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曦细细的、暧昧的呻吟划破夜晚的静谧。前後夹击的快感让她心痒难耐。
令狐真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舌头一刻不停的继续舔着缝隙,慢慢刺进她娇小的花穴……
“啊……”应曦的呻吟逐渐急促并且响亮,她的意识还停留在睡梦中,肆无忌惮的坦白自己的感受。也许在她的梦中,正在与应阳,又或者是奕欧共享鱼水之欢。讽刺的是,如果令狐真知道了她的梦里并没有他,还会如此卖力吗?
令狐真的舌头在她身体里钩刮着,抽插着,极尽挑逗。他的唾液和流出的花蜜混合在一起,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应曦被这湿热的东西弄的快要晕厥过去,意识越来越模糊,甜腻的呻吟被破碎的喘息取代,像一条离水的鱼。
令狐真转移阵地,用嘴唇吻遍了她的全身,湿润的舌头不停地舔着,他想在她的分一寸皮肤都留下自己的印记,他想她的每一丝喘息都弥漫自己的味道。
他将应曦翻了过来,拉高她屁股,用她的大腿将自己肿胀的欲望夹紧,快速律动起来。令狐真下颚紧绷,头上不住冒出细汗,他不想迷奸她,只能用这种方法纾解。内心的矛盾和欲望让他泄恨般用力摩擦着她,看着她随自己动作无力摆动,心中才有一丝舒畅。
应曦低低地呻吟着,芳草地不停歇地分泌着蜜液。那蜜液淋在令狐真青筋暴起的粗长上,充当着润滑剂。他不知疲惫地耸动着腰,心中畅快又痛苦。
“应曦……应曦……嗯……”随着一声闷哼,令狐真发泄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两手留恋不舍地轻轻揉捏她高耸的玉峰。
“应曦……”他似叹息似呻吟的声音飘渺在夜空中。什麽时候,我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与我共用周公之礼、鱼水之欢?
高潮过後是无尽的空虚。没有情感基础的欢爱就仅仅是兽性的交配,而像他这样单方面的爱恋,偷偷摸摸地占有,痛苦尤甚。平静过後的令狐真睁着眼睛,看着应曦安安静静的睡颜,心里矛盾与痛苦交织,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她身上了。
得到了她的人又怎麽样?阳哥和奕欧哥那两关怎麽过?他又看了一眼应曦左手手腕上的玉镯子,还有脖子上的玉佛,这都是他们对她爱的体现。而他送给应曦的水晶耳环,还是监控用的……
忽然他感到奇怪:程应阳送给应曦的玉佛原本就是一块玉,为何好端端地镶嵌在金子上呢?又重又俗气。他小心地把玉佛取下,在台灯下细细观察,只觉得那纯金做的玉托很厚,中间像是又隔了什麽东西。他索性起身去客厅,找来一把小刀撬开,果不其然,里面是一个微型追踪器。看来阳哥早就做了‘安全措施’了!难怪他能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
神使鬼差的,也不知出於什麽动机,令狐真把里面的电池取走,没了电源的追踪器就彻底没戏了。他折回房间细细察看了奕欧送给她的玉镯,没发现什麽额外的东西。这样一来,应曦的行踪就只有他令狐真可以掌控了!
做完这些,他忽然感到一丝畅快,可以安心睡觉了。不过应曦身上黏糊糊的,两腿之间还有他的‘种子’,睡衣也沾染上了,他只得拿湿毛巾从脸到腿细心擦拭,又为她换了另一套白色的桑蚕丝家居服;自己也冲了澡了,然後搂着她,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