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
夜深静谧的城市、沉睡的街道尽头,黑幕下仍有座华丽的建筑被霓虹点缀的光彩夺目。
壮观宏伟的白色门庭,高峻梁柱围绕着花团锦簇,奼紫嫣红的颜色就像这座酒店驰名的美女一般争奇斗艳,吸引着寻欢作乐的膏粱子弟、亦或是来此凸显身分的名流仕绅。
正对酒店大门的柜台後方,高悬的镶金边挂钟上的时间,指着淩晨零点四十七分。宽脸秃额、小腹微隆的张朝胜嘴里叼了根烟,从停在酒店白色大门口的黑色加长型朋驰轿车里威风凛凛下车。
身着白衬衫、深色背心的泊车小弟一见到常客张朝胜即刻迎上前,奉承道:「张董,欢迎大驾光临!请、请、请……」毕恭毕敬恭迎他入内。
走至门前花台前他丢下夹在指尖的半截烟蒂,泊车小弟随後跟着一脚踩熄,屈躬毕敬地帮他开启电动门。
电动玻璃门开启,两位身材曼妙的领台随即笑盈盈迎上来。「唷,张董,今晚怎麽孤伶伶一个人,没有多邀几位朋友来捧场。」
「我一个人来嫌少啊?」他冷眼瞪道,不领小姐的热脸,习惯的往电梯方向走。
他只是来找花纹玲,没必要大作排场、呼朋引伴。上回食髓知味,这回他特地前来。当然,如果可以,他更想带她出场。这小女人抱起来软绵绵的娇嫩身躯让他回去之後魂牵梦系,今天不来这一招就好像会睡不着似的。当然这些心思他可不需要跟这些欢场女子道。
两位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美丽领台,带他坐上电梯进入二楼最里边他固定开的那间包厢。屁股还没碰到沙发,他即胸口三把火急嚷嚷;「给我叫梦蝶过来,其他人我不要。」这节骨眼他连身材曲线玲珑的领台都看不上眼了,想到花纹玲那稚嫩的处女之身他就浑身发热,每条神经都活络起来,乐不思蜀。
「梦蝶?」领台小姐勾勾媚笑,娇嗲道:「张董,您有所不知,梦蝶虽才来几天可成了我们这里的大红人了,您这麽晚来要等她转台可能得等上好一阵子,不如我先给您介绍几位新来的小姐好了。」
「不好!」张董脸瞬间垮下,挥挥手吆喝:「叫她马上转台过来,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你们大班都不敢说不了,你总不会叫我没见到人就回去了吧!」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可是梦蝶现在有客人。」领台面有难色亦不忘安抚她们的财神大老爷。「我先叫几个小姐过来让您挑,然後叫梦蝶赶快转台过来,我这就去叫人,张董别心急,先坐下,喝喝酒、唱唱歌高兴一下嘛。」
「这还差不多。」他终於沉住气坐下。领台帮他叫了几个漂亮的小姐垫台,打开KTV、拿了功能表给他点餐,他气才逐渐消去。
这种财大气粗的大老爷她们可得罪不起,尤其像张朝胜这种出手阔绰的财神,更是她们的衣食父母、长期饭票,一丝都不敢怠慢。领台连忙去包厢催促花纹玲,花纹玲听闻是前几天那位色眯眯的秃额大叔既意兴阑珊,一点想过去的念头也没,只好用走不开当藉口。
可是,过了不知多久,大班徐经理亲自过来请人。走进热闹滚滚的小包厢内,见花纹玲拿着麦克风正准备唱歌,凑到她耳边低语,好像不敢让旁人听见。「梦蝶啊!还杵在这里干嘛?人家张董都等你好一会了,可别让人家等得不耐烦,赶紧过去。」
放下麦克风她心里咕哝:「老男人爱等就让他等,又没叫他点她的台。」
虽是她自己选择来酒店上班,可是,想坐谁的台可就没有选择的余地,管他是达官显要、名流士绅还是贩夫小卒,只要花得起银两的都被奉为「圣路易」酒店的座上宾,个个都是能被伺候的服服贴贴的天皇老子。
