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丸快速冲向楼梯,然後突然想起:
监督明明就不准他们离开宿舍啊。所以,吹雪怎麽可能在足球场?
「我实在是……」
“有够笨欸。”风丸在心里吐嘈自己。
好,但是真正的问题在於,吹雪还能去哪里?
风丸在楼梯口来回走着,却怎麽也想不出一点可能。
「风丸同学?」一个有点陌生的女声在他身後响起。
风丸转身,看到玲名从房间探出头。
「玲名同学?啊,吵到你了吗?」风丸连忙说:「不好意思。」
「没事。」玲名说:「不过,你在找什麽东西吗?」
「呃,是吹雪。」
玲名抬眉。「吹雪同学吗?我回房间的时候有看到他上楼。」
「上楼?」风丸纳闷着,「楼上什麽都没有啊……训练场也没有开放,那就只剩……」
顶楼。
风丸倒吸一口气。「对。我怎麽没想到?」
「想到什麽?」
「玲名同学,谢谢你。」他说话时,一只脚已经跨上楼梯,「我想我知道吹雪在哪里了。」
当风丸十万火急地冲上顶楼时,吹雪正独自在空旷的地面上踢着足球。
「吹雪?」风丸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吹雪听到後停下脚步,任凭球滚远地回头一看。「风丸?」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跑不见了呢……」
吹雪微笑,捡起滚到围墙边的足球。「我只是想上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能练习真的有点不习惯。」
「我懂。这种感觉……很闷。」
「就是说啊。」吹雪随意地在地上盘腿而坐。
风丸走到吹雪身旁坐下。「选在顶楼练习,很聪明。」
吹雪看向蔚蓝的天空。「我只是希望……可以更进步。就算没有敦也,我也想成为大家的助力。一定有,只有我做得到的事。」
风丸隐隐观察着吹雪的表情。「你能这麽想真是太好了。」
「总不能一直让大家担心我。」风丸不确定吹雪是在跟他对话还是在自言自语,「现在清子也很痛苦吧?」
「清……你说,羽廉?」这是风丸第一次听到帝雅以外的人叫羽廉的名字。
「对。我想,是时候把称呼改回来了。」
「说到羽廉……拉贵尔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对。」吹雪看到风丸打开嘴巴想说话,於是继续说:「风丸,我知道你是出於关心。不过,这种话应该留给清子自己说比较好。如果她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就会照她的愿望去做。」
风丸点头,同样看向蓝天。「嗯,你说的对。我相信羽廉总有一天会对我们敞开心房的。」
「风丸……」吹雪突然问道:「你为什麽总是对所有事情都保持希望呢?」
「嗯?」
「对我也是,对清子也是。」吹雪的表情十分认真,「到底是为什麽呢?」
「呃,这个嘛……我好像也说不太清楚欸……」风丸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风丸抬头看向蓝天,任凭微风吹拂着苍蓝色的发丝。「应该是因为有让我保持希望的人在吧。」
吹雪不禁失笑。「看来跟帝雅聊聊,对你很有帮助呢。」
「嗯,」风丸自顾自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麽,她好像……有着某种可以让我安心的力量。」
吹雪小声地自言自语:「还说不喜欢是吧?」
风丸没有听见,不过他突然注意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等。」他转向吹雪,
「吹雪,你怎麽会知道我那天遇见帝雅?」
[分隔线]
(同时在闪电日本会客室)
「嗯?不允许出门,也不准练习?」羽廉先生听完小秋说的话之後十分惊讶,靛蓝色的双眼闪烁着好奇,「当然,我也不是很专业啦。不过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的短发是和羽廉一样的桃红色,打理得十分随性,正如他的穿着一样。
说实话,黑色西装搭配白色球鞋?
