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24

男人就是这么坦白,他喜欢你的举动时,便热情如火。

大胆跨坐在他的腿间,生平第一次这么豁出去,姿势不是没有过,被逼着上去,跟自己打定主意上阵,完全是两码子事,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本着想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临了,双腿间被他火热的体温一煨,小腹一个劲儿地抽搐,这具敏感的身子,让她着实有些失脸面,攀住他的肩头,沈科的的味道还残留在身体里,她此时已经面对着另一个男人,前后才不过十分钟而已。

疼是疼,身子里涌起的欢愉,她没法子否认,有些地方,她还是挺实诚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意志掌握不住丢脸的身子。

火热的大手,她的身子都在颤抖,期待或者抗拒,哪个多?哪个少?

“你真让我失望。”

喻厉镜手抽回,手指带着一丝晶亮,抹上她的唇瓣,瞅着那娇艳的唇瓣,红肿处全让湿漉漉的晶亮给抹满,吐出一句话来。

她躲闪着,哪里不知道这抹晶亮何处来,回头跟上的一句话狠狠地刺疼了大胆,青白的面色本就不好看,这会儿加上一丝被刺疼的浅红,眼睛瞅着他,不明所以。

不是想她的身子吗?

她给就是了!这样也不行吗?

搞不懂男人,她一直搞不懂,这几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主儿,人都说女人是火星来的,她到是觉得,男人到真是像火星来的,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不愿意的时候,人家就蛮干,哪管她眼里噙着泪,讨饶都不行,人家兴致更大;她这么豁出去一回,人家不愿意了,这算是怎么回事,白送钱的不值钱吗?还是人家不想了?

她闹不懂,瞅着他的脸,想笑,这回子,脸颊都僵硬起来,“怎么着,嫌弃了?”

笑也是一门科学吧,刚才还能笑,现在还真是笑不出来!

跳梁小丑,不就是她?

以为她能硬着腰一回,临了,事真一做起来,还真是让她做不下去,两条腿儿搁在他的两侧,尴尬的姿势,还尴尬地抵在一起,烫得她难受,身子骨里泛起令她不太能接受的颤栗感。

合着她出师未成功,自己到是先举折旗投降,真是没脸了,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失望?”

她强自撑着,硬是摆出一副嘲讽的态势来,外强中干,就说的是她现在这样子,架式摆得挺好,要把人给强了的姿态,可谁知,她心里早已经打鼓了。

“你有什么可失望的,不就是我没让你爽了,这会儿,你自己来就行,难道还得我自己来?你们什么时候有顾到我的想法了?”

她说的很坦白,话堵在心里好多年,不吐,堵得难受,难受极了,被压迫着,还不容许她发一下牢骚?

真这样,还真是太没天理了!

只是——

她没瞅见自己的眼睛发亮,跟夜空里的星子一般璀璨,让喻厉镜涌起一股子兴味儿,还是头回瞅着她主动的样子,可那些话都是哪里是她能说的,这话说出来,她嘴皮子上下一动,到是重重地落他的心头。

这会儿,轮到我们年轻的秘书长有些纠结,刚才的事,他不是没有能力去拦着,可想着,她一出门,回头就找上沈科,那个气呀,让他还真是少了那么几分理智,这在政坛里打滚好几年,让他还真是好好地笑话他自己一回!

当他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呢,早就已经不是那么一回事,骨子里的那么点混主意儿,都藏在笔挺的西装下,是领导的好下属,值得培养的接班人;是同志们眼中的好领导,跟着他有肉吃。

他突然笑了,软化眼里的厉色,显出几分温和的味儿,骨子里还是那么回事,披着羊皮的狼,无非就是这么个样儿,大手离开方向盘,搭在她的双肩,把她往下一按。

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沈科肆意侵犯过涌出来的湿意,贲张的勃发占据着这湿意,嚣张地挤入紧窄的甬道里,挤开一层一层的蚌肉,入到最深处,久违的滋味。

“……”

满足的喟叹声,就在她的耳边,从他鼻间逸出火热的气息,烫得她攀住他的脖子,裙摆挡住两个人的腿,遮得严实,谁能知道那下面全是盎然的春意。

扣住她的腰,让她上下地套弄,他操纵着她,按着他的意志,一次次地顶向最里面,冲开不情愿的花瓣,里面的蚌肉一层层地朝他涌过来,固执地想挡住他的前进。

她不安地微动,还是疼,夹杂着情不自禁的兴奋,是的,是兴奋,她竟然感觉到这种情绪,仿佛一直就在等待着,充实的感觉,让她疼,又让她不由自己。

红肿的娇艳花瓣困难地吞吐着他粗壮的欲望,一次次地没根而入,如烧红的铁钳子,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要把她给狠狠地捣碎。

“不、不要了,阿镜——”

她承受不住,散落下来的发丝被汗给浸湿,从红肿的唇瓣间软软地逸出求饶的声音,那声音软软的,听着没有一丁点儿的说服力,欲迎还拒大抵就是这么一回事。

喻厉镜听着她动听的声音,完全自顾自地把她想象成“欲迎还拒”的姿态,难得是他竟然缓下速度来,慢慢地研磨起来,浅抽慢送,温柔得似春风的朦朦细雨,初时的急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受得住的。”他的唇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不忍心把她给弄疼,满是情欲的面容,固执地不让她闭上眼睛,让她好好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乖,大胆儿,听话……”

柔柔的声音诱哄着她放软身子,两人相交之处已经是泥泞一片,轻轻的动作,让她悬在高处,怎么都下不来,厌恶这投降的身子,又厌恶着他不给予满足。

他是人生最好的导师,柔柔的声音似催眠曲,催得她魂飞九天外,身子记得那一种感觉,一次次地被深入,一次次地抵入她的深处,紧窄甬道狠狠地箍住他。

像是被小一号的套子给束缚住,却是不同的感觉,一个不是舒服,另一个是极致的欢愉,那蚌肉绞得他死紧,一次次地绞紧他!