不敌徐大班三言两语,她不情愿的走出包厢,往走廊尽头那扇门走去。停在走廊尽头镶崁着金色门号「221」的大包厢门前,她呐呐呼出一口气松弛脸上神经,轻手敲了两下门,顿了一会儿才兀自开门入内。
门一开,喧哗与酒气扑鼻,轻柔的音乐被轻佻声掩盖住,满室除了弥漫的伏特加气味即是分辨不出气味的香水飘散在窒碍的空气中。
瞥见年轻貌美的花纹玲出现,左拥右抱的老板彷佛仍不满足般推开身旁酒女,空出位置,拍拍柔软沙发,露出贪婪眼色,对她暧昧唤着:「你来了,这麽慢,赶快过来这边坐这里。」说完迫不及待的拍拍沙发,似乎期待良久。
「张董,你太现实了吧!幼齿的来了,就要把我推走,没想想我们认识多久了,你怎麽忍心呢?」被推到一旁的酒小姐勾着媚眼、嘟着粉唇对头顶略秃的陈董嗲声抱怨。
听见女人巴着自己不放的软语,男人咯咯笑开,以为自己很有男人气概的傲然,也跟着调情般呼道:「我只叫你坐过去一点又没叫你转台,干嘛那麽计较。」
说归说不忘伸手往那噘起的小嘴轻轻捉上一把安抚,按捺她那吃味的神色。被男人这麽一爱抚挑弄她终於漾起笑容,心甘情愿的腾出一个位置。酒店这种地方就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地方。谁都懂,能的只是在他们还没忘记你的时候在他们口袋里多捞上一些油水就是了。
花纹玲见有人让出位置踩着莲步走向腾出的沙发,拢住臀後的裙子正要坐下去时,丰腴的臀肉冷不防被捉了一把,她毫无防备的惊呼一声:「啊……」
臀後像被畜生螫了一下般反弹而起,她花容失色,四周却扬起一阵谑笑,众人好像在耻笑她反应过度激烈。
她转头看一眼满脸淫意的男人,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无辜模样勾勾笑容,扬扬根本笑不出来的嘴唇,柔媚道:「吓我一跳,我以为这里坐着只狗,咬了我一口呢。」
听见「狗」一说,肥脸上积满的笑容突然怔住。张老板略为不悦道:「你是说我是狗啊?」
「我没这意思。」坐下的花纹玲见着他脸色骤变,晓得自己心直口快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当然她心里真是这麽认为。
「唉呦,现在狗命可比人命值钱唷,你看满街上几乎人手一只狗,人可是走着路,狗可是被抱着跑,人可是伺候着狗耶,要当人不如当狗来当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张董。」他另手勾着腰的女人,见男人脸色微恙赶紧打原场,嗲哩嗲气的往男人怀里软去,好消消他胸口那股闷气。
「还是你会说话。」男人勉强笑开,充满酒气跟烟味的嘴啄了啄怀间那诱人的红唇几口。
坐在另一旁的花纹玲看在眼里,不知该感到反胃还是学学这些资深酒女的奉承阿谀。只是算算年纪,这个张董都快有她父亲的年纪了,要她学她们那般装模作样,她未必学得来。
「坐过来一点,干嘛坐那麽远。」男人伸出左手往软肩上一勾,花纹玲一把跌近他怀里。「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来陪我喝上两杯。」
「倒酒、倒酒……」他吆喝其他小姐。
酒酣之际,张董凑近花纹玲耳畔咕哝:「今晚我带你出场,要多少你尽管开,我绝不手软。」
淫笑在空气中荡了一会,听得花纹玲头皮发麻。「我,我今天不行啦!」她只陪酒没要卖身啊!
