴室,但是步子却在等身高的穿衣镜前停下来。

她蹙着姣好的眉,一向笑盈盈、予人温柔之感的脸蛋罕见的覆上一层困惑,或者说有什麽在困扰着她。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高耸丰满的上围,因为战斗服衣领设计得极低的关系,雪白的大半乳肉暴露在外。

「真的过重吗?」她用手托了托软绵绵、沉甸甸的硕大雪乳,随即又像是觉得这动作太不尊重女性了,赶紧松开手,脸颊染上一抹红。

就算这是自己的身体,但燕青还是不太习惯碰触或是直勾勾盯着这副曼妙身躯脱了衣服後的模样。

「什麽过重?」

清朗悦耳的男性嗓音无预警的响在耳边,一双褐色的手臂也缠在她的腰上,温热的结实身体贴了上来,彷佛巴不得与她紧紧密合在一起。

伴随着声音一块出现的还有柔软丝滑的木质香气,但是仔细细一嗅又能发现里头带着辛香料的一点呛,掺杂其中的一抹淡淡奶香让气味更显醇厚浓郁。

骤然出现在燕青身後的高大青年有着银色的发、猩红的眼、蜜褐的肌肤,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带着异国情调;唇角微弯的时候,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亲切爽朗感,就像是邻家大哥哥般的无害和蔼。

然而那双如红宝石般瑰丽的眼此时却是流转着浓烈得让人心惊的欲望,就像是大型野兽盯上了猎物般的执着,手臂也如同铁箝般紧扣住燕青的腰。

燕青看着镜中映出来的银发青年,脸上并未有任何惊讶,像是对於他的神出鬼没已经极为习惯,只是拍拍他的手背。

「我身上都是汗臭味,先松开,等我洗完澡再让你抱。」

她安抚的语气就像是在与自己养的狗狗说话。

事实上,抱着燕青的银发褐肤青年还真的曾经当过她一段时间的宠物;更正确的说法是,她专属的魔法少女吉祥物

「一点都不臭。」银发青年将鼻尖蹭在燕青颈窝,陶醉的嗅着那里的气味,「燕青最香了,流过汗之後,味道会更明显。脖子、腋下,还有下面这里……」

他边说还边舔着她细白的颈子,着迷的将那里的汗水卷入口中品尝,一手则是往下滑去,姆指刻意摁着她的腿心。这里是哪个部位,不言而喻。

「葛里特。」燕青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下身,羞窘的侧着头,却摆脱不了他如影随形般的甜腻吮吻。

「你刚刚说哪里过重?」葛里特如她所愿的没有再向下碰触,专注的吮着她颈边一块皮肤,将那里吸出如红梅般的痕迹。

燕青抿着嘴,不想与这个色情狂讨论容易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题。

「是胸部吗?」葛里特双手往上爬,捏住她胸前的两团软绵,即使他五指张开也包覆不住全部,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来,看起来很是情色。

「放开。」燕青脸上的红潮更盛,手忙脚乱的想挣脱他的箝制,但那双大掌却像黏在她胸前,坏心眼的揉起她白嫩的乳肉,甚至有意无意的勾着她的衣领。

「我觉得这样刚刚好。」葛里特义正词严的说,如同在认真的探讨学术上的问题,两指拧着她突起的奶尖一掐,「不能再减肥了。」

「哈啊……」燕青低喘一声,一股电流从她胸口直往下窜,刺激得下身也跟着颤了颤,熟悉却又教人难为情的酥意从身体深处扩散。

葛里特吻着她脖子,手指灵活的一扯她敞得开开的衣领,将衣服顺着饱满圆润的曲线褪至乳下,两团分量惊人的雪白顿地弹跳而出,荡出诱惑撩人弧度。

「你!」燕青涨红脸,羞耻得无法直视镜中半裸的自己,一双高耸雪乳正被葛里特的大手狎弄出淫浪形状。

他如同揉面团般尽情的又揉又掐,感受着两团白嫩乳肉的弹润与丝滑。手感实在太好了,让他的掌心就像被吸附其上,根本舍不得挪开。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燕青面红耳赤的屈肘撞着他。

