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珏作为前朝皇子,政治立场本来就是完完全全的皇权至上,而他既是兵戎起家,手上的权力向来也抓得十分牢靠,蔚王等人能将推新政之论推出,完全是藉着衡珏与旧世家反目的情况下趁机而起。衡珏一直没有压制,主要是基於情势,不愿造成年轻士子反弹,以致於腹背受敌而已。
而现下旧世家的力量已被衡珏削弱大半,对政治敏感之人,也曾猜测新帝可能会在某个时机点,雷厉风行的开始扫荡新政的言论,可是也多少抱着点侥幸的心态继续。
毕竟新帝在许多事情上极为开明,譬如在女学与普及教育方面,他不理会保守派恢复旧貌的意图,持续积极推行文教,甚至还有传闻,他有计划开女子恩科。
此外,他在政治决策上英明果断,在细节处又往往不失仁厚,与年轻士子的互动也极为良好。对许多人来说,圣武帝毫无疑问是个明君,也因此总认爲他应当不会拿着对付世家的手段,用来对付新派士子。
只是离春也很清楚,衡珏在政治上心思向来深埋,从不妄动,但若时机成熟,立刻会果断下刀,狠戾无情,从他领兵的风格及扫荡世家的手段就能窥知一二,他既然这样说了,便不可能只是诳语而已。
想到自己与他的纠葛,想到新政议论之後的发展,离春只能黯然应道:「⋯⋯臣妾知道了。」
说完,她颤抖的将磁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咬了咬牙,便往自己身上抹去。
她心中多多少少能猜出那是怎样的东西,所以一开始时总想拖延,慢吞吞的在手臂上推展着,却听到衡珏嗤笑一声:「你尽量慢慢推,慢慢往不重要的地方抹,抹完了朕这儿还有,这东西无论抹哪,用量重了总有你好受的。」
听到他这麽说,离春羞愤交织却无法发作,只能硬起心肠,紧咬牙根直直将那液体往胸脯上倒下,胡乱地在身上抹了抹,又旁徨的在小腹上游移,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抹去。
她双眼被蒙住,很难清楚察觉衡珏的位置和模样,但或许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她总觉得他正目光热切的看着她所有的动作,本来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逐渐烫热,从她小腹上一点一滴的往她腿间流去。
羞耻感侵蚀着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隐密之处,哪知却听他暗哑的说道:「张开腿,把药抹进去。」
「⋯⋯皇上⋯⋯」离春低声的乞求道,可惜他对她的哀求无动於衷:「若不能吸引朕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朕就回去御书房找人翻旧帐。」
离春挣扎了一会儿,终於慢慢地张开了腿,沾取了一些药液,缓缓的往自己的腿根处探去。
此时她沾染上药液的肌肤与胸口,已经开始扩散出被虫蚁啃噬的麻痒,纵使房间内正烧着地龙,整个空间十分温暖,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
离春发抖的手指在幽谷前徘徊着,本来并不愿这麽快就进入缝隙,但受到媚药的刺激,加上衡珏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花穴很快就开阖着吐出了蜜汁,在她指尖稍稍滑过时,一口就将指腹吞入。
「呀⋯⋯」
即便之前和衡珏曾有无数次的交欢,但离春从来没有自渎过的经验,因此当手指进到体内时,指尖的触感与异物进入体内的双重刺激,让她不由得又夹紧了双腿,无法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离春⋯⋯」衡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你若不将腿张大,好好的把药涂进去,朕立刻就离开这里。」
他话语中赤裸裸的威胁,立刻让离春清醒过来,喘着气哀求道:「别⋯⋯皇上⋯⋯别走⋯⋯」
她强忍心中的羞耻与身体一波波袭上的异样感受,努力撑开了自己的腿,哆嗦着身体,试图将手指探的更深,不过此时,冰凉的液体突然大量的淋上她的手掌,看不到状况的她惊呼着停下了动作,却听衡珏的声音饱含着恶意说道:「你手上的药没了,朕再赐你一瓶。」
这时候离春才知道,他竟是又倒了一瓶媚药给她,要她全数涂入体内,但事到如今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努力将手指探入花穴深处,并任由掌心上大量的媚药沾染上花瓣,在她的动作之中,沿着手指流入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