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再次感受到,有人亲吻我、舔弄我的身体,我醒了过来,看到是柳明,我说到
「主人,您这样叫人起床的方式,真是独特啊。」
柳明扑过来,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到
「那当然啊,你不喜欢吗?」
说完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弄着,但失败了,他瞬间抬了起来,又降下去就好像是钓鱼般的戏弄着我的舌头,我发出呜的声音,表示抗议,但一样抗议无效,他爽朗的笑声,表示着他很喜欢这样的娱乐,但突然他抓着我,将我翻伸到他的身上,我两脚开开的坐趴在他身上,这是一个与现在身分,完全不同的姿势,但他强壮的手臂限制住我的举动,他说到
「我要干你,而你要扭动身体,取悦我。」
我笑了一下说到
「是的,我的主人。」
说完柳明放开了我,让我可以坐起身,还调整姿势,将他的宝贝插进我身体里,我深吸口气後,开始扭动着腰部,摆动着上半身,伸手去拨弄着我的头发,喔!它最近越长越快,也越浓密发亮了;柳原像是一个观众,看了好一会後,他才伸出手来,加入我,不断的揉捏着我的双乳,玩弄着我,使我发出淫荡般呻吟声,刺激着我们两人,我越摇越快,他的手劲也加大了许多,但都还是我可忍耐的范围内,好一会後他宣泄了,我也瘫在他的怀里,但我没说甚麽话只是静静地躺着,当他喘完气後,带着我进到浴室洗涤一番後,柳明替我挑选了一套洋装、内衣裤和丝巾,接着说到
「我先下去,你穿好便下来。」
我说倒
「是。」
是的,他很奇怪,他的眼神中透漏着有心事,但昨晚不还狂野的玩弄我吗?报表我也看了,没怎样异常啊,算了,他不说也不好追问,我默默地穿好衣物,走出房间下了楼,来到厨房後,柳明已经将我的份营养品和营养餐、开水放置在餐桌上,我拿起来,乖乖地将它们送进我的胃里,不一会柳明拿着公事包,快步地走向门边,我正要起身,他居然出手制止我说到
「吃好就上楼,准备上课,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快速的在玄关穿上皮鞋,走了出去,虽然我完全不知是怎麽了,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太好的事,不然柳明不会这样异常,但我又能说甚麽呢?我乖乖的把瓶子放进流理台,打开水龙头清洗着,之後把它晾乾,我走上楼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浴室中开始做保养步骤,完後我走出了浴室,回到书桌边坐下来,继续拜读着那本营养学的书,过了好一会,陈惠来了,我该问吗?算了,陈惠今天教我的是彩妆入门,她先提醒我脸部化妆,该注意哪些地方,底妆怎样打会均匀,才不会显得怪,眼影该怎样配色,睫毛膏怎样画,等等⋯,直到快日落时,她才说了一句
「听说今天,日本分社的人员来开会。」
我说倒
「那怎样呢?」
陈惠笑了一下说到
「柳部,果然没跟你说,你应该知道,柳部曾经去过日本分社,见习七年的事吧?」
我点了一下头,陈惠说到
「当时他是以储备社长的身分见习的,精明干练是他当时的风评,原本很有机会能直接成为日本分社社长,但没想到总裁,居然任命了他新任夫人的小儿子,去接替日本新社长的位置,原因居然是因为柳部,当时正在交往的女生,居然出面说了一些柳部的丑闻,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逼的柳部只能回国接任业务部部长位置,而那女的不仅成为新日本分社社长夫人,还兼任日本分社公关部部长职务,这回听说也随新任社长来了。」
我说倒
「那你知道,那女的喜欢画怎样的妆,和穿怎样的衣服吗?」
陈惠一听吓到说到
「这样不好吧?」