「晚点再洗,你现在好好闻。」葛里特痴迷的嗅着她的气味,将她右颈舔得湿漉漉後,又吮吻起她洁白的肩头,将那些汗水一一舔去,又欲罢不能的咬上一口。

「你是狗吗?」燕青瞪着镜子里的他。

「当然了,我是你的狗。」葛里特愉悦的舔着他留下的齿痕,沁着水光的白肤红痕很是色情,勾得他心里的那团火烧得更旺盛了。

[黄槐篇]

「我要出门罗,肥肥跟伊维,拜托你们看家了。」

有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孩穿上外套,脚尖在玄关处蹬了蹬,顺利套上运动鞋,对着屋里喊道,声音里蕴着满满的活力。

在一般同年龄人之中,他个子不算高,脸上也还带着一丝稚气,但又不至於会被误认为未成年人,一双圆亮眸子与上扬的唇形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哒哒达哒……一只体重超标、底盘极低的柯基踩着四个小肉垫,以着与体型明显不符的轻快脚步快速走来。

「说过几百次了,本大爷才不是什麽肥肥!」柯基用鼻子哼了一声,傲娇的说道:「本大爷的名字是威武英俊、身轻如燕的利特大爷!」

「知道了。」黄槐笑容满面的应下,「那麽身轻如燕的肥肥大爷,要吃红豆饼吗?星光百货来了一家巨无霸红豆饼快闪店,我打算去那边尝试一下排大手摊的滋味。」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利特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不带敬意的称呼,高冷的仰高头,但小短尾却诚实的摇得飞快,连带屁股肉也跟着晃呀晃的,「那本大爷要五个奶油,五个花生的。」

「那可是巨无霸款喔,十个你确定?」黄槐瞄了瞄牠快要贴到地板上的肚子

「确定、肯定!」利特掷地有声的说道:「没有十个,你就别想获得本大爷的心。」

「要这东西的心做什麽,炖来吃吗?」一道轻缓如蛇在嘶嘶的冰凉嗓音冷不防从後方响起,「我的小可怜,我平时没有喂饱你吗?」

「咿!」利特发出一声分岔的怪叫,要不是毛太短了,牠一定可以表现全身炸毛的技巧。

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出现的紫发男人无视抖得肥肉颤颤的短腿柯基,一脚跨过牠来到黄槐身前。

「那只是一种比喻方式啦,伊维。我对把肥肥做成下水汤没兴趣,一看就知道三高,吃了对健康不好。」黄槐对着男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甜笑。

被他称做伊维,全名是伊维迪亚的紫发男人很高很高,黄槐必须抬起头才能与那双紫水晶似的眼睛直视,在对方的瞳孔中看见缩成小小的自己。

他喜欢这种被一心一意注视的感觉。

遭到狗身攻击的利特不太爽,但是碍於最高级的头顶上司就在现场,牠连眼刀子都不敢甩向黄槐,只能哼唧着跺了跺脚,哒哒哒哒的跑回客厅里,决定从今天起,牠要做一只醉生梦死、玩物丧志的狗!

黄槐眼里只有伊维迪亚,目光热情专注的看着苍白男人细长的眼、高耸的颧骨、削薄的嘴唇,明明是阴郁冷情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有种别样的魅力,让黄槐每每瞧着就会不自禁的耽溺於男色中,差点连出门都忘记了。

伊维迪亚修长的手指抚上黄槐颈侧,一蓬淡淡的紫烟散溢而出,随即那道极高的身子就消失了;反倒是黄槐的脖子上出现一条细长的紫蛇,如同装饰品般缠着黄槐的肩颈。

一个大男人冷不防变成了冷血动物,黄槐却没有半点惊吓,而是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牠冰凉的蛇鳞,只是单纯的发出疑惑。

「你要跟我出门吗?可是你不是很讨厌人群。」

「我讨厌的是看到你被碰触。」伊维迪亚将脑袋埋进黄槐的颈窝里,「就算是不经意的碰触,我都会嫉妒得发狂,必须忍耐着,才不会出手杀掉那些碰你的人。」

所以伊维迪亚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看不见了,就不会在意,也不会因为嫉妒心作祟而强制黄槐断绝与外界所有人的来往。

牠的小奶狗应该保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但是我的发情期快到了,对你的渴求会比平时还要高。」伊维迪亚低缓说道。

如果利特还在的话,一定会震惊地瞪大牠乌溜溜的眼睛,不可思议地尖叫出声:平时还不够渴求吗?