小秋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关於这个啊……我们也不太清楚。」
这时,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爸?」羽廉定格在门口,皱着眉,看起来除了疑惑还是疑惑,「你……怎麽会来?」
「清子!」羽廉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当然是为了来看我的宝贝女儿跟儿子啊!」
「你很肉麻欸,还有,吹雪不是说不要这样叫他了?」
「不要这样啦,我好不容易找到时间来东京看看你们,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啊!」
「你……」羽廉来不及说完,就被比自己高了快三颗头的父亲抱了个满怀。
过了几秒,羽廉先生放开她,像个孩子般灿烂的笑着。「我还准备了礼物给你们喔!」
「就跟你说不用……」
「没关系啦!」羽廉先生提起刚刚放在旁边的大纸袋,「说到北海道,怎麽可以不提到白色恋人巧克力!」
不过羽廉倒是一脸无奈。「爸……你是观光客吗?」
「蛤?」
「北海道人怎麽会……」羽廉摇摇头,「算了,当我没说。」
「青少年不是都很喜欢这个吗?」
趁羽廉再次泼爸爸冷水之前,小秋赶紧说:「对对对。我相信大家都会很喜欢的!」
「就是说嘛!」羽廉先生一脸认可地点头,而身为女儿的另一位羽廉只能叹口气。
在此同时,圆堂一群人(刚好遇到了从顶楼下来的风丸和吹雪)下楼只是为了再碰一次运气,说不定可以刚好让他们遇到久远监督不在位置上的黄金时间。
的确,他们轻手轻脚地下楼梯时,完全没有看到久远监督的身影。
他们超级兴奋地想要冲去足球场,然後便在会客室门口看到双眼圆睁的帝雅和春奈。
鬼道停下脚步。「春奈?在这里做什麽?」
「哥。」春奈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大家小声一点。
「发生什麽事了?」神经一如往常大条的圆堂用响亮的声音说着,而春奈只能和帝雅无奈地互看一眼。
帝雅将头歪向会客室的方向。「清子的爸爸来了。」
「羽廉的爸爸?」豪炎寺重复。
而在会客室内,原本还在努力跟女儿搭话的羽廉先生抬头。「嗯?外面有人叫我吗?」
「爸……」在羽廉能够阻止之前,羽廉先生已经走出会客室。
“啊啊啊啊啊真是丢脸死了……”
“拜托不要被谁看到……”羽廉在心里祈祷着,走出会客室的一瞬间却看到几乎所有队友站在旁边,脸上的惊讶表情让她几乎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噢,嗨!」羽廉先生很友善地打招呼,环视着众人,「是我们清子跟士郎的队友吧?嗯,看来是群很棒的孩子呢,身为爸爸的我真是超级放心。」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羽廉。
桃红发女孩一脸生无可恋地叹气。
「所以先生您,」圆堂的视线在羽廉父女两人之间来回着,「是羽廉的爸爸?」
羽廉先生咧嘴一笑。「没错!很高兴认识你们,闪电日本!」
「的确长得很像,」拄着拐杖的世兰小声地说:「但是气质就……」
「就是说啊。」纲海同意地点头,「这位先生居然是羽廉的爸爸啊?」
「伯父!」吹雪大喊,非常高兴地摆脱风丸的锐利眼神。(刚才,吹雪已经全部招供出来了。)
「喔喔喔,士郎!」羽廉先生将少年拥入怀中,「好久不见,我的儿子啊。过得好不好呢?清子给你添麻烦了吧?」
羽廉在一旁眯起双眼。「我哪有。」
「对啊,伯父。」吹雪後退一步,「其实都是清子在照顾我喔。」
「清……」豪炎寺注意到吹雪对羽廉的称呼突然改变了。
而且,为什麽羽廉先生叫吹雪「儿子」?
豪炎寺猛然想到……
“这难道是……”他在心里胡思乱想,“认吹雪当女婿的概念吗?”
羽廉转转眼珠,把不断交缠的双手藏到背後。「你们两个很烦欸。」
面对女儿的冷言冷语,羽廉先生却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她的头。「不要这样嘛,清子。我也没办法待很久啊,因为等一下就……」
羽廉先生想说的话,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羽廉先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後十分不在意地按下拒绝接听的按键。「唉唷喂呀,看来是来催我的呢。」他苦笑着,把手里的几个提袋交给羽廉和吹雪。
吹雪大大的眼睛望着羽廉先生。「伯父,这麽快就要走了吗?」
「是啊,」羽廉先生用指尖轻敲手表,「没办法,时间是不等人的。放心,之後我一定会去看你们的比赛!」
