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房子,她作主还得他同意不成!
言品芯跪坐在地板上继续和企划案奋战。
墨政廷就坐到她後面沙发上,看着她。
偶尔问他几句有关企划案的问题,等了好半天,他也没什麽回应。
这人就一直冷着脸,跟他说什麽都不冷不热的。
还先摆起脸子来了!
言品芯也有点儿烦,想跟他说道理,又觉得吵起来让房里的墨柔听到也不太好,乾脆不搭理他了,抱着笔电蹬蹬蹬跑到另一头沙发里,盘腿坐着敲打键盘。
俩人就这样一人占着一头,遥遥相隔,墨政廷就看着她,好半天,才说:「你离那麽远干什麽?」
言品芯这回也不想服软,低头继续敲着键盘,跟没听见似的。
看都不看他一眼。
「老婆……」接收到她警告的眼神,墨政廷轻叹了口气,只好顺从的改了改称呼:「小芯,你坐过来。」
他拍了拍旁边的位子,言品芯只是瞪了瞪他一眼,依旧没理他。
墨政廷瞧着她不搭理自己,抿了抿唇,抬手又爬了爬头发。
真是栽她手里了。
索性起身,自己走了过去。
言品芯视线定在电脑萤幕上,动也不动,余光扫见他靠近,光线一点点被高大身躯遮挡,然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言品芯硬着头皮死活都不抬头。
墨政廷忽然俯身,压低身子凑近了看着她,叹了口气:「你要气死我吗?」
言品芯倒是有些心虚的抬头,弱弱的说:「我哪儿气你?」
「你没气我?」墨政廷低声说:「你就不能跟我撒个娇,说句好听的哄哄我?」
「我靠!我还得撒娇哄哄你?」言品芯不自觉骂了句脏话。
「女孩子别动不动就骂脏话!」墨政廷眯眼,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有,不过就只是让你哄哄我有这麽难?」
言品芯捂着脑袋往後躲了躲:「你多大的人,还要我哄你?」
「你不是一直说我只有三岁。」
言品芯没好气瞪着他,「现在降到只有一岁了。」
墨政廷笑了笑,「怎麽,我在你眼底就这麽幼稚?」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墨政廷眉梢微挑,颇无辜的耸了耸肩膀,低低的说:「行,幼稚就幼稚吧!」食指又点了点她的额头,「现在让你说句撒娇的话怎麽就这麽难。」
言品芯仰着头,委屈又坚强地说:「墨政廷,你别戳我头啦!你要真想听撒娇的话,外头多的是女人跟你说,你别老是欺负我。」
她这小傲娇的模样墨政廷可太熟悉了,表情不易察觉得无奈:「你这又是闹什麽脾气?」
「……」@好文尽在POPO原创市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委屈想让你哄哄我有错吗?」墨政廷单手捧着她脸颊,大拇指指腹轻轻磨蹭着。
言品芯人往後靠了靠和他拉开距离,「……明明做错的人是你。」
墨政廷另一只手往前撑着沙发前倾把她拉开的距离又给拉回来了,看着她,嗓音低沉:「老婆,明明你身旁的位子是我的,凭什麽我要让给小柔那ㄚ头?」
「……可是我们那样是不对的。」
「有什麽不对的,你是我老婆,我们睡在一起哪儿有什麽不对。」墨政廷眯了下眼,紧抿着唇一脸的不悦,「要嘛让她睡客房,要嘛就让她滚。」
「你这人怎麽这样!」
「我怎样?我这是在跟你讲道理。」
切,这又是什麽狗屁道理。
「墨政廷……小柔是我妹妹,我不能为了你一个人就把她赶走。」
「错,她是我妹妹,是你的小姑。」他纠正她。「不然你亲口告诉她我们之间的关系?」
有时真搞不懂这两人在搞什麽鬼,老是说对方是自个儿的妹妹。
姐姐妹妹有什麽好争的,以後还不是都得改称号。
「……」言品芯因为理亏,不自觉声音拔高了点儿,「墨政廷,你又犯规欺负我?」
她眼神有点儿在逃避,像那种刚闯了祸死都不想承认的小朋友,底气不足心里很虚的样子。
墨政廷看得又气又无奈:「我又哪儿犯规了?」
「你……你……」她竟然说不出任何话反驳。
「你觉得这就是欺负人了?」墨政廷说着,手臂略一弯,头垂下去,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懂什麽叫欺负?」
咫尺距离下,两人鼻息交缠,她身上有甜香柔软的味道,总勾的他浑身燥热。
墨政廷目光沉暗,低缓说:「老婆,我要是真欺负你,你现在不知道哭多少回了。」
他靠得太近,眉眼近在咫尺,言品芯避无可避,後脑勺紧靠在沙发椅背上了。
她垂了垂眼睫,有点儿不满地说:「不要跟我说这些会让人误会的话,走开,别让小柔看见误会了。」
墨政廷拇指指腹蹭上她的唇角,揉到唇瓣:「误会什麽?我们每晚可没少做让人误会的事。」
指腹刮蹭上来的触感有点粗糙,带着不由分说的暗示味道,言品芯有点儿耳热,缩着脖子抬起头来,对上他幽暗的目光。
言品芯迟钝地反应过来了他是什麽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墨政廷已经低头吻上来。
没有试探,也没有安抚,完全不温柔的掠夺,近乎於惩罚的一个吻。
言品芯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舌尖被他亲得疼,含糊发出了一点声音,抬手抵着他挣了挣,墨政廷动作没停,扯着她两只手腕拉开往上一翻,单手扣得死死的。
她一挣扎,他就更凶,含着她的舌尖勾咬翻搅了好一会儿,才微抬了抬头,垂眸看着她。
腿上的笔电已经跌落到地板上,言品芯红肿的唇瓣上挂着晶莹的水迹,眼角憋得发红,气喘吁吁地呼吸新鲜空气。
墨政廷啄了啄她的唇,哑声说:「老婆,下不为例。」
什麽下不为例?
言品芯思维浑浊,睫毛颤着茫然又懵懂地看着他,声音也有点儿哑:「……什麽?」
墨政廷含她的下唇重重地咬了一下,疼得她呜咽了声,眼泪都冒出来了,泪眼朦胧看着他,有些无助。
「老婆。」墨政廷看着她这付可怜样子,深呼一口气,硬是把身体浓浓的燥热给彻底压下去。「就一个晚上,明天你再不让小柔那ㄚ头睡饭店,晚上我就亲自把你绑到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