毕竟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已经黏得不能再黏了,就连黄槐生活上的一切都是伊维迪亚在打理,只差黄槐上厕所时,对方没有跟进去而已。

「看不到你,我会焦躁,如果你留我跟那东西在家的话,我或许会不小心弄死牠,但这样你会难过的。」

伊维迪亚像在自语自语,无人气的乏力嗓音没有明显起伏,有丝恹恹的。

「听起来不太妙。」黄槐一边摸摸牠的头,一边庆幸当事狗没有听到这种恐怖发言,不然牠心里的阴影就要从五十道变成一百道了。

「嗯,不太妙。」伊维迪亚重覆了他所说的三个字,缓缓收紧身体,滑腻的蛇身严丝合缝地贴在黄槐的颈子上,宛如一条束缚住他的颈带。

黄槐很是喜欢牠带来的轻微拘束感,只有伊维迪亚才能让他就算脖子被圈住还是笑得这麽开心。

他的手指描摹着紫蛇闭合的嘴巴,指尖试探性的一抵,换来蛇信子湿润的舔舐。

「伊维你就尽量渴求我吧。」黄槐大方的说,「你想怎麽来我都能配合,因为啊,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奶狗。」伊维迪亚温柔说道,寻好了位置就不再动弹,只想安静地感受着黄槐的体温。

黄槐拢拢外套领子,既可以替伊维迪亚挡住阳光,也可以让人无法一眼就看见有条蛇盘桓在他脖子上。他顺手又从柜子上抓了顶帽子戴上,兴高采烈的带着伊维迪亚一块出门。

刚走到公车站牌时,他要搭的那一班公车恰巧抵达,而且运气很好的还让他坐到了位置。

黄槐瞄了眼戴着耳机、睡到轻微打呼的乘客,很好,他唇角翘了翘,这样就算他悄悄的与伊维说话,也不会引人注意了。

公车里的冷气很凉,他把外套领子竖得更高,略长的发丝刚好也可以遮在颈侧,宛如纱帘般阻隔住外人探视过来的视线。

虽然黄槐不觉得有人会想看他一个大男生的脖子,但伊维的蛇形那麽好看,淡紫的鳞片闪烁着金属光泽,眼睛更是比紫水晶还要美,他才舍不得让别人多看一眼。

黄槐摘下帽子遮在脸前,垂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伊维迪亚抬高的蛇头。

「要亲亲吗?」他压低声音,像在述说一个小秘密。

伊维迪亚嘶嘶地吐出红色的蛇信子,细长的舌头滑过黄槐柔软的嘴唇。

黄槐的唇瓣丰润微翘,看着就像是随时在微笑,不论有没有变身为魔法少女,他的唇都让伊维迪亚着迷不已。

酥酥的、痒痒的感觉从唇上迸出来,黄槐滴溜的眸子转了转,猝不及防张嘴含住那条分岔的蛇信,将其引到自己嘴里。

他半眯着眼,陶醉地与蛇形的伊维迪亚亲吻,若是让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惊骇於人蛇如此亲密到教人背脊发寒的互动。

但是公车里的乘客们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根本无暇分心看过来,自然也不会去在意那个有着娃娃脸的可爱男孩为什麽要一直把帽子放在脸前。