「什麽行不行的,老子可不会少给一毛钱的。」他半醉似的嘟嚷。
「张董,人家可是还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你这要带出场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耶。」
没开苞?张董一听不止眼睛发亮,怔住的表情也差点忘记吸吮嘴角贪婪的口水。
他大笑,心花怒放。「那我一定要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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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静谧的城市、沉睡的街道尽头,黑幕下仍有座华丽的建筑被霓虹点缀的光彩夺目。
壮观宏伟的白色门庭,高峻梁柱围绕着花团锦簇,奼紫嫣红的颜色就像这座酒店驰名的美女一般争奇斗艳,吸引着寻欢作乐的膏粱子弟、亦或是来此凸显身分的名流仕绅。
正对酒店大门的柜台后方,高悬的镶金边挂钟上的时间,指着凌晨零点四十七分。宽脸秃额、小腹微隆的张朝胜嘴里叼了根烟,从停在酒店白色大门口的黑色加长型朋驰轿车里威风凛凛下车。
身着白衬衫、深色背心的泊车小弟一见到常客张朝胜即刻迎上前,奉承道:「张董,欢迎大驾光临!请、请、请……」毕恭毕敬恭迎他入内。
走至门前花台前他丢下夹在指尖的半截烟蒂,泊车小弟随后跟着一脚踩熄,屈躬毕敬地帮他开启电动门。
电动玻璃门开启,两位身材曼妙的领台随即笑盈盈迎上来。「唷,张董,今晚怎么孤伶伶一个人,没有多邀几位朋友来捧场。」
「我一个人来嫌少啊?」他冷眼瞪道,不领小姐的热脸,习惯的往电梯方向走。
他只是来找花纹玲,没必要大作排场、呼朋引伴。上回食髓知味,这回他特地前来。当然,如果可以,他更想带她出场。这小女人抱起来软绵绵的娇嫩身躯让他回去之后魂牵梦系,今天不来这一招就好像会睡不着似的。当然这些心思他可不需要跟这些欢场女子道。
两位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美丽领台,带他坐上电梯进入二楼最里边他固定开的那间包厢。屁股还没碰到沙发,他即胸口三把火急嚷嚷;「给我叫梦蝶过来,其他人我不要。」这节骨眼他连身材曲线玲珑的领台都看不上眼了,想到花纹玲那稚嫩的处女之身他就浑身发热,每条神经都活络起来,乐不思蜀。
「梦蝶?」领台小姐勾勾媚笑,娇嗲道:「张董,您有所不知,梦蝶虽才来几天可成了我们这里的大红人了,您这么晚来要等她转台可能得等上好一阵子,不如我先给您介绍几位新来的小姐好了。」
「不好!」张董脸瞬间垮下,挥挥手吆喝:「叫她马上转台过来,我可是你们这里的常客,你们大班都不敢说不了,你总不会叫我没见到人就回去了吧!」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可是梦蝶现在有客人。」领台面有难色亦不忘安抚她们的财神大老爷。「我先叫几个小姐过来让您挑,然后叫梦蝶赶快转台过来,我这就去叫人,张董别心急,先坐下,喝喝酒、唱唱歌高兴一下嘛。」
「这还差不多。」他终于沉住气坐下。领台帮他叫了几个漂亮的小姐垫台,打开KTV、拿了菜单给他点餐,他气才逐渐消去。
这种财大气粗的大老爷她们可得罪不起,尤其像张朝胜这种出手阔绰的财神,更是她们的衣食父母、长期饭票,一丝都不敢怠慢。领台连忙去包厢催促花纹玲,花纹玲听闻是前几天那位色眯眯的秃额大叔既意兴阑珊,一点想过去的念头也没,只好用走不开当借口。
可是,过了不知多久,大班徐经理亲自过来请人。走进热闹滚滚的小包厢内,见花纹玲拿着麦克风正准备唱歌,凑到她耳边低语,好像不敢让旁人听见。「梦蝶啊!还杵在这里干嘛?人家张董都等你好一会了,可别让人家等得不耐烦,赶紧过去。」
放下麦克风她心里咕哝:「老男人爱等就让他等,又没叫他点她的台。」
