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的许萌萌很压抑。
是的,她很不快乐,她有姣好的容貌,傲人的身躯,正当花信年华,但,大学一毕业就被家
族安排嫁给了所谓门当户对的梅家,半年多过去了,虽然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出入有宝马有
司机,但是大户规矩多,她身边随时有人跟着,提醒她应对啊仪态啊,美其名:生活秘书;何尝
不是有监视的味道?先生大她十岁,对她并不差,嘘寒问暖不缺,小礼物不断,但给她的感觉礼
貌多过疼爱,夜里躺一起,只会在她易受孕日子亲热,是的,两个人感觉就是为生育而婚,这不
是说她先生不爱她,或者外面有别的女人,她知道,他家族龎大的事业要他继承,他不得不花最
多的精力去学习,也做的很好,不,是做的太好,所以稍稍忽略了娇妻的感受,以前,她是自在
飞翔的小鸟儿,嫁过来後,她是被关起来驯养的孔雀,生活的郁闷,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今天下午,为了排解无聊的生活,她由秘书陪同,参加了一个“名媛”的下午茶聚会,毫不
意外地,所闻所见尽是八卦,攀比,奉承,虚伪,她不耐地虚与委蛇,心底尽是无力感。突然有
段对话引起她兴趣,捧起一杯泡沫酒,她假意发呆偷听着。
“芯姐,我看你最近容光焕发,模样儿像是年轻了十岁,看着看着,整个心情都跟着好了起
来呢,姐啊,有好事可别藏着”。
“天底下就没鲜事,我呀,就是真正地轻松,心里愉快了,自然就这样了”
“轻松,怎轻松啊”?
“找男人的呗”!
“臭嘴巴,乱吃乱喷,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能这样说话?”,芯姐气到骂人。
“小娟,你别乱讲!”
“芯姐,跟我们说说啦,别跟小人计较”。
“是这样的,十来天前,我一个高中死党约我吃饭,她也算不得意,嫁的不好,离了,自己
带个八岁的小女孩,还好她有专长,倒不至於挨饿,那天是真找我帮她个几万,原来她跟前夫打
抚养权官司,弄的积蓄都花没了,打赢官司後,她带小的自己在外租房,原本是想上了班,先跟
老板打借据借些,不意人家不用她,只好腆着脸找我”。
“不是说有专长吗,做啥地?”
“姐你有帮她了吧!”
“当然有帮啊,别说这钱不多,光认情份都得帮啊,青春年代时期的死党,你们现在还有联
络的吗?稀少吧!”
是啊,飞扬的青春,许萌萌想起求学时代的快乐,自她嫁了,死党好像也都死了一样,不是
她不想联络,而是不自由,死党见她,也无法开心聊,乾脆不见!
芯姐继续说道:
“我好奇的是,除了打官司那段时间,她都是有工作的,别人要请她也得提高待遇来请,她
有甲级芳疗师专业证照,哪知道会不被同业录用,这才急着找我”~
“那家同业一定是请不起”。
“不是欸,一共七个去应徵,最差也必需有乙级以上证照,有笔试也考实作,是专业中的专
业,她在实作香精辨味上慌了神,答错一题,被刷下来,听她说最後只录取一个”。
“哪家会所啊,没听过这麽傲娇的”!
“我也很为我那死党不平,就跟她拿了那家会所会长的名片,名字很特别:阮绵绵,会所名
称是《心艳芳疗会馆》,开幕才一个月,我当晚就去了,没想,吃了闭门羹!”。
“还有拒绝客户的,也特傲娇了吧!”。
“不是,它总共不到十个芳疗师,个个都经过会长专业训练过,保证了服务的品质,因会所
容积的限制,以後最多也不超过二十个,所以采预约制。我没先预约,自然没辄,不过当晚收获
很大,认识了会长阮姐,跟你们说,咱自个儿标榜是名媛,在人家眼里也就那样,阮姐身上的气
质是我见过最无可比拟的,端庄而媚,高贵而艳,她不需要配戴任何行头,她本身就是无法估价
的行头,我很开心她卖我面子,说隔晚亲自帮我服务”。
“体验的如何呀,姐?”。
“物超所值!光进到房间,看过硬体设施你就觉得值了!各式各样房型与造景,不同芳疗师
不一样的气氛营造,与亲切服务,让你每次体验感都不一样,那晚,我看到绵绵姐穿着仅遮三点
的工作服进房时差点就呆了,工作服很特殊,上身只着类似古代的抹胸,包住了半球乳房,下身
着两片裙,短的只遮住腿根,真的太美了,她的身段神态,无法形容,你们想,连我这女人都动
心,哪个男人扛的住啊,我差不多是颤抖着接受绵绵姐的服务,她的手指柔而有力,碰在身体上
能穿透到骨子里!太享受了,心神俱醉啊,一趟疗程三小时後,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我回家一觉
到天亮,起床後,精神全满格了!”
芯姐又神秘说:
“绵绵姐还提到,她们有训练特殊的亲密手法,能让客人愉悦。
许萌萌听到这,心有遐想,小裤底湿湿的。
“姐试过没“?
“我不敢,我怕我会爱上女人”。
众人大笑。
“绵绵姐要管理会所,一般是不亲自服务,心艳会所中,最常被指定的头号芳疗师叫,好像
叫绮儿,姓万,後来我又去了两次,可惜指定不到绮儿,但是这两次的芳疗师我都觉得非常优秀
了,疗程结束後同样感觉身上的秽气啦,不愉快,包袱啦,郁闷啦,通通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轻
盈欢畅了起来,一样不虚此行”。
万绮儿,七小福老二,专长枪械,性别: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