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很纯很热烈--026总裁病了

因为青岛项目出纰漏加上要忙阜盛家纺的方案,全体员工都在忙,宁小纯已经连续加班三天了。但是今天比较奇特的是,宫澈居然没有来上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身为助理的她也不敢过问总裁的事情,但是有一份文件急需他签名,无奈之下,宁小纯只好拨通他的电话。

过了许久电话才接通,宁小纯赶紧说:“总裁你好,我是宁小纯,有份文件需要你的签字。”

“咳咳,我现在在家,你拿过来吧。”宫澈的声音嘶哑低沉。

“你,没事吧?!”宁小纯觉得他的声音带有病态感,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感冒……你拿过来吧,地址你还记得吗?”语气虚弱得很。

“嗯,记得。”她去过一次,心念一转,她问道:“你吃药了吗?”

“咳,你过来吧。”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宁小纯盯着电话,突然想起他说过他不喜欢中药的味道,难道他讨厌吃药,害怕吃药?!宁小纯像捉到他的小辫子一样,突然笑了出来。但想起还有正事要做,就立即拿起文件和包包下楼了。

她在楼下拦了一辆的士,想着应该可以报销车费的,就不委屈自己坐公交了。经过药店的时候,她叫住司机,下车去买药了。感冒药、止咳水、退烧药一应俱全,还买了冰袋。

宫澈的住处位于全市最贵的住宅区地段,环境优美,交通方便,住宅小区的门卫、巡查、监控等设施设备工作做得非常好,宁小纯通过重重关卡,还要给宫澈打电话确定才能进去。宫澈住在九楼,宁小纯抱着一大堆东西在等电梯。这里的电梯有四部,却很奇怪,只有一部在工作。

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子走过来,道:“小姐,有电梯出了故障,我们准备将所有电梯进行定期检查维修,你要上的话就赶快了,可能待会你下楼的时候要走楼梯了。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哦,谢谢。”电梯到了,宁小纯赶紧走进去。宫澈的住处在九楼啊,她穿着高跟鞋走下来,那她的脚不是要受罪了吗?她必须快点让宫澈签字然后赶在电梯检查维修前走人。

宁小纯站在宫澈家门前按门铃,过了许久才听到屋内有拖鞋踏地的声音,大门咔嚓一声开了,她抬头迎上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点苍白的脸。宫澈穿着居家服,一身清爽,别具风格,如果忽略那微蹙的额头和紧抿的嘴唇,那就更完美了。他侧过身让宁小纯进来,然后走向吧台,“要喝什么?”

“不用了……”宁小纯答道,她要赶紧下楼。

宫澈的家设计得简洁大方,极具男性气息。吧台后的酒柜里摆放着一瓶瓶各式各样的酒。宫澈没有理会宁小纯,自作主张地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刚要转身,顿觉一阵晕眩袭来,他连忙按住桌面,将身体靠在吧台边,手里的杯子却放倒了,敲在吧台弄出清脆的声响,水顺着流下,弄湿了他的衬衫。

宁小纯回过头就看到吧台那边的狼狈,她赶紧跑过去,扶住宫澈,却被他的手臂的灼热温度吓到了。他满头大汗,嘴唇紧抿,她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边说边抚上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她赶紧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到沙发上。她掏出买来的冰袋,敷在他的额头,“看医生了吗,吃药了吗?”

宫澈扯出一丝笑容,道:“没……”

“你,你……”宁小纯气的说不出话,这个人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啊。

“我以为躺一下就行,谁知这病来得凶猛……”宫澈苦笑道。

宁小纯赶紧跑去拿湿毛巾给他擦擦脸降降温,“转成肺炎就麻烦了,我们去医院吧,不,打120好了。”

宫澈拉住她的手,“太丢脸了……”

“你是要命还是要面子?”宁小纯无奈极了。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宫澈笑道。

宁小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厦的电梯不是维修吗,如果打了120,医务人员和担架怎么上来?

“你能站起来吗?我现在打120,然后我们下楼去等,这么快一点。因为大厦的电梯要维修,晚了我们只能走楼梯下去。”宁小纯说完就扶起他。

“这是九楼,”宫澈露出苍白的笑容,“估计我走不下去了。”

“那,隔壁有人在吗,对了,叫楼下的保安也行的。你等等,我下去叫他们帮忙。”

宁小纯跳起来,正准备冲出门,却被一只灼热温度的手拉住,宫澈说:“不要……”

“你这时候才要顾及面子吗?”宁小纯要甩开他的手,他的眉眼充满笑意,道:“我的意思是不用叫120,也不用找保安帮忙,你帮我call我的家庭医生吧。”

早说嘛,亏她还这么着急,“电话在哪里?”

“房间,谢医生。”他说完就疲惫地闭上眼睛。

宁小纯赶紧跑去拿手机打电话,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擦擦汗,对躺在床上的宫澈说:“我下班后不用去健身房了,刚刚已经运动了。”

宫澈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那就好,省钱。”

“你这小子……”

“医生,你赶紧给他看病吧,等会就要烧坏了。”宁小纯催促着似乎要闲聊的医生。

“好,好,小姑娘别着急。”医生对宁小纯笑了笑,就着手给宫澈看病。

托谢医生的福,宫澈很快吊上了点滴,烧也不那么厉害了,他对宫澈说道:“有病就要及时治,再晚些转成肺炎就麻烦了。”对宫澈说完就转过头安抚宁小纯:“他吊两天点滴,吃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宁小纯将谢医生送出去,回来的时候看见宫澈已经睡过去了,看来文件是签不成了。她也不能立即走人,抛弃病人独自在家,良心过于不去。所以她就留下来给他熬了粥,喂了药,待他退了烧才回家。

她走出大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肚子咕咕地响起来,她才发现她午餐晚餐都没吃。此时的她浑身发软,疲累不堪,这算不算是因公牺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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