虽是她自己选择来酒店上班,可是,想坐谁的台可就没有选择的余地,管他是达官显要、名流士绅还是贩夫小卒,只要花得起银两的都被奉为「圣路易」酒店的座上宾,个个都是能被伺候的服服贴贴的天皇老子。
不敌徐大班三言两语,她不情愿的走出包厢,往走廊尽头那扇门走去。停在走廊尽头镶崁着金色门号「221」的大包厢门前,她呐呐呼出一口气松弛脸上神经,轻手敲了两下门,顿了一会儿才兀自开门入内。
门一开,喧哗与酒气扑鼻,轻柔的音乐被轻佻声掩盖住,满室除了弥漫的伏特加气味即是分辨不出气味的香水飘散在窒碍的空气中。
瞥见年轻貌美的花纹玲出现,左拥右抱的老板彷佛仍不满足般推开身旁酒女,空出位置,拍拍柔软沙发,露出贪婪眼色,对她暧昧唤着:「你来了,这么慢,赶快过来这边坐这里。」说完迫不及待的拍拍沙发,似乎期待良久。
「张董,你太现实了吧!幼齿的来了,就要把我推走,没想想我们认识多久了,你怎么忍心呢?」被推到一旁的酒小姐勾着媚眼、嘟着粉唇对头顶略秃的陈董嗲声抱怨。
听见女人巴着自己不放的软语,男人咯咯笑开,以为自己很有男人气概的傲然,也跟着调情般呼道:「我只叫你坐过去一点又没叫你转台,干嘛那么计较。」
说归说不忘伸手往那噘起的小嘴轻轻捉上一把安抚,按捺她那吃味的神色。被男人这么一爱抚挑弄她终于漾起笑容,心甘情愿的腾出一个位置。酒店这种地方就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地方。谁都懂,能的只是在他们还没忘记你的时候在他们口袋里多捞上一些油水就是了。
花纹玲见有人让出位置踩着莲步走向腾出的沙发,拢住臀后的裙子正要坐下去时,丰腴的臀肉冷不防被捉了一把,她毫无防备的惊呼一声:「啊……」
臀后像被畜生螫了一下般反弹而起,她花容失色,四周却扬起一阵谑笑,众人好像在耻笑她反应过度激烈。
她转头看一眼满脸淫意的男人,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无辜模样勾勾笑容,扬扬根本笑不出来的嘴唇,柔媚道:「吓我一跳,我以为这里坐着只狗,咬了我一口呢。」
听见「狗」一说,肥脸上积满的笑容突然怔住。张老板略为不悦道:「你是说我是狗啊?」
「我没这意思。」坐下的花纹玲见着他脸色骤变,晓得自己心直口快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当然她心里真是这么认为。
「唉呦,现在狗命可比人命值钱唷,你看满街上几乎人手一只狗,人可是走着路,狗可是被抱着跑,人可是伺候着狗耶,要当人不如当狗来当好啊!你说是不是啊,张董。」他另手勾着腰的女人,见男人脸色微恙赶紧打原场,嗲哩嗲气的往男人怀里软去,好消消他胸口那股闷气。
「还是你会说话。」男人勉强笑开,充满酒气跟烟味的嘴啄了啄怀间那诱人的红唇几口。
坐在另一旁的花纹玲看在眼里,不知该感到反胃还是学学这些资深酒女的奉承阿谀。只是算算年纪,这个张董都快有她父亲的年纪了,要她学她们那般装模作样,她未必学得来。
「坐过来一点,干嘛坐那么远。」男人伸出左手往软肩上一勾,花纹玲一把跌近他怀里。「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来陪我喝上两杯。」
「倒酒、倒酒……」他吆喝其他小姐。
酒酣之际,张董凑近花纹玲耳畔咕哝:「今晚我带你出场,要多少你尽管开,我绝不手软。」
淫笑在空气中荡了一会,听得花纹玲头皮发麻。「我,我今天不行啦!」她只陪酒没要卖身啊!
「什么行不行的,老子可不会少给一毛钱的。」他半醉似的嘟嚷。
「张董,人家可是还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你这要带出场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耶。」
没开苞?张董一听不止眼睛发亮,怔住的表情也差点忘记吸吮嘴角贪婪的口水。
他大笑,心花怒放。「那我一定要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