突然间,他的大手往下,钻入裙摆里,扣住她的小屁股,这会儿,不再是轻摇细弄,是狂肆的律动,紧接着一道热流注满她的身子。

很烫,烫得她忍不住轻颤,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住她眼底里的忿意。

大白的天,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她的身上全是汗,车子里的冷气半点都不能让她身上的湿意消失,跟从海里捞回来的一样,湿漉漉的,还粘着人,那叫一个不舒服,前面有水,她就能跳下去,洗一个畅快淋漓的。

“大胆说的是。”他的双手扶住她虚软下来的腰肢,面色冷峻,眼底破开荒地出现一抹温柔,“刚才到是应该拉你一把的,可是呢,我不高兴呢,大胆知道不?”

话冷冷的,比那冷气还厉害,一下子让她觉得周围的温度低了好几阶,茫然地抬起嫣红的脸,迟钝地问他:“你不高兴什么呀?”

这张脸,无辜得紧,问他不高兴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喻厉镜不用再猜,知道是哪个人把她给藏起来,那个人,远在维也纳,名闻世界的钢琴王子连澄,与他们不一样,那小子一直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事来,小时候,哪家里不让拿他当榜样?

这榜样归榜样,他们几个还真见不待见人,不是嫉妒人家能行,那劳什子的钢琴王子名头,他们几个还不放在眼里。

心头有一根刺,狠狠地刺着他们,让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无处可找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她的眼睛不知道长哪里去了,竟然喜欢上那个男人,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连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一见到那人,眼睛里就会发亮,羞怯地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是连澄吧?”

突如其来的名字,让她僵在那里,僵在他的双腿间,露出裙摆外的两截白藕似的小腿,怯生生地挂在他两侧,正欲离开,才一动,身子里就涌出如潮涌动出来。

没有了蕾丝底裤,她身下中空一片,他冷得如冰块般的脸,让她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下一秒,捏着纸巾的大手替她拭净,那动作轻柔得如雪花般飘落,还是有一点疼,疼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有……”

她犹自挣扎,不肯吐露出他的名字,否认着帮她躲过这帮人的追寻,让她安安生生地度过几年阳光的日子。

黑暗终将来临的时候,她无比庆幸有那么几年,还曾经看见过灿烂的太阳,见识过银光泻地的月亮。

“也许我让你回去看看沈科与廉谦?”他没有耐心地丢开手里的纸巾,眼里那丁点柔和的光芒瞬间消逝,那一丁点的暖意,根本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他们会高兴迎接你回去!”

沈科?廉谦?

一提到他们的名字,他立即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那股子颤抖从她纤细的身子里泛开来,让他面色暗沉,锐利的目光如针般地盯着她。

“不!”她忍不住,把脸埋入他的胸前,“是,是连澄,阿镜,我不想见他们,不想见他们,阿镜,我只跟你一块儿!”

那样子,跟失去依靠似的,藕臂攀住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开,最后的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开,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就这么再度地溺进去!

他们想要是吧,那么,她自己选,就选一个,只选一个,永远只有一个!

“跟我结婚吧!”

是她在作梦,还是她出现幻听,从前天到今天,一共两个男人这么说,何时她成了婚姻路上的香饽饽,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他们还真是能下血本?

都拿出婚姻来说事,让她真是太感动了!

抬起清秀的脸,双眼茫然地瞅着眼前那冷眉冷眼,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突然想起什么似,抓起他的手,指着他指间的戒指,讷讷地说一句:“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她这话没没有得到半分的肯定,反让他给甩开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怎么着,你当我想养你这样的情妇?你以为我拿你玩玩的?”

合着不就是玩玩的?

当宠物养着玩的?

心里这么想,她话可不敢这样子顶着他的脸色上去,被他给用话堵回来,那到是没什么,怕就怕,他按捺不住,两人还相对着,他身体的一个细微举动都让她小心戒备着,跟防贼没什么两样子。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她想豁出去,一拖下来,合着是她送上门的样子,脑袋里搅得跟浆糊一样,都搞不明白了。

“怎么着?不想?”

没有回答,让喻厉镜的耐心,那是相对的,工作中,他耐心得很,偏偏对那么一个人,一会儿就忍不住,阴着脸,把话甩了过去,冷冷地,跟冰雹似地砸向她。

他有未婚妻,毛未婚妻!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破消息,都想砸开她的小脑袋,瞅瞅里面都装得啥,这戒指居然想不起来,不得好好地修理一次,还真是让他觉得都对不起他自己!

越来越阴冷的脸色,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直起来投降,身子往后不小心一仰,坚坚实实地倒下去,横出来的手臂把她给拽住,硬生生地截住她的杯具。

只是——

她的裙摆跟被风借走一样,往上那么扬起,嫩白嫩白的双腿间赫然竖着个萝卜头,一下子是曝光了个彻底,跟艳“照”一般!

他呢,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儿,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上半身老神在在地靠在那里,离她的上半身拉开一道距离,她往后仰,腰间横着他的手臂,不敢再挣扎,前后就是方向盘,掉下去准是老疼。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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