伊维迪亚的细舌在黄槐温暖的口腔里游走,温柔地侵略着,用叉状的蛇信子不停捕捉着他甜美的味道。

黄槐摸着牠冰凉的蛇身,指尖越发往上,来到牠张开的嘴巴,碰了碰那尖尖的獠牙。

「我的小奶狗,这样我没办法好好亲你了。」伊维迪亚无奈又纵容的叹息一声,缩回了蛇信。

「因为我突然好想摸你的牙齿嘛。」黄槐嘿嘿笑道,将牠两颗獠牙都摸了个过瘾後才收手。

伊维迪亚却没有退回去,骤然将獠牙顶在黄槐丰满的唇肉上,逐渐施力,尖端慢慢地扎进去,一滴艳红的血珠子在缓缓成形。

黄槐轻嘶了声,下意识想舔掉沁出的血,不过伊维迪亚的蛇信更快将那滴血珠卷走,满意地尝到了甜美的血腥味。

「下次要让我好好亲你。」伊维迪亚缩回他温暖的颈窝,如同颈带般继续束缚他。

黄槐舔舔牠碰过的地方,有点刺、有点麻,他却忍不住漾起一抹开心的笑。他重新戴好帽子,微歪着脑袋蹭着颈边的紫蛇,拿出手机杀时间。

虽然注意力大都放在魔法少女的群组对话上,不过黄槐的心神仍旧分出几缕在注意着四周,蓦地,那双含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的斜前方站着一名女孩子,表情看起来惊恐又无助,就像是被厌恶的脏东西所碰触,很想逃却又逃不开的感觉。

有个男人与女孩贴得太近了,他的胸与她的背没有空隙地密合在一起,彷佛她娇小的身子是落入他的怀里。

马路不太平稳,公车摇摇晃晃,很好的遮掩了男人轻微的腰胯挺动。

黄槐的脸色骤地沉下来,那双总是弯弯的唇也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但很快的,他就敛去那抹阴郁,猝不及防站起来,似是发现到认识的人一般,脸上现出惊喜。

「小蓉,是你啊!没想到我们会搭同一班车。来,这里给你坐。」他笑咪咪的一施巧劲,不容分说的将脸色苍白、快要哭出来的女孩拉到座位上,自己则是顺势递补了女孩原本的位置。

他仰起头,对上男人难抑怒意的脸,接着目光又快速下滑,看到对方隆起的裤裆,不由得嫌恶的啧了声,然而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依旧维持人畜无害的笑意。

正巧公车停了,车门喀的一声打开,男人瞪了黄槐一眼,骂了声「臭小子」,败兴的就要推开旁边的人。

「真没礼貌,我家伊维都说我香喷喷的呢。」黄槐笑嘻嘻的眨了下眼,瞳孔瞬间染上浅浅的鹅黄,短叉凭空出现在掌中,锋利的尖端抵住男人的下体。

「有本事性骚扰,那就要有本事接受下面被废掉的风险喔。」他咧开嘴,黄瞳闪过野蛮与一丝狰狞,短叉猛地往下一刺。

「哇啊!」男人惊恐的往後退去,撞得後方的乘客抱怨声四起。他双手反射性捂在裤裆前,不敢置信的看着黄槐手里的短叉,「你、你……」

「你这个变态!色狼!居然连男生都要性骚扰!」黄槐喊的比他更大声,尾音颤颤,神色惊慌又无助,将小可怜的形象演绎得极为到位。

没有人察觉到他手里的短叉转眼间化作黄光散溢。

一瞬间,公车里的气氛变了,所有乘客的目光都往这边射来,甚至有好几人开始朝男人围聚

「马的,神经病。」男人动作粗鲁地推开其他人,气急败坏地跑向车门。

他个子高壮,手劲又大,那些想拦住他的人都被他狠狠撞了一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快速地跳下车。

黄槐哪可能放过这个男人,也一个箭步冲下去,如一条小尾巴般缀在对方身後。

但是男人的脚程很快,简直像是练过田径一样,对这块区域又很熟悉,黄槐快要追上对方时,他就狡猾地又拐进街巷里,将人甩下一大段距离。

黄槐越跑越火大,但是那张娃娃脸却也越笑越狰狞。

「伊维。」他短促的喊了一声。

安安稳稳缠在黄槐肩上的紫蛇抬起头,以着无起伏的倦乏语气说道:「别担心那些监视器。」

「最爱你了。」黄槐开心地挑起唇,点点黄光骤然包围住他,朦胧的光芒中,裙摆飘扬,长长发丝在空中划出优美弧度。当那些星屑般的光点散去时,在街上疾奔的男孩已经变作个头娇小的黄发黄眼女孩。