「什麽?」羽廉问道。
「我来东京开几场会,结束之後就可以去看你们跟深海巨浪的比赛了啊!」羽廉先生分别将两只手放在羽廉和吹雪的头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不要有压力喔,你们一定会赢的!」
「谢谢您,伯父。」吹雪回应。
「当然会赢啊。」羽廉也说。
羽廉先生认同地点头,将视线转向闪电日本的大家。
「我们清子跟士郎就拜托各位了。」羽廉先生说:「各位日本代表,後天的比赛请加油!你们一定可以踢出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比赛!」
「羽廉先生……」圆堂觉得超级感动,「谢谢您,我们一定会赢的!」
「加油!」羽廉先生说,不过他的手机又响了。他一样选择不接电话,朝大家挥手,「好啦,我也该走了。各位再见!」
「再见!」圆堂和大家朝羽廉先生挥手道别,而羽廉跟在爸爸身後,一路走到围墙外的马路上。
在一旁,已经有一辆黑色轿车临停着,等着羽廉先生。
羽廉先生朝女儿咧嘴一笑。「我走啦,清子。之後也要继续加油喔。」
羽廉只是淡淡地回应:「嗯。」
「还有,」羽廉先生迟疑地开口:「清子啊,你的队友们,是群很棒的人。」
「我知道。」
羽廉先生露出微微苦涩的微笑。「爸爸觉得你可以相信他们。」
「我相信他们。」羽廉说,迎上爸爸的眼神。
有别於爸爸的靛蓝色,她的碧蓝色双眼里,闪着不符年纪的成熟和世故。
「清子啊,」身为爸爸的羽廉先生心疼地说:「你……」
「爸。」羽廉平静地打断他,「不用担心我。」
「可是……」
「你快迟到了吧?不要让公司的人一直等你。开会的时候,身为代表的你怎麽可以迟到?」
羽廉先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精品表。「你说的对。那我……走了喔。」
「嗯。」羽廉回应,看着司机下车替爸爸开门。
坐进车里後,羽廉先生按下按钮,让车窗往下。
「清子啊,」他还是对女儿露出笑容,虽然这次显得有点无力,「你……」
其实不用这样也没关系。
其实可以再依赖大家一点也没关系。
其实可以不用一直假装也没关系。
但是,这些话,羽廉先生说不出口。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羽廉点头,而司机就这样开走了。
羽廉看着随距离拉长而越变越小的黑色轿车。
「爸,我的确相信他们。闪电日本对我而言很重要。」她转身走回宿舍,「所以,我不能多说话。」
没错。
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他们受伤。
[分隔线]
(同时)
羽廉父女走出宿舍没多久,久远监督便彷佛算好时间般突然出现,并把所有人都赶回房间。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子。
「我才不喜欢做什麽小动作!」纲海大剌剌地走出房间,大摇大摆地下楼,「看好,我就是要堂堂正正走出去!」
「这,这麽堂堂正正?不行吧?」壁山在一旁摇头表示不看好。
不过……
「Lucky!呀呼!」纲海在外面兴奋地跳啊跳。
没错,是在外面。
「莫非,现在的话!」圆堂一行人再次勇敢地冲下楼梯。
然後呢?当然还是被吓回来了啊。
[分隔线]
(十分钟後在河边空地)
「虽然说可以出来是很好……」纲海搔着头,「不过这里的浪实在是太小了。想要证明海是我的领地的话,就要增进实力,所以需要更大的浪!」
在空地旁的马路,有一辆临停的黑色轿车。
在车上,坐在驾驶座的年迈司机见怪不怪地叹了一口气。「虽然身为司机的我没资格说什麽,但是代表您实在是太糊涂了。」
「我真的记得今天要开会嘛……」坐在後座的羽廉先生苦笑着,看着手里的几份资料,「结果秘书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提醒我去签公司旅游同意书而已。」
「代表啊,您不觉得小姐跟少爷都快比您成熟了吗?」司机像个劝谏儿子的父亲一样地说:「清子小姐当初可是千叮咛万交代,提醒您一定要好好看看每天的行事历啊。士郎少爷也是……」
「好嘛,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羽廉先生难得严肃地点头,不过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话说回来,既然今天没事,我们要不要把清子跟士郎偷渡出来吃晚餐呢?」
「恕我直言,不过小姐跟少爷可是国家代表,应该很难腾出时间吧?」
「嗯,也对。」羽廉先生叹口气後别过头,看着窗外。
他突然一愣。「嗯?那不是……」
那头浅粉红色……好像有点熟悉?