我说倒
「拜托吗!惠姊。」
陈惠拗不过我,只能帮我上妆和挑选类似的衣物,之後陈惠便说到
「希望明天,还看得到你,先走了掰掰。」
我笑咪咪地送走了陈惠,便没脱衣物的直接跪坐在大门口,这是一场赌局,但我有我的理由,非要这麽做,要医治伤口,有时就必须掰开伤口;我静静的等待着,柳明回来,我的心跳紧张的跳动着,大门开门声传来,我知道赌局开始了,柳明走了进来,我跪拜在地,但用的是日语说到
「欢迎回家。」
要玩,就要玩大点,柳明被我的举动愣了一下,当我抬起身体来时,他退了一步,那步并不是被吓到的举动,而是他藉退後,压制他想暴走的冲动,他冷冷地说到
「去卸掉。」
我听得出来,他在压抑情绪,我说到
「我这样,不好看吗?」
柳明说到
「去卸掉!」
我感受到他的双眼在冒火,看来这女人真的伤他很深,所以他今天才会怪,但对方是新妈的媳妇,他的弟妹,就算满肚子火,也没地方发泄,还得装笑脸,苦啊、恨啊、怨啊,但只能无奈;不行,我白苍柔不允许我的男人这样,反正我赌上契约上,我生命受到最高阶保护,这款规定,只要我不会死,我来充当一下那女的,让柳明发泄心头的怒气,这样他会好过一点,这样接下来在面对那女的时,柳明也才会比较舒服,我就是这样想的;於是我说到
「怎麽?堂堂的业务部部长,居然也会惧怕,我这一弱女子的装扮吗?」
柳明抓狂了,他皮鞋一拖,冲了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往後拖拉,椎心刺骨的痛,让我眼泪夺眶而出,我伸手抓着头发说到
「你就只会要我卸掉,当做没发生吗?你就不愿意把我,当是她发泄一下怒火吗?」
柳明停下脚步,放开我的头发说到
「你不值得,为我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说倒
「为什麽?我是你的母狗,就是让你发泄用的,那个件女人对你做这样的事,只因为她的身分,你不能动她,还要赔笑脸,那你体内的怒火呢?为何我就不能替你化解呢?」
柳明冷冷地看着我说到
「陈惠,跟你说的是吗?那她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我说倒
「为什麽?你不想赢得比赛了吗?你不想带我到处去分享了吗?」
柳明用接近抓狂的口气,对我咆啸着
「我想,我作梦都想,但我不容许一个八婆,对你说三道四。」
我说倒
「你难道不知道,我感受的到你今天早上的情绪吗?但我不知道,又不敢问,惠姊主动讲,让我知道,让我有机会替你分担,这样有甚麽不好?」
柳明说到
「你不需要,做到这样。」
我说倒
「为什麽?我是你的垃圾桶,我愿意接受你的发泄,因为我希望你在外面是神采飞扬,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那些负面情绪,全都给我让我来替你承担,好吗?」
柳明说到
「别说的,好像自己是圣女一样!你⋯你。」
他居然会说不下去,我冷冷地说到
「是啊!我就是下贱、淫荡的母狗,专收别人负面情绪的泄慾工具,根本不是甚麽圣女,去他的圣女。」
柳明抱住我,紧紧的抱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我说到
「使用我吧,对我发泄,把你体内的怒火,都交给我好吗?我超爱你那自信的笑脸,我不想要它消失。」
柳明说到
「乖,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
我脱开他的胸膛说到
「真的?」
柳明说到
「是的,但因为这样,我必须对计画做跟动,我今天就要对你,进行綑绑和鞭打调教,接受就跟我来,不然,就永远别管我的事。」
有你的柳明,把问题丢还给我了,哈!也对,说永远比唱得好听,也比做要容易千倍,但要是这里就退缩,那之前的努力就完全是白搭了,戏要唱就要唱到底,敢赌也得赌到底了;我坚定的点了个头,之後便跟着柳明往一楼内侧走去,那是他卧室的所在,喔对喔!到现在我都还没踏进那房间一步,柳明转过头说到