她紮着两个包包头,几绺发丝垂在脸侧,露出她光洁的额头与俏丽细致的五官。小斗篷覆住她雪白的香肩,黑色桃心领将一双丰满雪乳托得高高的,白嫩嫩的乳肉快要弹跳出来。

黄槐右脚一蹬,轻巧地跳上高高的围墙,如履平地般的疾奔在狭窄墙头上,视线一下子就捕捉到目标物了。

以为摆脱黄槐的高壮男人嫌热般地脱下外套,骂骂咧咧地放慢步伐;没想到就在这一刹那,一抹纤细娇小的鹅黄身影猝然从天而降。

她脚尖沾地的同时就迅疾跳起来,白生生的腿如同一记铁鞭朝他横扫而去,砸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脸上是火辣辣的痛。

黄色小靴子再灵巧地一勾一旋,如蛇般缠住他脖子,借力使力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

男人哀号出声,张嘴吐出一颗牙齿与混着血丝的唾液,在金星乱迸的视野里,看见朝他步步逼近的黄发女孩,细白的手指握着一柄黑得发亮的短叉。

就像是他在公车上时,那名戴帽子男孩用来威胁他的东西。

黄槐咧着嘴,明明是极可爱的一张脸,却笑得野性十足,如同看到玩具的小兽兴致勃勃地想用爪子将其全部拆解一遍。

她目光梭巡着他全身上下,舔舔粉嫩的嘴唇,笑嘻嘻的做出了结论,「就废掉下面吧,这种脏东西留着对世界也没什麽贡献。」

她愉快的声音一落,高壮男人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短叉已经射向他的腿中间。他大脑一片空白,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惧让他发出狼狈的哭叫,一股湿热猝不及防从裤裆处蔓延开来。

「我都还没真的扎下去耶。」黄槐咂咂嘴,厌恶地看着哭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男人。

「那把短叉就不要了。」伊维迪亚从她的小斗篷中滑出来,紫眸有光闪过,斜立在男人双腿之间、刺进地面的短叉瞬间化作齑粉。

男人震惊地看着一条紫蛇游走在黄发女孩曼妙的身子上,从细细一条变成碗口粗的巨蛇,从她雪白的颈项一路缠至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如同在宣告着绝对的主权。

那双冰冷的蛇瞳看着瘫坐地上的男人,牠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蛇信与森白的獠牙,好似下一秒就会欺上前去咬住他。

这骇人的一幕让男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样有点重耶,伊维。」黄槐嘴里这样说,却还是喜孜孜摸了把冰凉的蛇身,光明正大的揩着油,「真是甜蜜的负担。」

「玩完了吗,我的小奶狗?」伊维迪亚低低的问,蛇尾顺着她的裙摆往下,熟练地钻进她的裙子里。

「伊维?」黄槐愣了下,娇嫩的腿心处被蛇尾一蹭,顿地窜出一阵酥麻颤栗;与此同时,她嗅到一股香气,恍若寒冷清冽的雪松气息,一开始淡不可闻,却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浓郁。

「我的发情期要开始了。」伊维迪亚占有欲十足的缠紧她,轻缓说道:「跟我一起去里界吧。」

「好啊。」黄槐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不过你先等等我,我叫肥肥过来处理这个男人。」

她轻敲如同耳扣的通讯器,将座标传送给家里的吉祥物之後,嫩黄色的大眼里满是迫不及待,对着伊维迪亚笑得又甜又软。

就如同伊维迪亚所唤的那般,真的是一只小奶狗。

淡紫色的烟气将一人一蛇轻柔笼住,在黄槐没看见的角度,伊维迪亚回头冷冰冰的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就废了吧。」牠轻嘶,毫无人气的幽幽嗓音在对方身上形成一道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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