他努力回想着刚刚在闪电日本宿舍楼看到的身影,还有很久之前翻阅过的选手资料,终於想起眼前这个男孩的名字。
「纲海同学?」
然後,羽廉先生随即注意到更奇怪的问题。
「等一下,他的冲浪板是哪来的?」(*1)
[分隔线]
(同时在闪电日本宿舍)
原本坐在床上的豪炎寺听到一阵敲门声,转头的同时刚好看到鬼道打开门。
「鬼道。」豪炎寺简短地问候。单从对方冷冰冰的眼神,他就可以看出鬼道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没办法理解久远监督。」鬼道劈头便说:「传闻中的诅咒、累到樱咲木中学的某起事件、还有现在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让我没办法理解他。」
在豪炎寺的印象中,鬼道一向不是会主动说出心里话的人。
由此可知,现在的他有多麽不安。
「鬼道,我明白你的心情。」豪炎寺语调平静地说:「但是,我遵守监督的命令。」
鬼道的眉毛皱了一下。「什麽?」
这时,一声「咚」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是足球撞在墙上的声音。
豪炎寺微微勾起嘴角。「是因为他。只要圆堂还相信久远监督,我也相信。」
又传来一次同样的声音後,两人回头。
「圆堂……」鬼道喃喃自语。
豪炎寺起身。「走吧。」他和鬼道离开自己的房间。
当豪炎寺打开圆堂的房门时,他和鬼道毫不意外地看到队长正在练球。
豪炎寺轻笑。「果然没办法忍受,终於在房间里开始练习了。」语毕,他上前勾走圆堂脚下的球。
「豪炎寺?」圆堂惊讶地唤道。
豪炎寺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敏捷地运球,传给鬼道。「射门,鬼道!」
鬼道即时反应,踢了一记有力的射门。
圆堂稳稳地用手抱住球,终於可以练习的雀跃让他的脸上浮起大大的笑容。
「哈,不愧是鬼道!」
随後,三人坐下聊天。
「有想过成为世界第一吗?」圆堂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只见他用兴奋和期待的语气说着。
当然,他不知道大家已经在门外听。
「FFI,是汇集世界上所有强者的大会啊!会有哪些选手呢?会有哪些必杀技呢?」圆堂灿烂一笑,「如果能够战胜他们的话,就是世界第一了!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就没办法乖乖待着。」
他继续说:「我想跟大家一起见识一下,一起发挥全力和厉害的对手比赛!然後一起得到,只有胜者才能留下的,被称为世界第一的东西!」
圆堂迎上鬼道和豪炎寺的视线。「所以大家一起挑战世界第一吧!要获得FFI的冠军!」圆堂将食指指向天空。
「世界第一!」鬼道和豪炎寺也这麽做。
这时,风丸推开门,而大家都将食指指向天空。
「世界第一!」众人同声说道。
「大家……」圆堂感动地说:「好,一定要成为冠军!」
「喔喔喔!!」
看到大家这麽热血的样子,鬼道不禁勾起嘴角。
就是说啊。
“就因为不赞同监督说的话而原地踏步是不行的。不管什麽状况,要尽一切所能。”
因为,这才是他们的足球。
[分隔线]
(半小时後在海边)
纲海满意地看着汹涌的海浪。如此澎湃,足以将任何人吞噬进深不见底的海洋深处。「很好,找这麽大的浪已经很久了。」
「不客气。」羽廉先生有点紧张地站在一旁,「不过这有点危险啊……」
纲海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口。「伯父,不用担心!我可是冲绳来的海之男!」
羽廉先生看着纲海无所畏惧的模样,过了几秒之後才点头。「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孩子……”羽廉先生心想:“跟我们清子有点像啊。”
面对难关和挑战也毫不犹豫的泰然自若……
羽廉先生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任何人这样了,尤其是他的女儿。
自从他的妻子离开之後就没有了。
「谢谢你能送我到这里。」纲海朝羽廉先生挥挥手之後,便把冲浪板抛进海里,而他趴在板上划水,往大浪前进。
当他好不容易站上浪头,却又被海水击落。
羽廉先生在岸边看着。
“你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没有事情可以阻止你。你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的。”羽廉先生自己也没有发觉,只有前两句话是对纲海说的。
纲海被大浪卷进海底时,突然回想起春奈说过的话。
深海巨浪,是海之男。
「我才是海之男!」
看着重新站上浪顶的纲海,羽廉先生欣慰地一笑。
“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回笑容吧,清子?”
当天,大家都以自己的方式练习着。
[分隔线]
(当天晚上)
久远监督在宿舍外,看着每个房间尚未熄灭的灯光,以及不绝於耳的,足球撞击墙面的声音。「总算搞清楚了啊?」他自言自语道。
冬花在爸爸身旁微微一笑。「爸爸,你的计画看来又成功了喔。」
「成功吗?不,还差得远。」
「我不是指这个计画。」冬花说:「是羽廉同学跟纲海同学。」
「如果想要赢过深海巨浪,就需要羽廉和纲海的力量。」久远监督说:「有时候,家人和朋友可以带来的影响,比我们自己想像的还要多。」
「不过,为什麽是羽廉同学呢?」
「冬花你不知道吧?」
冬花眨了眨眼。「嗯?」
「羽廉清子,虽然对关东地区的人而言是个从没听过名字的新手,在北海道可是有球场上的佛洛依德之称。」
「这个我知道。」有看过选手资料的冬花知道久远监督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是个可以用直觉和分析识破对手动作的优秀司令塔,和擅长战术支配的鬼道是不同形式的战略者。不过,直到目前,她还是封闭自己、隐藏着所拥有的力量。」
「所以,爸爸你认为……和深海巨浪的比赛,会让羽廉同学愿意打开心防吗?」
「希望如此。」
*1这其实是我很好奇的问题。(难道说纲海这位海之男会随身携带冲浪板跟泳裤吗?XDD)
2021.01.30修<第4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