「想都别想。」
我低声说道
「小气。」
柳明没理我,只是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门上有块招牌,斗大的四个大字
(禁忌之地)
阿对喔,我对这间房间的认知,好像也只是这四个字,柳明拿出钥匙将它打开,推开门进去时看到的不是甚麽特别的房间,而是一个长廊,两旁是高耸的墙壁,墙上是超现实主义的画风,画的是日式古城的风貌,在道路两旁扑满着黑灰色的鹅卵石,整个长廊就彷佛是时光隧道般的奇特,柳明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头顶上是星光
「难道,我们是在後院?」
柳明说到
「是的!这是我特别设计的後院,因为我们要去的风格与本屋,有截然不同的风格,但你会爱上的。」
我是充满疑惑和满心期待,毕竟这是从懂我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语,那怎会让我不期待呢?过了没一会後,我双眼张的大大的,因为我眼前出现的是一栋日式古建筑,华丽的一楼建筑物,我的天啊!居然坐落在这,我的脚步加快了,来到它前面,看着它,颤抖的手伸去抚摸着那柱子,我疑惑着敲弹了一下,惊讶的说到
「桧木!」
柳明说到
「很厉害,的确是桧木雕刻成的,涂上了防腐的漆料。」
我惊讶的看了看,整栋建物的房梁、地板全是木制,若全都是桧木说到
「天啊!这⋯这花不少钱吧?」
柳明说到
「还好,就有些疯狂,想把当年师父的住居,仿照过来。」
我说到
「你就是在,这样的屋子里,拜师学艺的?」
柳明说到
「是啊。」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比的,柳明笑了笑说到
「不进去,我怎麽调教你呢?」
我笑了一下,便脱去鞋子,踏上去了,我伸手将拉门拉开说到
「打扰了。」
走了进去,我的天啊!全部是塌塌米所铺成的地板,四周墙上挂满着,麻绳、长短鞭子、马鞭等道具,上头梁柱是被漆成黑色的圆细木,搭建成如同裸空棋盘样的天花板,好几处还悬吊着滑轮,屋内柱子个有些铁环设计,还有一个木马摆在房间的一角,我虽然迷恋他屋内的味道,但面对这四周的摆设,实在相当的震撼心肺,柳明将拉门关上,点亮了屋内,我往後退了一步,柳明说到
「脱衣服。」
我才刚伸手,他便扑过来三下两下的,把我扒个精光,我吞了一下口水,柳明说到
「现在後悔,还来的及。」
这是在说哪一国笑话?都走进这里了,哪还有甚麽後悔药可以吃呢?我深呼吸说到
「来吧。」
柳明说到
「恩。」
说完她拿了一个铁钩,将我带到一个位置,并要我站在那,接着他铁钩往上一勾、一拉,把一个滑轮拉了下来,之後固定着之後,他走到一边把铁钩放下,拿起几綑麻绳和一条布条走了回来,先将麻绳丢在地上,接着用布条将我蒙起来,我说到
「这⋯。」
柳明说到
「闭嘴。」
我喔了一声没在出声,我的心跳声,回荡在我的耳边,在视力完全被夺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会感到恐惧吗?其实还好,在大学时我便有修过一堂,关於特殊人士的课程,它里面就有一个体验活动,便是蒙眼走在校园中,那时才是第一次被夺去视觉,那种恐惧不安,我一辈子难忘,这可能也是使我对被蒙眼,有一丝丝的恐惧与排斥的原因吧,但我的调教者是柳明,我心中的恐惧已降到最低程度,我温驯的站在那边,等待着他将麻绳解开,过多的麻绳摔在地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让我紧张,喔对了!当视觉被夺走後,其他的感官都会瞬间提高敏感度与敏锐力,所以麻绳掉落的声音,对我来说,就显得挺大声的,当然还有我呼吸的声音,柳明说到
