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街里的人都被限制不能离开此地,所以阿虎也是去趟医院後就回到自家里头休养,至从莫千语被带走後他脑海都是她那张脸,毕竟那男人光对他下手就这麽残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相安无事,她好像很怕那男人,是不是长期也是被他家暴…
该死…他这麽担心她干嘛!
阿虎气不过自己手握拳捶了下床,顿时忘了自己还受着伤,他手抚着胸白了脸。
「阿虎…阿虎…」
他紧闭双眼咬着牙,这死女人走就走了怎麽还听的到她的声音…
「阿虎,你还好吗?」
「你怎麽在这!」倏地撑大眼惊愣着怎麽会在这?!
「我本来去之前那栋房子找你结果找不到,是庄宝跟我说你住这的。」这间房虽然也是十分老旧,但至少比他之前带她去的那里还要好些。
「你回来这种地方干嘛。」像这种肮脏社会边缘的地方,她脑子有问题还往回跑?!
「怎麽,你的地盘不欢迎我阿?」
「………」心一紧,她还记得…
「你有没有去看医生?纱布包成这样好像很严重…」看了眼他身上的纱布担忧的问道。
「医生说我肋骨有裂的痕迹但没断,至於手指断得到很乾净,但已经算幸运了。」他仔细扫了她身上一圈後接着道。「上次那个是你谁?」他徐徐从床上坐起背靠墙。
「阿…他是我老公,对不起,他对你下手太重,这是我带来的补品。」她拉起两大袋看似价值不斐的纸袋。
阿虎听见她结婚的时候心里有些失望,随之叹口气道。
「不用跟我道歉,我绑走你又害你差点遭遇不测,你男人给的这几下也算应该的,毕竟像我们这种人也不过是过街老鼠。」
「你别这样贬低自己…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心存善良的,只是因为环境所逼生存之道,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良心而犯下的错,你不也是将我从阿狗手中救下的吗,那证明你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她明白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这麽幸运可以有个温暖的家庭,她虽然不曾体会过这样的人生,但她却懂得惜福懂得谅解及理解,尤其是她记得他那时候看照片时所露出的情感,让她有点在意过目不忘。
她的话给他胸口带来一股温暖,即便只是人生大道安慰他而已,他还是觉得她的话却一点也不刺耳。「…随便你怎麽想吧。」
莫千语见他内心封闭又防备,即使她在如何开导他好的观念想法,他还是只会将别人的关心挡在门外…
「你…男人他对你好吗?」阿虎为了不让她见着他那不自然的表情,於是故意垂着头抓发问道。
「怎麽说?」见他突然把话提扯到昊邑而感到好奇反问着。
「那天他不是很生气,想说他回去後有没有对你怎样…」他有意无意的看向她。
经他这一问,莫千语回想起那晚昊邑连要她好几次,而且还故意在她身上又亲又咬留下痕迹简直就像个孩子在发脾气。
「这个…不好说。」毕竟这夫妻房事不是什麽光明正大能拿出来讲的…
阿虎见她那副为难的样子心想,她一定是被她丈夫下封口令不能说出家暴的事,他越想脸就越怒,此时要伸手握住她时,房内进了个他的不速之客。
「该走了。」昊邑冷冷地道。
莫千语见他上班时间快到了,於是站起身道着。「阿虎你记得补品一定要吃,还有多保重我…」话说一半昊邑就上前揽着她的肩往外走,阿虎见状心有不甘可是却心有余力而不足,在这男人面前他就像只随时随地可以捏死的蚂蚁,此时正在失落的同时耳边听见她喊道。「我会在来看你的!」
过後抚着胸口的纱布,死女人还要来这干嘛…片刻嘴角依旧埋在唇边许久。
隔没多久庄宝就来看望他,庄宝跟他寒暄没几句後就发现那两大袋的补品。
「这是二爷送来的?」庄宝打开袋子讶异看着。
「跟那女人…」他黯然的道。
「二爷的女人…」庄宝停下手愁着脸接道着。「阿虎,那个女人要不得…」兄弟多年又怎麽不知道他的心思。
「我又没说我喜欢她,那死女人根本就没有女人该有的东西…」像被撬开秘密顿时有点慌张微红着脸。
所谓不打自招对号入座就是像这样,庄宝也不好在继续说什麽,看来要在多注意阿虎不让他做出傻事来才好,随後又继续打开礼盒时盖子上夹着一张白纸条,他以为是礼盒里的广告纸条,当打开来看时脸色略有惊变,阿虎见他神色不好直接从他手上取来,心一紧是女人的字迹…
「阿虎,别理这件事!」庄宝立刻抢过纸条神色沉重着。
「庄哥?」对於庄哥突如其来的举动使他有些神经紧绷。
「这不是你我都能掺和的,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听见没!」庄哥下秒将纸条撕成碎片放进口袋里。
「你在干嘛?!」他赶紧起身要抢过那些碎纸片,不懂庄哥为什麽反应这麽怪异激烈。
庄宝推开他的手後双手紧抓住他的肩头怒斥着。
「阿虎!!」见阿虎沉着脸看着他,他叹了口气道着。
「这攸关花街里每个人的命…」
「告诉我原因。」阿虎便冷静下来冷道。
平白无辜因为纸条可能会赔上花街人所有的性命,那是何等的严重…
莫千语纸条里头要他帮忙在花街里查的"桃姨"又是谁…
庄哥极力反对他掺和这件事到底又隐瞒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