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贱人,红。--第九章。

听着,哭喊着,天地如此广大,谁又瞧的到?

『你已经是我的了。』邓芹记得邓骏海是这麽说的,已经不该称他为爸爸,但她依然在挣扎,但自己无法在为他再喊声爸爸,黑鸦鸦的房间里,既使盖着棉被,但身体早已因心而冷却,也发现眼泪流不出的悲哀,找不到出口为这悲伤流放,是谁的错?

她残破不堪的躯壳,闭上眼就可以听到在扭曲的事实,是否?已经再也找不到藉口来塘塞这样的现实,接下来呢?

邓芹不晓得怎麽做,世界就在选转般,没有指北针又该怎麽样的寻找出口?

时间不断的前进,每晚的侵害、男人的喘息声,邓芹已经再也叫不出声音,恐惧是什麽?早已淡忘,只剩下的重覆、重覆,然後等待、等待。

崩溃的时机。

她想,她已经无必要再挣扎,所谓的幸福,难道就只剩这所谓的悲哀?在学校她已经成为角落里最不显眼的人影,曾经的朋友,在现在也只是冷眼旁观。

是不曾告诉别人,她的哀愁,只放在心中,忍着凌辱。

『一年四班,邓芹请到导师处找刘芳美老师。』广播朗诵着,上一个人讲的话,坐在书桌前沉思的邓芹听完後只好起身,慢慢走着。

「老师找我有什麽事吗?」柔柔的嗓音响起,但说话的人,原本那张精致的脸庞,在现在看来变得有些憔悴,刘芳美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心中有不停的担忧,她是怎麽?原本活泼开朗的她去哪了?

『邓芹,老师最近看你,好像憔悴了许多,你是发生了什麽事吗?可以跟老师说说看呀。』刘芳美看着眼前的邓芹,担忧似的说道,眉间是皱着几条纹。

邓芹抿了抿嘴,摇头说道「老师,没有,只是我最近有些睡不好的。」差点冲出的事实,就在那刹那差零点毫米的理智,就不行了邓芹心想着,不能说出来,为什麽不能?另外一个声音重心理传至脑海中。

『你真的没事吗?』刘芳美像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是呀?为什麽不能?每晚上她所面对的那个男人,是否还是她的爸爸?是吗?邓芹不断反覆的问着自己,不断的抉择、思考、旁徨。

但是如果连爸爸都没了,那她还剩下什麽?邓芹想到这,下意识的咬了咬下唇,便摇了摇头,「没事。」邓芹低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便道「老师,我看快上课了,那我先回教室了。」说完,老师都还来不及反应邓芹便马上转身离去,只留下老师的疑惑和不解。

每次想说时,那堵墙就在阻挡是吗?邓芹想着,脸上是漾起的是悲伤的微笑,依然不行呀。。

放学後到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中间的时间邓芹不断的在街上游荡,她不想回家,她不想看到那些有关悲伤的人、事、物。

「呀-。」邓芹缓缓的将门推开,然後走进了玄关,这屋子里还是黑漆漆的,她正在将袜子脱到一半,突然的有道男声响起,『你去哪了?怎麽这麽晚回来?』邓芹听到了停下动作,爸爸?怎麽会?他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然後邓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是酒气?现在才发现有个人影坐在餐桌前,而餐桌上还有些高低不同的瓶状物,看到这,邓芹不由得的寒毛直竖,好久没感到的恐惧感,就这样油然而生。

顾不得未脱完的袜子,她不断的往後退,可是身後的触感告诉她,她已经无法退後,对!她要逃出去。

想到这,邓芹随之马上的转身准备将门打开,但一切都来不及了,那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後攫住了她的纤腕。

她看见了,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悲愤和凄凉,她的爸爸,『你去哪了?贱女人,你是不是和你妈一样也跑去男人厮混去?啊?讲话呀。』说完,邓骏海随即将邓芹的身体往地上摔,然後又抓起邓芹的那头长发将她的脸抬起,邓芹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在言语,悲伤和疼痛一次冲上心头来。

邓骏海生气地朝她脸上吐了口口水,便拉着她那秀发将她拖进了放间里。

「碰!-」邓骏海将门大力的甩上,然後里面就不断充斥着传不出房门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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