「恩。」
我说倒
「我的手是前面,还是後面。」
柳明说到
「前面。」
我乖乖的将双手伸向前方,紧靠着,柳明开始用麻绳熟练的,綑绑我的双手,捆好後他将麻绳往上丢,通过了滑轮下的吊钩,我的手很自然的被拉向头顶,接着他将麻绳缠绕过我的乳下,往上拨弄几下後,开始綑绑着我的乳房,就如昨天一样他将我的双乳,再次集中綑绑着,让它们更加丰满,我呻吟着,因为今天明显的有些紧,但还不至难以呼吸的地步,柳明说到
「去,没看过一个G乳的,要委屈当C乳的替身,这要人怎麽模拟啊!」
我噗哧的笑了出来,柳明往我乳房甩了个巴掌,我啊的叫了一下;为!是你说笑话的耶,捧场还打人;柳明冷冷地说到
「我高兴。」
恩很棒的理由,之後柳明继续且熟练的,綑绑着我腰部、腹部,接着又将麻绳往上抛去,通过滑轮下的吊钩,一拉我的身体微微向上,我必须垫脚尖才能稳定身体,不妙,他是要用吊捆吗?柳明说到
「放轻松,将自己交给我,你越紧张,只会越难受。」
我说倒
「是。」
好,很棒的解说,但放松⋯,你试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还要放松看看;但柳明没说话,只是继续綑绑着,他开始綑绑起我的左脚,我听到滑轮滑动的声音,恐怕是他拉动另一个滑轮来,他将綑绑在我大腿的麻绳往上抛,通过滑轮下的挂钩後,一拉我的左脚不得不被强行拉高,接下来轮到我右腿,柳明毫不迟疑的綑绑着,不一会又是滑轮的声音,他将麻绳抛上去,但这回他没马上拉,他很细心的查看着其他的麻绳,在确定後他把我的右脚拉上去了,我啊的一声,柳明马上说到
「放松!」
是是,放松,我再努力啊!柳明说到
「那就继续努力。」
说完他继续做了些补强的工程,确保我张开双脚,被吊着时的安全与稳固,我知道,我现在是浮空,还是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浮空在屋内,我的脸火红的,有些发烫,柳明走到我背後,在我耳边说到
「你真是一件最美的艺术品。」
我说倒
「旺。」
柳明说到
「不!这里你不是母狗,我准许你用人话回答。」
我说倒
「感谢。」
接着几秒钟内,我居然除了我心跳声与呼吸声外,没听到半点其他声音,我有些慌张,接着我听到马鞭画穿空气的声音,我安心了一些,原来柳明是去拿马鞭,接着冰冷的皮革,按压在我背上,好冰冷,我喔了一声,马鞭轻轻的滑过我身体,在一片黑暗中,我完全掌握不到任何情报,我和柳明异口同声说到
「放松。」
拜托,可以换句台词吗?我也知道,但我很努力做了,柳明没给我多少思索的机会,他第一鞭挥了过来,接触点,我的屁屁,我啊了叫了出来,柳明说到
「如何?」
我说倒
「谢谢。」
柳明没理我,继续动作,只是他有停顿了几秒,之後我的乳房被冰冷的马鞭按压着,我呻吟出来,柳明说到
「太早了。」
话刚说完,便短距离的抽打我的乳房,炙热的感觉冲击着我的脑袋,我伸手抓着麻绳,柳明的马鞭,继续滑动向下来到肚脐眼後,消失了!但没几秒,我便感受到由下往上大腿内侧,被鞭打的感觉,我哀号了一下,柳明说
「如何?」
我深呼吸说到
「谢谢。」
接着柳明在我屁屁,开始抽打了好几下,我来不及反应,屁屁的炙热便如海浪拍打海岸般,不断燃烧着我的身体,之後我听到马鞭被丢在地上声音,柳明从正面靠向我,一手抱着我,一手揉捏我的乳房,并将宝贝插进我的阴道中,凶猛的插统着,疼痛的感觉不断刺激着脑部,但这才有被当发泄的感受,我不断的呻吟着,柳明低头吸舔我的乳房,轻咬着乳头,大量的电流再次贯穿全身,我叫换了出来
「好爽,好棒。」
柳明狂野的动作,超越过去的玩弄强度,但我还是不断接受着,当柳明在我体内发泄後,他退开来,我听着他的喘息声,不一会他说到
「还可以吗?」
我说倒
「可以。」
柳明说到
「恩。」
