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颜泽夕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
夏天穿得少,自然很痛。
车上晃啊晃,她睡着了……
颜泽晖停车,弯腰把她捞起来,小脸满是疲倦,两个黑眼圈突兀地围着她的大眼,那双闪亮的眼眸黯淡了许多。
颜泽晖心疼极了,他错了,哎,都是他不好。
昨天晚上,他半夜起来,路过颜泽夕房间发现灯亮着。
她居然还没睡。
她最近压力挺大的,因为语言的关系,她的功课还是吃力的,又是他帮不上的。
颜泽夕常一个人默默复习到很晚。
这个看上去柔弱其实倔强的小朋友!
开门进去,看到小家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台灯照着她的发有弱弱的光泽。
半夜,她白白的脖子看着有凉意。
颜泽晖叹口气,关好门,去抱她,准备把她放床上,怎麽能这样睡觉呢。
老天证明,他真的是出於好心,全然纯洁的动机……
颜泽夕醒了,迷糊中看到颜泽晖抱着她,好像好久好久没这麽亲昵了,发现自己是想念他有力的怀抱的。他真好看,脸色温和,满眼怜惜、温柔,完全没有平时的酷酷冷冷的样子。
心里一暖,现在的颜泽夕的身心是娇媚和企盼的。她伸手搂住颜泽晖,悄悄靠近,舔一下他的唇,“唔,颜泽晖……”
然後调戏完的小脑袋靠着他的肩膀准备继续会周公。
小小软软的身子贴着颜泽晖的僵硬的身板,她为了调个舒服的姿势轻轻扭动一下,在他身上蹭蹭。
颜泽晖本来就按捺困难的身体被她瞬间撩拨地情潮澎湃。
前天小家伙躲在他桌下,用她小小糯糯的嘴巴,把他吸到快爆炸,然後就跑掉了。
他就拿着笔,对着书……呆呆坐着,看着完全处於酣战状态的分身,颜泽夕这个小魔女,当他是打火机吗,说点火点火说关就关,他可以更失落、更懊恼、更想暴力吗?!
吃不到只好努力不去想,可是火一直在……
她又来撩他,然後心安理得的撩完睡觉。
颜泽晖脸一沉,他就这麽苦命啊,不会让她再得逞!
可是条件好艰苦……
她的床是铁杆架子,一碰“咯吱”作响。
地上太冷。
可是颜泽晖被她挑起的情绪刹不住了。
今天,今天他决不放过她。
将她按至墙上,颜泽夕背後贴上墙一凉,醒了。
这是什麽状况,她正拥着颜泽晖。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脚自然地环着他的身子。
颜泽夕瞪大了眼睛,文森要做什麽?
不对,是文森现在就要做?
答案是霸道的,文森把颜泽夕的睡衣下摆撩到她嘴边,哑着嗓子说:“咬住!……不要出声!”
颜泽夕皱眉看他,犹豫了一会,张开小口咬住了。
这是个多美妙的信号,她答应了。
颜泽晖抱着她,虽然有些难,但是可以得到她,可以全部汲取她,这点难算什麽。
抬高她,分开她,瞄准她。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全部没入,竟比原来还深了几分。
他很满足……以後,以後可以这样……
粉红色房间的墙上,挂着颜泽夕。她睡衣被撩上,美丽的圆弧前覆盖着颜泽晖贪求的脑袋。
睡裤早不见了踪影,白色的底裤荡在一只小脚上。
颜泽晖就用他的蛮力撑住她下坠的身子,把他自己往她更深处推送。
颜泽夕只能抱住他接受他所有的疯狂。
他像找到草原的骏马,撒欢地奔跑,不到力竭不停止。
她咬着睡衣下摆,让自己不要出声。
这太极致了,这样的颜泽晖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疯狂……
终於,他的动作越来越蛮力粗重,她知道他攀登到临近极点了。
突然颜泽晖想到什麽,他看了相关书籍,知道一直以来他竟然没意识到措施。
“颜泽夕,我忍不住了……”他该怎麽办!
“没事,没事,真的可以……”
颜泽夕安抚他,她不会受孕……放下负担,颜泽晖骤然爆发。所有的热与浓情都送到颜泽夕深处。
他还在战栗、跳动、贪婪不止……
颜泽夕,要不够的颜泽夕!
太美好……
早上,本来学习就很疲惫的颜泽夕完全被抽去所有体力。
像个没精神没力气的娃娃。
所有人都知道她学习太用功,却不知道,半夜还有个采花少侠来蹂躏一番。
颜泽晖想了想,把她放在车前的横杆上,拥着她继续骑车前行。
他吻了吻她的发,一直不敢这样的姿势,今天就例外吧。
“这样好吗?”颜泽夕挣扎下,放弃了,坐後面和走路真的没力气。
闻着他淡淡的气息,好舒适好安心。
颜泽夕又睡着了。
颜泽晖一只手扶住她,一只手骑车。
今天打篮球成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已经酸的不行。
……
晚上,难得爱马又约颜泽夕一起学习。
一个学期的荒废她也有危机感了吧。
为了远离文森的气息让自己全情投入。颜泽夕答应了。
颜泽夕抱着书包站在爱马家门口。
勒夫正在院子修理割草机。挽着衬衫袖管,黑发低垂,有点点汗水滴下。
白衬衫两三个扣子敞开,露出棕色毛覆盖的胸膛。
他认真拿着工具把最後的螺丝拧好站起身。
看到一个小小的人站在门口看他,好乖巧的样子,不过他知道这是个早慧善意的女孩,是爱马的好朋友。
“你好。”他礼貌地和小女孩打招呼。“爱马在书房!”
他伸手擦汗,一身油污,脸上都擦有油渍,挺严肃一人顿时有些滑稽。
不知为何,严肃凶凶的勒夫在颜泽夕心里却是亲切的。
几乎每次,她都会拿着一盒自己做的提拉米苏来。
勒夫让她分外隐隐地和已经故去的郭明显混而为一。
他们很像。
他们都不苟言笑、行为刻板,却都内心善意、柔软。
他们都经过人生的悲凉,太早失去心爱的妻子,只能在思念中煎熬照并顾着幼小的女儿。
他是爱马的爸爸,颜泽夕却把自己对郭明显的拳拳思念悄悄寄托。
她什麽都做不了,只能每次都做一份勒夫最喜欢的提拉米苏。
希望给这个孤单的中年男人些许慰籍。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块软软的手帕递给他。勒夫笑笑摇头,那麽乾净的小手帕。
他拿出一块约得平平整整的汗巾擦汗。
勒夫和郭明显最大的不同是他会照顾自己,会下厨会修理机器,会生活种种……颜泽夕曾经看过他下厨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麽认真下厨的男人。俐落切菜,精心测量,挥动红酒瓶,翻着锅中的菜……和赛场旁的他完全不同,投入平和。
如果郭明显也会这些多好,照顾好自己,也不至於英年早逝……
颜泽夕收拾黯然抱着书包,书包上挂着甜品盒准备进屋。
“等一下,”勒夫叫住她,“你不用每次都做甜品来。”
颜泽夕顿住,脸有点红,她做的不好吗?
“爱马说提拉米苏是勒夫太太最拿手的甜品……”
勒夫看着她,她的温暖他感受得到,这个小朋友想安慰他?
“你做的很好,其实是我不喜欢吃甜品……而且,事实上丽萨和爱马一样不擅长厨艺,她只是喜欢吃提拉米苏而已,爱马小时候吃的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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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纠结……
要不要给勒夫吃啊
好像不喜欢勒夫的挺多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