接着他再次拿起马鞭,开始我往身上抽打,手臂、乳房、背部、屁屁、大腿,我不断哀号着,因为他的力道,都高过之前任何一次,虽然我猜想的到,这还不到他的八成力,但在好一阵抽打後,我还是濒临昏迷的阶段,痛苦与炙热,泪水是的虽然是我心甘情愿,但痛还是逼出我的泪海,柳明这才松手,开始伸手要解开绳子,我喘着气说到
「这样⋯就好了吗?」
柳明说到
「别疯了,你已经浑身是伤了。」
我说倒
「那⋯那也要⋯您气⋯气消。」
说完我被疼痛击昏过去。
次日陈惠没来,但并不是柳明要她不用再来,而是因为我全身都是鞭伤,需要休养,所以柳明打电话跟陈惠,请了一天假,让我可以好好休息,这是我跟陈惠确认过,确有此事,我便放心了;当然这也算後话,因为当我醒来时,已是午後,照理说我房间里,应该是陈惠和我,但我张开眼却是一个壮硕的背影,他虎背熊腰的背影,让我再次想起第一次在电梯里,看到他背影时,那心跳剧烈的情况,现在我被他玩弄多次,为何这背影还是那样令我迷恋呢?正当我想翻身时,身体的疼痛,让我叫了出来,他听到了,连忙转身过来,看在我眼中是极度的亏欠,这傻瓜,他连忙伸手,轻柔的按着我的双肩,并说到
「乖,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快!躺好。」
声音充满着温柔,天啊!您不用这样对我说话啊,没错,他就是柳明,我乖乖的听话,不乱动躺好,但没十秒的时间,我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连忙说到
「今天不是才星期五!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该去公司吗?」
柳明伸手,押着我的唇说到
「好了,别多想,好好休养,你身上都还是伤,我不放心把你丢在家里,便跟公司请假一天,留下来陪你。」
我微微张开嘴,伸舌头点了他的手指,味道是苦涩的,不是吧!但男人,你千万别把想的说出来,於是我把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他⋯哭了,这叫铁汉柔情吗?他是为了我吗?」
我柔情的看着他,柳明连忙把手收了回去,说到
「别⋯别那样想我,别忘了,让你现在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鞭伤,的罪魁祸首是我,你不该对我如此温柔的。」
我笑了笑说到
「这可不像我所认识的龙宗啊!」
柳明说到
「龙宗是因为在网路上,就算说的再激烈,也就只是网路文字爱慾,你身上不会因此有伤口,更不会像现在一样,没法下床。」
我说到
「我可以看一下,到底是伤多严重吗?」
这要求,应该不过分吧?我这样想着,柳明颤抖的手帮我掀开了棉被,我一看,恩好在我吃的营养品很多,使我现在没晕过去;手臂、乳房、腹部、大腿等处,皆有多条火红色的鞭伤,那更不用说我的背部,还有炙热的屁屁,就算没法看到也想的到,有着相当多的鞭伤,我闭上眼说到
「麻烦帮我,盖一下被子感谢。」
柳明相当轻柔地,帮我盖好被子,柳明说到
「我真不该,像发了疯一样鞭打你的,我⋯。」
我说到
「您可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吗?我从不後悔,我所做的决定,包括答应,当您发泄的玩物;既然是要让您发泄,我就无怨无悔,让您这样对待我,只是⋯。」
说道这,我停顿了,柳明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到
「我知道,你想说甚麽?好我答应你,跟你说我和他的事,放心,因为你,我已经释怀了。」
我点了点头,柳明坐在我床边,拿出菸盒抽出一根,将它点上,深吸一口後,慢慢地吐了出来,在朦胧中他说到
「她叫田中秀美,原本是东日本分社会计部的一名职员,长的不错,喔!胸部没你大,这我说过了。」
我笑了一下说到
「东日本分社?」
柳明说到
「喔!也对,陈惠跟你说的可能是日本分社吧,其实在日本,分社共有三间,东日本分社负责北海道、东北、关东、名古屋地区,西日本分社负责关西、中国、四国地区,南日本分社负责九州及那霸地区。」
我点了一下头,柳明接着说道
「我和她认识是在师傅的一次聚会中,喔也是要求戴面具的聚会,那时我还是门外汉,师傅现场示范了一个捆手的入门式,要我们分组练看看,她正好跟我一组,之後我受到师父赏识收为入门弟子,而她知道後,便常来找我,渴望綑绑她,我便用师傅教我的,用在她身上。」
柳明说到这,又吸了口咽,我说到
「那她可以说是,你的练习对象喔!」
柳明点了点头说到
「是啊,她是我的练习对象,一路看我从一个新手到熟练者,我们的关系,也相当稳定,但就在第四年开始,她的要求越来越变态,可以说甚麽都要,包括那个。」
说着柳明指向浴室,他的意思我很清楚,是指便所,我恩了一声,便没说话,柳明接着说
「於是我们见面时间便减少了,直到东日本分社社长选举登记时,小妈的儿子,柳瑞出现跟我一起登记竞选;没想到她居然出来爆料,我喜欢綑绑、鞭打,导致当时与论譁然,所以我提出退选,让柳瑞顺利当选,之後她便嫁给了柳瑞,而我回来接任业务部部长的位置。」
我冷冷地笑了笑,柳明看了一下时间,再次掀开我的棉被,拿着药膏爬上床,很温柔地帮我涂抹药膏说到
「你⋯想到甚麽了吗?」
我说到
「你觉得⋯她会嫁给你弟弟,是甚麽原因?」
柳明双眼张得大大的看着我,在冰冷的药膏接触我炙热的伤口时,痛楚让我低吟了一下,後我说到
「没错我是这样想的,您想想她跟你也少说有四年时间,你把她体内被虐性格勾引到无限上纲後,她转而找别人,那若是对方只是善男性女,他体内的火焰要如何平息呢?」
柳明说到
「对啊!我怎麽没想到。」
我说到
「竞选阶段,那个叫柳瑞,应该不断出席公益性的活动吧,极力表现出和善的一面是吧?」
柳明说到
「你⋯你怎知道?」
我说到
「很简单的计谋啊,一方面要女方强力抹黑你,让你忙於解释洗清,一方面不断打出清新牌,让选民对他好感,如此一来胜负高低便很清楚了。」
柳明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到
「马的,没想到来这一手。」
我说到
「不是没想到,而是想到了,你也没棋子出。」
柳明说到
「要是我早想到,就可以说对方,有多肮脏、污秽、不堪⋯。」
他越说越小声,直到没有声音,我想他也想到了,但我还是说一下
「然後呢?」
柳明没说话,只是很细心地帮我涂着药膏,我说到
「你若想到爆料出来,受伤的便是那女的,四年,我相信你也放了感情在里面,如此做等於将她推向,更不堪的境地,这就不像是你的风格。」
柳明说到
「是啊,商场上刀光剑影,是免不了的事情,但是祸不及妇幼,一向是我的观念,就算他背叛了我,毕竟四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我真的⋯,不希望伤到他。」
我说到
「好了,过去了,就当是讨论好吗?别再伤感了。」
柳明点了一下头,靠向我,亲吻了我的头说到
「好在我遇到了你。」
我说到
「就这样吗?你不但遇到我,还拥有了我,不是吗?」
柳明说
「是啊。」
接着他继续帮我擦药膏,当前面的伤口,都擦拭好後,他站了起来说到
「你休息一下,我帮你去冲泡杯高蛋白给你补身子。」
我说到
「时间还没到吧?」
他说到
「你现在极需要更多的高蛋白,来修复伤口,听话,乖。」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他离开了,那眼神,天啊!求祢别折磨我,哀怨、自责的眼神,让我好心痛,好不舍好,等等!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情绪?这样的不舍?他的笑,他的哀愁,都深深触动着我的心,我双脚张开,双眼闭上,想着柳明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